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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晚追了白倾尘这么多年,脸皮早就堪比城墙,面对宋之白方才的疑问她也没有丝毫脸红,抬着下巴一脸倨傲,“白倾尘是本公主喜欢的男人,他以后就是本公主的驸马爷,你敢伤他,就是跟本公主作对!”
南灼华撇撇小嘴,就这样就把白叔叔占为己有了?她说这些话,白叔叔知道吗?
今年白倾尘没有出席宴会,宴会上却依旧有他的传说
今日大清早的,景初晚就开始梳妆打扮,衣服发饰也是精挑细选,满心期待的等着见白倾尘,结果扑个空。
她找人去左相府打探,才知道白倾尘腰部受了伤,无法出席宴会,景初晚让人查探下去,就查到了白倾尘被宋之白摔下马一事。
具体白倾尘和宋之白那天发生了何事她没查清楚,既然是这女人伤了白倾尘,她就不会让她好过。
“这么说,公主是来给白倾尘来报仇的?”宋之白笑,嘴角冷意三分。
“既然知道了,就不必再多问,”景初晚眸子微眯,眼底阴狠乍现,“接招!”手上的鞭子狠狠的往宋之白脸上招呼,气势汹汹。
周围的臣妇贵女纷纷逃离回廊,生怕祸及央池,南灼华也被雾语抱到安全的位置,远远观看。
宋之白凝着往自己脸上招呼的鞭子,身子往后下腰,直接避过,景初晚手上的鞭子甩的疾风阵阵,宋之白一跃而起,在半空利落翻身,手上紧紧握住鞭子的另一头。
景初晚握住鞭子的这一头,咬牙用力,鞭子在宋之白手上紧握,怎么也抽不回来,一条鞭子被两人扯的紧绷成一条线。
景初晚有跟武师学过功夫,也没学多长时间,她怕吃苦,坚持不下去,就学了一些绣花拳腿。
宋之白的功夫都是真材实料,景初晚自是没法比,交手两招就不行了,喘着粗气,磨牙“贱人!放手!”
宋之白挑了一下眉眼儿,手握的鞭子松开。
那边松手,景初晚猝不及防的重心失力,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没稳住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景初晚在宋之白面前就如同跳梁小丑。
周围有看热闹的贵女没忍住笑出了声。
景初晚恼羞成怒,“谁再敢笑,本公主撕烂你们的嘴!”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安静了。
指尖弹了下青衫上的灰尘,宋之白不紧不慢的语气,“公主还来吗?”
“来!为什么不来,”景初晚怒喝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善不罢休的意思,“今日本公主手中的鞭子若是抽不到你身上,本公主跟你没完。”
“公主不妨试试。”
语气不惊不惧,宋之白负手而立,纤瘦的腰板笔直,面色沉着冷静,一身大将风范。
景初晚被她这不堪在意的姿态激怒了,感觉自己一直高高在上的尊严被她践踏,
景初晚心头的愤恨,不光是为了白倾尘的腰伤,还有她在宋之白面前受的耻辱。
景初晚还想动手,却被顾轻韵给拦下了,她细心劝道“公主不要意气用事,这事就算了吧,若继续闹下去,这么多人看着,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
“滚开!”景初晚不听劝,一把推开她,眼里怒火冉冉,瞪着着宋之白,“管他名声好与坏,今天本公主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
“公主,”顾轻韵轻叹,再次拦住她的胳膊,不厌其烦的耐心劝着,“就算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得为皇室的名声着想一下,您这般跟亦安将军闹着,圣上那边知道了,肯定会先责罚您的。”
景初晚忿忿不平,“父皇凭什么要先处罚本公主?这贱人为何不责罚!”
“因为事端是您先挑起的,圣上肯定先拿您问罪,”顾轻韵又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宋之白是有封号的女将军,身份地位与他人不同,手里又握着兵权,若是事情闹到圣上面前,公主想想,圣上会为了这点小事去责罚她吗?”
“这事本就是公主先惹起的,为了皇家的名声和颜面,公主再想想,圣上会不会责罚您?”
答案是肯定会的。
顾轻韵是个通透的人儿,权衡利弊看的透彻,也分析的句句在理。
宋之白从始至终都是不惊不惧的姿态,因为她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摆着,即便景初晚对她动手挑衅,她也不惧一分,沉着应付,就算事情闹到圣上面前,圣上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责罚她,本来就错不在她。
倒是景初晚,这般无礼挑衅一国将军,传出去,有损的不单是她自己的名声,还有皇室,这般无理取闹,圣上定会责罚她。
皇室都是利益为重,在弘元帝心里,或许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没有手握兵权的将军来的重要。
这便是皇家,一滩污水,亲情比不过权贵。
景初晚生在皇家,也不是没有脑子,顾轻韵的一番点拨让她幡然醒悟,在皇家,亲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景初晚压下心头火焰,没了方才的狂躁,对宋之白色厉内荏道“本公主今日就放你一马,以后我们走着瞧。”
等不在皇宫,出了城门在外面的时候再找这女人算账,反正出了城门,父皇也管不了她那么多。
秦沐菡抱着猫儿到跟前,斜睨宋之白,跟着景初晚狐假虎威,恶狠狠道“别高兴太早,公主说今日放你一马可没说日后也会放过你,你等着,等日后定要你好看。”
“随时恭候,”宋之白懒懒一应。
景初晚冷哼,剜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今日,宋之白跟景初晚这仇算是结上了,还是因为白倾尘
顾轻韵只轻轻摇了摇头,也跟着离去。
秦沐菡抱着猫儿,走时冲南灼华抬着下巴,轻摸着怀里的猫儿,眼中有得意的笑,似是小人得志、耀武扬威的模样。
“谁还没只猫儿了,”南灼华轻哼,对她的挑衅不屑一顾,拎起在觅言怀里呼呼大睡的羞花,揪着它的耳朵一阵私语。
羞花小眼睛睡意惺忪,一睁一闭,也不知道南灼华的话它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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