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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下的那一层便是哥哥的卧室,末子晨从小便霸道,整整一层楼都留给了他,并且从不让末小鹿踏进这一层。

刚踏进这层楼——

“小鹿?”

身后的声音惊动末小鹿。

——是姑姑。她之前仓惶的从卧室里逃出来,一身残破的旗袍。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让姑姑看见?

末小鹿惊慌失措的向后退,手捻着破碎的衣角,眼神飘忽。

“小鹿!真的是你,发生什么了?有姑姑在,不要怕。”末莉已经换下宴会上那套华美的衣裳,一袭水墨长裙,温婉端庄,月光下更是如希腊女神般,忍不住让人靠近。

她颤抖着伸出手,拦住末小鹿。

“姑姑——”末小鹿绝望的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有些难堪,这是最疼自己的姑姑,自己在姑姑眼底长大,她是自己很在乎的人,可是她却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这般……

实在是太过屈辱,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儿了,孩子,姑姑知道。”末莉声音低哑地安抚她,抬起手,将她侧脸上有些凌乱的碎发拨弄到耳后,随即抱住她,安抚着。“是姑姑不好,不该让你找他。”

“姑姑——呜呜——”

“没事儿,跟姑姑走。”末莉搀扶住末小鹿,表情凝重,“我们走那边,我刚看见你爸从这边过来,我们需要躲开他。”

“嗯嗯。”

躲到姑姑的房间。末小鹿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

“小鹿,你怎么会跑到顶楼去?末家禁止你上顶楼!你忘记了吗?”末莉严厉地训斥着她,“把这件衣服换上。”

“姑姑,为什么我不可以踏进顶楼?”末小鹿疑惑。

末莉瞳孔一怔,眼底流过一丝哀伤,“你还小,不需要知道。”把手里的衣服塞到末小鹿的手里。“去换上。”

末小鹿推开衣服,反握住末莉的手,坚持的想要问出缘由。道,“姑姑,请你告诉我!”

“不可以!”末莉义正严辞,转身便要走。

“姑姑!这里是你的房间!你想要走去哪儿里?”

末莉的脚步僵持住,重重的叹了口气。

“是不是因为祭祀?”末小鹿秀眉紧锁,试探地开口。

末莉震惊的回头,“你怎么?”

“我说对了?是吧!”果然是因为祭祀,绯洛说的都是真的。

“谁告诉你的?”

“小娜姑姑当年的死其实是祭祀对吗?”末小鹿步步紧逼,强势的开口。

“我——”末莉被逼得步步后退,表情凝重又悲伤。

那是一段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回忆。

“我都说对了?”

踌躇半晌,末莉好似终于下定决心,叹息道“也许,你也该知道了。”

“小鹿,姑姑告诉你全过程。”末莉走到阳台处,高高悬挂的月亮泛起幽幽月光,她点起一支香烟,秀眉紧簇,缓缓道来。

“琉璃珠一直是末家世代传承下来的宝物,传闻它有着巨大的能量是数千万年前创世上神遗留下来的神器,可以释放能量保护华诺大陆安危。当然传闻是真是假无人知晓,甚至连我们末家人都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这一代一代的传承就是要我们守护它。”

“但是这个宝物,同时也是会吸人血的怪物!他需要吸食末家人嫡亲的血脉存活,而小娜当年便是被它吸食而亡的。”那支香烟她只吸了一口,现在已经烧出长长的烟蒂。

末小鹿当年亲眼见到自己亲爱的小娜姑姑活生生被吸干血液,一具干尸般死在自己面前。

“那祭祀到底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用血液去喂养它,它便会慢慢破裂。喂养的方式必须是隔离的,由小娜抽出血液在由你爸送过去,但没想到那天,小娜居然来到楼顶,触碰到琉璃珠,被迫祭祀,琉璃珠活生生吸干她身体里的血液。”

“吸食全部血液的琉璃珠一时放出巨大的能量,像是一个发狂的巨人,爆发过后,整个大宅被夷为平地。等到它平静下来,你父亲才强忍着痛苦摔碎了它,但神奇的是琉璃珠只是一分为二,整整齐齐的一分为二!就像是原本便预料好的一样。”

“我们深知这东西有灵性,只好把一半琉璃珠转送黑市,一半琉璃珠留在古末岛,只要两半颗珠子不再相遇,我末家嫡亲孩儿便不会再受琉璃珠所威胁。”

那至纯至善的血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末小鹿记得五年前小娜姑姑已经跟亓三厮守了呀,为什么还可以祭祀?

