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布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三章 帮忙拔下剑,佛灯与剑,素锦布衣,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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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穆桂天嘴角一阵抽搐,心里直犯嘀咕:“他该不会是伤势严重到脑子不好使了吧?”
其实不然,聂东来只不过是个被那种钻心的痛楚,折磨的有点找不到北,整个人还处于比较懵的状态。
穆桂天稍微迟疑片刻,道:“当然是先去找大夫,医治你的伤情啊!”
不管怎么说,不论聂东来现在处于什么样一种状态,他都具有知情权。
“能不能让我缓口气?我现在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散架了。”
聂东来有气无力的恳请道,尽管在穆桂天的帮助下,聂东来终是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但是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谓不糟糕,一路的颠簸奔走,让他失血有点多,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根本不听使唤。
穆桂天一听,顿时着急道:“兄弟,我知道此时你一定很痛苦,虽然以你目前的状态,并不适宜多动,但是你的伤势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天爷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你再稍微坚持坚持,啊!”
说心里话,他也不想看到聂东来如此痛苦,但是没有办法,对于医术,他自己又一窍不通。
“那你能不能帮我先把剑拔出来?”
聂东来也知道穆桂天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只是胸口的这柄剑实在是让他放心不下,疼痛倒是不怕,他主要是害怕穆桂天要是再一时半会找不对路,那他真的有可能会被一柄剑给生生折磨死了。
闻言,穆桂天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千万不能拔,拔了你可能会失血而亡,毕竟你这伤口不是一般的深,而且又离心脏这么近。”
要是有把握的话,不用聂东来提醒,他早就替聂东来将剑拔出来了,可是他连一丝丝的把握都没有,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透心凉啊,他真不敢贸然尝试。
万一拔掉之后,来个大出血什么的,那他真的就束手无策了。
“可是……可是这样下去,我怕自己真的会撑不住。”
聂东来的睫毛拧成一股,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如果就此一命呜呼,实在是心有不甘。
“有了!”
穆桂天突然一拍脑瓜子,道:“我先帮你把它弄断,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突然想到,聂东来之所以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主要原因是长剑的重心位置是靠近剑柄位置的,随着他身体的摇晃,剑柄逐渐会有一个下倾的趋势,从而对他的伤口造成了反复破坏,只要自己把长剑折断,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你等来翻了翻白眼,道:“你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个办法?害我白白受了这么长时间地罪。”
穆桂天这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只要改变了长剑本身的重心,那么加上肌肉收缩的阻碍,它就不会再随意晃动了。
“这不事出突然,我一时之间没想到嘛!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穆桂天嘿嘿一笑,左手夹住长剑贴近伤口的位置,右手握住剑柄,沉声道:“你忍着点。”
聂东来屏住呼吸,咬紧牙关,道:“来吧!”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被它无休止的折磨,倒不如一鼓作气先断其羽翼。
穆桂天见聂东来已有所准备,当下便不再犹豫,双手猛然发力。
“嘣!”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长剑应声而断。
“哼!”
聂东来闷哼一声,额头上再次冒出些许冷汗,伤口处更是渗出一连串的血珠,不过他死死咬住牙关,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随手丢掉手中的断剑,穆桂天紧张问道:“感觉怎么样?”
“吁!”
聂东来缓了缓神,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以及鬓角的汗滴,勉强笑道:“走吧。”
穆桂天连忙掺扶着他离开,不过这次他很小心,走的也很慢。
因为过度紧张,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在他们头顶不远处的瓦砾上,一个身着乌黑甲胄、胡子拉碴中年汉子悄无声息地目睹了这一切。
知道他二人离开,中年汉子这才飞身而下,飘落到巷子里,扫了一眼地上的血渍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
………
这是一个幽静败落的庭院,庭院并不宽敞,也没有一盏灯,借着月光,依稀可见院中早已长满了杂草,像是很久都没有
人居住过了,庭院中唯一的一座凉亭,像是被人用利剑生生从中间劈了开来,一半坍塌在地,另一半则孤零零的伫立在那,任凭风吹雨打,纹丝不动。
突然,庭院中的杂草一阵剧烈摇晃,劲风过后,半零不落的凉亭中突然多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雾当中的身影。
“嘭!”
黑影微微抬手,便有一道人影从黑雾中被甩了出来,仔细一看,被甩出来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刺杀聂东来的柏笙。
被甩落在地的柏笙,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一般,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黑雾中传出一声缥缈不实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是长是幼。
然而,柏笙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一脸茫然的呆坐在地,一动不动。
“自己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
黑雾中那人似乎有些恼火,留下一句话后便一溜烟消失不见。
留下柏笙一个人,六神无主,夜渐渐深了,一抹寒意袭来,他突然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
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柏笙望着萧条破败的庭院,眼里闪过一丝仇恨。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一定。”
柏笙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嘶吼道,然后他起身,向庭院深处走去。
庭院的尽头,是一座同样草木丛生的长廊,看其色彩,多半是有些年代了,穿过幽静的长廊,柏笙来到了一座石门前。
石门的两侧是两座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石鼓,石鼓的侧面是两条摇首相望的四爪蛇,蛇口中各含一个亮堂堂的珠子。
柏笙在石门前稍作停留,便伸手拨动了下右侧蛇口中的珠子。
“轰隆隆!”
厚重的石门,伴随着刺耳的声音,缓缓打开,柏笙微微躬身,便走了进去。
通过许多弯弯绕绕的台阶,柏笙终于进入到最里面,这里面更像是一个巨大地窖。
所有地面、墙壁都是被精心装饰过的,清一色的青砖瓦砾,地窖的整体样子呈圆形,足足又一个庭院大小,地窖的中间是搭建着一个巨大
的祭坛,足足占了整个地窖四分之三的面积。
此时,祭坛上正站着一道朦胧不清的黑影,他此刻正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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