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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一行人到赤牙峰山脚下时另一群人似乎也刚到,看其样子应该同苏怀等人一样,也是前来参加十方塔争夺战的其他门派弟子。
“魏双师兄”韩风向着那一行人中的白衣男子打声招呼后,就带着苏怀一行人向着赤牙峰而去。
魏双一直注视着韩风,直到韩风从魏双面前经过,一只脚已经踏上山道时,魏双开口道“听说韩师弟的太清游虚步与常胜师弟不分伯仲,师兄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我等此行是奉掌门之命引领各门派的师兄弟,如今师命未完就在此比试,怕是不妥吧”韩风说话时并未回头,似乎说完话就要带着苏怀一行人离去,根本没有要比试的意思。
“这个韩师弟放心,众位师弟都乃是一派中的翘楚,岂会有被你我二人甩开的道理”魏双对着苏怀一行和另一群人扫视了一眼对着韩风说道。
“我并非是这意思”韩风转过头辩解道。
“那就不必有何顾虑了”魏双眼睛逼视着韩风说话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说道“你可是掌门真人的弟子,可不要在外人面前堕了掌门真人的名声”。
“你”韩枫怒视着魏双道。韩风虽然整天想着走出玄天宗,外出历练,但在韩风心中,玄天宗和掌门真人就是他一身都要守护的全部,此时虽明知魏双在激自己,却也不得不应了下来“你若不怕丢脸的话就来吧”。
韩风话音刚落,只见魏双向前一步跨出,等到脚完全落地时,魏双却出现在韩风的身旁,二人之间的距离至少有米,可在苏怀等人看来,魏双明明只走出了一步,就跨越了米之远,这玄妙的身法看得苏怀等人啧啧称奇。
韩风与魏双并排而立,转身对着苏怀一行和另一行人说道“你们跟紧了”,话音刚落魏双的脚就优先迈了出去,依旧是不急不慢的一步跨越了米远,韩风似乎并不介意魏双先走,在魏双走出十多米后方才抬脚向着山道上迈去,而当脚完全落地时韩风也出现在九米左右的地方,看其样子,韩风的太清游虚步比魏双强上一些。
苏怀一行人与另一群人面面相视,也跟上了韩风、魏双的脚步,向着赤牙峰顶而去。
赤牙峰的山道并非环山而建,而是像梯子一样,在山的一个面折叠向上,苏怀与司徒宇并排而行,跟在韩风后面,司徒宇身为地级高手,凭借的完全是自己的脚力,倒是苏怀仅以玄极中期的实力能跟得上,另司徒宇颇为惊讶。临烟步乃是混战中的绝佳身法,此时单纯的用在赶路上却是稍逊太清游虚步一筹。
“仔细看,若是能找到破绽,日后遇到玄天宗的人将会省下不少麻烦”司徒宇对着苏怀说道。
事实上苏怀也一直在观察韩风的太清游虚步,只是觉得韩风每次到山道转角处时,似乎都会有一丝的停顿,只是光凭这一点还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正在苏怀和司徒宇仔细观察之时,忽觉身旁一道紫黑色身影闪过,再定睛细看时二人前方已多出一人,正是山道下遇到的一群人其中之一。
“追星逐月,木国之人”司徒宇看着那紫黑色身影的步伐,有些意外的说道。
山道尽头的空地上,一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眼睛平静的注视着山道,忽然其嘴角也勾起一丝弧度,而在下一秒,一个白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山道尽头处,来人正是韩风,看其平稳的呼吸怎么也不像刚刚比赛从山脚到达山顶的样子,韩风略微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退到一旁,又过了四五个呼吸的时间,山道尽头处又一白衣男子一步迈出,却是最先出发的魏双跟了上来,紧随其后的则是那木国的男子、司徒宇、苏怀,中年男子还在打量着苏怀三人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片刻后一道道略显匆忙的身影伴随着脚步声也到达了山顶。
