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孩子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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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做戏。
云红叶朝段乐然使了个眼色,不置可否的向街对面的小酒馆走。
孩子又没有了安全感,再次大哭起来。
段乐然见三人进了酒馆,转身朝官府跑。
从这条街到官府所在的街道,跑得快需要半柱香的时间,跑得慢可能一炷香都过不去。但段乐然不一般。
她有技能啊!
段乐然在紧张的同时,忽然觉着有几丝畅快,这技能终于有了点实际用途。
她躲进两间建筑的中间,心中默念衙门、衙门、衙门!
转眼之间,她到达衙门门口,急迫的冲官兵大喊“官爷!妾身有冤!”
这边,云红叶带着小孩跟老人进了酒馆。
京城繁华,坐落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酒肆、茶馆、小楼。这间名为“雅贤阁”,进门便是排列整齐的桌椅板凳,右边斜前方是收账的柜台,柜子上整齐的码着各类好酒。一座台阶置于柜台之后,许是楼上有歇脚的房间。
酒馆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桌客人。
云红叶给小孩儿点了份糖饼,小孩哭丧着脸,默默的舔了口饼上的糖。
“吃吧。”云红叶笑着说。
小孩将信将疑的咬了口饼,小嘴一撇,舌尖将饼在嘴里一转,吐了出来“难吃。”
云红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真是骄纵。
云红叶非常没有江湖道义的嫌弃起来这个孩子,甚至有点后悔搭救。
她抬眼看了眼老人,对方似乎是在等她发问,可是段乐然交给她的几句戏词全都说完了,现下一时半会不知怎样逼问。
她从小跟父亲闯江湖,见世面,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她能看出来这不是亲爷孙俩,但是这老人却不像穷凶极恶之徒,更像是走投无路了。不然怎会想着拐这样一个小孩,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古怪,只是无人出手相助、也不知该如何相助罢了。
云红叶点了温酒,给老人倒上,老人毕恭毕敬的接过酒杯,浑身的局促。他似乎不太会怎样握着这个小小的杯子,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云红叶叫店家给换了个大碗,老人这才觉得趁手,端着碗,先犹疑,后眼睛一闭,把酒闷了进去,喝了没两口,便被呛到,“咔咔”的咳嗽起来。
云红叶无奈道“这酒不能这么喝。”
门口又进了一桌客人。
店小二百无聊赖的记录着他们要的吃食,将菜单送到后厨。现下酒馆里就三桌客人,充满了古怪的安宁。
云红叶心里焦躁,盼着段乐然赶紧来。但她也知道,这离着衙门有一段距离,除非段乐然是只鸽子,要不哪有这么快。
门外恰如其分的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马蹄声。
老人机警的像只躲避猫儿追踪的老鼠,两眼一定,霎时在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狂奔而来的捕快们!他心里一乱,没工夫管那个孩子,膝盖一软,跌在砖地上,云红叶眼疾手快的要将他按住。老人赶紧打开那只纤纤玉手,连滚带爬的往窗户外翻,双脚乱蹬,踹掉了桌上的几个碗碟。
“贼人哪里跑!”一名捕快抽刀砍向老人。
老人吓得魂飞魄散,登时跌倒在地,掩面哀嚎道“饶了我吧!官爷!饶了我吧!”
“哼!”年轻的捕快像拎小鸡仔一样,将老人拎起来,双脚悬空“你作恶之时,怎么想过有这一刻!”
段乐然引着捕快进入酒馆,十几个人将酒馆的大门堵住,店家和店小二都看呆了,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段乐然无暇顾及,赶紧去找云红叶,确认孩子的安全。
一名打扮华贵的官人跟在捕快们身后,匆匆忙忙的赶紧来。
他头戴一只淡绿色的玉琮,端的是星目剑眉的好相貌,眼神一打便是身份不凡之人,此时却略显匆忙,发丝也乱了几缕。
比他更为慌乱的是一名女人,她相貌很年轻,但梳着妇人的发髻,紧跟在男人身后,在一左一右两位丫头的搀扶下进了酒馆。
这男人与妇人之间的眉眼有着六七分的相似,如出一辙的秋水大眼,端正秀丽,但妇人的神色比男人狼狈许多,憔悴许多,像是病中之人。
被一群大人吓到的孩子,此时正捏着糖饼的一角,目光略显呆滞的看着周围,高大如山的人群将他包围起来,他在衣袍相接的缝隙里,看见了那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的妇人,忽然叫道“娘!”
妇人一顿,循声望去,眉间一拧,眸子里顿时闪出水光“小缘!”
丫头们赶紧随着夫人的身形往前扑,妇人跪在地上,低低的啜泣起来“小缘、小缘……”
云红叶也看呆了,问道“这是……”
“赶巧了。我去衙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一名小厮去衙门报案,说是自家的小少爷丢了。夫人急的团团转,饭也吃不下去。”段红叶解释说“我觉着不对,跟他描述了一下这孩子的长相,当真是他。你知道这小孩是何人吗?”
云红叶挑眉“何人?”
段红叶也没买关子,直白道“户部尚书的孙子。这名妇人是尚书之女顾帷妤,那边那位弱冠之年的男子,是尚书之子顾帷青。”
云红叶听着她说话,有些出神的皱了下眉,估算着时间“乐然,你脚程这么快?从这到衙门,就连我都需要小半柱香的时间,你这一去一回……”
“嗯……”段乐然不知如何解释。
云红叶笑了下“莫不是除了医术,乐然还会轻功?”
段乐然噗的笑了“若真像你说的便好了!”
她心里补充道,传送技能可比轻功好使啊。
云红叶没缠着她逼问,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捉拿犯人之上。
彼时,捕快已经拎着老人的衣领,将他五花大绑的推出酒馆,呵斥道“滚!”
“且慢!”
人们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顾帷青。
“此事有蹊跷。”顾帷青一手置于腹前,一手置于背后,端出一副高不可攀之姿态“我这小侄自小聪慧,最不愿跟旁人搭话,家里下人也看的很紧,唯恐他出了事。今日他原本是在院中与奶娘嬉戏,怎会被这流落街头、狼狈不堪的老人骗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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