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他爱的女人都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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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深抱着她,长腿大步地朝外面迈着,面色冷得如隆冬腊月的寒夜。
瑾歌恨不得钻进他怀中。
藏起来。
她在慌乱间抬眸,瞥见无数双目光耐人寻味的看着自己,包括端着杯香槟旁观着这一幕的陆馨儿,她眼神复杂,却又透着浓浓的不屑。
于是,她哽了一下说,“放我下来。”
傅年深垂眸扫她一眼,淡淡应着,“做什么,留在现场让所有人看安城第一千金是怎么个狼狈法?”
他走得更快了。
瑾歌拔高分贝,“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这么多人看着——”
“那又如何?”他的嗓音中参着薄怒,英挺的眉蹙着,“我放过话,你是我傅年深的女人。”
“傅年深,放我下来!”
这次,他对此充耳不闻,当她是空气般,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大步跨出场外。
瑾歌抬眸,能够清晰地看见男子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薄薄勾人的唇弧。
今晚,他要她给陆馨儿道歉,带着个漂亮的模特女伴郑婉,还被vk董事的女儿看中色相。
日子多活色生香。
想着想着,一股不知名的委屈漫上心头,他一边说要娶她要对她好,一边又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真气人啊
她扬起眼眶泛红的一张脸,去看他,“傅公子私生活真是不检点,甚至还为一约合同出卖色相,你怎么不去当男公关?”
裸地侮辱他。
他冷哼一声,“你觉得是嫖得起我,还是说哪个女人嫖得起我?”
瑾歌将脸别开,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心头却越想越委屈,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地流。
下一秒,她干脆在他昂贵精致的西装外套上擦起了鼻涕眼泪。
“慕瑾歌。”
男人额角开始隐隐现着青筋,他有洁癖,眼下只想将她甩手扔了。
她哭得抽抽噎噎,“叫我干嘛,我赔你一件啊”说完又往西装上抹了一片眼泪。
傅年深生吸一口凉气,克制住自己。
一路上,她把他一边的肩膀都哭湿了,嘴巴里面还不停碎碎念他是个坏人。
他敛住眸光,低沉又冷硬地说,“坏人不会给你解围,更不会让你把外套哭得很脏。”说完,补一句,“好了,别哭了。”
瞧瞧。
这就是坊间口口相传的女神,豪门千金,大家闺秀,美丽,傲骨,纤尘不染。
眼下哭得像条无家可归的小猫。
真丑。
傅年摄抱着她走到车位旁,吩咐温青开车门。
温青打开后座的车门,瞥着一眼满头黏糊糊液体的女人,一向不多嘴的他,吓一跳后,问,“慕小姐,你这是什么情况?”
女人别扭,将头扭向一边,旁边却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嘲讽,“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砸臭鸡蛋,一动不动地挨了四个。”
多少个他都数着?
慕瑾歌转脸,质问弯腰正准备上车的男人,“为什么你要等到我被砸四个的时候,才出现?”
傅年深动作一顿,深邃笔直的视线看过去,“我当时离得远,我已经走得很快了,如果我能提前知道,我不会让这种状况发生,但是我不能。”
这男人
是在对她解释吗?
等他坐上车,慕瑾歌朝旁边挪了一寸,离他远些。
不巧,这小动作被傅年深捕捉到,懒洋洋地问一句,“我身上有刺?”
瑾歌闷闷地道,“你不是嫌弃我脏吗,现在我还臭烘烘的。”
车子引擎发动,厢内尤其安静。
傅年深没回话,兀自地脱下被弄脏的外套放在一旁,对前方的温情说,“把纸递给我。”
“好。”
温情腾出右手拿起抽纸,递给后座的男人。
见状,瑾歌自觉地又挪过去一点,等着他替自己擦脸上残留的渣滓。
等了足一分钟。
她看见他不停地抽纸,擦自己白衬衫上的眼泪鼻涕刚刚她弄的。
看来真的是很嫌弃。
傅年深洁癖犯了,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轻叹一口气,“你真是”
“别说了,我赔你新的!”
说完,她伸手去拿纸,却被他伸手截住,“别乱动,坐好。”
男人温凉的大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禁锢住,另一只手拿着抽纸替她擦脸。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会让人不由得想起夏日午后闲散慵懒的时光。
擦了好半天,才擦出一张白皙美丽的脸。
傅年深松开她,将纸扔进车上常备的篓中,然后又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仔细擦过一遍手后,才觉得差不多。
瑾歌眼巴巴地看着,“我有那么招你嫌?”
他转眸,英俊的脸上爬上一抹笑,“我要是嫌弃你,你现在能坐在我私人的车里?”
好像,是她比较嫌弃他才对。
车内开了灯,慕瑾歌顶着光线下男人的脸,白色衬衫映得他容颜如画,垂额的黑发下是长睫星眸,如切如琢般的好看。
偏偏,美人骨在作祟。
勾得瑾歌心痒痒。
她像上次那样,伸手去摸他的美人骨,“其实,你长得有点儿好看。”
傅年深轻笑,质疑她的夸赞,“有点儿?”
瑾歌咬咬唇,蹙着眉疑惑不解,“你说陆馨儿怎么就没看上你,那么多女人都排着队,抢得头破血流的要你。”
他依然看着她,有些寡淡地回答她这个问题,“可是你看不上我,你也不要我,哪怕其他女人如蜂窝般涌来,对此你依旧无动于衷。“
温青听着,对这话表示同意,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对自己老板这样之前的陆馨儿,说白了,顶多是高冷傲气,对她好她就接着但是不予以任何回应。
但是,换了慕小姐的话,那真就是印证了四个字,不知好歹——不管老板怎么对她,她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四季豆,闷不熟。
慕瑾歌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极轻地一笑,“你又不爱我。”
后来,有人说傅公子命不好,他爱的女人都不爱他,永远都是感情中的输家。
“对了。”她又想起点什么,看着男人爬满暗色的眼眸,“陆馨儿挺在乎你,有时候我都怀疑她可能不爱顾行之,她只是在宣誓,对南音宣誓,证明二人之间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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