山顶之上依旧被紫色的花木所覆盖,而顺着空地向上望去则是一排排整齐的白色石梯,石梯尽头处则是玄天宗的正殿天阙殿,苏怀低头向山下望去,原本盘在山腰上的云层,此时就像透明一般,站在山顶,山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韩风与魏双整理好衣服后向着中年男子走去,“秦皓师叔”韩风与魏双齐声道。
中年男子看着韩风赞许道“不愧是掌门师兄的弟子”其中的偏袒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韩风在向秦师叔禀报后,便带领苏怀等人向着客房而去。
天阙殿内坐于主位上的男子,若看其容貌,年龄似乎与韩风相仿,只是其举手投足之间的稳重与沧桑之感,会让人忽略掉那看起来年轻的外貌,此人便是玄天宗的掌门岩诺。韩风立于岩诺身前显得有些拘谨,低垂着脑袋,不敢多看岩诺一眼。
“今日你与魏双的比试如何”?岩诺问道。
“今日的比试中有两人身法异常了得,一直跟随在弟子身后,弟子的身法怕是已被这两人窥视了一路,最可恶的还是魏双,当着众多外人的面说出我与常胜师弟的太清游虚步造诣不相上下,我只怕明日的比试中对常胜师弟不利”。韩风依旧低着头,话语中深深地自责之意。
“我玄天宗数百年的声望靠的可不仅仅是太清游虚步,就算看去又如何”,岩诺说话的语气虽重却无责备之意。
“我早说过,就不应该让百里乘风那老头子的门下去接引其他门派弟子,这老家伙一肚子的坏心眼,他的那些弟子也好不到哪去”坐于一旁的秦皓愤愤不平的说道,看其样子似乎对那叫做百里乘风的颇有成见。
“百里长老始终是自己人,况且十方塔历来由众位长老看管,若是不让其参与怕也是不妥吧”岩诺劝解道。
秦皓见岩诺反而来劝解自己似乎更加的生气,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平时在宗内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当着外人的面算计自家人,你是掌门要顾及脸面,我不怕,我找百里老头说理去”,说罢便大步朝门外走去,看其气势汹汹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去讲道理的。
岩诺看着秦皓的背影无奈的遥了摇头,秦皓性如烈火劝也无用,而百里乘风人老成精,秦皓这满腔的怒火遇上百里乘风就如铁锤砸在棉花上,怕是要无功而反,总之只要二人没打起来岩诺都懒得管。
赤牙峰,若是在山脚向上仰望就像一把紫色巨剑直插云霄,巍峨壮观,但若是外人身在山中却是有苦说不出,赤牙峰通体紫色,紫得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苏怀出了自己的住处后已经在山峰上徘徊了一个多时辰,放眼望去皆是紫色,苏怀只觉得这赤牙峰走到哪都是一个样子。
透过层层林木,隐约可见一排院落,苏怀加快步伐向着林间小院走去,院落不大却胜在别致,在其周围难得的能看见几株绿色,院子大门紧闭,想来没有人,苏怀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想去碰碰运气,毕竟若是没有人带路苏怀怕是走不出这片紫色的树林。
还未走到门前就听院里传来一群女子的嬉闹声,另苏怀大喜过望,苏怀加快步伐刚要敲门,院内传来一女子略带稚气的声音“师姐你们小声些,江师姐正在练功”。
“好好好,为了我们云仙派一举夺魁”
苏怀站在门口正好听到院内的话,当听到云仙派三个字时,本要敲门的手却是放了下来,在酒馆中那黑瘦男子的话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闭月羞花剑,断子绝孙脚’,苏怀虽然不信,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苏怀,想看看云仙派所练的功法到底有多厉害。
