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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四万多匹马也能卖二三十万金,不少了。
霍嬗转着手里的蒲扇想了想又说道
“还有那四十多万牛羊马匹,估计六万多人养不过来,过冬草料就是个大问题。
你看着和他们商量一下,少府先帮忙放着,日后卖给那些大户,嗯,就卖个一半吧。”
“诺。”
两人相视一笑,都懂了其中的意思。
大批的牛羊进入大汉,势必会降价,但是当他们知道朝廷不卖的时候,价格必定就会飞速抬升。
会比当初未涨价时价格更高,这时候就可以出一批,先赚一些。
朝廷的估计卖不了多少,因为随后还有个西域,得留着。
无本的牛羊吃了不疼,换成钱以后再用钱换物资,到了手里的钱再花出去就会心疼。
所以基本就只有霍嬗这边会出货,赚大钱是必然的事情。
“对了,匈奴一共赔偿了一百五十万金,百万金是陛下的,随后的五十万金我准备分给羽林军,到了以后你走少府的渠道送到长安。”
“诺。”
霍嬗也没想着瞒着,就算是瞒也瞒不住。
刘彻有了百万金和那么多的牛羊,霍嬗分给自己的私兵五十万,他也不会在意。
反正都是白得的,刘彻这个人对待钱财上两种态度。
有时候很抠门,有时候又拿钱不当钱。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给你的你才能拿,我没给你,你拿了,那……
但霍嬗不一样。
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白得,是霍嬗弄来的,霍嬗分一点他也不会在意。
但这种事,要干就光明正大的好,藏着掖着才会让刘彻心里有疙瘩。
你不藏,他会很豪爽的一挥手,拿去拿去,都拿去。
但你若是藏着,他就会心里嘀咕,额滴,那都是额滴,偷拿额滴钱,哼!
“行了,就这样吧,随后的你们自己处理。”
“诺。”
“对了,还有我们没用多少的那些军粮,我都弄到一起了,你看着安排散给云中的百姓,别浪费了。”
“诺。”
随后两人闲聊了一会,霍嬗问了问最近发生的大事。
要说霍嬗征战匈奴期间大汉发生的大事,就一件,那就是《太初历》的应用。
正月为岁首,改历法,这就是改正朔。
大汉现如今用的军旗是黑色,那是因为刘邦定大汉为水德。
现如今被刘彻改为了土德,不光是军旗,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官员服饰,全都变了,只要正规场合用的,全都变为了黄色。
这就是色上黄,易服色。
还有数用五,以五为国家的正数,用五行那一套。
郎中令改为了光禄勋,中尉改为了执金吾,大农令改为了大司农等等。
还有国家祭祀,重大场合的礼乐全都改了。
这两点就是定官名,协音律。
最后还定了宗庙百官的礼仪流程。
这件事吧,说到底啊,还是为了证明大汉的正统。
改就改吧,反正没啥不好的影响。
所以怎么说这是个创立的时代呢,像执金吾这些官名,用了多少个时代。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霍嬗找到了夏礼器,这不能不让大家想歪啊!
