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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云洞的万岁狐王曾是妖界的大妖。万岁狐王死后,摩云洞的狐族又托庇在了平天大圣势力之下。而白贵庇护玉面公主、积雷山狐族,这件事,无疑是闹得妖界满城风雨……。
当然,妖界臣服在天庭之下,白贵此般作为,在天庭中倒是没有激起什么浪花。
“眼力不错。”
白贵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他不论是在天庭,或者在妖界、人间界,都有一个不错的清誉。隐晦的道出自己的身份,会让旁人对他多出一些信任。
这就是有一个好名声的隐形好处。
“乾元道长一言九鼎,在妖界是出了名的,不少人都想着和玉面公主一样,托庇在您的威名之下。”
青鸟盈盈一拜。
玉面公主让平天大圣牛魔王庇佑积雷山狐族,不仅要委身于牛魔王,而且万岁狐王的一些家当也少不了要给牛魔王。积雷山的狐族亦受牛魔王差遣。但白贵是个撒手掌柜,乃是高高在上的仙神,并未插手任何积雷山狐族之事。这等做派,妖界的势力无一不羡慕万分。
“神猴将军有此仁心,未来必定成佛,只是……他之慈心,有时候会害了他……”
白贵转了一下话题。
“乾元道长说的不错,将军他太仁慈了。明明成佛之后可以救治更多人,偏偏要舍弃自己的金身,来救济一时。”
青鸟很赞同白贵的话。
“不过若非他有此大爱之心,也难以到达成佛之境。”
白贵笑了一下。
青鸟再次点头,她觉得这個乾元道长说的话,简直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句句言之有理。
“不说了,贫道还另有要事。”
白贵脚底生出祥云,欲要离开,走了几步,他叹息一声,“可惜啊,若非贫道侥幸得到神猴将军遗失的金箔,要不然也不会知道神猴将军已到性命垂危之境。罢了,罢了,希望下一次见到神猴将军,他已度过诸劫…”
说罢,他一甩袖袍,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无踪影。
青鸟既然知道他的名声,向来也会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他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要是神猴大将军一旦有什么“不理智”的做法,一定要及时通知他。只不过他不会说的那么露骨,一切只是暗示。
哪怕青鸟未曾领悟到这番意思,到了困境之时,必然会用他的神像前来找他……。
此时这一番言语,只是埋下了一颗棋子。
去往天庭之后,白贵先去找了嫦娥。然后二人合力在轩日室内采集日月星三光,凝练三光神水。嫦娥久居太阴,最善凝聚月华。而有了补天浴日图的白贵,采集日华,亦不在话下。
“白郎,你真的要舍弃妾身而去。”
嫦娥食髓知味,蜷缩在白贵的怀中,颇有不舍道。
“事关证道,些许儿女私情……”
白贵摇了摇头。
他可不是喜欢沉溺在温柔乡的男人。仙路苦寒,修炼之余,多一两个貌美的红颜调剂一下,挺不错的。但要是一直如此,反倒没了趣味。
嫦娥作为仙神,知道证道这二字对天仙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她不好再挽留白贵,只好在白贵逗留的这些日子,贪欢一时。
十二日后。
白贵揉腰,离开了西游世界。
在第三日的时候,得益于瑶池王母对他的赏识,前往六道轮回处留下冥想法十分顺利。其余的一些日子,则是留下一些后手。
“余意飞升了?”
