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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知道这是丈夫要自己□下人,从侯府里带来的人大多是世代在侯府伺候的,牵扯都太多。于是道:“这两年我们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马虎,就怕会被别人钻了空子。可是,防来防去,最后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这次被采莲买通的小厮的母亲就是大夫人宋氏的陪嫁丫鬟,因为父亲是侯府有点体面的管事,最后就被买通塞到了他们二房。
“老爷,我想着咱们借了钱给你打点,家里的状况肯定不好,不如打一些人回府去吧,反正也用不了这么多人伺候,也好节俭点开支。”朱氏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眼正在思索的相公,见他没什么反映又接着说道:“还有宋管家,他年纪也大了,又是伺候侯爷长大的,现在老爷你在广州府也算打开了局面,不如就让宋管家好好回家享享天伦之乐吧。”
苏文瀚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等过完年我就和他说,你趁着这段时间探探他的口风,再物色一下接替宋管家的人。”
“香蕙因为我生产,把婚事推迟了半年,等过完年就让她和秦管事成亲,成亲后就让她做琬姐儿的管事嬷嬷。至于香绮,她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也过了婚龄,我不想她再这么蹉跎下去。”
苏文瀚点点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回京之前,铺子里的陈管事好像和我提过要向香绮提亲的,我走的急,忘了和你说这件了。”
“陈管事?”朱氏皱着眉头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错。
陈管事虽然也是侯府的家生子,但是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因为病重没在侯府里当差,他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自小跟着苏文瀚一起长大,算是侯府里苏文瀚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而且他虽然长相普通,面容较黑,但是精明干练,朱氏陪嫁的几个铺子就是由他和陪嫁过来的朱管事一家一起打理的。后来,他跟着自己一家来了广州府,在这里新开的三间铺子全部都是他在打理。如果香绮和他成亲,那以后铺子里的事基本上就不要操什么心了。
“不过这事也急不得,还是等我探探香绮的口风再说,如果她同意当然最好,如果她没这个意思,我们也别勉强她。”朱氏叹了叹气说道,毕竟在侯府里的时候她可是拒绝了好几个人的提亲,自己也不能太抱希望。
苏文瀚用一只手把朱氏的肩旁揽着,让她靠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又轻轻地拍着朱氏叠放在一起的双手,“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还有一件事情估计要老爷亲自去办了。璟哥儿早一段时间就和我说想要换个先生,我试探了黄先生的意思,黄先生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就答应璟哥儿等你回来就和你说的,只是这两天一直在忙瑜哥儿和琬姐儿满月的事,就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朱氏说完又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相公。
“是该给璟哥儿换个先生,当初是因为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加上璟哥儿还小,才临时选了黄先生,现在璟哥儿也大了,是该好好读书了。我知道有一位程先生,是本地的举人,已经四十多岁了,学问还好,人品也方正。他教的学生听说都考起了功名。过了年我就上门拜访,若合适,就请他来了。”
“有如此好的先生教导,璟哥儿想必也是十分愿意的。”朱氏欣喜地道,“只是,虽说学问重要,但是在京城我们这样的世家,多少都会些骑射功夫,要不要再请个师傅教导璟哥儿骑射。虽说不想他保家卫国,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苏文瀚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光会读书,不会骑射也不好。只是这人选?”
朱氏见丈夫同意了,忙说道:“这个好办,我到时候写封信和年礼一起送回京,叫我大哥帮着寻寻,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朱氏是将军府的独生女,又是老来女。在她五岁时,父亲朱将军就战死边关,母亲又因为丈夫的死而常年卧病在床,朱氏可以说是两个哥哥带大的,因此他们兄妹的关系非常好。
“嗯,那就这么办吧。”苏文瀚知道两个舅兄对自家是真的好,就算外放到广州府他们也是费了力的,相对侯府来说真的是尽心尽力了。
想到侯府,他又想起这次回京,大家听说自己要从府里拿钱打点的神情,母亲的脸色直接变黑了,四弟更是直接说府里没钱,父亲和大哥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明显也是不愿意的。声音不由得冷了一些,“今年的年礼,侯府就以送广州府的土特产为主吧,再加些新鲜的玩意,往年的银两就免了,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接近年关了,整个知州府都处于一片忙碌中,就连一向爱八卦的青叶也很少说闲话了。朱氏更是忙着连逗双胞胎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不但要准备过年的新衣、吃食,对铺子和庄子的帐,而且要准备各府的回礼,好在这些都有旧例可循,可是,今年送回京城侯府的年礼,实在是让她烦恼,改了好几次,都觉得不妥当。
这一天,朱氏拿着终于拟定了的年礼单子,准备给正在书房看书的丈夫看看。谁知苏文瀚看了以后,皱了皱眉头,随后拿笔在上面改了几处。
朱氏看了下,见丈夫把前朝越窑秘色瓷八棱瓶、伽南香、人参养荣丸等几处最为贵重的礼物删除了,添上了几匹多罗呢、一对精美的珐琅瓶子等。这些都是这两年从大海那边来的舶来品,虽然在京城来说还比较少见,但是现在在广州府已经不稀罕了,而且不值多少钱。
虽然这份年礼单子的价值连以前的五成都不到,但是朱氏看着丈夫黑得滴水的脸还是没有说什么。
在置办年礼的时候,朱氏要下人尽量把这些东西置办得精致好看些罢了。只是,不知道府里的老太太在看到这份华而不实的年礼的时候会有什么想法?</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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