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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二月,天气开始没有那么冷了,但仍然是寒风呼啸的。
陈先生已经回来了,琬姐儿又开始了上午去怡兰轩上课的日子。本来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但是琬姐儿觉得自己对于琴棋画实在是没什么天赋,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也就是跟着陈先生上上课,毕竟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你就算不会也要懂得鉴赏的,要不然很容易出丑的,但是私下里却是不怎么花时间了,毕竟只要懂点就行了。但是,琬姐儿花在字上面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了,现在每天差不多要练大半个时辰,就连苏文瀚也说琬姐儿现在的簪花小楷有几分灵气了。
虽然,琬姐儿现在下课的时间只需要练练字就可以了,但是却在朱氏的干预下,还多了绣花和管家。虽然说以前也绣、管,但是基本上都只是表面的一些皮毛而已,现在朱氏却是开始请了京城有名的绣娘专门教导,管家也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在旁边看着了,而是换成琬姐儿处理,朱氏在后面看着。
琬姐儿想着,朱氏八成是上次去姚府,被姚安卉和孟氏的情况刺激的,毕竟,作为当家主母,自己不主持家务,除了必要的场合露露面外,其它的时间都是在逗弄着儿子,而姚安卉处理事情来,却也是又快又好,下人们对她也是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欺瞒她年纪小。
如果不是确定姚安卉是土生土长的东圣王朝的人,琬姐儿大概真得要怀疑姚安卉才是穿越过来的那个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管家厨艺也是让人信服,还有那受宠爱的庶出妹妹、年幼待哺的弟弟,虎视眈眈的姨娘等等。嗯嗯,差点忘了,还有青梅竹马、一心一意、为了她守身如玉的深情未婚夫,这些可都符合穿越女的定律。
琬姐儿虽然处理事情来也是不错的,但是比起姚安卉来却是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朱氏看到这样的情形,既高兴有感慨,高兴地是,再过几年,这么出挑的姚安卉就成为自己的儿媳了。感慨的是孟氏的话,是啊,这时候狠下心来,辛苦一段时间,慢慢就好了,省的以后出去吃亏。看看现在的姚安卉,以后就算自己照顾不到,也不怕她会在侯府吃什么闷亏了。
可是,琬姐儿呢?说不得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家。这样想着,朱氏之前抱着的侥幸心理终于放了下来,开始觉得应该好好重视这个问题。于是,就快地请来了专门的绣娘,又托孟氏去寻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孟氏的姐姐在宫里还有几分面子,寻个好一点的教养嬷嬷,总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哪家的后院都没有宫里的复杂,能在宫里顺利出来的嬷嬷,怎么样也会有几分真本事的。
这些日子,琬姐儿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家母亲倾注在自己身上的心血,可谓是真正的呕心沥血,就连苏文瀚都看不过去了,觉得最近自家夫人都不怎么重视自己了,白天晚上都只记挂着女儿,好几次暗示琬姐儿要她阻止朱氏的这些举动。
就在琬姐儿快要承受不住朱氏的持续高压时,终于迎来了一件让自家母亲更为关心的事情,那就是苏宜璟就要踏进春闱的考场了。
本来朱氏是一点都不担心苏宜璟的春闱的,但是挨不住今年要考的还有大房的苏宜琛。苏宜琛要考春闱,这大约是现在整个大房最为重要的事情了。宋氏从过完年就开始准备,后来又想起二房的苏宜璟也是要参加考试的,又开始在朱氏面前念叨。
就这样,本来不怎么担心的朱氏被宋氏这样念叨多了,也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于是,现在二房被朱氏倾力关注的由琬姐儿变成了苏宜璟。
琬姐儿的日子虽然没有了朱氏的关注,但是还是忙碌的,还要时不时地偶尔忍受来自自家父亲大人的怨念。每当苏文瀚开始有怨念的时候,琬姐儿就想着,自家父亲大概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更年期的人是应该要被原谅的。
不过,忍受着苏文瀚更年期最严重的不是琬姐儿,而是苏宜瑜。苏宜瑜本来是上完课就和苏宜璟一起学习的,但是现在苏宜璟要备考,朱氏早就严令要求苏宜瑜不准打扰苏宜璟学习的。于是,落单的苏宜瑜就被同样落单的苏文瀚逮到了正院的书房,亲自指导。
