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25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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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风起河岸。
齐映雪从没有这样狼狈过,她的脚也崴了,裙裙不知何时被人踩到,撕裂了长长的一条。
聿璋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脸茫然无措。
“你,还好吗?”聿璋问道。
“我一点都不好。”齐映雪生平第一次耍起脾气来,她明明是温文尔雅的千金大小姐,是父母懂事体贴的大女儿,是妹妹温柔宽厚的姐姐,可现在,她却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仗着他的关心,发着莫名其妙的脾气。
聿璋被齐映雪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不知,她所说是哪里不好?是许久未见,她很不好;还是刚刚的混乱,他没护好她,她很不好。
可是这样的她,娇俏可人,令他更放不开她了。管她心仪慕河还是别的少年郎,他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放弃婚约,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哪里不好?”聿璋眼里带笑,她在撒娇,他愿意纵着她的小脾气。
“哪里都不好。”齐映雪也不管不顾,看着这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就十分烦闷。那么多天不见,是去给别家小姐送治脚伤的药了?还是去别家姑娘的闺房里秉烛长谈了?还是,他发现了她的固执迂腐,觉得没意思,就另寻目标了?真是个登徒子!
“我帮你看看哪里不好。”说完聿璋把她打横抱起,惊得齐映雪“啊”的一声轻呼。
“你,你,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齐映雪被他的大胆吓到。
“你的脚都崴到了,现在夜深,我找没人的路走,送你回去。”她那样轻,又那样香。聿璋发现自己压制的思念在见到她时全部溃败,他发疯似的想要靠近她。正因为如此,才会在意外发生时下意识护住她。
“我不回去。”这样被别人看见,他会不会被自己那个未婚夫婿打死。
“那我们去黎河放灯好不好?”聿璋自己并未发觉,他的语气里全是宠溺,他只当她的年纪小,她想做什么他都会陪她去。
“你先放我下来。”齐映雪有些娇羞道。
“好,那我扶着你。”聿璋知她不自在,也不强求。
两人来到找到一个卖河灯的小贩,小贩见两人衣着华贵,热情地对聿璋道“这位老爷,你看看我这款河灯,防水防潮,放河灯最忌讳灯灭,我这款保证好用。夫人肯定也会喜欢的。”
聿璋对此十分受用“好,就给我两个最好的。”
齐映雪内心交织着甜蜜和忧伤,为再见心上人而感到幸福,却又为自己婚约已定而感伤。那个大皇子,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嫁他吧?可是她只想要眼前人。
她在河灯上写好“成骞”二字,聿璋想看,齐映雪拿手挡住。聿璋作罢,在河灯上写下“齐映雪”三个字给她看。她红晕染上脸颊,却只是沉默不语。
齐映雪自己放了河灯,起身对聿璋说“那日你来寻我,我对你说的那番话并非我本意,只是家中父母已为我谋定了婚事。我说并无此意,是不想你”说到此时,齐映雪抬眼看聿璋,聿璋看向两盏河灯,在看到那盏写着“成骞”的河灯之后,眼里的光亮起来,灼然看她。
“你,亦是心悦我的,是吗?”原来,一切都是他不好,他从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害她内心纠结痛苦。
齐映雪没有回答她,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内心万分纠结。
聿璋早已知道她的心意,也就十分高兴地伸手抱住她。
齐映雪想着,再纵容自己一回,往后他们便各自陌路,相忘于江湖。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聿璋想着,此事不能隐瞒她,越久她越生气,自己疏忽没告诉她,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更不能由着她自己纠结。
“映雪,你知道为何我与你季珩如此相熟吗?”聿璋柔声问她,这事情要尽快说清楚。
“不知,我与季珩哥哥多年未见,他与谁相熟我怎会知晓。”齐映雪疑惑看他,他不会是误会自己与季珩有什么关系吧?可今夜季珩明明牵着别的姑娘呀。
