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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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歌突然想起了个细节,有些激动的对江尘渡问到:
“无声是不是那种药茶?”
江尘渡被她突然这么一问,目光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思索一下说道:
“不确定,我没问,只问了解药,可是他不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来,无声可能就是药茶,只要摸清药茶里面的药材,夫人的声音就有希望恢复。”
苏衍歌越想越觉得可能,语气不由就笃定起来,一边会想着,一边说着。
“为何觉得是药茶?就因为他给你喝了?”
江尘渡偏头看着她有些茅塞顿开的模样,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温声问道。
“我想起来他这两日的举动比较奇怪,让我喝那药茶有些刻意,而且我听你今天问他的话,突然就想明白了…
无声的作用就是阻止开口,而我知道的多了…让他忌惮,所以就想让我闭嘴。”苏衍歌对上江尘渡的目光,说的比较肯定。
“如果为了阻止你说出更多的东西,应该果断一些,直接让你开不了口,怎么还搞一出循循渐进?”江尘渡虽然觉得阿赐可疑,但是觉得他如果一点点的开始实行,未免太麻烦。
“药茶在没出事之前,二夫人就一直喝了的。”苏衍歌不是没想过江尘渡所说的那种可能,但是她又想到一个细节点,若有所思:
“我想,这无声,应该不是一次见效,或许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效果,没办法第一时间怀疑到他身上。”
“且不说,是不是为了让你不能开口…就算不能开口,你也可以写啊。”江尘渡抿了抿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这么做,大费周章有什么用?还可能因为目的太明显被怀疑,太没把握了。”
苏衍歌沉默了一下,江尘渡说的有理…不过昨夜那药茶,虽是借着给自己赔罪而喝下的,却也让她觉得有些怪,又说不出来具体的,心里一个感觉就是,阿赐很想让自己喝下…
如同江尘渡所说的,她就算不能开口,也可以写,把自己想表达的写下来,又不是让自己无法行动…
说起来,实在不行,找个机会让二夫人写出来…自己的问题,也未尝不可,不过这都是以后再考虑的…
不过自己就算不能开口,依旧能动,那阿赐的目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循循渐进的起作用,等到他收拾完毕,带着二夫人离开以后,自己也说不了话,没办法第一时间告诉陆之安他们,疑惑的地方?
苏衍歌左想右想,总是觉得有些不合理,可是她的只觉告诉她,无声绝对跟药茶有关…
各自想着心事,话题到此结束,也没人再开口提些什么。
看江尘渡这样子,应该也是问了什么私事,不过显然,他不能告诉自己…
苏衍歌也没有这么不识趣的非要问个清楚,本来就不离十的事,他去问,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结果如何,对于苏衍歌来说,没那么重要。
现在重要的是,回去以后应该怎么跟陆之安他们说这件事情,自己应该用个什么态度,或者是情绪表达。
她并不想掺杂私人感情,可是心里说服不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今日跟江尘渡一起来,本来是怕气氛不对,万一动手,江尘渡还能用身份压迫一下,不过谈话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强硬,其余时间也算没什么特殊的,意外的顺利。
眼看着走到了客栈门前,江尘渡突然停下了脚步,苏衍歌有所察觉到,回头看他:
“怎么了?”
“我从后院直接上去了,就不跟他们打照面了,你一个人去吧。”
江尘渡像是想到了什么,跟她这么解释。
苏衍歌知道他跟陆之安之间有一些小“火花”,所以也不强求他跟自己一起,就点点头表示知晓。
江尘渡也点点头,转身去小巷子里,从后院上楼。
苏衍歌看着他消失,这才又回过神,独自进了客栈。
刚进客栈,就明显感觉有很多道目光看过来…苏衍歌脚步顿了顿,而后才抬起头对上他们的目光…
这一看,才发现客栈里人不少,有一队六扇门的人,为首的是陈云熙,而黎大人今日也下了楼,陈捕快就在他面前,似乎是在禀报着什么。
风褚九站在黎大人的身后,臂弯里环抱着一把长剑,表情依旧淡漠,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陆之安跟跟黎大人并排坐着,都是面朝着陈云熙的方向,而常风跟墨辰则是站在他身后,也是认真听着。
本来他们的气氛是比较严肃的,可伴随着苏衍歌进了客栈,目光皆是被吸引了过来。
陆之安的表情上一秒还是微微皱眉,看起来比较冷漠,下一秒看见是苏衍歌进来了,下意识的就嘴角上扬一些。
“黎大人…王爷。”苏衍歌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听说彦公子这两日都要给温二夫人诊病,两处奔波,不知进展如何?”率先开口的是黎大人,看着苏衍歌也是微微颔首。
这两日苏衍歌所说的,所做的,虽然他没有同行,可也都了解,对于她的能力,心中了然,对她的态度自然就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冷漠。
“回大人,关于夫人的病情有些无奈,目前还没有特别明确的…方向,有些停滞了。”
苏衍歌说起这个,似乎有些遗憾。
“不妨听听陈捕快查到的消息,或许能给你提供新思路。”
陆之安看她有些复杂的表情,知道这中途应该有什么事发生,开口替她开脱。
黎大人也没怀疑什么,顺着陆之安的话说了一句:
“是啊,彦公子也一起听听吧,陈捕快正准备说。”
“好。”苏衍歌正有此意,并且有些感谢陆之安帮自己开脱,语气不由得扬起一些。
这次虽说有进展,但是她暂时不是很想提起,毕竟牵扯到二夫人个人…经历过的,客栈里人不少,哪怕大人们不说,其余这么多张嘴,可不一定会说些什么。
她有些担心黎大人继续问下去…主要一点,也是黎大人就是为了温大人来的,好友…
好友…如果知道好友做了这种事情,他会不会突然生气,不信呢?