为了这件事情,苏宜瑜私下和琬姐儿抱怨了几回,说自家父亲大人现在怨念深重,念经的功力直线上涨。
日子就在这样叨叨絮絮中过去,转眼就到了春闱的那一天,三月初八。
琬姐儿在现代的时候,就听说了古代的科举考试是很痛苦的,常常是人进去的时候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不知道,这个东圣王朝的科举是不是也一样,为此,琬姐儿特意查了书本,才知道虽然不一样,但是也相差不远。
苏宜璟现在要去考的是会试,也就是举人考取进士的考试。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一般定在春季的二、三月里,故也称春闱。会试又分三场,每场三天,每场与每场之间相隔三天,也就是说可以出来休息三天再进去考下一场。但是,要在那个地方连着考试三天,怎么样也是辛苦的。
琬姐儿按着在现代时隐隐约约所知道的和这一世对吃食的了解,合着青叶两个做了一些不容易坏掉又能干吃的点心,又怕光吃糕点腻味,又添了些由调味的干果,喝的东西也是准备了好几样,笔墨纸砚自然不用自己操心,又看了好几遍,零零碎碎的加了又添,添了又拿出去,直到红笺催了,又看了几次,觉得没有什么落下了,这才送到正院里去。
琬姐儿到了正房的时候,刚把东西放下,让苏宜璟看了一遍,又悄悄地把昨天晚上才收到的姚安卉托自己转交的平安符给了苏宜璟,就有大房的人来了,说是到时辰出了。
威远侯府的人除了去上衙的几位老爷,几乎是全府出动,都站在二门上送苏宜琛、苏宜璋、苏宜璟三位爷去考试。
本来已经什么都交代好了,但是到了要出的前一刻,宋氏和朱氏又分别拉着苏宜琛、苏宜璟开始把吃的、穿的要注意的地方说了一遍,又再三说要照顾好自己什么的,只有苏宜璋站在一旁瑟瑟的等着,看上去又添了几分落寞。
最后,还是苏宜璟提醒,说是再不出,怕是那迟到了。宋氏、朱氏等人这才依依不舍得松手。
等到送走了苏宜璟,琬姐儿处理了几件院子里的事情,怕朱氏一个人呆着,会胡思乱想,就让人去向陈先生告了假,留在正房陪朱氏。
“你说,你大哥他们顺利到了考试的地方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朱氏手里虽然拿着一件衣服在绣,但是却好一会儿没下针了,过了半响,终于忍不住问道。
琬姐儿看着这样的朱氏,也把手里再绣的荷包放到了一边,笑着安慰道:“大哥他们这会应该早就进考场了,怕是那些送的下人这会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朱氏听了琬姐儿的话,没有说话,低头绣了几针,又抬起头,忍不住问道:“你说,你大哥带的吃食够了不?别到时候在考场饿着了…呸,瞧我说的,肯定不会饿着的。”
“母亲,今儿就别绣这些东西了。”琬姐儿无奈,走过去把朱氏手里的东西都拿到了一旁,示意旁边的云秋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我都好久没有和母亲玩扑克了,不如我们今天玩一会,怎么样?”
朱氏正要说话,却见习秋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说是大夫人来了。
宋氏进来刚喝了一口热茶,就把杯子放下,叹了一口气说道:“琛哥儿这孩子长这么大就没有单独离开过我,也不知道他一个人现在在里面怎么样了?住得习不习惯,那些吃的够不够?”
琬姐儿看着宋氏一脸担心的样子,不禁很无语。好不容易自己母亲的情绪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宋氏又来招惹母亲。真是的,苏宜琛今年都已经快要17岁了,这么大个人不过是去考试三天,吃的、穿的、用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琬姐儿没有想到的是,苏宜璟今年也要15岁了,朱氏和她自己还不是照样在这边担心,怕苏宜璟不会打理那些小事情?
“是啊?真不知道那几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那里面住不住得了人?”朱氏听了宋氏的话,果然刚刚才微微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了。
琬姐儿看着两个对坐着叹气的慈母很是无语,但是就连她自己也人不住担心起来了,不知道从小那些生活琐事都是别人帮着打理的,现在自己会不会打理,别连个开水都不会烧?
琬姐儿越想越挫败,好像真得不能对他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们给予什么希望,只要不提前退场就是好的了。
难怪朱氏和宋氏现在要这样相望而叹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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