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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陈翎看到沈婉吟气势冲冲的过来打了晚月一巴掌,便连忙出了门叫下人带自己去了秦府找陈潜。
陈翎记得陈潜走之前说要与秦成傅议事,那便应该是在秦府了。到了秦府门口,下人看来的人是陈家的小公子,自然也不敢怠慢,慌忙便派人去通禀了。
起初陈潜听说是陈翎来找自己还不以为然,并不在意,却越想越不对劲,陈翎与晚月在一起,这个时候急忙来找自己难不成是晚月出了什么事?
陈潜不敢细想,拔腿便要向外走。
正说着话的秦成傅看着陈潜的动作,连忙拦住他“干嘛去?这一天还能放我两次鸽子吗?”
陈潜担忧道“晚月怕是有事。”
秦成傅摇摇头,很是无奈,“又是这位晚月姑娘,你快去吧,多的我也不说了,只是北境的事情,你心中有数便好,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此番怕是来者不善。”
“嗯。”
陈潜点点头,便连忙走出了秦成傅的书房。
这位靖北候遇事沉稳冷静,在战场上只有百余人,被敌军包围身陷囹圄的时候也不曾慌张退却。多少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多少次秦成傅带人从战场上将不省人事浑身是血的陈潜救回来。
他们总以为陈潜是打不败,杀不死的,无所惧的。
可一遇到晚月的事情,他便乱了方寸。
陈潜出了秦府,也不顾焦急的陈翎,一把将他拎上马,就带着他回了侯府。
路上陈翎简单与陈潜说了事情的大概,得知沈婉吟打了晚月一巴掌的时候,陈潜攥着缰绳的手更紧了一些。
到了侯府陈潜没有直接去找晚月,而是罕见的来到了朝庆堂。
若是往常,沈婉吟看到陈潜来了自己的院子,那定然是欣喜若狂的。只是此番陈潜是来做什么的,她心知肚明。
看着来了的陈潜,沈婉吟冷冷一笑“我便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陈潜不语,沈婉吟招呼他坐下,给他斟了一杯茶。
“你还是第一次来我这院子吧。”沈婉吟接着道,“其实我很想问问你,若没有那些年在洛城的时光,你一直都是定远侯府的陈三,咱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陈潜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不会。”
不会有如果。
可若是真的,那年陈潜没有吃下那块桂花糖饼,他没有哑了,依旧是定远侯府的三公子,那他的命运可能如他的兄弟姐妹们一般。
怎么看沈家的独嫡女都是最合适的陈三夫人,可能陈潜依旧会为了两家利益娶了沈婉吟。
可是不会有这种如果,朝堂争端不断,就算没有桂花糖饼,还会有藕饼,甚至是排骨汤只要有权利的地方,便会有牺牲品。
当年陈家那样的辉煌,陈渊那等行事风格,必然会遭受妒忌。
所以一切都是天定,何必去纠结一个如果呢。
听着陈潜说不会,沈婉吟也没多少震惊,好像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一般。
沈婉吟道“今日我打了荣姑娘,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你想还回来是不是?”
看着陈潜肃静的表情,沈婉吟笑笑,“咱们自此便两清了,陈潜。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就用当年我嫁给你救你陈家的情,来抵今日这一巴掌。”
陈潜愣了楞,当年沈婉吟算是救了陈潜,他完全可以以此来要求陈潜做些别的,或是应允她一些别的事情的。
陈潜道“你可知这些年我没休了你,便是因为当年这恩情。”
陈潜说这话着实刺痛了沈婉吟,她曾以为陈潜,总会顾念着他们幼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哪怕是有荣晚月又能如何。她从没想过,这么多年自己苦苦维系的,不过是因为当年恩情罢了。
沈婉吟不可查的擦了眼角的泪“陈潜,这些年我从不问你是否爱慕与我,我觉得爱不爱的太没有必要了。你我的姻亲,本就不是因为相互爱慕不是吗?”
世家子女向来婚姻没有自由,更别提两人彼此爱慕了。
这些年沈婉吟又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两个维系着的不只是陈、沈两家的利益,更是朝堂多少势力。他们没有办法选择,只因为自己的姓氏,这一生都要背负着家族的使命。
沈婉吟说这话的意思,陈潜是明白的。
确实,在世族姻亲中,爱慕与否确实不那么重要,反而说出来,还会引人发笑。
陈潜道“我从不在意这些。”
沈婉吟笑笑“你可以不在意,陈家如何、沈家如何都可以与你无关。可荣晚月呢,你也不在意吗?你与我和离之后要娶她吗?且不说你能不能护着她,女子贞洁何其重要,外人会如何说她,她能承受的住吗?”
“这些你想过吗陈潜。”
晚月永远是陈潜的心头刺,别的他可以不考虑,但晚月他不能不想。
自己确实可以与沈婉吟和离,哪怕是沈家的压力,朝堂上的压力他都能承受,他早就不是当年的陈潜。
可晚月呢。
一个继室,还是个将原配逼走的,没有身世背景的继室,外人该如何言说?
若有心之人,扒出了荣掌柜的身份,晚月这个前朝公主的女儿,又该如何立足。
他绝对不能拿晚月冒险。
陈潜确实是动摇了。
沈婉吟的厉害,便是她太知晓如何去把控一个人的内心了,她太知道陈潜与晚月的软肋了。再就是沈婉吟这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她的高贵,让她太知道自己拥有什么,又该如何守护了。
陈潜思索再三,只说了句“你记得你说的,咱们两清了。”
便离开了沈婉吟的院子。
陈潜没有直接去找晚月,而是在院子中坐了许久。
这些年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不想再任人摆布,能够护着晚月罢了。
可沈婉吟说的话不无道理,晚月爱自己,或许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但陈潜真的不替他在意吗?这些时日外面的人如何说小荣掌柜,如何说她住在侯府一事,又是如何说她与陈潜、江柏舟的关系。
若陈潜能不在意,又如何会将说这话的人拖了去打呢。
是啊,他不允许人和人诋毁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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