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云天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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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和裴炎觐见武则天。

裴炎，字子隆，绛州闻喜（今山西省闻喜县）人。唐朝宰相，折冲都尉裴大同之子。

裴炎出身河东裴氏洗马房，自小勤奋好学，精通《左传》。后以明经及第，起家濮州司仓参军，迁监察御史、起居舍人等职。

公元六八零年，授黄门侍郎、同三品，累迁至侍中，主持门下省事务。唐高宗去世前，授为顾命大臣，接受遗诏辅政，拜中书令。

公元六八四年，支持武则天发动政变，废黜唐中宗李显，拥立唐睿宗李旦，赐爵河东侯。睿宗继位后，裴炎屡次反对武则天临朝称制，在密谋劫持武后失败后，入狱被杀。

同年，徐敬业发动扬州叛乱期间，裴炎主张还政唐睿宗，坐罪谋反，斩于洛阳都亭。公元七一零年，得以平反，获赠太尉、益州大都督，谥号为忠。

“臣许敬宗。”

“臣裴炎。”

“奉宣上殿见驾。”

“平身，赐许敬宗右座。”

“老臣谢皇后隆恩。”

武则天问道“许敬宗，裴炎，自显庆五年以来，我朝海外戍兵的军务情况如何？”

裴炎回答说“据微臣所知，大不如前。”

“裴公，此言何意啊？”许敬宗问道。

裴炎说“下官据实而报。”

“老夫以为，你太过言重了。”

“这……”

武则天让许敬宗接着说下去。

“当今圣上龙体欠安，大唐政务皆仗皇后陛下处置，从此，大唐国泰民安，国力雄厚，万邦来朝……”

裴炎打断许敬宗，说“皇后是问海外戍兵之事，许丞相所问非所答。”

武则天让裴炎出殿，再着履上殿，许敬宗有些慌了。

裴炎进殿“臣谢皇后陛下隆恩。”

武则天又赐了裴炎右座。

“臣再谢隆恩。”

武则天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显庆五年以来，我朝海外戍兵之事大不如前。原来，凡是不利于歌颂于我政绩的奏折，我都看不到。裴炎，我许你着履上殿，赐座案右，是何原因？”

裴炎说“因微臣直言进谏。”

武则天说“是啊，太宗皇帝在时，魏征也是如此。所以，要指出我的不足，我才能有进步。”

“裴炎明白了。”

许敬宗已跪在殿上，吓得心慌慌。

“许敬宗，你明白了吗？”

“老臣知罪了。”

武则天上前来，扶起许敬宗“许右相，请起。我希望你主掌的东西二台，能够成为我和皇上处置天下政务，和洞悉天下民心的桥梁。”

“老臣铭记在心。”

太监来报“武懿宗殿下进殿求谒！”

许敬宗和裴炎先行退下。

武懿宗进殿“侄臣武懿宗叩见姑母陛下。”

“起来吧！”武则天在整理奏折。

“谢姑母陛下。”

“武懿宗，你有什么事情？”

武懿宗示意，武则天屏退左右。

“姑母，上官仪当众抗旨一事，如今已在朝中闹得沸沸扬扬了。这上官仪本就是废太子李忠的宫中议官，自废太子被贬为庶人之后，他就对姑母与我们武氏家族心怀怨恨，在文武百官中指斥姑母陛下参政。他还在皇上问话时，离间皇上皇后，若任由他发展下去，大唐之中，恐怕就没有我武氏家族的立足之地，姑母，你这皇后的位置恐怕也……所以侄臣恳请姑母早做打算，尽早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侄臣告退。”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有一家云天楼，云天楼的老板是李云霄。

李云霄，未及弱冠，年十七，翩翩少年一个。那少年白皙的脸庞，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云天楼的背后有丐帮，李云霄是丐帮帮主收养的孩子，不过这孩子有生意头脑。

云天楼表面上是饭馆，客栈，实际上暗地里动用丐帮的力量，收钱帮忙找人找东西，要价不等。

武懿宗回到绫罗府，武三思急忙上前来问道“表兄，姑母怎么说？”

“姑母只说她知道了，让我先退下。”武懿宗叹道。

武潇潇说“姑母的手段之高明，你们放心，这个上官仪早晚都会被姑母除掉的。”

武潇潇出来逛街，看到云天楼，觉得不错。云天楼内装修精致，熏着香，是淡淡的花香，清香扑鼻。

武潇潇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点了几个菜，说“看这里感觉还不错，菜品应该也不错。”

永安到了雍王府，李廉前来迎接“永安，我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你来找我，一定是有要是相谈。”

永安说“果然还是殿下了解我啊。我找过皇后，想着探探她的口风，她叫我不要再查下去了。”

李廉神情淡定，永安接着说“我又找过皇上，皇上说当初是上官仪大人和其他几位大臣推荐，才召我父亲回京的。而且我父亲与上官仪大人交好……”

李廉说“如此说来，北冥大人之死与当今的皇后还真脱不了干系。”

永安说“我也不敢相信，这样，明天，咱们就去山下看看。”

李廉说“毕竟此事已经过了两个月，你父亲的尸体很有可能……”

永安说“不管找到与否，先找找看吧！”

李廉和永安约定。

云天楼的菜都上来了，武潇潇尝了尝，说“这么咸的菜，叫人怎么吃啊？小二，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李云霄过来了，欢喜冤家上线。李云霄问道“姑娘，这菜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尝尝。”

李云霄尝了尝，说“这菜没问题啊。”

“没问题，这么咸的菜，你们是打算要齁死我吗？”

“这菜不咸啊，姑娘，你是故意的吧？”

“哼！”

“姑娘若是没事找事，那就请出去吧！”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与我何干？”

“小优，告诉他我的身份。”

小优上前来，轻声说“老板，我家小姐是当今皇后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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