刚离开西游世界,白贵就察觉到汉离世界内,他曾拜入的纯阳剑宗内的大师姐余意就在这几日内开始了飞升。
“可惜,只是大能的一个试验场,飞升只是假飞升。”
他暗忖道。
汉离世界是灵根法,凭借灵根法而修行,只是修的假仙。因为汉离世界的修士并无生死簿载其名,也就是说没有真正的跟脚。
“总归是一场故人,赠你三道气。”
白贵嘴巴一张,吐出一道气息,是福寿禄混合而成的命气。这命气帮助他成功奠定了阳神的跟脚。有了这福寿禄三气,余意的飞升,才算是真正的飞升。
这一道命气,借助昆仑镜之力,转移到了余意身上。
不过他和余意到底认识有限,给的这一道命气只是他身上的万分之一,不至于损了他的道行。
另外,之所以给余意这一道命气,亦是有原因的。要是监管汉离世界的仙神心善,兴许余意的飞升,会另行造籍登册,成为真修。但要是不心善,视作刍狗,那么他的这一道命气,或可化解余意的危机。
相当于告诉众仙,余意和他有旧。
他乾元子,此时也非碌碌无名之辈了。
…
汉离世界。
纯阳剑宗,升仙台。
升仙台是当年纯阳祖师破空飞界时打造的一座白玉台。只要修为到了九劫散仙之境,凭借此白玉台,渡劫成飞仙,就能增加一成的成功率。
此刻,升仙台上,余意一袭白衣,手持寒玉剑。她气质冷傲,傲人的妙物之中,夹着一枚用红丝绳系起来的方孔铜钱。
这方孔铜钱上面写着四个字一一乾元通宝!
“三百五十七年了,师弟……”
余意幽幽叹息。
她的目光穿梭了十几座山峰,在练月峰的后山处停留了下来。那三座茅草屋已经破旧不堪。而在悬崖边上,多出了一座墓碑。
墓碑上写着“安知鱼之墓”。
以前惹她气愤的那个调皮二师妹也老死在了峰内。
临死之前,安知鱼告诉她,她对不起师弟。
忽然,飞仙台上霞光绽放,天际破开一个大洞,万道仙气垂下,丝丝浸染了白玉台,也染上了余意的整个仙躯,让她美得惊人。
“恭喜老祖飞升!”
“恭喜老祖飞升!”
“恭喜老祖飞升!”
“……”
飞仙台外,扎着道箍的修士垂首,拔出手中的长剑。
呛啷!
万剑升空,朝拜纯阳祖师高约百丈的石像,石像的手掌上,赫然就是余意所矗立的飞仙台。
“若无师弟,以我之资质……”
余意自讽一笑。
她的资质虽说在纯阳剑宗中算是不错的了。可在纯阳剑宗尚排不到顶级,更遑论在汉离大世界中了。若非白贵临走之前,将天道之气打入她的泥丸,为她重塑了道基。
此刻的她,恐怕仍在元婴期蹉跎时间。
更别说三百多年飞升成仙。
“师弟,希望能在仙界找到你……”
余意也拔出剑鞘中的长剑,借着万剑之剑意,一剑开天。约莫百丈左右的巨剑,荡开云层,透露出了仙界琼楼玉宇,以及充沛仙气。似乎还能看到一个个的仙人在仙界中谈笑风声。
剑升空,她的身体亦随之而升空。
不时,天际舒缓,趋于平静,破开仙界的大洞也不复了踪影。
余意只觉眼前很黑。
忽的,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是汉离世界的?灵根法?”
“是散修,还是有宗门的?宗门是哪个老祖?要是一般的话,一个女修…”
两个男人在交谈。
他们正说话间,就见余意的头顶上冒出了一道命气。这道命气上,出现了一个俊朗道人身影。紧接着,这身影又化作了一个“人”字。
“人教?”
“这是乾元前辈看上的女修……”
两个男人话语变得尊敬了起来。
不一会。
余意睁开了双眼,见到了一个负剑中年男子,这男子颌下尺长清须,带着冠巾,衣着黄色道袍。
“见过祖师。”
她一看到这人,便知道这是纯阳祖师。
“你和乾元师弟什么关系?”
吕洞宾目露好奇之色。他正在一个小世界历练,忽然有后辈子弟飞升的消息传来,紧步赶去,才知这后辈竟和关尹师叔的弟子有关。
“乾元?”
