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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曹子昂心情颇为不爽,不过也不敢多言,对赵昕的不敬只能放在心里,更何况,他也是要进入翰林院的,有什么好嫉妒的。
话虽如此,可在场众人皆是羡艳,要知道,这进入翰林院是其次,关键在于这可是皇帝亲自允的,再加上太子这般和善的态度,不说其他,这李严怕是要官运亨通了。
此时的李严亦是激动,正所谓,学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
李严寒窗苦读所谓何事?不正是为此。
如今皇帝和太子都对他另眼相看,这还不是光宗耀祖之事。
虽说李严也明白这是因为科场舞弊一事得到的殊荣,可李严依旧难掩激动之情,拱手对天道“陛下厚恩,学生无以为报,定当竭尽全力,为朝廷效力。”
赵昕轻轻颌首,对李严的观感还不错,便说道“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日的誓言,以后好生为朝廷办事。”
李严闻言恭敬道“学生定当不负殿下厚爱。”
赵昕轻笑一声,随即对着李严身旁拘谨的学子勉励道“你们也是大乾朝的贤才,莫要一朝得势,便忘乎所以。”
李严身旁的学子也没想到赵昕会勉励他们,当时便热血澎湃,恭敬回道“学生等谨记殿下教诲。”
赵昕也不多言,随即拿起酒桌上的酒壶,自个给自个倒了一杯,举杯环顾一圈,道“诸位,请饮此杯,本宫望诸位莫忘读书之初衷。”
“儒生读书,当不为功名前程而读,亦可不为高官厚禄而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子四言在今世的初次面世,带给诸多中榜进士的冲击,只能用振聋发聩来形容。
便是在后世,人们在读这四言时,心中都有震动,更何况这些自幼饱受儒学熏陶的儒生们?
这等名言,赵昕自是知晓,然而张子四言,却完全是两个概念,也是两种意义。
词作可陶冶情操,让人爱不释手,而这四言,却可成为世间儒生的读书灯塔。
为天下儒生指明读书的方向。
赵昕难得装了一会,可见众学子无不面色动容的看着身姿笔挺的站立在那的赵昕,顿感不妙。
这些学子,甚至都忘却了此时身处何地,心中如黄钟大鼓般反复涤荡着那四言,每个人,都是发自灵魂的震撼和颤栗。
李严回过神来,恭敬道“殿下此言,可为天下师。”
赵昕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头,暗道“看来这个时代是没有这句名言,自己好像是出了岔子。”
这也怪赵昕,平日里鲜少看书,对于古籍记载了解颇少。
只是,赵昕心里却极为冷静。
若他是寻常官员家的子弟,倒也则罢了,他还乐意有这名声。
厚着面皮认下,日后清贵一生也不错。
可他一个无权太子,却绝非什么好事。
宫里本就因他不学无术而放心,可冷不丁地冒出自己的学识,难免给赵昕带来麻烦。
赵昕并不需要这等虚名,不过也不需要解释,强行解释反而给人一种欲盖弥彰之嫌,不若顺其自然,赵昕的本性改不了,日子久了,宫里自然会遗忘起来。
只是以后当谨言慎行。
谁知李严恭敬道“今日我等何其幸也,能得闻此涤荡吾心吾志之言,更幸者,殿下品行高洁,乃是天下之福。”
这马屁拍的,倒是让赵昕不好意思起来,思忖片刻,赵昕笑说道“本宫也就是有感而言罢了。”
这个时代,贪官还是大多数的,眼前这些学子,赵昕知道,绝大部分都会贪心,不说他们如何个贪没,只求能办事便行。
正所谓无官不贪,若是有自己的底线…………
李严恭敬道“殿下谦虚了。”
赵昕也不多言,本就是来站台的…………
乾清宫,上书房。
养心阁内,崇明帝听着汇报,面色微微有些古怪。
他亦是饱读经义子集之人,焉能看不出这四言的鼓动人心之处?心中同样生有震撼感。
不过,崇明帝仔细一想,再想起赵昕平日里的行为,面色释然了许多。
若果真如崇明帝所想,若是赵昕韬光养晦,那怕是妖孽吧。
崇明帝可不希望看到有这样一个超凡的太子。
赵昕虽然荒唐,但展露出来的小手段,都足以能为之一用。
不说其他,此次科举担保一策,便是急智,再加上手下收集的消息,崇明帝猜想这是赵昕偶然得之的名言,又或是听哪位大儒的提点,赵昕想在琼林宴上出出风头。
要知道,一个人的本性是藏不住的,赵昕刚成婚便去风月场所,第二日便身体坏了,又厚着脸向太医询问壮阳的法子,这等事,可是作不得假。
只要不是别有用心,崇明帝只会期望赵昕越能干越好。
崇明帝自问能掌控赵昕,丝毫不担心赵昕展现出的急智。
将下人挥退,崇明帝又捡起一份挂着红羚尾毛的边关奏折。
只看了两行,便皱起眉头来。
谷<spa> 大乾如今边关并无大规模战事,但是也从未真正的消停过。
黑辽边境与厄罗斯自崇明三年起,就始终冲突不断。
围绕着一座雅克萨城,近十年来你来我往反复争夺。
虽然战争人数一直控制在两千人内,还不如南方云梦泽里的一些水贼多,而厄罗斯又因为本国实力重心远在万里之外,实际上也很难真正对大乾造成威胁。
可是那区区千余人马,不停的骚扰边境那片苦寒之地,依旧让人烦不胜烦!
