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猴指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卷 第28章 心事,六道风云,灵猴指路,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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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官,宣华殿顶上。
这是在太子妃的要求下,顾嚣才带她飞上这宫殿青瓦顶上来。
极夜繁星,以月为心。
在顾嚣心中,经历白天的蝴蝶泪碧珠,被人先他夺走,使得他的计划大变,同时,九灵圣清丹,在闲云酒馆老板口中,也已经指明蒙寒手中藏有。
顾嚣还是比较信服这个说法的,毕竟到了目前,就可以看出,蒙寒和司马挏相互无法,在不大伤下制约对方,所以从自己误打误撞进来时,双方先后,不约而同的把刀马战争,转为棋斗。
而顾嚣,是棋盘上的棋子,也叫做养虎,以此来个二杀一,至于这只虎,会咬向谁,似乎他顾嚣,自闲云酒馆老板那里一见之后,也有了些自主选择能力。
如此一来,从顾嚣的角度,他和太子妃之间夹杂的美人香,他现在就可以完全摒弃这个难题,所以从天罗坊岀来,顾嚣在大街上,徘徊在人海中多时,才有所决定,跨出那一步,勇敢前行。
在回东官后,顾嚣直奔宣华殿来,他要送太子妃一件礼物,那是在荆州时,一个卖首饰的老人,在临终前送他的璎珞,代表着对他归宿的祝福。
收到顾嚣的礼物,太子妃比他意料中的反应,还要大一些,竟然足足哭了一刻钟。
顾嚣当时鼻子也是酸酸的,薇儿也是边哭边说“主子苦尽甘来了!”
之后,太子妃为顾嚣亲手做了几碟菜,他倒是吃得满意,可太子妃,却没吃几口。
细观之下,太子妃的脸色,似乎比起昨日,更显得有些溃败,顾嚣为她把脉,只觉得除了有些气血盈亏,久忧为滞以外,他就诊不岀更多的东西来。
可太子妃闪躲的眼神之中,似乎又有她的心事。
而这也是,顾嚣第一次有探听别人心事的冲动,也的确询问过,但太子妃明确的拒绝了,见她不说,顾嚣才罢休。
后来,太子妃让顾嚣带她上来这青瓦顶上,相扶坐下,依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太子妃忆说“进入这东宫五年了,但直到今夜,我才感觉,他的星空,并不是那么冰冷!”
“是啊!”顾嚣也不觉间认可说着。
“你知道吗,在我家乡,老人们都说,天上星,地上人,一星一魂。都是自己所爱的人,离去后,化作夜星,一直相伴!”
太子妃微仰着头,似乎在寻找着,最熟悉的那一颗。
但太子妃的话,让顾嚣有些触动,揽着她肩膀上的手,也不觉有些松脱下来。
这是顾嚣心中最后一个拦路虎,毕竟蒙雨死了,而他也不是蒙雨,即使伪装得再好,也将有暴露的一天。
“语宣……!”顾嚣有些想试探,如果自己不是蒙雨,太子妃会否认可他,但话到嘴边,却吐不岀来。
顾嚣也不知道,平时行事果决的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件小事上,比小女人还小女人。
太子妃也似乎没有听见顾嚣唤她,自顾自的找着自已记忆中的星位,可惜,久久不见,失望的她,不觉间,又落了泪。
“如何让你,才能不再落泪?”顾嚣温情的询问,并掏出换了好几回的手巾,为太子妃拭去哪止不住的珠泪。
“一,二,三……还有九天!”太子妃似乎在记着什么,认真到要如那塾中学童一样,掰着手指头算。
“什么还有九天?”顾嚣也不知动到了那神筋,他眯着眼睛,有些担忧的看着太子妃的目光询问。
太子妃又再次移开目光,说“我们下去吧,这上面,有些冷了!”
太子妃的心事,让顾嚣觉得,心中扎下一根刺,送她下来,等她休息以后,顾嚣才单独把薇儿叫到一边,问“你家主子心事重重,她究竟瞒了我什么?”
薇儿见顾嚣皱着眉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主子她以前,只是盼着和殿下早日修得圆满!”
“不是这个,她的状态也不对,早前你去唤太医来看,他们怎么说,还有她最近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顾嚣又问。
薇儿这回也皱眉了,她说“陈太医只是说,主子她气血亏损,并无大恙,至于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薇儿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见回神,顾嚣就甩袖走了,他准备去问花离童。
千云殿里。
顾嚣进殿来,只见花离童坐在太子椅上,说“其实这位子,比房顶上冷坐舒服多了!”
“凭这一点,就可以诛你花家满门,你还敢坐么?”顾嚣一脚踢开花离童,然后自已坐下来。
花离童直接一屁股坐在文案上,才说“你似乎动情了?”
“那感觉,也不知是好还是坏,总之,有些抓不住,拿不到!”顾嚣承认自己的情动。
“在我们修习剑道的人面前,这种感觉,迟早把自已推进死亡陷阱,所以,我劝你,趁早斩灭!”
花离童的话,正不正确,他不能确定,但至少他在贯彻落实这个说法。
顾嚣失声一笑,说道&nbp;“当我打开它时,就已经无法轻易关上,谈何容易!”