余意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妙物。
这方孔铜钱,写着乾元通宝四个字。尽管她不认识这四个字,这四个字与汉离世界的文字并不相同。但她炼化了这一枚乾元通宝,也就隐隐知道了这四个字的叫法。
“乾元子,为我关尹师叔的嫡传弟子,是我人教第三代弟子。”
“贫道也是人教第三代弟子,师承玄都师。”
吕洞宾笑了笑。
他虽是经由汉钟离传法入道,但在入天仙之境前,和八仙一同拜了玄都师为师。所以玄都师也是他的老师。
至于汉钟离,则和他一样,都是人教第三代弟子。
似乎看到余意仍旧心存疑惑,吕洞宾沉吟一声,用法力勾勒出了白贵的样貌,言道“那汉离世界不过众仙的历练地,若不是你有道统,且被乾元师弟的一缕命气庇佑,此刻……”
后面的话,他没说。说出口,显得仙神太卑劣。
事实上也是如此。一个世界的生灵,在高等级仙神手中,不过随意捏造罢。可以开创一界生灵,亦可抹杀掉一界生灵。
但这般话对刚从汉离世界飞升的余意来说,就残酷了许多。
“这是小师弟?”
余意惊讶了一声。同时内心也释然了。
吕洞宾用法力所勾勒出的乾元子道相,虽和她印象中的小师弟略有不同。但相貌可变,道息气质却难以改变。况且,她早就知道白贵是仙,
会出手庇佑她的也只有白贵这个师弟。
“师弟?”
吕洞宾哑然失笑,他摇头道“今后师弟这话,万万不可随意说出。你为我道统弟子,也得尊奉他为师叔祖。不过我看你根基圆满,做我一个记名弟子也可,今后叫他师叔就行……
余意飞升为仙,只是伪仙。或者说半地仙。
没能功德证仙的地仙,不过草芥一样,吕洞宾并不放入眼中。只不过他和白贵虽未见过面,但同门之中,也要卖个面子。一个记名弟子的名分,对他来说只是随手之事。
“是,老师。”
余意心中小小失望了一下。
余意和吕洞宾的事情,白贵并未关注。有了他的一缕命气庇護,他相信餘意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有点想妒妇了……”
“不对,是秀珠。”
白贵止住自己的话。
“唯一真界,现在我天仙修为虽然可以去,但天仙在唯一真界中也算不了什么厉害的修为,到了娲皇宫,虽不会有人苛難我,但到达金仙之后……”
他内忖道。
到达金仙之境,他去娲皇宫,都会受到女娲娘娘亲自接近。金仙和混元道果纵然还差一个境界,但都算跳出时间线的仙人了。
昆仑镜被他召唤而出,他跃入镜面之内。
……
赵国,甘丹。
自赵敬侯从中牟迁都甘丹以来,甘丹便成为了赵国的都城。
(甘丹就是邯郸。)
巨鹿侯府。
“公子,你醒了?”
一个俏生生的小婢望见床榻上的俊俏少年醒转,脸上闪过一絲惊喜,她忙对旁边的仆从说道“快!告诉侯爷,公子醒了。”
“这……是哪里?”
白贵被叫做画屏的小婢扶起,他半躺在床榻上,望了一眼四周的景致。有点像是先秦时期的风格,很复古的摆设。
“此界的灵机未免有点低了,和我的洞天差不多。”
他皱了皱眉,暗想道。
昆仑镜转生的世界,不一定是等级越高的世界。要真是想去等级高的世界,直接去唯一真界就是了。不需要再次转生。
根据昆仑镜的提示,这个世界将对他证就金仙极有帮助。
“公子,你三日前被赵盘推了一下,不小心失足落水,连发了两日的高烧,昨天烧才退下。赵盘已经被侯爷问罪了,昨夜朱姬也深夜赶至侯爷房间,为侯爷赔罪……”
画屏侍女叽叽喳喳的说完了事情的原委。
巨鹿候之子?
这现在就是他的身份吗?白贵暗道。
这方天地,天机不明,他现在这具“他我”还有些孱弱。虽可掐算天机,但消耗未免太大,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去问婢女。
“我儿!你终于醒了。”
一个戴着卷冕的华服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少年,眼里露出一丝怜惜,“这个赵盘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秦国的质子,安敢得罪我儿,若不是他娘……”
“父候,我无碍。”
白贵拱了拱手,施礼道。一个父候的称谓,他也不介意。反正转世的世界多了去,仅是一个称呼罢了。并不怎么放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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