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阴沉着脸:宋青青你真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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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拦住一位大娘打听。
那位大娘瞥了眼一处空空如也的摊子,道“你说楚公子啊,他的风筝卖的很火,很多姑娘家都爱来买,每次早上出摊,中午不到就卖完了,姑娘也是来买楚公子的风筝的?还请下次赶早,不然可抢不到嘞!不过呀,楚公子也不是每天都出摊,基本凭他心情。”
青青有些失落。
她捡了一根破树枝。
沮丧的坐在台阶上,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
“你说真的?”
“钱兄,我还能骗你不成?”
两个身着长衫的公子哥一边交谈着,一边从乐桥上下来。
“明日午时,诗会在状元楼举行,詹事府的詹事大人办此诗会目的就是为了广招人才,收为门徒。而且我还打听过了,詹事大人只会收三个人为徒,楚若瑜明日若要去诗会,这名额就算是板上钉钉要减少一位了,但还剩两个名额,钱兄,咱们可要好好努力了,争取当个同门师兄弟!”
青青越听,眼睛就越亮。
明日午时,状元楼
诗会。
楚公子会去诶!
隔日。
青青精心装扮了一下,穿上了珊瑚粉坠地纱裙,更显她人比花娇、肤若白雪。
但枕星却面色有些古怪,“姑娘不是要跟永安郡主出去玩吗?”
青青不敢看枕星“是是的呀。”
“姑娘以前跟永安郡主出去,不都是爱穿得素雅些吗?而且姑娘这件裙摆太长啦,外面人多,若是不小心被人踩到了裙子摔倒了,可就不好了,姑娘要不还是换一件?”枕星道。
青青却不愿意。
枕星总是这样,明明要出去赴宴时才应该穿的艳丽些,但枕星就总爱把她往素雅了打扮,反倒是在府里,不过是去见嫡姐而已,枕星又爱把她往明艳打扮。
青青不愿意换衣服,就拧着帕子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情愿。
这时她不需说什么。
枕星便知她情绪不好了,就不会再说了。这次也一样,枕星软了心道“是奴婢多嘴了。”
—
状元楼在上京处南。
群树绕着一座月牙形的湖,那湖名为半月,夜间与月同辉。
半月湖中又有一座高楼。
乃状元楼。
每年科考的状元郎都要登上状元楼顶,喝下状元楼中的状元酒,然后作诗一首。
至今,状元楼内已保留了二十七位新科状元的诗句了。
但状元楼平日不会开,除非有新科状元郎出现,才会打开状元楼的门,让新科状元登楼,所以此次诗会是在状元楼下、半月湖中的石桥上举办的。
且因詹事大人会择三名才子为徒,所以来的风流才子极多,这风流才子多的地方,那姑娘家自然也多。
青青本以为自己一个女子来会很突兀,直到她到了半月湖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周围姑娘多得她都挤不进去。她们全都冲着自己心悦的公子们高声大喊,还挥动手帕。
但青青还是瞧出了自己与这些女子的不同之处,因为这些女子大多都是花坊青楼女子,衣着暴露得让人面红,且姿态婀娜。
青青红着脸将视线从那些姑娘们身上挪开,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还并不知道楚公子长什么样儿
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接下来的计划该怎么进行?
青青摸了摸袖中自己熬夜绣的荷包。
有些急了。
她努力挤过人群,来到前面。
这里有不少维护秩序、保证诗会进行下去的官爷,各个都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
青青不敢去问他们。
便左挑右选,选了一个留着白须看着面善一点的官爷,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问“这位官爷,请问你知道楚公子是哪位吗?”
那个官爷年纪看着很大了。
约莫六旬,是个老人了,所以有点耳背,“你说啥?”
青青不得不加大音量,“请问你知道哪位是楚若瑜楚公子吗?”
褚挪鹰?
官爷眯着眼往那边看,半晌指了指一个个头矮矮的灰袍公子,“诺,那个,对对对就是他。”
青青感激一笑“多谢官爷。”
随之她就仔细去打量楚公子的相貌。
嗯
个子有些矮。
倒也无事,能加快速度嫁出去就行。
现在詹事大人和几位大儒还未来。
到场的才子们不是在石桥上吟诗作对,就是在湖边站着,摆出自认为最潇洒的姿态,想要引得那些姑娘的倾慕。
褚挪鹰便是其中一位。
他站在湖边的垂柳旁,把自认为最帅的侧颜朝向姑娘们,一副忧郁的模样,吟诵酸诗。
却不想这居然当真引得一位姑娘的倾慕?
他看着跟前站着的女郎,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珊瑚粉的坠地长裙,腰身娉婷、明眸闪亮,与一旁垂下的绿柳一衬,愈发显得貌比花娇,清丽绝尘,她此刻面颊绯红,期待的看着他“请问你是楚公子吗?”
就连声音也吴侬软语的。
褚挪鹰一时间心猿意马,“本公子的确姓褚,不知姑娘找褚某何事?”
听到楚公子的话。
青青松了口气,看来是找对人了,她忙将袖子里的藏着的荷包拿出来,送上去,“这个是我亲手”缝制的。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
后衣领子就一紧,然后青青就被人像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只能脚尖点地。
“谁呀!”
青青忙扑腾,想挣脱。
不想,一抬头就瞧见了嫡姐冷冰冰的脸。
青青顿时如同小鸡看到老鹰,不敢吱声了,就连扑腾都不敢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她听见嫡姐冷然说了句“滚。”
楚公子就忙灰溜溜的跑了。
—
嫡姐今天穿的是一身男装。
白衣绝世。
迎风站在那里,被白色发带高扎起来的乌发被吹到身前,‘他’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影,但脸色却沉得很,“青青真是好得很呐,居然学会私相授受了,你与刚才那人认识多久了?居然送他荷包?你可知女子送男子荷包是为何意?简直胆大妄为!丢尽了宋府的脸面,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青青被骂的缩了缩脖子。
低头戳着手指,不敢吭声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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