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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凤衿忽而笑了,她看起来笑得很开心,但其实她的眸底半分笑意都没有,“你个冷血动物要什么老婆孩子,你懂什么是两情相悦吗?你懂什么是家庭责任心吗?
动不动就要毁灭这毁灭那的人,你能给你的老婆孩子带来什么?是让他们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活在黑暗中发霉腐朽吗?”
她揪住他的衣领,脸上的笑意褪尽,眸中沁着丝丝寒意,“乔思远,我不爱你,勉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
幽都城主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语气霸道而残忍,“不,你是爱我的,你若不爱我又怎么会为我挺身而出?你若不爱我又怎么会为了我和傅君麟吵架?你就是爱我,可你死不承认!
你已身在幽都,就不要再去想什么傅君麟了,你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重逢了。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一个女人痴狂,痴狂到愿意为你耗光所有的温柔,可我的耐心始终是有限的,不要再说出惹怒我的那些话了,把你的身心交付给我,才是你可以疯狂试探我底线的资本,你只能是我的,懂么?”
凤衿忍不住苦笑,跟一个疯子讲道理那简直比对牛弹琴还难,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做废物做得面不改色,做疯子做得理所当然的。
可是他喜不喜欢她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她掳来幽都,他有没有问过她喜不喜欢他,愿不愿意跟随他来幽都。
他这哪里是爱,简直是病态,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招惹到了这个疯子,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再也不要和他见面。
女孩不哭也不闹总算安静下来了,乔思远将下巴抵在了她柔软的发梢,语声放缓了许多,“只要你够乖够听话,不想着从我的身边逃跑,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去热爱我并不喜欢的全世界。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他不在乎这一时半会,接下来他有的是时间掠夺她的身心,他迟早要把她变成他的所有物。
凤衿一夜未眠,天亮的时候头晕脑胀眯了会眼,醒来已是晌午时分,佣人站在床边伺候她穿衣打扮。
幽都四季如春,不像京城那么四季分明,佣人给她准备了清新淡雅的白裙,头发也梳好了公主编发。
女孩本来就长得惊国惊城,白裙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更加地不食人间烟火,当她出现在斗兽场,仿佛仙女误闯了地狱深渊。
“过来陪我看戏!”幽都城主爱不释手的目光在她身上搁浅,他抬手轻呼的动作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
他身后还坐着几名戴着骷髅面具的人,凤衿认出了假面,假面与她眼神对视的瞬间吹了声口哨。
不远的围墙里,一头白狮处于完全失控状态,被它咬在血盆大口的人几乎无法动弹。
然而这种血腥场面只是他们无聊打发时间的好戏,凤衿算是开了眼界了,以前只听说过幽都可怕,原来不是幽都可怕,是主宰这片土地的黑暗之王可怕。
“衿儿,是这场戏不够热闹吗?”幽都城主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毫无杀伤力的微笑。
她才不信他这副笑容下面会藏着什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凤衿就听到他对身边的下属说,“戏不够热闹,我家衿儿不喜欢看,你们再去牵几头白狮过来。”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凤衿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乔思远,你敢不敢在我面前做个人?”
幽都城主唇畔勾勒,脸上的笑容邪魅至极,“过来,坐我腿上看戏,只要你把我哄开心了,我会考虑收敛一点。”
他沉迷于她脸上那抹红晕,连生气的样子都过分可爱,这个小妖精真是每分每秒都在蛊杀他。
凤衿怎么可能坐他腿上哄他开心呢,她又没吃错药,他疯她怎么可能陪他疯?
女孩双眉紧拧,表情不悦至极,“要我哄你开心,我还不如让白狮咬死呢。”
说完,她转身走向斗兽场,假面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大人,她看起来仙气飘飘的,怎么性格那么桀骜不驯?”
他严重怀疑大人昨晚没有得逞,不过大人今天的心情好到离谱,居然还把他的仙女捂在手心里当金丝雀养,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好可怕,它能把人变得面目全非。
幽都城主侧过头,他的死亡凝视让八卦的假面闭上了嘴巴。
药物只能压制她的武力,压制不了她的智商,女孩随手摘片树叶,凑近唇边吹着曲子。
原本处于激怒的六头白狮瞬间停止了攻击,它们朝凤衿走过来,目光中的凶狠也慢慢地平复下来,最后它们像小猫咪般匍匐在了她的脚下。
原来她还会控兽,难怪她能轻易地笼络人心,薛晓冷眼看着凤衿,嫉妒在她的心里不断地蔓延滋生。
凤衿抬手摸了摸乖巧的白狮的脑袋,回过头冷冷地看着乔思远,“以后你杀人,我就救人,看我们两个谁先熬死谁!”
幽都城主面无表情地撑着下巴,如此天真无邪的心性,她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然后他忽略了凤衿所有的话,唯独以后两个字取悦到了他,她终于把他列入未来的时光里的,这是一个好兆头呢。
凤衿没注意被她救下的那个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拖着瘸腿走到凤衿身后,然后举起石头朝她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凤衿在白狮的瞳孔里看到了身后的影子,她在石头落下之前,身体做出了及时的反应,就算她现在武力受限,但躲开这种级别的袭击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看到对面那张乌七抹黑的脸,凤衿的眸中闪过了片刻的惊愕,“林楚辞,是不是你?”
