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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光头带着人闯进来了,清一色的社会人,很有气派。
懒龙见状,喝了一杯酒,站起来对秦祥林说,“兄弟,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你们不用管!免得惹上麻烦!”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我若能站起来,我就带你们去天池,我若站不起来,我安排人带你们去天池!”
秦祥林拱拱手,说。“龙哥,是条汉子!”说完,秦祥林站起来,走到楼梯口往下面看光头一眼,“光头强,贵姓?”
光头见得秦祥林如此称呼他,气得哇哇大叫,“狗杂种,老子弄死你!”
秦祥林一挥手,酒瓶子砸落下去,落地碎成粉末。这一手功夫,轻猫淡写,却很唬人。
“后天是你生日?40岁的?”秦祥林指着光头问。
“是又如何?”光头怒吼着,咆哮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猪。
秦祥林淡淡一笑,“差不多你可以回去买棺材了,你的亲兄弟要弄死你!”
“你胡说!”光头指着秦祥林大怒。
“半夜失眠,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腰子也开始疼!你这是毒酒喝多了!别问是谁,一问就是你亲弟弟给的!”秦祥林靠在栏杆上,说。
“你挑拨离间,老子要弄死你!”光头大叫起来。
“上个月,一笔钱从你过到你亲弟弟那,数字是单数,数目是七位数!这笔钱有去无回了!”秦祥林说完,转身就走了雅间,继续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光头强在地下惊愕的问。秦祥林撒出去一把钱,说:“这些钱拿回去买棺材,半个月之内,你会用得着!”
“老子不缺钱!”光头强在楼下大声吼道,然后冲上来,指着秦祥林,骂:“你胡说八道,老子不信!”
秦祥林用一块毛巾擦着手,往桌子上一扔,“家里的毒酒还有吧?医院知道吧?会找医生做个检验么?酒谁送的?需要我说?”
光头强一愣,继续吼:“老子不信!你个狗杂种瞎说!”
“没准备让你信!死后记得问问阎王爷死因!”秦祥林面无表情。
“你等着!”光头强思考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吩咐楼下的兄弟守住门,任何人不准离开。
秦祥林乐了,对懒龙说:“每人桌子上好酒好菜继续招呼,别省钱,有人结账!”
懒龙不是很明白秦祥林的意思,但还是照做。
一个小时后,光头强跑进来,进门就喊:“兄弟,酒有毒!”
此时的天真师侄正喝着一杯酒,听见这话一口将酒喷了出来。险些喷给秦祥林一脸。
“师叔,酒有毒!”天真师侄惊愕的指着酒杯说。
“额……”秦祥林一脸愕然,“师侄,他说的不是咱们的酒!”
“啊?”天真师侄如梦初醒,但半响没反应过来,“不是咱们的酒,那是谁的?”
天真师侄话音落下,光头强抬着酒杯跑进来,大声喊着:“我的酒果然有毒,真的有毒!兄弟,你都说准了!”
秦祥林点点头,指了指楼下,“那些钱还在地上,捡起来,拿回去买棺材吧!”
“哦!”光头强点点头,一脸绝望的往楼下走,走到一半,猛然想起来了什么,折身回来,大喊:“兄弟,救命,救命!”
秦祥林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大呼小叫什么?”
光头强赶紧捂着嘴,小声说:“兄弟,救我,求求你!”
“谁是你兄弟?光头强?”秦祥林问。
光头强一愣,“啪!”给了自己一巴掌,“高人,求求你,救我性命?”
“看你表现喽!”秦祥林将脚搭在了餐桌上!
光头强见状立即过来捏腿,秦祥林当头就是一皮靴,“滚!别来恶心人!”
光头强的脸上被结结实实的踩了一脚,正是委屈,“高人,我还以为您是要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因为光头强已经反应了过来,对着福满楼老板大喊:
“老板,这位高人所有的消费算我的?”光头强说完看见秦祥林脸色不对劲,又补充了一句:“是在场所有人的消费都算我的!”
“高人救救我吧?”光头强看着秦祥林,满脸祈求。
秦祥林将目光转向了懒龙,问:“龙哥,救他吗?”
懒龙看了一眼光头强,然后对秦祥林说:“看在他认错及时的模样,救一救吧!”
“好!”秦祥林微微一笑,问懒龙,“龙哥尿急么?”
“有一点!”懒龙回答。
秦祥林悄悄递给懒龙一枚药丸,对懒龙说:“找个东西接住尿,药丸放里面,那就是治疗光头强的药!”
懒龙笑得很恶心,出去一分钟又回来,端着一碗尿。
“是尿,也是药,想死想活自己选!”秦祥林说。
光头强哭丧着脸,感觉快要哭了。
“高人,这真的是药?”光头强问。
秦祥林等着光头强,不说话。
“好!我相信高人!”光头强说完要喝,却被天真师侄拦住了,“等一下,无量天尊,我回避一下,不然,以后会对啤酒有阴影!”说吧,天真师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天真大师,你等等我!”胡兵也追了出去。
光头强一口喝干,秦祥林大笑着起身,“今晚你就知道疗效了!以后,如果还想喝记得找龙哥,一般情况下,三个月为一个疗程!”
秦祥林大笑着下楼。
“高人,我以后如何找您?”光头强急忙问。
“找我干什么?找龙哥!”秦祥林回答一句,头也不回走出去。
第二天,清晨,懒龙过来带路。
天池在山上,众人先包车到山脚,然后骑驴上山。
所有一切,懒龙全部安排好。
懒龙是条汉子,秦祥林没看错,尽管是个要饭的。
天池在天山之巅,到半山腰,秦祥林看见了扶桑天香一尊白瓷像,拉住了驴子,秦祥林问:“在场哪一位是处男?”
说话的时候,秦祥林的目光是看着懒龙。世界上最有可能是处男的人那就是懒龙了。
一个要饭的男人,哪里有机会干那事儿?
然而,让秦祥林意外的是,懒龙在摇头。他有些羞涩的说,“那一年,俺喝醉了,在路边睡着了,醒来后,有一个贱人在俺身上……她就那样夺走了我的贞操!”
秦祥林一阵惊愕,对着懒龙翘起大拇指,说:“牛逼!真爷们!”
此时的懒龙羞愧无比,满脸飞霞,娇滴滴,翠绿欲流。
“敢问龙兄,那位贱人芳龄几何?”胡兵不厚道的问。
“那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级,差不多四十岁了!”懒龙回答。
胡兵闻言,笑得几乎从毛驴上面摔下去。
“胡兵,你来!”秦祥林忍着笑,对着胡兵说。
“蛮叔,我……那个东西……也送人了……”胡兵有些不好意思。
秦祥林看着胡兵,一脸黑线。十六七岁的孩子,如今也不学好了。
秦祥林正要叫大树,却见得天真师侄翻身下驴,大叫一声:“让我来!”
老师侄,六十三岁,纯情小男生。
金黄色的液体,浇在了扶桑天香的白瓷像上。
一泡尿结束,秦祥林,胡兵,懒龙三人同时对天真师侄比出大拇指,说了那两个惊世骇俗的字——“牛逼!”
天真师侄一脸坦荡,陷入了回忆中,深情无限的说:“在十三年前,我本有机会付出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但在最关键时刻,无量天尊点醒了我,一入此门深似海啊……”
胡兵终究在小毛驴上坐不住了,跌落下来,笑得几乎岔气。
十三年前,天真师侄50岁,人生只有一个5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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