而且,为了守住那片几乎没甚臣民百姓居住的蛮荒之地,朝廷每年往黑辽都要多投入数十万两军费。
为此,不知多少大臣上书请求,弃了那片不毛之地,实在得不偿失。
但崇明帝却死死咬住底线不放,总不能太上皇在位时,大乾一刻未停的开疆拓土,到了他手里才十来年,就丢了一片疆域吧?
他为何执意要推行新法,做下前无古人之壮举?
就是为了超越他那个父亲。
他自信,一定不会比任何帝王差!
御案之下,崇明帝眼眸中闪着坚韧有神的目光,执朱笔在边关奏折上写下“寸土不可失”五个字。
端木宫,结束琼林宴的赵昕颇为乏累的坐在软塌之上,此时殿内也只有温有容作陪。
这小子近日也没干什么事,貌似不存在似的,哪里有什么谋士的作用。
温有容也听说了今日之事,对赵昕的看法也是更深了一步。
他明白,赵昕此言定然受到仕子们的吹捧。
此时的温有容哈哈大笑着,看起来,心情都极愉悦。
赵昕摸不着头脑,便没好气地说道“温有容,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温有容止住笑意,解释道“在下以为,殿下对风月一事在行,却没想道,此等震耳欲聋之言,竟出于殿下之口。”
“殿下是愈发了不得了,都快成圣人了!”
赵昕满脸黑线,虽说自己确实没甚才学,可被人当面嘲笑,心里自是不舒服。
不过此事也是事实,没甚好分辨的。白了温有容一眼,道“有话便讲,阴阳怪气地作甚,圣人什么的,本宫自问达不到。”
温有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说道“殿下大气。”
随后温有容便说道“恕在下多言,在下以为,殿下近日处事颇得圣心,不过殿下还需谨言慎行。”
赵昕随意道“本宫晓得,倒是你,好歹也寻些事做,别整日无所事事,这日子,过的比本宫还舒适。”
温有容闻言顿时说道“殿下,可莫要冤枉在下,东宫内的文书,哪样不是在下帮您整理?”
“总不能因为在下整理的快,您就指责在下无所事事吧。”
面对温有容的吐槽,赵昕懒得理会,当即询问道“近儿个可有事发生?”
温有容旋即说道“并与大事,一切如常。”
赵昕闻言轻轻颌首,东宫的事务都是些杂事,主要还是因为赵昕没甚权力,东宫府衙有名无实,只是个纸上谈兵的地方,对此,赵昕也懒得管,对于温有容呈上来的文书,那不就是有空便看。
瞧着赵昕无所事事的模样,温有容忽然道“殿下,这选秀也如期进行,殿下对此毫无兴趣?”
赵昕闻言没好气地说道“父皇选妃,与本宫有何干系。”
温有容挤眉弄眼地说道“殿下,依在下所见,皇后娘娘说不得得黑您择几位良妃哩。”
赵昕闻言沉默下来,思忖片刻,道“此事不是甚大事,况且还早着哩。”
皇帝选秀一般是从春季开始,春节的正月过后,各地先按照秀女的初选条件在当地进行初选,再从县、郡、州府这样一级级地筛选下来,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将最出色的女子送到皇宫进行最后的选拔。此时天气温暖,女子的衣着轻盈,更利于观察她们的身材和体态。皇帝还会让这些秀女在皇宫内接受宫廷女官们的训练,又要过去一段时间,这样皇帝拍板决定最终人选就得是暮春时节了。
赵昕知道,此事是迟早的事,不说宗人府不会容忍赵昕的后宫都是与贾家有关联之人,单是皇后这边,她也不会让赵昕的后宫和谐起来。
温有容见赵昕明白此事,便也不多言,旋即笑说道“不知殿下对选秀有何看法,说不得,在下帮着殿下打打眼。”
“滚犊子,这也是你能打眼的,不知死活。”
赵昕随后又说道“本宫为人你还不清楚,何用的着试探。”
温有容笑而不语,本以为赵昕会随着自己的身份变换,心态亦会变了,没想到赵昕始终如一,对于容人的气魄,古来罕见,毕竟他的话很多时候都是逾越了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温有容当即打哈哈地说道“在下可是纵横风月之人,这识香的本事可是不差。”
赵昕鄙夷地看着温有容,对于女人,赵昕可不会输给温有容,当即嘲讽道“你这小子懂个屁。”
对于赵昕的粗话,温有容也不恼,他们之间相处便是如此,温有容可以毫无顾虑地嘲讽赵昕,而赵昕亦是不用在乎失礼,直言相斥。
“敢问殿下对选秀有何看法,不妨直言,在下洗耳恭听。”
面对温有容的询问,赵昕直言道“好女必有口含雄风之嘴,树苗一般纤细的脚踝,吹弹可破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胸部,玉门大小适中,还要时刻流出温暖的水,此为上等。”
“高……殿下此言,当为在下之师。”温有容错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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