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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龙闻言大怒,又是一脚踢在了亥麻人老祖公的腿上,“老东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你这小狗崽子也配吗?”老祖公冷声说道。
“老子废了你!”侯德龙说话之间就要捅刀子。
之前,他可是被这群人耍得不轻,莫名其妙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现在心中一口怒气还哽在喉咙上呢。
“德龙!”秦祥林叫住了侯德龙。
其实,侯德龙虽然气愤,也是不敢捅刀子的,祖爷秦祥林在面前没有发话,他一个侯德龙哪里敢擅自动手?
亥麻人老祖公,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到让秦祥林有几分动容。
“老头,有六十了吧?”秦祥林问道。
“哼!”亥麻人的老祖公冷哼一声,不准备回答。
“我擦!找死是不是?”侯德龙比划着刀子吓唬亥麻人的老祖公。
“小子,要杀就杀,这点小刀子还唬不住爷爷!爷爷玩刀的时候,你小子还在你爹的腿上转经呢!”亥麻人的老祖公竟然笑了。
侯德龙气得暴跳如雷,连续挥舞着刀两次,想要杀人一般。
亥麻人的老祖公确实凛然不惧,丝毫不将侯德龙放在眼中。
“老头,看来你胆子很大啊?”秦祥林晃了晃手中的枪。
亥麻人的老祖公确实有些害怕。这一点,跟侯德龙有些相似,无论多厉害的人,侯德龙都不怕,但是如果是鬼,哪怕是多么窝囊的鬼,侯德龙都很害怕。
而亥麻人的老祖公是,无论多么大,多么快,多么厉害的刀,他都不怕,但是,你手中要死有枪,他就有些害怕了。
“祖爷,咱们借一步说法!”这个时候东叔,走过来,小声对着秦祥林说道。
秦祥林点了点头,将枪递给了大树,跟着东叔进了院子说话。大树着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端着两把枪对着亥麻人的老祖公。
“祖爷,我听这人似乎是云贵河一带的人!”东叔小声说道。
秦祥林点了点头,也觉得这个老头的口音有几分像血月杀生兄弟的口音。
血月杀生和仇月杀生不是云贵河附近的人,但,因为养蛊,在那边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口音中是有几分相似的。
“东叔,云贵河那边的人,咱们轻易不要得罪!”东叔神色严肃的说道。
“为何?”秦祥林皱着眉问了一句。
“那边的人多有邪术,而且是靠部族关系维持的!”东叔给秦祥林解释道:“我这么说吧,那边的人就像是马蜂,你惹了一个就会来一群!很烦人,有时候还无可奈何!”
秦祥林点了点头,觉得东叔的话有道理,问了一句:“东叔,那依照你的意思如何处理才好?”
“祖爷,咱们可以如此!”东叔在秦祥林的耳边献计道。
秦祥林听着微笑着点了点头,和东叔走了出来。问那老头说道:“老头,杀了你我易如反掌,你知道吗?”
“哼!”那老头愣了一声,反问道:“那为何还不动手?”
秦祥林闻言却说道:“云贵河一带,有我信奉的神灵,我答应过我信奉的神,不轻易杀那里的人!”
亥麻人的老祖公闻言,愣住了,看着秦祥林问道:“你信奉的是什么神?”
“你信的又是什么?”秦祥林反问道。
“我们亥麻人千百年来信封的是无上亥神!”亥麻人的老祖公说起“亥神”的时候,神情恭敬。
秦祥林听了,心中暗道:“亥神,是不是十二生肖中亥猪呢?亥猪在八卦方位中是在西北方,而云贵河却是在西南方的!不管了,试一试吧!”
于是,秦祥林对着西北方拜了拜,然后说道:“在云贵河一带,无上亥神是我尊敬的神!看在无上亥神的面子上,你们走吧!”
亥麻人的老祖公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祥林,一脸惊疑,完全捉摸不透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最后一句话,他是听清楚了。这是的要放他们走。
“你当真放我们走?”亥麻人的老祖公看着秦祥林问。
“我说过了,无上亥神是我比较尊敬的一尊神!”秦祥林说道。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秦祥林以神的名义让亥麻人的老祖公,这让亥麻人的老祖公离开得很有面子,甚至他还找不到不离开的理由。
他看着秦祥林,许久后,长叹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我们走吧!”
走出去了一段距离,亥麻人的老祖公又回答对着秦祥林说道:“无论如何,四脚魔蛇,我们亥麻人是要带回去!”
秦祥林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扭头看着肩膀上有着银灰色皮肤,深蓝色的眼睛,无比漂亮的辰龙说道:“他们叫四脚魔蛇?”
辰龙当然不会回答秦祥林了问题。只是,秦祥林很疑惑,明明是一只小蜥蜴,他们为什么要说它是四脚魔蛇?
是他们傻了,还是秦祥林见识太少?
还有,亥麻人要将四脚魔蛇带回去干什么?
秦祥林想不通,只是摸着小蜥蜴辰龙的脑袋说道:“辰龙,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带走你!”
辰龙用深邃的眼睛看着秦祥林,模样很招人喜欢。
西堂口祖爷选举的前一天,东叔,杜莎,阮金山在帮助大树准备演讲稿,一篇很精彩的演讲稿,要让大树背下来。
“西堂口七大分舵的兄弟,你们好,我是楚人杰,是已故祖爷楚连城的儿子,在这里我怀着悲愤之情缅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死在木长春之说,而木长春受北堂口晋北黄的指使……”
阮金山写的演讲稿很有文化,有理有据,非常精彩。大树非常刻苦,也背了下来。
但是,有一点大树背出来非常的生硬,一篇好的演讲稿完全发挥不了他的作用。
阮金山帮助大树尝试陪着感情,注意语气,还有肢体语言,对着大树来说,这一切难如登天。
但是,大树不说,大树只是很努力的做。
用了一个上午,大树累得满头大汗,但是效果还是很不理想。
大树在他们的调教下,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秦祥林扔给大树一瓶水,问道:“大树,你觉得怎么样?”
大树拼命的摇头,对着秦祥林说道:“大哥,太难了,我太难了……”
秦祥林听了哈哈大笑,对大树说道:“其实,那演讲稿,你都不用记!”
大树一听,立即满脸欢喜,急问道:“真的吗?”但很快有为难了,“明天是祖爷的选举,我什么话都不说,会不会不太好?”
秦祥林笑着拍了拍大树的肩膀,说道:“你只需要说三句话就可以!”
“三句话?”大树皱着眉,一脸懵逼。
秦祥林点点头,说道:“你第一句话说:楚连城是我爹,我叫楚连城,是秦祥林的就好兄弟!”
“楚连城是我爹,我叫楚连城,是秦祥林的好兄弟?这是第一句,那第二句呢?”大树憨憨的问秦祥林。
“第二句,你就说:我爹死在了木长春的手中,是晋北黄指使的,我们与北堂口势不两立!”
“最后一句,你就说:我爹活着的时候咱们西堂口是怎么样,以后还是一个样!”
“就这样吗?”大树疑惑的问。
“就这样!”秦祥林点头说道。
“会不会太简单了?”大树问道。
“不会!”秦祥林摇头。
“那如果有人不服气怎么办?”大树又问。
秦祥林点上了一支烟,淡淡笑着说道:“我看哪一个有胆子,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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