“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恼我。”聿璋见齐映雪姣好的脸上全是困惑的神色,他继续说道,“其实,你的未婚夫婿就是我,我向母后说我喜欢你,想娶你,母后便与你的母亲说了。那时你不知我身份,说你已有心上人,对我并无想法,我心灰意冷便想着不打扰你。那日衙署夜宴我见你与慕河言笑晏晏,我以为你心意慕河。谁知今夜又遇见你,让我知道了,你亦是心悦我的。映雪我无心瞒你,你不要恼我,恼我也可以,就是不要气坏了自己。”聿璋二十六年的生涯中,总是以沉稳内敛示人的,只有在她面前,才又像毛头小子似的怕说错话。
齐映雪听他说完一大段话,一时间懵的不知怎么回答他,只听见他误会她心仪慕大哥,她着急解释道“我,我没有心仪慕大哥。我只是问他,是不是认识你。”
聿璋闻言,心里涌出许多情丝,温柔道“我知道,你没有心仪慕大哥,你心仪我。”说完长臂收紧了些,将她抱得更紧。
齐映雪羞恼“你,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聿璋朗声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的人,羞什么,喜欢便要来,要不来便抢来。这次哪怕不是误会,我再见你,亦是知道绕不开你了。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绑在我身边一辈子。”
齐映雪虽心里感动,还是忍不住恶作剧道“你们年纪大的都是这么厚脸皮地吗?”
聿璋笑得毫不介意“年纪大的还有更厚脸皮的呢。”说罢他俯身去尝他时常梦见的甜软,又怕吓着佳人,只是轻若片羽般,扫过她的额前和鼻尖,扫过她的眉宇和脸颊,最后落在她香甜而柔软的两瓣飞樱之上,他辗转、轻吮,细嗅其中芬芳,终于将轻柔变成难以自控的蛮横。
齐映雪皱眉推拒,聿璋怕她生气,再上瘾也停下来了。
“这里是在外面,被人看见了不好。”齐映雪的脸如同熟透了的桃子,含羞带粉。
聿璋看她并未生气,大胆了些“外面不好,里面好吗?”
齐映雪哪知这人原来脸皮那么厚,羞恼道“不好不好,哪里都不好!”她惊觉,自己在他面前仗着年纪小,总是发脾气。
“好好好,不好就不好,我的映雪脚崴到了,我得送她回去。”聿璋耐心哄着,他现在只想飞奔到齐大人面前,把婚期提前再提前,成亲的事情实际上母后和齐夫人都在准备着,皇子大婚毕竟十大事,只是聿璋觉得自己一刻都等不了了,只要见到她,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嗯,你送我回去。”齐映雪心里甜蜜,聿璋百依百顺由着她耍性子的样子使她的内心如同塞满了绯色的云朵,充溢的快乐像是要溢出来。这快乐使她羞涩,也使她勇敢起来。
聿璋叫近侍把马车叫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礼数,将她打横抱上马车,齐映雪左右看看,幸好此时没人,不然她真是无地自容。
聿璋将她放在软榻上,蹲着对她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罗袜褪下,将掌心覆在脚踝处。脚踝上还有两三点深色的印子,那是他们初见时她被蛇咬伤留下的痕迹,如她的脚微凉,他的掌心却十分炙热。齐映雪还没来得反应,脚踝间便散开一阵钝痛的感觉,她听到关节咔嚓的一声轻响,她“啊”的一声过后,方才强烈刺痛感减弱了些。
“关节有些移位了,没先告诉你,怕你害怕。现在接回去了。”聿璋想帮她把袜子穿回去,伸手去握她的脚,齐映雪缩回脚急急说道“我,我自己来。”
“我来。”聿璋不容她拒绝,为她穿好。
齐映雪的脸上着火,咬住下唇不说话,她此时已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映雪,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这些俗礼无需介怀。”聿璋见她这样,耐心劝解道。
齐映雪以为聿璋不喜欢她这样拘着规矩,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聿璋见她不知为何眼里氤氲水汽,想着是不是方才把她弄痛了,还是说了什么话让她不开心。一时也着急道“怎么哭了?”说完伸手为她拭去滑落的泪水,“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眼泪不知怎么的,越擦越多。
齐映雪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娇气的人,一点点委屈受不得,在他面前就爱哭,可她想到他有可能不喜欢自己,就忍不住哭了,为着这种可能她越想越委屈,仿佛此刻就确信了聿璋不喜欢她。
她委屈说道“我这样守着礼法是不是特别惹人讨厌?”