花离童闻言,不禁叹气一声,毕竟此时的顾嚣,心境上已经在往后退。
“对了,她似乎有些心事,我问她也不说,而且她气色衰败得好快,我担心她……!”顾嚣言未全尽,毕竟后面之言,是他所不能回救的结果。
“明白!”顾嚣的意思是,让花离童传信,让他花家的小神医花贞儿,来为太子妃诊脉,看看是否有他们江湖之中的手段在作祟,所以点点头应下。
接着,花离童又说“老顾,你知道我去陈王府路上,遇上了什么人,什么事?”
“莫不是那陈王妃外面有野汉子,才会对蒙立的死,那么冷静,而且被你撞见了,因此,你也有她把柄拿捏,那南极灵芝草,也就成了你的囊中之物?”顾嚣大胆的猜测道。
“呸,你的脑壳里,咋竟是这些肮脏事!”
花离童啐了一口,才又说“正经说,我本来是去陈王府,找那陈王妃讨要我的报酬,但又担心她不给!”
“所以你改主意,想在入夜后,才单独去见她,我想,一个女人,一个已经成为母亲的女人,即使是宫门之中,她们的软肋,依旧有其儿女!”
顾嚣又猜测了一句,但花离童这回没有反驳,毕竟这个念头,是的确萌生出来过,只是没有实行。
“后来你又遇上了什么?”顾嚣明白,果真到此,花离童没有必要提起此事。
“正如你所猜测,但我还在计较,毕竟我不像你那么下流……!”
花离童刚要说事,许是养成了某个习惯,却让顾嚣又是呸了一口,说“再人身攻击,我休息去了!”
“好好好……!”
“事情是这样的!”花离童把顾嚣摁回座位,又才认真的说起,关于自已在陈王府外,看见陈王妃侍女灵语,伪装男身,和人接头的经过始末。
“这么说,陈王妃此人,确实嫌疑很大!”顾嚣对陈王妃此人,倒没有什么厌恶感。
说到最后,花离童才取出那张信纸递给顾嚣,问“这上面的秘密,你可有办法瞧岀?”
接过信纸,顾嚣放在鼻翼前嗅了嗅,才眉头一皱道“怎么有股海鲜味儿,他们不是卖胭脂水粉的吗?”
“噗……!”
花离童本来是把取信经历给瞒了没说,只说是在妇人身上搜索到的,但顾嚣一闻一说,把他逗的差点武功全失,吐血而亡。
花离童夸张的反应,让顾嚣老脸一黑,拍桌而起,就要揍他。
花离童自然要跑,但在不动剑招的情况下,他的轻功,确实差了顾嚣一分。
被追上扭打之后,花离童顶着两个熊猫眼儿,说“我特么遇上你,倒了八辈子霉!”
抹了把鼻血,顾嚣才罢手,接着又开始研究那张信纸。
撕了一个角放在茶杯中,倒些水泡了泡,依旧还是白纸。
又撕了一个角,放在烛前烤,还是没有异样发生。
顾嚣没有再去找什么方法来研究信纸,直接就烧了,让花离童大惊不己,他想补救,但信纸遇上的火,就像饿虎吞狼一样,转瞬留下来的,只有几许灰烬。
“你干吗,这上面关乎的秘密,本是可以助我讨回报酬的!”花离童气的要再打一回。
顾嚣解释说“这就是一张废纸,用来迷惑人的。而他们所用的特制药水,虽说是独自调制,但整体不过只有五六种而已,并且有相应书写的墨石,才能达到保秘效果,但这些特制墨石,都有其独特气味……而这张信纸上,除了纸张独有的竹纤味外,就只……!”
“单凭气味,就如此果断?说不定他们用过信纸书写之后,又用竹熏之法加以掩饰!”花离童并不信服。
“任何事情,都讲人过留迹,鸟过留痕,这些人用的这些手段,也无法规避这一点,所以他们在传达重大消息时,都是送书,相互之间,早定有一串数字,以字斟对来识别消息!”
“而这种巴掌大小的信纸,只作为卧底之中,一些小消息的互相传达,同时,刚才我也认真看过,这信纸表面,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墨印,墨点!”
顾嚣说的可是有恨有据,毕竟他去渝川盗宝时,就和一个老人遇上,他也是一个“卧底”,只是一次贪生,卖了同道,也使家中父母,和等他的未婚妻,一起饮恨九泉。
花离童听完,才觉得有些道理。
顾嚣接着又说“你花离童不是普通人,他想顺利求死,必然也是要说些真话的,至少我认为,他们的确是渝国奸细,毕竟江湖中,在朝廷的监督下,根本无法养成这种势力!”
花离童白眼一翻,算是见识了一回,奸细,是如何借他的剑自杀,特么是自已草率了,当时他是觉得麻烦,现在来看,应该把人抓回来,来个一问一答一证的游戏,才不枉他发现这个秘密。
可现在,人死了,特么让他看了个朦胧,而且很可能打草惊蛇,再想抓住一个奸细来拷问,就有点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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