寿宴全程,那个被末子晨带回来的女人——媛媛,都没有露面。

此刻的她正被末子晨关在卧室里,手上戴着长长的镣铐,锁在床上。

“末子晨你放我出去!”床上的女人不停的扑腾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一张精致张扬的面孔带着怒气,头发凌乱,看样子是挣扎造成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浴室门在下一刻被打开,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一步步迈向她,如瀚海般深邃的眸,浑身散发着令人惊羡的冰冷,气质矜贵。

“咚咚咚。”人刚踏出浴室门。门外便传来敲门声音,接着清脆的声音响起,“晨少爷。您要的晚膳已经备好。”

末子晨随意得向后拨弄下头发,瞬间水珠飞溅,睨了眼床上不停扑腾的闵孝媛,他眉头一拧。

打开房门刚要接过那碗清蒸鲫鱼汤,身后便传来急切的呼救声,“随嬉救救我,快救救我!”

随嬉抬眸,是闵孝媛的声音。

闻声,末子晨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像是冷气被打开人被塞到冰窖里一般,他冷声道,“下去吧。”

门口的女佣随嬉稍稍犹豫一下,“晨少爷……”想要开口求情。她与闵孝媛原本都是晨少爷的贴身女佣,负责晨少爷的衣食住行,她与闵孝媛一直关系不错,不忍心看她这样受苦。

但想起自己只是个仆人,她又闭了嘴,只能无奈得点头退下,“晨少爷,你们慢用。”说着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眼屋子里闹得狼狈的女人。

“嬉嬉!”女人不死心得叫着,手上的镣铐那端的长链子瑟瑟作响。

末子晨侧过身子倚靠在墙边,被打湿的睫毛乌黑浓密,嘴边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古末岛里没人能帮得了你,即使是你的父亲闵六叔也不行。”

他一脸的自得,微微仰起下颚,高傲、漫不经心的抬眼一望,“你以前很乖的。”

他缓缓走向大床,眼神愈加深沉,“来,喝下去。”

“我不喝——”媛媛用力一推,下一秒捂着肚子缩到床角。以前就是她太乖才没有保住那个孩子,这次谁也别想再伤害她的孩子!

她的推搡来得太过突然,幸好末子晨反应迅速,不然这一碗热汤就要撒到她身上了。

想着她娇嫩细腻的肌肤可能会因她刚刚的任性别烫成红肿不堪的样子,他便控制不住心中怒气,厉声喊道,“闵孝媛。”眸中好似带着熊熊烈火,要烧尽她一般。

这女人全名叫做闵孝媛,是末家管家闵六叔的女儿。

闵孝媛气哼哼的缩到一边去,要不是有手铐的限制,这会儿估计她都要缩到地底下去,只听见她嘴里嘟囔着“我才不喝,谁知道你放的是不是打胎药?”

闻言末子晨瞳孔一怔,一丝哀伤从深邃的眼底悄然划过,深吸一口气,他开口,“是清蒸鲫鱼汤,对你身子有好处,乖。”

闵孝媛歪头不理,冷哼一声。

末子晨无奈,“为了你肚子里的那个,总得吃吧。”伸出勺子要喂她。

勺子刚贴到她的嘴边,她一摆头。

他也不恼,收回手,轻轻吹着热汤。

闵孝媛低垂着眼帘,斜撇一眼,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既然不想要,还喝着补身子的汤做什么?”