因为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所以苏衍歌暂且不是很想跟黎大人交流这件事情。
苏衍歌心里想着,忍不住侧目看了一眼黎大人,见他此刻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这才放下心来。
陆之安一直转头看着她,看到她目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苏衍歌勾了勾手指,示意到自己的身边来。
苏衍歌此刻也没多想,只是冲着他笑了笑,乖乖走过去,站在他身后。
她挨着风褚九站着,风褚九看见她过来,表情也是有所松动,倒是实心的对她笑着…
这个小插曲结束了,继续关注正事,陈云熙此时看到大家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开口说到:
“再次去邻城找到失踪人员,柳月姑娘的父母,我们再次询问了他们,关于一些细节的事,说辞跟之前问的一样。
公子们说过,他们可疑,于是我们就佯装威胁逼供,果然,他们的说辞跟之前的有变动。”
“可是胎记?”苏衍歌下意识就想到这个地方。
先前突然说什么补充一个信息,说柳月姑娘的脚底有一颗红色的痣…
这种地方的胎记也算是比较特殊的,按理说作为亲生父母怎么可能会遗忘这么特殊的印记?
一开始他也没想太多,就真的去看了那尸体的脚底,不过当她看到没有任何东西的时候,苏衍歌就反应过来,他们有可能是说谎了!
自己女儿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志都能忘记,还需要后来才补充,实在是有些让人生疑。
所以苏衍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地方,有所不同,陈云熙听到他的话,也是把目光转向他,对她点点头:
“正是,他们夫妻二人承认了这个所谓的胎记,是后来补充上去的,原本是没有的。”
“原因是什么?”陆之安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关注的也比较认真,询问她有没有问出来理由。
“他们夫妻二人平日里也都是比较老实本分的,说出这件事情是作假,以后他们挺害怕的,害怕真的被我们处分,所以一股脑的把什么都坦白了。”陈云熙听到陆之安问自己的话,对他点点头,一边继续解释着:
“据他们交代,他们二人在女儿失踪以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可是一直没有结果,就在温家人出世的两天之后,一个夜晚,有人敲了门…
据他们夫妻二人的回忆,似乎还对那人有所忌惮,说起来也是犹犹豫豫的,好像在害怕什么。
我们再三安抚,才让他们逐渐稳的情绪,慢慢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他们说那天晚上有一个不速之客敲了家门,本来二人并无防备之心,那人进来直接用匕首抵着他们的脖子。
他们平日里哪见过这种阵仗,当场吓得浑身发抖…
不过那个人也并未伤害他们,只是警告他们说,女儿的事情不要再查了,也不要多管。
并且让他们自己去官府增加一条根本不存在的信息,就是关于这一颗红色的痣,是那人让他们去说的。
那个人警告他们,如果敢把自己来找过他们的事情说出去,死掉的就不只是他们的女儿了…”
陈云熙讲述的条理清晰,几人很快便听明白了,一时间都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他们本来就想着那夫妻二人,是不是受到了凶手的威胁,所以才故意说出一个假消息的。
现在看来确实如猜想一般,不过这凶手说话倒也真是狠厉,如果敢说不该说的话,他们也活不了。
就在这时陈云熙再次开口说道:
“不过他们后来又说那人临走的时候,扔给他们一袋的银票,说是补偿。
然后让他们这两人赶紧找一个遥远的地方安居,不要再出现在这附近,他们的女儿就当从未存在过…
匕首抵在脖子上,那种真实的感受以及当时距离死王,不过支持他们心里自然也是害怕得,只能听那凶手的话。
如果我们再去晚一些,他们就走了,时间就定在下午…”
“听起来这凶手好像还有些人性…”黎大人不知怎的,听到她说完这些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陈云熙有些愣神,似乎没明白黎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对凶手的赞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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