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21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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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亮烈,暖风馨香。
雅阁内点了一圈蜡烛,照着吴愁吓得惨白的脸。
熏香萦绕鼻尖,季珩微皱着眉,这种媚色庸俗的香气使他想快点离开这里。他三两步走到台上,搂着纪小小纤腰。纪小小迷香熏得太多,绵软无力地靠在季珩身上,也许是确定自己已经安全了,她之前靠危机感苦苦撑着的清醒已经渐渐消散。她虚弱无力地看了季珩一眼,就垂着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此女并非奴籍,如此逼良为娼,你这暖香阁也是该查封了。”季珩沉声道,语气里全是萧杀之气。
吴愁闻言,本就惨白的脸瞬间失了所有血色,她哑声道“三殿下,冤枉,冤枉啊!全是慕坤侯爷的意思,小的只是迫于他的胁迫,只能照办啊!”
“我倒没听说,大周有哪个侯爷叫慕坤,你真是糊涂!”季珩一听慕坤,就猜到其中原委,该死的,他不会放过那人。
“三殿下,我没说谎,他说他马上就是永定侯了,马上就是了。我没有说谎!您要给我做主啊!”吴愁见眼前季珩脸上暴戾之色尽显,想必与慕坤素来有仇。慕坤绑了皇子的心仪之人哄她害人,她可不想给他陪葬,千不该万不该,自己不该贪图银钱。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赶紧把一切都推到慕坤身上。
“明日你到三法司认罪,慕坤指使你谋害皇子,我饶你不死。”季珩的声音冷得像冰,直剜得人心胆俱裂。
吴愁不敢多言,只跪趴着连声说道“是慕坤指使小的谋害三皇子,是慕坤指使小的谋害三皇子,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季珩看一眼垅侍卫,垅随即命人将吴愁押走。吴愁临走还喊着“三皇子饶命啊!饶命啊!”
雅阁之内瞬间空无一人,季珩低头看向靠在他身上的纪小小,轻声问道“能走吗?”
纪小小艰难地抬起眼皮,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得虚弱地摇摇头。季珩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跨出暖香阁。原先衣香丽影、热闹非凡的暖香阁此时已是空无一人。季珩将纪小小抱上马车,命近侍堰驾车去他城南的别院燕园。
应霁与煊赫从旁边茶馆出来,两人各骑一马,恰遇见季珩的马车正要起步。
应霁朗声道“老三!”
季珩将纪小小的面纱别好,掀起车帘道“二哥,四弟。”
煊赫问道“三哥,你这行色匆匆地是要去哪?”
应霁抢先答道“老四,这你就不懂了,在暖香阁门口出来,能去哪?诶!我说老三,你这是万年铁树开了花,竟然想起来要开荤了?”说完揶揄一笑。
季珩也不否认“法科比试太累,自然想放松放松。”
应霁却好奇道“我倒想看看,什么样的仙女让我们石头一样的老三动了凡心。”说罢,也不管季珩什么反应,把车帘撩开了些。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她闭目靠着车壁上,浑身无力的样子。
煊赫只是一撇,莫名觉得熟悉,他再细看,却见那白衣女子耳廓后的一粒淡淡的朱砂。他总觉得何处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季珩不可置否地淡然一笑“二哥、煊赫,我先告辞。”说完他放下帘子,命堰侍卫驾马车启程。马鞭扬起,马车便得得走着。
应霁说道“老三这古古怪怪的性子,也不知学谁的。”
煊赫回他“二哥,三哥可能就是不爱说话。”
应霁夹一夹马腹,一句话落在风里,“你就是个老好人。”
纪小小不知马车晃了多久,晃得她胃里一阵翻涌。季珩见她秀眉颦着,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小小无力地抬起眼皮“头晕。”
季珩道“你这样也不适合回侯府,你随我到燕园休息。”
纪小小无力地点点头“季珩,谢谢,每次都是你。”
季珩见她少了往日瑟缩不前的样子,她乖顺的样子使他心里一片柔软“你知道就好。”白日里一副保持距离的样子真是把他气到内伤。
马车行得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季珩城南的燕园。季珩偶尔回来小住,堰侍卫将马拴好,就命人随自己一同到季珩卧房伺候着。
堰侍卫、侍女云梓一人一侧,站在外头听候差遣,云梓听说殿下带回来一名女子,她虽未婚,但也知晓此时不宜进去,打算主子有命令再走进去。
季珩抱着无力的纪小小,她穿得轻薄,衣装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全身气力皆无的她,几乎挂在季珩身上,纪小小感受到季珩汩汩的热气传来。尽管此时已是春季,可夜里寒凉,季珩打算放下她时,她却不情不愿地往季珩身上缩了缩。
季珩问她“怎么了?”
