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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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以为这次的洞房花烛夜,总算是能圆了上次成亲的遗憾。
不想她的盖头刚被宋怀掀开一角,屋外就有人敲门。
“大人,陛下急召您进宫,许是为了刚才杀顾小郎君的事情。”小厮道。
顾小郎君。
乃是镇国公的独子,向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爱流连赌坊,数年来在赌坊输得银钱,已经要将镇国公府的老底挖空。
镇国公府虽还不至于落魄,但因为出了这么个败家儿子,家里的吃穿用度早已不知缩减多少。
且镇国公也是站在太子阵营的,这顾小郎君也知晓他老爹给太子办事,想比这次公然在大婚之日挑衅宋怀和青青,就是因为太子许诺了他,只要做了这件事,便把他的赌债还了。顾小郎君一看他老爹替太子办事,他也替太子办事,便也不冲突,且还能还清赌债,立马应了。
宋怀不得不将喜秤放下。
青青知道他的难处,不等他开口,便温声道“我理解的,你去吧。”
等宋怀去了后,青青才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她嘴上那么说,可心里要说不失落,肯定是假的。
宋怀入了宫回来。
已是丑时。
此刻首辅府内宾客已散,但宋景和却未离去,候在那里,吃着茶强撑着精神。
他见到宋怀,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满是奉承,“您回来了?”
宋怀不轻不淡嗯了声,便坐在椅上。
宋景和赶忙机灵着上去倒茶,随即才敢坐在宋怀旁边的位置上,小心翼翼询问“陛下这么急切喊您去是为了何事?”
宋怀眼睫低垂着,让人看不清神色,“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宋景和讨好的笑了下,搓着手“这顾小郎君乃是镇国公的独子,顾小郎君身死,想必镇国公连夜去陛下那里哭了好一通,陛下才连夜召您入宫,这么大一件事,想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臣便想问问,可有臣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没人的时候,宋景和在宋怀面前,惯用‘臣’来自称。
“你觉得这件事很大吗?”
宋景和一愣,“不不大吗?”
“镇国公是太子的人,顾小郎君自然也是太子的人。”宋怀抿了口茶,“我杀了太子的臂膀,你觉得纪望会罚我?”
宋景和忙谄媚“还是您目光长远。”
他早已习惯了这位主的桀骜,直接称呼皇帝的名讳。
至于顾小郎君这件事,他心里的担忧也早就散去了。
正如这位主所说,镇国公和顾小郎君都是太子的人,而皇帝又是疑心深重和看中权势的人,如今他在朝堂中下何决定,只要太子不满意,群臣便都不满意,皇帝早已对太子心生愤感,这次这位主杀了太子的人,想必是给皇帝泄了些愤吧,哪里会去罚,只怕是赏还来不及呢吧?
事情解决,忧虑不在。
宋景和便也请辞离开了。
宋怀因为要进宫,所以已经换下了身上的婚服,穿了一身丹红朝服,他推门进屋,便发现屋内的烛火已经燃到了地儿,快要熄灭。
而那穿着婚嫁长裙的新娘子则倚在床栏上,即使她盖着盖头,宋怀依旧能看得出青青已经睡着了,她因睡着失了意识,双手微松,一直抱在手里象征着圆满的苹果也滚到了地上。
宋怀将苹果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悄悄掀开青青的盖头。
果然睡着了,
还很熟。
宋怀嘴角微扬,他小心翼翼的将青青头上繁琐的发饰一一取下,外面的婚服也小心脱下,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等他将烛火吹灭。
动作小心地也上了床,一个娇小酥软的身体却是往他怀里拱了过来。
宋怀将她搂住,脑袋埋在她发间。
也睡了过去。
隔日。
青青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了人。
被子的余热都没了,想必宋怀起得很早,听忱音说才知道,一个时辰前就走了,去上朝。
竟然是连婚假都没有。
青青被忱音和枕星服侍着穿戴好衣物,就出了院子,发现府里的人正忙前忙后,除了伺候她的忱音和枕星,以及六个做杂活的侍女外,整个首辅府里全是男子,或者是男扮女装的男子。
青青
她现在已经很能区分对方是不是男扮女装了。
府里逛来逛去实在无聊,走到哪里,别人都要高喊一声见过夫人。
忱音许是也觉得无趣,便提议要不要出府去逛逛。
青青有些顾虑“我这张脸”
“哎呀。”忱音满不在乎,“大人都说了,您是柳青青,夫人你怕什么,再说了,就算您担心,咱戴上帷帽就是,也没人能瞧见您的脸了。”
青青想着也是,便同意了。
等她们收拾妥当,门口已经备好了马车。
马车在城里转悠了一圈,青青也没有想去的地方,后来还是忱音使唤车夫将车驾去城外的临空寺。
临空寺是国寺。
每年来此上香的人数不胜数,无论何时都是人挤人。且到了山脚下后,还要爬好长一段阶梯,才能到临空寺。
青青便和忱音枕星下了马车,步行上山。
山上人更多,不全是上京人,还有很多外地来的香客,说着南腔北调,混在一起,说不出的好听。
好不容易轮到青青后,她进入大殿,上了柱香,便双手合一跪在蒲团上。
以求在上京的一切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以求宋怀所想都能如愿。
可她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她的马车行驶在山道上,突然间猛地急刹,便听车夫骂骂咧咧“哪里来的女娃子,快走!你可知道这里面坐的谁!”
外面传来清脆的声音“求求您,好人有好报,就帮帮我们吧。”
忱音也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
只见山路中间,正双手张开拦着一名绿衫少女,看年纪只约莫十四五岁,扎着双丫髻,眉眼清澈灵动,煞是好看。
她此刻满眼恳求,“真的,求求您了,要不要不我给您跪下了。”
忱音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眼熟,直至最后,她像是一下子想起什么,近乎于失声的拍着青青的胳膊,“姑姑娘!”
青青有些疑惑,“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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