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高岭之花拉下凡尘:12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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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入窗,带着秋意而来。纪小小睁眼的时候,天光已大白。只是她还是懒懒的毫无生气,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走神。
因为她只有十二天了,距离攻略期限只有十二天了。
季珩对于她,只有百分之七十心动值,还是她昨天激他的结果。
昨夜他听她用心良苦编排的一席话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纪小小猜想他莫不是觉得她只不过是一个妾,有什么情意可谈。太子偶然心动,给他也没什么。换一个更漂亮更温柔的就是了。她只这么想着就有点万念俱灰了。
桃花此时扣门,轻声道“夫人醒了吗?”
纪小小肚子有点饿了,想想还是起来吧,至少现在不能亏待自己。道一声“进来吧!”
桃花端着些纱布、瓶瓶罐罐进来。纪小小好奇道“什么东西?”
桃花在纪小小床沿边上蹲下,答道“大爷今日上早朝前吩咐我一日三次给夫人换药,这药据说是南疆贡品,夫人用了,约摸明天就能痊愈了。”桃花一边说,一边给纪小小细细地揉着脚踝。她的手比季珩的柔软细嫩,却没能像季珩一般惹出她许多细微颤栗。纪小小觉得,男女之间的差异还真不是一般大。
“桃花,谢谢你”,纪小小由衷地说道。桃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她陪自己度过了最茫然无措的时光。无论攻略成功与否,她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对季珩倒没有许多舍不得,对桃花、秋霞、刘妈,和常常来府里送菜的刘伯倒生出来些许多舍不得。
“瞧夫人说的,桃花能伺候您,是我的福气。”桃花没抬眼,只是听纪小小这么一谢,手上的动作,又更轻了。
“好桃花,你告诉我,这盛京最美的花楼姑娘是谁?”桃花惊异于夫人话题转换的速度之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纪小小。手上也忘了动作,“啊?”她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也许就是听错了!
纪小小想着自己只有十二天了,可不能坐以待毙,一分钟都不能浪费!自己搞不定,还是得找个师傅学学技术。纪小小凑到桃花耳边,小声地跟她说着自己的计划,就看着桃花一会儿瞳孔放大,一会儿紧皱秀眉,一会儿极力劝阻,一会儿唉声叹气的,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听夫人的,桃花这就去办。”
桃花速速收了东西,着手准备纪小小交代的事宜。
纪小小趿着锦鞋,先用膳。待会儿有大事要干,可得吃饱一些。
秋日的艳阳虽则灿烈,毕竟转了凉。风起一阵,歇一阵,落叶便行一阵,停一阵。纪小小扶了扶头上的玉冠,抚了抚自己的湖蓝色蹙金双层广绫锦袍,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翩翩贵公子样。她转了转手中的折扇,抬脚就出门去了。才行两刻钟,就到了享誉盛京的销金窟、英雄冢——暖香阁。不似夜间霓虹迷人眼,暖香熏人醉,晨间的暖香阁静谧无声,如同还在酣睡般沉寂。纪小小踏门而入,竟半天没见个出来接待的人。站着等了一会儿,才见一个小丫头出来泼水。纪小小赶忙叫住她,粗着嗓子道“小丫头,快把管事的找来,我要找澜姬。”
小丫头正想叫他滚蛋,哪有大清早寻欢作乐的。姑娘们都在歇着呢!不歇足时辰,夜里哪有精力应付那些臭男人。但见纪小小一身华服,器宇不凡。这地方待久了,连条狗都比寻常地方的眼尖。这锦衣绸缎一看就造价高昂。
“公子来得这般早,待我去唤妈妈来。公子且耐心侯着。”小丫头屁颠屁颠上楼喊人去了。
纪小小很满意小丫头的机灵。今日,她要来取经!听桃花说,澜姬是暖香阁最炙手可热的头牌,无数达官显贵豪掷千金只为见上一面,也不为别的,只为听听曲儿谈谈心。澜姬还是个清倌儿,她下月的礼已经炒到了黄金三千两,并且还有加价趋势。啧啧啧,纪小小也十分好奇,什么样的美人啊,黄金三千两啊!按照现代的足金折价就是妥妥的三千万啊!
“哎呀,哪里来的小公子,生得这般俊俏。”纪小小闻言皱眉,这人,不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比声音还先到的是她熏死人不偿命的熏香,闻得她几乎要眩晕过去。
她屏住呼吸,为了攻略大计,为了活着。
“夫人有礼,我想见澜姬。”纪小小说着还学着昨日在宫中学会的作揖见礼。这苏妈妈纵横风月数十载,还头一回见给老鸨行礼的小呆子,一时间竟觉得既好笑,又尴尬。
“小公子,莫要折煞妈妈我了。只是澜姬她昨夜唱曲乏了,现在还在歇着呢!”那老鸨嗓音尖细,听得纪小小一阵难受。她也不与老鸨过多周旋,塞了几锭足金锭子给她。老鸨立马就眉开眼笑道“小公子真是情深义重,大清早就想着澜姬了。只是千万别难为她唱曲了,夜里还多的是折腾呢!”说罢就领纪小小上楼。纪小小忙说道“夫人放心,我与澜姬说会儿话就走,不扰别人清梦。”
老鸨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捏着嗓子说道“还是公子会体恤人,也得亏公子白日来,夜里公子想就这样见澜姬,是万万不能够的。”纪小小不理她,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来到一间香阁前,老鸨轻轻扣了门“澜儿,有个小公子想同你说会子话。求了妈妈许久,我也不忍拂了贵客的意,带他上来了。你们就说会子话,我喊青儿上些点心茶水来。”
里头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回道“进来罢。”
老鸨推开门,入目是一座汉白玉雕花屏风,一抹倩色影影绰绰、沉香袅袅,倒衬得那抹看不真切的人影如梦似幻,更挠得人想走进些看。纪小小眯着眼睛想看仔细些,被老鸨轻轻一推就进去了,门在她身后迅速关上了。
纪小小只在小说里、电视剧里见过花魁,真实场景还是头一回,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好奇又胆怯,一时间不知如何进退。
“小公子且进来,澜姬刚起,公子莫怪奴家失礼才好。”那声音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却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脂粉味,倒似清泉流响,沁人心脾。在这烟花脂粉地,这分清雅倒是难得,也难怪男人们稀罕。纪小小心想,所以怎么说男人贱骨头贱骨头呢!家里端庄的不要,来这里找清雅来了。
纪小小鼓起勇气绕过屏风,只见一身着宫缎素雪绢裙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这个角度她能看清来人,来人却只得一抹出尘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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