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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语把目光转向妙生花,道:「拿出你之前探路的劲头来。」
妙生花两手一摊,道:「我探路的家伙什都已经被你打烂啦。」
花不语道:「你飞过去啊。」
妙生花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那地方飞不了。我师父说,在没等到人之前,让我先不要进去,所以我每次都是走到这里为止。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没亲眼见过。但连我师父都这么说,想来其中凶险,定是非同小可。」
沧海心道:「难怪他说飞行兽用不上。」
花不语道:「哼,原来早就来过了。」
当下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休养生息。沧海在软绵绵的沙地里睡不踏实,翻来覆去都不着劲,好不容易刚迷迷糊糊的有点儿睡意,突又惊醒,然后一骨碌爬起身。
花不语立马察觉,睁眼道:「怎么了?」
沧海道:「好像有人来了。」快步奔上沙丘,朝来时的地方眺望。
他一动,其他人纷纷醒来,都走到他身边去看。果见远处有许多亮光移动,在沙峰间时隐时现,看起来人马不少。水鱻道:「大概是寻宝的队伍。」
蛮簇道:「这么多人的探宝队,很少见啊。」
这时妙生花伸着懒腰,慢悠悠地走上来,诧异地看了看沧海,道:「你居然发现得比我们还早。」又双手做了个向远处瞭望的姿势,点头道:「终于来啦,还好赶上了。」
这回轮到别人诧异了。花不语道:「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些人是你叫来的?」
妙生花道:「倒不用叫,他比谁都想来。」
花不语道:「他是谁?」
妙生花笑道:「等他来了不就知道了么?女人就爱问东问西。把火点起来罢,给他们一个指引,省得走岔了。」
众人见他故作神秘,虽不知就里,但圣火行者还是依言而行,屈指弹出,熊的一声,一股烈火没有凭借任何柴薪水油,就着光秃秃的沙子便燃烧起来,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妙生花道:「先躺着吧,还得花些时间才能到呢。」径自回到坡底,又躺下了。
花不语过来一脚把他踢起,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妙生花道:「我在这边筹备多年,若是真的就这样两手空空地进来,岂不让人笑话?」
花不语愠道:「有准备你不早说?」
妙生花道:「哎呀呀,我不是让你们在小镇里等了嘛,你偏要急着进来。」
花不语道:「谁让你一天天的净会鬼扯,对于任务的事情可一个字都没有提。」
妙生花道:「都说穿了,怎显得出我妙爷运筹帷幄?」
花不语知他素来如此,反正多些帮手也不是坏事,便气闷闷地坐下等待。
过得大约半个时辰,骑兽踏地声杂乱,大队人马来到。一人隔着沙丘叫道:「妙生花妙爷在吗?」
众人朝那人一看,都不禁愣住。那人一身短束薄锦,原来竟是被救走的那位何庄主。花不语秀眉微蹙,道:「你说的帮手就是他?」
妙生花懒洋洋地道:「他可是咱们的活地图,你不要像上次一样动手动脚哈。」朝后面应声道:「过来罢,花小姑奶奶这回不打你。」
何庄主怔了怔,慢慢骑着骆驼靠近,待看清楚文自来花不语等人一俱在场,不由得又是惊恐又是不安又是恚怒。妙生花招手道:「放心,现在大家都是一路人。」
何庄主见花不语果真没有动手的迹象,渐渐放下戒备,道:「在下去到镇上,看到那里的人都在赶着搬家,找人一问,知道您已经提
前启程,好赶歹赶,总算追上您了。」
妙生花道:「小镇多亏了你这几年按时运送物资,才得以维持下来。如今我已经等到了要等的人,他们要散伙就让他们散了罢。」
何庄主作为一庄之主,毕竟是识时务的人,朝花不语等人团团一揖,道:「何某之前曾得罪了各位,各位大人大量,想必也不会与我这种小人物斤斤计较。既然大家要一起共赴险地,路上还请各位多多关照。」明明是花不语等人去他庄里大闹,他却反过来道歉,把事由揽到自己身上,如此一来,大家自然也不好再跟他为难。
花不语道:「若能同心协力,自然最好。」
何庄主大喜,道:「姑娘的手段在下是领教过的。高人面前,不敢乱打诳语。在下何超四,愿效犬马之劳。」
花不语微微点头。
妙生花道:「好了,既然都在一条船上,有什么交情,慢慢再做计较。先让你的人休息一下吧,天亮再走。」
何超四道:「是。」提高声音,向大队人马道:「原地休整,天亮起程。」
他带来的有几百号人,大多都是帮忙开路挑担的普通脚夫。一听可以休息,当即三三两两地散开,在沙地里起火、扎营。妙生花注意到其中有四五十人是练家子,尤其是领头的一个黑衣汉子修为甚高,道:「你找的这些人还不错。」
何超四道:「那是北境千象一脉的高手,傅全。手下的那些人都是让他自行召集,我没有过问。」
那叫傅全的黑衣汉子见他们在看向自己,略一抱拳,便当打过了招呼,然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妙生花道:「嗯,听说千象一脉擅长鉴山听海,辨地藏之脉,有他们帮助,倒能省不少事。不花些大手笔,可不容易雇上他们。」
何超四道:「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花不语道:「哼,天玑门不是无所不能的么?」
妙生花道:「我天玑门虽然也有这门技艺,但毕竟只是辅学。若论到专精细微,自然是有所不如。」
花不语难得听他说了一句不自吹自擂的话,倒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翌日晨曦初升,大伙儿便拔营出发。沧海一众每人分得一匹骆驼,器宇轩昂地走在前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数百人,比之昨天寥寥几人的孤寂冷清,自是气派得多了。
沧海抬头去看天际,轻轻咦了一声,对水鱻道:「前辈,昨晚那片乌泱泱的天好像往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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