聿璋才知,这小姑娘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不知道说话,嘴笨得很。“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不用担心。”说完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她的表情。
齐映雪破涕而笑,因他的直率而心动“谁要你喜欢。”
聿璋将她的笑颜看在眼里,宠溺道“之前误以为你喜欢慕河这样的少年郎,我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不招人喜欢,恨自己早点没有遇见你,可是早点遇见你,你还是个小姑娘,我就疑心齐大人会不会将我乱棍打死。”
齐映雪埋在他怀里的头抬起来,刚哭过的眼里水光粼粼,她认真道“我不喜欢什么少年郎,我只喜欢你。你知道自己年纪大就要让着我,不准欺负我。”
齐映雪温柔的性子,却说着娇蛮的话,聿璋很是受用,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笑道“不敢,谁敢欺负你。”
齐映雪莞尔一笑,将聿璋心里的旖旎想法一一撩拨出来。他继续说道“你刚刚说在外面不行,那意思是里面可以?”
齐映雪没听懂意思,疑惑抬眼看他“嗯?”
聿璋便低头覆上她嫣红的两瓣柔软,辗转、流连、起初轻若片羽,后来便是难以自控强蛮。齐映雪怕他像方才一般,现在马车是回家的方向,若是叫爹娘看出端倪,她可真是要无地自容。
齐映雪推他,推了两下没推动,轻轻咬了他一口。聿璋以为她生气了,只得停下。
“待待会儿肿了,会被爹娘看出来的。”自己一时情急,咬了他,他再宠她,也是身份尊贵的大皇子,齐映雪愧疚解释。
“是我失了分寸,你说得对。”聿璋抱着她,不再动作。
“没弄疼你吧?”齐映雪素白的纤指覆上了他的唇。
聿璋觉得自己脑子那根叫“理智”的弦断了,“痛是不痛,就是有点不舒服。”
齐映雪担心道“哪里不舒服?”
聿璋靠在她的肩窝上“头有点痛,让我靠靠。”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他说道“好映雪,不让你爹娘看出来,可以吗?”
齐映雪发觉聿璋就像一个大灰狼在哄骗小白兔,看他这样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她思考了片刻说道“那,不能被人发现。”
聿璋笑得邪恶,答应道“答应你,保证看不出来。”
齐映雪忽然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
于是,齐映雪这朵娇花,平日里看不见的、隐秘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痕迹,以至于那人气度非凡、从容不迫地站在爹娘面前瞎编时,齐映雪只能心虚地低下头。
齐大人抱拳“今夜多亏大皇子殿下,映雪贪玩,让您见笑了。”
聿璋一派从容道“齐大人,映雪是我的未婚妻子。出手相助是我的职责。过几日我便要尊称您为‘岳丈’,请岳丈大人好好照顾映雪。”
聿璋的话说得大气漂亮,若不是见过他无赖的样子,齐映雪就要相信他的伪装了。
齐夫人感激道“殿下说得是,只是婚期定在六月的廿八,怎么?”变成过几日了?
“岳母大人有所不知,三弟有了心仪之人,父皇见我还未娶妻,也不好成全他的好事,所以……提前一些也好。该准备的都不会因为时间仓促怠慢映雪的。”聿璋淡淡说着,六月的廿八,他怎么等得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只有齐映雪知道面上沉稳内敛的他,里面装着一个无赖的灵魂,她心虚地垂目站在一旁,看起来端庄乖巧地样子,实际上,她真怕自己动一下会被娘亲发现她脖子上的旖旎印记。都是眼前这位装得十分成功的大灰狼,齐映雪走着神,没听到母亲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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