末子晨闻言身子又是一怔愣,汤碗“砰”的一声放到床头柜上。

随即漫不经心的勾唇一笑,“当然是怕你拿掉她后,身子受损,这么美妙的身体伤了可就可惜了。”说完,双手霸道的搬过她的双肩。

“不想我伤害到你肚子里的那个,你就给我乖乖听话。”

威胁的话轻而易举地说出口,他的脸板起来的样子让闵孝媛有些害怕,生怕他不是说说而已。

伸手拿过汤碗,末子晨强势的搂过闵孝媛,一只手拨开那镣铐上的长链,弓起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喝——”

闵孝媛抹了一把泪水,冰凉的手铐贴到脸颊,愤愤的张口,倔强倨傲,“我是为了孩子。”表示我是为了孩子才喝的,不是害怕你。

末子晨叹了口气。还是这样倔强。

“小心烫。”末子晨一勺一勺的喂完,直到汤碗见底。

整个过程没有人开口说话,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将碗放到一边后,末子晨便察觉到怀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那是疲惫的预兆。

末子晨轻轻地开口,“困了的话就睡,已经很晚了。”

喝完汤后,闵孝媛困得眼睛不停在打架却还时不时警惕又防备得看向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间是弄得末子晨心中又涩又苦。

“我不困。”闵孝媛倔强的仰头,眼角含着困倦时才会沁出的泪珠。实际上她早早便已经乏了,怀胎前三个月她开始嗜睡,生理上的反应很难控制。

末子晨知道她在逞强,一伸手关灯,上床。

强势的把她拥入怀中,紧了紧被子,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沙哑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困,睡觉。”

好像过了许久,感觉身边的女人已经不再闹腾。末子晨才小心翼翼的钻进被子里,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像是想要听些什么。

如果这个孩子是个男孩的话,就可以留下来。

现在不到三个月,四个月就可以确定孩子的性别。他要不要赌一把?

末子晨眉头紧锁,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可如果是个女孩,已经有将近四个月感情的胎儿就要打掉,对她身体的伤害和心理的伤害都将会乘倍的大。

要怎么办?末子晨心乱如麻。

“我想把他生下来。”带着些许哽咽,好像是在喉咙里反复多次,才发出的声音。

吓得末子晨身子一僵。她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我不想再失去她。”闵孝媛哽咽着,音调低得有些干涩,抚摸着自己肚子的动作是一种明显的保护。

他经历过一次失去孩子的痛。

一滴泪湿润了眼眶,“——不行。”末子晨冰冷无起伏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夜响起。

空气仿佛都凝结掉一般,他们都没有说话,也许闵孝媛早就意识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对刚刚怀揣期许的自己感到唾弃。

闵孝媛嗤笑,既然不让她生,又何必惺惺作态……

从那次起,绯洛每天都会越过大宅里的防线爬窗户进入末小鹿的闺房。

入夜。刚洗完澡的她忍着腿间的痛,蹑手蹑脚的踱步,深怕沉睡中的恶魔醒来,掀开被子想睡在最床边,可身子刚沾到床,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单薄的身子揽入怀里。

男人顺势压了过来,吻铺天盖地下来,让她有些发懵。

刚做过,她真的承受不了他再次。

她瑟瑟得伸手去推搡,“不要……”

刚刚结束了深吻,她的气息还有些不稳,话还没说完,他又压了过来。

“忍着。”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像是一盆冷水泼过来,从头到脚将她淋透。

她缩回小手,苦笑。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会期待他会对自己温柔一些?

感觉到大手后移探到后腰,从自己单薄的睡衣裙摆钻进去,炙热的掌心划过,熟练得勾起自己内心的悸动。

她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泪珠划出眼眶打湿枕头,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到他。

他手掌所过之处,引得她浑身颤抖,她却再也没有说出一句祈求的话。

………

最近几次情事,充分体现到他在这方面上的霸道,不过一会儿,她就完全沉浸在他带来的热浪中。

初歇,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疲惫的末小鹿才敢将脑袋往外挪,小心翼翼的抬头,从绯洛精致的下巴到高挺的鼻梁,视线再挪到他那张精致有棱角的脸,她不由得暗暗发愣。

自己已经不能帮助他祭祀了,他为什么还要与自己纠缠不清呢?

第二天醒来,还是同往常几次一样,身边的位置已经冰冰凉,那个昨夜炙热的身体,霸道占有她的男人早就不知去向。

每次睡醒,那种怅然若失的心情,都让她想狠狠的骂自己。明明又被骗了一次,为什么对于他的欺负还是会甘之如饴?