霍嬗的功劳更大了,而且还重新定鼎了这套制度的正确性。
不光是霍嬗的功劳大了,就连编写历法的倪宽、司马迁等人全都功劳大增。
可以说霍嬗找到的这套礼器,把他们全都抬高了一个台阶,他们都得感谢霍嬗。
………
六月十七,大军从云中出发,向长安前行。
全长两千多里路,霍嬗没多大的要求,七月初到达就行,十四天两千里,咳,要求不大。
因为路好走多了啊,一路上直道坦途。
要说从长安往大汉哪儿走的路最好走,那必然是往北地了,道路非常的发达,所以不成问题。
大军一路往南走,一片坦途,没有太多的险地阻碍。
以前匈奴势大的时候,朔方,云中,还有河套草原这些地方都是匈奴的势力范围。
而这片区域对华夏应对北方游牧民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片地域。
代表了攻还是守的差别,代表了我压你、威胁你,还是你压我、威胁我的区别。
这南下一片坦途,没有任何阻拦,都城长安时刻都在匈奴的威胁之下,那时何其的艰难。
但是大汉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硬生生的改变了这个局面。
都过去的事情,不再多说。
大军一路南下,隐藏行踪,使节全部都在羽林军的包围之下,不让他们接触到一点外人,避免霍嬗离开北地的消息泄露。
每次路过大城或者人群密集之地,霍嬗都是在城外远处休息,等到夜晚再路过,力求保密。
还真是多亏了这个时代人烟稀少。
霍嬗都把战术用在了这时候,小黑也是升空探查。
说起小黑,霍嬗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老婆。
大军这十几天下来,除了一些实在避不开的守城,守关的将领将士们以外,未曾被其他人看见过。
等到了关中,那简直是如鱼得水,没办法,关中对于羽林军来说太熟了。
那些巡视的亭长也和羽林军很熟,自然不会透露消息。
六月二十八夜晚,大军达到了霸桥处,距离长安城二十里地。
一路过霸桥,在那些亭长的注视下,一路往羽林军营地而去,声势浩大到惊动了长安守军。
没办法,带着这么多牛羊马匹,你总不能全都把嘴堵住吧?
在草原地广人稀,没事,但这可是长安左近,根本就不缺人。
正好,巡视长安周边和守卫长安城的中尉,现在要叫执金吾,主官就是杜周。
霍嬗喊来二部二营的护军丞杜延年,也就是杜周之子,让他去交涉。
随后赵破奴带着羽林军看着使节,一路去了羽林营地,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静静的在营地里待着。
等啥时候匈奴把剩下的补偿送了回来,羽林军啥时候就可以出世了。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大军得胜归来,长安人民欢庆的日子。
霍嬗则带着孙尚和一百羽林,往长安城跑去。
他也是一样,他这段日子也得隐姓埋名,不能再长安百姓面前露面。
但对他来说,其实没啥区别,累了好几个月,按照霍嬗的性子,他估计得好好宅一段时间。
长安西安门打开,霍嬗迎着守门将士的狂热目光直接进去,随后来到了未央宫南门。
“来者何人,此时已宵禁,为何在城中奔马?”
霍嬗抬头看着上方,视那些强弓劲弩于无物,身后的羽林将士也是一样。
“是我。”
“你?哈哈,老子怎么你是谁啊?”
此人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语气中的嘲讽,让霍嬗有些气愤,你职责所在询问是应该的,我不怪你,但你嘴咋这么臭呢?
“我特么是你爹,还我是谁……把路博德给我找来!”
你说离奇不离奇,回不了家了。
这未央宫对于霍嬗来说,就跟家没啥差别!
上面的人听到霍嬗的语气不像是说假话,还这么嚣张,连忙收敛笑意,吩咐人去找路博德。
没一会他就来了,探头往下一看,立马面色一变
“快快开门!”
路博德吩咐完,连忙往下跑去,南公车司马令一愣,也跟着追了上去,边跑边问
“阿耶,城下是谁啊?”
“主公。”
路超面色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喊道
“小君侯?”
路博德听出了他语气不对,连忙回过头狐疑的看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看着路超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感觉有些不妙,连忙问道
“你没说不该说的吧?”
路超面色一变,低下头不再说话,看这德性,路博德就猜的不离十,气的牙痒痒,一甩胳膊转身就走。
未央宫南门打开,霍嬗依旧骑着冠军没有下马,其余人都下了马,孙尚带着二十人护卫左右,其余人牵着马匹,往宫中军营走去。
“臣路博德拜见主公。”
“起身吧!”
霍嬗扫视了一圈,找到了那个人,此时的他像个鹌鹑一样,深深的低下了头颅,跟着路博德一起行礼。
霍嬗拿着马鞭指着路超问向路博德
“他就是南公车司马令,新来的?其他人都是新来的?”