小院的围墙不算高,四周的树木倒也算繁茂,苏怀纵身跃上一棵大树,借着树木的掩护探着脑袋向院子里看去,院子里的房屋旁,一黄衫女子双手托着脑袋,正满脸崇拜的注视着前方,顺着黄衫女子的目光看去,一潭湖水清澈见底,湖边一块大青石满是青苔,青石上站着一位女子,长发即腰,身材纤长,裙角随风微微摆动好似呼应湖中荡起的一丝丝波纹。
苏怀努力的伸长脖子,想通过水中的倒影看清这窈窕的身影是否美若天仙,只可惜离得太远,苏怀正在偷窥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正沉醉于院中的背影时,只听咔嚓的一声,苏怀循声望去,未见女子有任何动作,但其脚下的大青石却突兀的裂开,从中间一分为二,苏怀看得脑海中一个激灵,“断子绝孙脚”苏怀惊呼出声,又马上意识到不对,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为时已晚,青石上的女子并未转身,似乎对于别人的偷窥已经习以为常,在其心中已将苏怀定义为一个登徒子,懒得理会,只是这女子的身子还是轻颤了一下,应是听到‘断子绝孙脚’所致。
青石上的女子未理会苏怀,但那黄衫女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苏怀,仿若要将苏怀生吞活剥一般,“哪里来的小贼,满嘴的胡话”黄衫女子身材娇小,这一声大喝倒是异常的洪亮。苏怀本是前来问路,哪知弄巧成拙,把人家一个院子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虽然心性沉稳,但偷窥这种事本就不光彩,加之言语之上又有冒犯,苏怀此时是心乱如麻,进退两难。
正在苏怀慌乱时却听黄衫女子一声习惯性的大喝“不要跑”,紧接着一跃而起,直奔苏怀而来,黄衫女子举起手中长剑作势砍向苏怀,可见苏怀呆呆的立在原地根本没有要跑的意思,似乎和以前那些趴在墙头偷看的男子有些不一样,出剑的手略微一收,带着剑鞘点在苏怀的胸膛之上。苏怀慌乱之中听到‘不要跑’三个字时才意识到“对啊,现在我应该跑才对”,可此时黄衫女子右手中的剑鞘已直指苏怀胸膛,二人皆是涉事未深,此时四目相对,一个眼中满是慌乱,一个眼中略带疑惑。忽然,苏怀身子向后一仰,用力一等树木,整个人向后弹去,才一落地便转身而逃。苏怀这冷不防的逃走对于黄衫女子而言就像是受了莫大的欺骗一般,平日里在云仙派除了练功外就是修身养性,脑海中能够骂人的话却是少得可伶,只得气呼呼的对着苏怀的背影喊道“坏人”脚尖轻点墙头一跃而起,向着苏怀追去。
苏怀施展临烟步本以为能够轻松甩开黄衫女子,可当苏怀回头观望时却发现黄衫女子紧随其后,看黄衫女子那气愤的样子似乎不追到苏怀绝不会罢休,苏怀的身法虽在黄衫女子之上,但一时之间也甩不开。
二人一追一逃,相距也就十多米的距离,就在苏怀一路狂奔之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苏兄,闪开”,苏怀只觉得这声音听上去耳熟,未及多想向着路旁闪去,然而,就在苏怀闪开的瞬间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擦着苏怀的腰间飞过,直奔后面的黄衫女子而去。
黄衫女子与苏怀的距离本就不算远,直到苏怀往路旁闪开时黄衫女子才看见石块向着自己飞来,石块的速度又极快,躲闪已经来不及,或许是投掷石块的人有意为之,这石块不偏不倚正好飞向黄衫女子的左手处,黄衫女子左手微微一抬便将石块稳稳地抓在手中,只是当黄衫女子左手五指紧扣要将石块抓紧时,却发觉五指的指尖所碰之处又黏又软不似石块那般坚硬,黄衫女子好奇的将石块翻转过来,却发现石块上还趴着一物,一双占了整个脑袋四分之一的眼睛正盯着黄衫女子,“呱”“呀”趴在石头上的蛤蟆一声怪叫,伴随着的则是黄衫女子的一声惊叫,黄衫女子甩手将手中的石块和蛤蟆扔了出去,仿佛刚刚捏到的是什么污秽之物一般,手中虽空无一物,又使劲的将手甩了又甩,掏出怀中的手帕擦了又擦,也不再去追苏怀,转身向着小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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