林楚辞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她的,因为她的缘故,他被幽都城主掳来了这里,每天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他过得比死还要痛苦百倍,但幽都城主就是不让他死。
万万没想到她也被幽都城主掳来了,报应简直不要来得太快。
林楚辞举起石头朝她疯狂跑来,凤衿无语至极,林楚辞这是要找她拼命的节奏,请问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林楚辞残害苏氏族落,难道他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至于之后他被幽都城主掳来这里,那是幽都城主和他之间的过节,他不能算到她头上吧。
拜幽都城主所赐,凤衿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她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很快她就没什么力气了,场子就这么大,她还能跑到哪里去,要她跑到乔思远跟前找他帮忙,打死她她都做不到。
乔思远这个坏蛋哪里是找她来看戏的,他分明是为了看她的好戏。
脚下好像被什么绊到了,凤衿的身体不由控制地往前栽去,刹那间冷冽的梨花香掠过鼻尖,有只有力地臂膀圈住了她的双肩。
她也想为这个坏得流油的人感动那么一丢丢,但他接下来把林楚辞的脑袋踩进地上的动作不禁让她眸光战栗。
她又赌输了。
幽都城主已经被黑暗侵蚀得厉害,他连做人最起码的良知都丧失了。
此刻凤衿终于相信乔思远确实只是他的人设,他往日里装出来的善良无辜不过为了从她这里博取同情。
现在这张冷酷无情的嘴脸才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她居然还痴心妄想地以为他还有救。
他已病入骨髓无药可医了。
凤衿双眼翻白,原地晕了过去。
离开美人好多天了,她想他,不知道以后她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到他身边去。
她感觉自己迟早会被幽都城主活活虐死,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关心她害不害怕开不开心,但她的美人总会优先考虑她的感受。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多爱他多一点,也不至于像现在充满了遗憾。
以后星空还是那片星空,但没有他的星空,哪里还有丝毫美丽可言!
车队在荒漠中有条不紊地穿行,傅君麟猛地睁开了眼睛,心口隐隐作痛,几乎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紧握着手心的姻缘符。
现在能支撑他活下去的也就只有这枚姻缘符了,因为他的女孩说过,符在她在,符亡人亡。
旷野的星空无比灿烂,好像她微笑的眼睛,他捂着那枚符深吸口气,内心在不断地祈祷。
“衿衿,我愿为你斩破黑暗荆棘,但你无论如何也为了我好好地活下去。”
当他拿起京城,就意味他要失去她,当他拿起她,就意味他要失去京城,他没有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终究是为了京城的安危辜负了她,好在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他就有办法找回她。
当他们风尘仆仆地赶到狮城,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傅老爷子还没睡,他好久没见到自家孙儿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心情下见面。
傅老爷子虽年过七旬,但他身上的气场完全不输身边的小年轻。
待车子停稳,御七率先下车来拧开车门,傅君麟神色淡漠地从车里走出来,失去凤衿的痛苦让他历来不为任何所动的眉间染了抹淡淡的愁绪。
“爷爷。”即便是在这种心境磨砺下,他也依然保持着富家贵公子该有的优雅清贵。
“平安到达就好。”傅老爷子拍了拍傅君麟的肩膀,虽然自家崽子的精神萎靡不振,但体格还没废掉。
他本人是不太相信姻缘符这种玄门秘术的,但这会儿去打击孙儿的积极性,那无疑直接让他去死。
年轻人的爱情反正他老人家是领略不到的,只要孙儿能活下去,他宁愿相信那丫头还活着。
“小七啊,先带你家主子去下榻的酒店休息,天大的事也得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傅老爷子直接对御七下了命令。
御七猛地抖了个激灵,老爷子这话才不是说他听的,他绷紧身体,语气恭敬地回道“好的,老傅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少爷的。”
傅君麟深知忤逆爷爷的命令会有什么后果,他没有拒绝傅老爷子的安排,随御七去下榻的酒店休息了。
等傅老爷子前脚离开,傅君麟后脚全副武装从窗户跳了下去,御七蹲在窗户下面喂蚊子,他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家出逃的少爷,“少爷,就不能睡醒了再行动吗?”
傅君麟神色淡漠地邪睨着他,“你觉得我还能睡得着?”
“少爷,我知道你担心少夫人的安危,可你也不能单枪匹马地去行动啊,多少也带个手下出门,你看看我,就特别适合去给你放风。”
“我还没有糊涂到要带个累赘出门。”傅君麟说完转身就走。
御七跟在他身后碎碎念“就算是累赘我也要跟着你,那幽都城主多狡猾啊,他住的城堡到处都是,你哪知道他今晚在什么地方住?
没有人给你放风,好歹也要有人给你挡子弹吧,哪有少爷在外面累死累活地干活,下属在家里睡大觉的,我的保镖素养根本就不允许我做这种事。”
不待傅君麟踢飞他,从黑暗走出来的身影直接把他踢到地上,御三哥嘴里骂骂咧咧,“你踏马地别说少爷听了烦,老子听了都烦,你是嫌少爷的心情还不够乱是不是?想跟少爷去就老实跟着,别踏马地废话。”
“少爷,我打听到了,边境西边的城堡近来运了不少女人用的香水和衣服进去,少夫人肯定被幽都城主关在了这里,今晚咋们就去端这个点。”御三哥比他们早到几个小时,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傅君麟点了点头,西边地势空旷,不利于掩藏,他们潜水过河,绕道接近了城堡附近。
傅君麟给御家兄弟交代完任务详情,便独自潜入了城堡内部。
夜幕笼罩的城堡静谧无声,甚至比古墓还要阴影,傅君麟抓住了一名巡视的保镖,他刻意压低声线,“说!幽都城主抓来的女孩被他关在了什么地方?”
刀刃割喉威胁,保镖只能如实交待,“就在前面的主殿里,不过那里守卫森严,你靠近那边必死无疑。”
那名保镖话音刚落,就被傅君麟抹了脖子,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父母之仇夺妻之恨,要不是怕误伤他的女孩,他恨不得把这里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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