纪小小皱眉“冷。”
季珩无奈,抱着她一同上塌,从背后抱她,将锦被盖在她身上。
纪小小感到季珩身上的热气从背后源源不断地熨帖着她的后背。这热气似乎带着一丝勾人的力量,让她的内心十分不安,想一直这样,又想要更多。
纪小小又难受道“热。”
季珩低头看去,她的额头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他起身打算放开她,纪小小却又难受道“季珩,我是不是中什么毒了?我现在浑身发热。我……我有点难受。”
纪小小意识到,她此时的症状不同寻常。迷香的功效顶多一个时辰,她现在渐渐恢复了力气,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往四肢百骸流窜的欲念。
季珩猜想,暖香阁那地方肯定是给她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春药。他问道“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纪小小摇头“并没有给我吃什么。”
“那是否有什么异常?”季珩继续问道。
“你不觉得那雅阁的熏香过于重了?”纪小小怀疑是在熏香里做了手脚,可季珩也在场,他怎么没事?
季珩闻言心下一惊,速速点自己周身几处大穴,可是早已来不及。他的身体也在悄悄起着变化。
原来,他在雅阁嗅到的庸俗的香,是暖香阁为了促成好事的熏香。初时闻着并无大碍,在暖香阁待上一个时辰就会渐起,难以纾解。
这也是为何男子进了暖香阁,无论如何也会尽兴了出来。其实从踏进暖香阁的一刻起,熏香便无处不在。这几乎是风月之地不成文的规矩了。
季珩看着纪小小下意识地扯着外头披着的薄如蝉翼的衣裳,内心也被撩起一团火。他压下心中火焰,耐着性子说道“我们可能是中了媚药,你等一会儿,我叫人送水给你沐浴一下,或许可以压下去。”
季珩话未说完,纪小小嫣红的两瓣柔软便覆了上来,她无意识地摩挲着,不自觉地发出娇柔的声响。
季珩将她扶好“慕河,你清醒一点。”
纪小小却生气了似的“我叫小小,叫我小小好不好。”说完往季珩身上靠去。
两人保持距离还好,纪小小今夜穿得薄透,肌肤接触着,季珩也无法控制地心猿意马起来。
“小小,你清醒一点。”季珩拉住自己的理智,尽管,此时他有许多阴暗的想法。
“季珩,你喜欢我吗?”纪小小问他。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季珩觉得自己的理智马上就要分崩离析了。
“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季珩,我知道你喜欢我。”纪小小双手圈住季珩的腰,无赖道。
她靠在季珩胸前,听他此时心跳如雷。她仰头笑着看他,“季珩,你的味道真好。”说完,纪小小感受着他的气息。
季珩只觉得自己脑中的弦断了,余光见她那一片月白的薄纱擦过桌角,袖襕迤逦坠落。
春意渐浓,夜色暗涌。香肌如雪,罗裳慢解。娇莺婉转,恰似春潮。
站在门外的云梓只想拿一团棉花塞在耳朵里。她不愿听里头乌木制的床快摇散的声音,不愿听少女的声音从低吟到暗哑的转变。到最后,那女子几乎是哑着嗓子反复求饶,可动静还是持续到夜半三更。
云梓察觉,堰侍卫在黑暗中的耳朵也红得滴血,她相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云梓和堰侍卫低着头将热水放好,才听主子似乎十分餍足道“你们去歇着吧,这里不需要伺候。”
两人逃似的退下了,烛火摇曳,两个身影在夜色中相拥。
天光微亮,纪小小在温热的感觉中忽然醒来。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拆解过,浑身难受。
睁开眼,眼前是季珩放大的脸,她昨天是中毒,但还没失忆。她不知自己怎么就被季珩美色所惑,犯下这样难以逆转的错误。
纪小小出神地望着季珩,想着发生了这一切,他们该怎么回到从前,她的任务又该何去何从。
季珩动了动,纪小小吓得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醒来的季珩看着面前面容姣好的女子,他用指尖轻抚她脖颈间的红痕。纪小小浮起一丝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季珩静静看着,一一抚平。