在床上沉思许久,末小鹿才起身。

睨倩叫她今天去照顾宝宝,身为睨倩最好的闺蜜,她居然在宝宝出生后只去照顾过两次。

“你个没良心的,弯弯出生你来照顾过几次?要不是我主动喊你,你是不又要闷在房里不出来?”睨倩抱着孩子,娇嗔的抱怨道。

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身素裙,皮肤白皙的如同脱了壳的鸡蛋,一颦一笑间尽显女人的娇媚。

末小鹿一脸讨好的模样凑过去,伸手抱过襁褓里的小乖乖,“怎么会呢?原本就打算今天来看我们可爱的小弯弯呀。”

见着怀里粉粉嫩嫩的小宝贝,樱桃红的小嘴嘟起,不时的吐着泡泡,真是可爱的紧。

这精致的模样,养得真好,一点都看不出才十来天大的样子。

“别介,你脑子里除了绯洛,装不下什么了。”睨倩手上熟练的装着奶粉,她怀孕初期在华夏国过的不是很好,导致现在奶水不足,孩子多是喝着奶粉。

每每看到弯弯喝奶粉的努力样子,睨倩心中都五味杂陈的,有些酸涩,这样的酸涩让她想起那个男人就来气,

睨倩的话令末小鹿呼吸一窒,抱着孩子的手有一丝僵硬。她没有告诉睨倩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旁的睨倩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还以为那两个人还如同一周前那般恩爱呐,继续念叨道“对了,绯洛什么时候出古末岛啊?姑父不是规定说非古末岛人上岛不能超过三十天的吗?绯洛马上就快到三十天了吧。到时候你们该怎么办啊?”

末小鹿抿唇,脸色有些苍白,几秒后平复呼吸,故作轻松道,“父亲说可以留他到手臂复原,毕竟是当初救我才导致他手臂二次受伤,末家有责任帮助他恢复。”

“可他昨个来看弯弯的时候,抱孩子的力道也不像有事儿的样子啊。”睨倩把手中的奶瓶递给末小鹿,手抬一抬示意她帮宝宝喂奶。“哎?你说他是不是舍不得你,不想离开古末岛,所以哄骗了姑父,实际手臂早就好了?”

末小鹿接过奶瓶,苍白的脸勾出苦涩的笑。他手臂根本就没有出问题,之前都是骗她的,否则,那日日夜夜桎梏着她的可怕臂膀怎么会如此难以挣脱。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可以在古末岛呆很久了。”睨倩想着,为末小鹿高兴。她是看着末小鹿喜欢绯洛全过程的人,深知末小鹿那五年的无法自拔与煎熬。现在这小傻姑娘终于得偿所愿,她是真的真的为她的闺蜜高兴。

“对了,绯黯的事情,他跟你说了吗?”睨倩突然想到这件事,不免还是有些难过,那么好的人估计要命不久矣了。

“什么事?”末小鹿见睨倩的表情,稍稍有些猜测。但绯洛确实没有与她提起过,那个人现在见了她除了永无止境的宣泄,好像再也没有其他了。末小鹿伤心的想。

“前天小眸来看孩子,感觉情绪很不好,然后我问一句,才知道绯黯最近的情况一直不好。”

“幕水兰去给看过几次,说是再继续下去的话,不到一个月肯定就……”睨倩蹙着黛眉,抚摸着自己孩子的额头。

生命真的很奇妙,这个孩子一瞬间带给自己生的希望,而绯黯的状态可以带给禹小眸无尽的黑暗。她最近总唤禹小眸来看孩子,就是为了提醒她,她还有两个孩子在华夏国等着她回去照顾,她不能失去生的希望啊。

绯黯,绯洛的哥哥啊。末小鹿在心里默默的反复的念着。所以他最近的情绪才越来越不好,哥哥很有可能要离世,侄女将成为唯一可以祭祀的人。他——很难过吧。

“跟你提起这个,就是希望你最近去看看绯黯,别总憋在房间里,幕水兰那个小丫头都知道天天往那跑。你是绯洛的女朋友更应该关心关心。”披着的微卷大波浪,被怀中孩子的小手抓住,睨倩淡淡一笑,拽出发丝。温润娇媚的样子带着母亲独有的圣洁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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