路博德面沉如水的点点头。
霍嬗扬扬马鞭,淡淡的说道
“你,上前来。”
路超战战兢兢的上前。
“抬起头来。”
路超抬起头看着霍嬗的下巴,霍嬗却没有看他,直接一马鞭甩到了路超的嘴上。
“啊!”
路超痛呼一声,趴在地上。
霍嬗平常不用马鞭,所以他的马鞭看着很华丽,但是没有一个非常有杀伤力的东西,那就是鞭梢!
所以只是在路超的脸上留下一道肿痕,没有伤口。
霍嬗直接气乐了,一马鞭就大叫,还趴在了地上不起来,就这种人,能守卫宫门,还是公车司马令?
旁边的路博德脸色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怎么当上公车司马令的?”霍嬗看着路博德问道。
“回主公,陛下亲点。”
路超是刘彻看在路博德面子上封的职位,其实与其说看在路博德的面子,不如说是给他的补偿。
毕竟赵破奴跟着霍嬗征战沙场,而路博德因为他的原因没去,所以路超的职位也是刘彻的补偿。
当然,这里面也有霍嬗的面子在,不然就算补偿也不可能是公车司马令。
路博德故意不说,就是想让霍嬗收拾一下自己这个口无遮拦,不成气的儿子,他舍不得下手。
他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只以为路超得罪了霍嬗。
霍嬗点点头,陛下亲封又怎样,该打你还是打你,长安的官员哪个不是陛下亲封的?
霍嬗弯下腰,看着路超问道
“来,你告诉我,你是谁老子,还是说,你想当我老子?”
路博德听到这话,面色大变,瞬间脸气的通红,冲上去就对着趴在地上不愿起来的路超踹了起来。
路超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幕,所以才不愿意起来,这会已经护好了自己。
路博德气冲冲的踹了半天,但是因为有盔甲的缘故,所以路超其实只是当场很疼,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没事。
半晌后,路博德气喘吁吁的停下,霍嬗看都不看路超一眼,淡淡的说道
“先压起来,我会禀明陛下,改天砍了吧!”
其实霍嬗砍了他都算是轻的了,就算是霍嬗不放在心上,侮辱已逝的冠军侯,让刘彻知道就能让他全家死完!
路超听到这话连忙爬起,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喊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霍嬗嗤笑一声,别说喊主公了,你就算是喊爹都没用。
路博德听到霍嬗的话,没有言语,双眼泛红的看了几眼路超,随后狠狠的点点头。
霍嬗继续策马往前走去,孙尚回头看了看,感觉有些不对,因为路博德正在那抱着路超痛声大哭。
路博德哭也是正常,老妻已逝,就给他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儿子再死了,他就只剩下两个孙子了。
“主公,有些不对。”
霍嬗听到孙尚的话回头看了看,看着路博德抱着这个公车司马令在哭,霍嬗一愣。
“喊个人过来问问。”
没一会孙尚就带着一个将士过来了。
“拜见小君侯!”
“我问你,你家卫尉和这个公车司马令是何关系?”
“回小君侯,是父子。”
霍嬗又是一愣,父子?
霍嬗本以为是啥堂亲,表亲一类的,没想到是路博德的独子。
霍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正想吩咐下去,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也正好就是今年太初元年,路博德之子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
最后牵连到路博德犯下了见知故纵之法,这才被贬为强弩都尉。
这个见知不纵,简而言之就是知情不报和包庇罪的结合。
你看到有人犯法,没有报官,是这个罪。
而你是官,能判的刑罚你没判,或者判轻了,也是这个罪。
霍嬗想了想,历史上没说他儿子犯了啥事,但肯定不是这事。
“让老路带他儿子回府吧,公车司马令的职责撤了,让他儿子在府里待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出府。”
具体是啥事,霍嬗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让他这么不要乱跑了!
孙尚传完话后,路博德带着路超跑过来,两人跪下给霍嬗磕头。
“行了行了,让你儿子静静在府里待着,看好他,不要再出来惹事了,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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