纪小小默然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她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缓缓睁开眼睛。她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季珩,眼里的温柔和爱意满的要要溢出来了。
纪小小无奈,她只能尴尬道“那个,早啊!好巧啊!”
季珩被她的话逗笑“不早,你昨天刚睡了我。”
如果可以,纪小小希望自己能遁地而逃。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季珩看她尴尬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她。
纪小小拢着被子坐起身来,出神想着按照季珩的性子,接下来的事情会怎么发展。以他的疯魔性子,估计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娶她。然后,明德帝就对他失望至极。皇位就会从如今的“有戏”变成毫无可能。不仅如此,她的慕府上下,她嫁出去的姐姐们全都要遭殃。
天啊!纪小小在心里咆哮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抵挡住美色呢?怎么可能指望男人能坐怀不乱啊!
季珩看着眼前这个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红痕的斑斓景象,开始后悔自己的失控。他也起身,看着她出神的侧颜道“在想什么?”
纪小小转过脸看他,静静地说道“季珩,昨夜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季珩的脸色颓然变冷,他看着纪小小的脸,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她如此嫌恶?还是昨夜只是恰巧,无论是谁,都可以?她都能在醒来之后说一句“当做没有发生过”。
他怒极反笑,噙着一丝冷笑,他起身离开床榻,附身拾起地上的衣物“侯爷当真是不负责任惯了,当做没发生,真是洒脱。”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纪小小头疼欲裂,这事情到底是怎么给她搞砸的,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脱缰的野马似的往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可是此事若是由着季珩的性子,估计想要完成任务是绝无可能的。纪小小呆坐着,想起未时要进宫,民科的比试就要开始了。
她想先回侯府,可是她看着地上碎成几处的薄纱布料,心想着,自己要怎么回侯府去。
云梓拿着衣物进来,低头行礼道“姑娘,这是新的衣物。奴婢伺候您穿上。”
纪小小叹口气,哎,季珩还算有人性。她哑声说道“你放那吧,我自己来,不需要伺候。”
云梓恭敬道“那奴婢去给您备好早膳,三殿下为您留了马车,方便您出行。”
纪小小茫然点头,忍着身上的不舒服,她接过云梓的手上的衣服一件件穿着,日子还得过,这个慕坤也是一个巨大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纪小小将衣服整理好,细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十分心虚地将领子往上拉了拉,才勉强将脖颈间的红痕遮住。
云梓送上来的早膳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可纪小小一点胃口都没有,她随意吃上两口就放下筷子,出神许久,想不出个所以然,记起下午还得进宫面圣,于是赶紧出门乘马车回了侯府。
纪小小一进门,慕夫人就满脸担忧道“阿河回来了?我听说昨日你叔叔意图谋害三殿下,今日就被发配边疆了。你跟三殿下在一起,没受伤吧?”
“没事,娘亲无须担心。”纪小小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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