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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年伸手接过,眸光一挑,并没有推辞,仰头一饮而下。
须臾,举杯对她道“难得夫人雅兴,是不是也该陪本宫喝上一杯?”
乔慕眯了眯眼,青酒不比梅花醉,浓度差得不只一星半点,她就是喝个两坛也醉不了。
忙应下,给自己倒酒,又找借口敬了他几杯,并趁其不备,混水摸鱼,往甜酒里参了不少青酒。
她想,等人这睡熟,她便撤。
谁料…这人的酒品,似乎没她想象中这般烂,一杯接一杯,她已经记不清喝了多少杯了。
只感觉,脑子开始有点犯浑。
无力的趴在桌边“慕君年,行啊你,竟然还没醉”
那人指尖撑着半个脑袋,偏白的肤色略微泛红,面具下那双桃花眼,挑眸眨眼间似有星辰溢出,温润的唇色此刻看着就像那盛开的腊梅,用娇艳来形容也不为过,凭添了几分无声的魅惑。
乔慕甩了甩脑子,暗想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对这张面具脸产生幻想。
“夫人这么想本宫喝醉?莫不是又想趁本宫醉后做点什么?”他红唇轻启。
乔慕翻开眼皮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慕君年,我能对你做什么?麻烦你拿镜子照照自己行么?”
“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比我家君落尘差了不知几千里,我怎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
她不满的嘀咕着,丝毫没注意某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你眼中就只有那点美色?”他声音冷下。
乔慕泛着晕,丝毫感觉不到危险,轻应了声“至少人家有美色,你有什么?这张怼死人不偿命的嘴么?”
“哼…”她哼声了“前两次会在睡着时无意中对你做什么,那也是无意识行为,以为你是梦中的君落尘呢,你还真以为我会狼虎到叽不择食嘛”
慕君年“…”脸上阴云惊现,只可惜,晕乎中的乔慕根本没发现。
他眸底风云渐起,看着眼前这开始胡言乱语的女人。
赫然起身,修长的大手轻易让她捞起转移到榻上。
须臾,凝神,眸中色彩逐渐变得妖冶,闪着异彩流光,透着浓浓的控制力,对榻上的人问“你到底是谁?”
‘呼噜…’没等来回应,耳迹,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慕君年收敛气息,瞳孔恢复正常,阴沉的脸上闪现一丝气急败坏“该死的,你前世是只猪吗?”
停滞一会,又伸手探上她腕脉,心中再多不快终是化成一声长叹。
出声吩咐外头的阿月“把桌子收了”
阿月进门,收好餐桌后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可要给宫主备些热水来?”
“也好”他淡声回应。
……
睡得早,次日,乔慕醒得也有些早,天色刚亮便睁了眼。
想到自己昨日没灌醉慕君年反倒灌醉了自己,她这颗心就扑腾扑腾的,又气又恼。
左右一瞧,发现慕君年没在身边,这颗心瞬间松了口气。
连忙起身穿衣,顺手捞起自己的包袱打算开溜。
‘哗啦’一声极细的水声传来,乔慕愣了下,还以自己听错了。
此时山间极静,除了鸟虫细鸣,不应该有水声才是,而且…这声音好像还是来自这间小屋子。
下意识转头,望向屏风后,那抹若隐若现的人影正往水中滑去。
乔慕心头一惊,还以为是有贼子闯入她房间发现她醒来便藏到水里。
当即便抽出软剑“谁”
她身带煞气,走到屏风后一瞧,眼前的画面闪了她双眼。
“慕君年,你昨晚竟没离开么?”她问。
浴桶中的人闭着眼,整个身子正缓缓往水中下滑,眼看已经淹过鼻尖,乔慕心一急。
伸手捞住他胳膊,桶中的水没有半点温度,比山间清泉还冷,这人的身子更是,简直跟冰块一样。
乔慕知道他体温不高,指骨发凉,却没想一个人能冷成这样。
“慕君年,慕君年,你醒醒…”她戳了他几下。
这人没有半点动静,乔慕挪动指尖,小心翼翼的探了上他鼻息,见他还有呼吸,瞬间松了口气。
虽不知他为何会昏睡,人命关天,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用力将他抬起,这一抬,这人背后腰处一条长长的疤痕落入眼帘,乔慕看着这条比他肤色更白的痕迹,愣了许久。
眼前,似乎看到这疤痕的形成,这应该是被长剑从后拦腰横斩所导致。
可是这个疤痕,又不太像普通的伤口,如果真是被利器所伤,疤痕应该会更明显、光滑,而且伤口的位置即便是愈合了,也一定会有凸出或凹陷的迹象。
他腰上这道,反倒是像天生的白色胎记一般,乔慕伸手,想碰触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伤口。
谁料,手刚抚上,耳迹传来某人低沉的嗓音“你不是不稀罕本宫?”
乔慕身子一顿,瞬间回神“原来你没事?”
说话间,那人已经自己坐回浴桶,悠闲的靠在那,轻声暗讽“本宫能有什么事?”
“到是你这女人,口口声声满是对本宫不屑,却屡次趁本宫睡着偷偷占本宫便宜”
这人真是,竟能迷糊到在水中睡一整夜。
乔慕“…”早知道真不应该管他死活。
又听到他说“这次可是本宫亲眼所见,你也清醒得很,你不会还想抵赖吧?”
乔慕涨红了一脸,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没事去好奇他腰上的伤口做甚?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它就是个误会”她辩驳“谁让你睡在这冰凉水中的,还睡着,跟死猪一样,喊都喊不醒”
“我要不是怕你出事,才懒得理你呢”
“所以,这就是你占本宫便宜的理由?”他眸色微挑,言语质疑。
乔慕抱着手,一脸不平“慕君年,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这分明是救你,怎么能是占你便宜?”
慕君年“是谁刚刚在本宫后背动手动脚的?”
乔慕“我、我就是好奇你腰那道疤痕而已,根本就不是…”
她发现这事误会的确是有点大,慕君年这人又极为自恋,她越解释怕是越描越黑,所性懒得再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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