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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低着头“是、是小王妃说没关系,奴婢…”她话没说完,便见战王妃已经风风火火的步出院门。
余音入耳“赶紧的,去把战王找回来”
“还有那个小的,也赶紧派人去找,找到了让他们立马进宫”
林嬷嬷看雪花的眼神恼及了“憨货,小王妃让你不要说你就不说,要是出了差错,你担得起吗?”
见雪花吓得杵在那,林嬷嬷又是一声痛斥“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人”
林嬷嬷说完,拖着小碎步飞快的追着战王妃的身影而去。
皇宫。
乔慕下了轿之后独自走了进去,不卑不亢、身骨挺立,每一步都稳重无比,大红色裙杉衬得她整个人气度无比雍容,脸上的面纱更是给她整个人添了几分神秘又朦胧的美感。这模样,完全不像是小家小户之女,气质这一块跟皇室公主相比也毫不逊色。
在她走进贤宁宫那一刻,她感觉到高坐上的人眼神一震,有明显的惊讶之色。
“孙媳给皇祖母见安”乔慕规矩的给太后行了个跪礼。
跪直身子时,又将手中的锦盒呈了上“这是孙媳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得您欢喜”
嘴里讨好着,内心都快憋屈死了,抬头之迹,她才意外的发现,云慕和白灵竟然都在,除了她们,还有些个不知姓名的官家小姐,一众人早已规矩的坐在两侧。
她心瞬间了然,太后这是在打主意啊,这时候有没有给君落尘塞人的心思她不敢肯定。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场的贵女们,无论哪个,身份都足已压死她,这就是在变着相的打压她呢。
她双手捧着锦盒,高高的举了好一会,太后也没有吱声,既不叫她平身,也不接她手中的礼物。
明明从她进门就有注意到她,却故意做出一副与人交谈没注意到她的样子。
换了一般人,这时候肯定要委屈得掉眼泪了。
看样子,白灵的提点不假,战王妃的担心也没有多余。
太后这是存心的跟她过不去,换了乔慕往常的暴脾气,肯定要暴走。
这次她还真就忍下了,淡淡的眸色看不出半分情绪,不气不恼不委屈,太后不吱声她就一直跪在那。
战王妃说得没错,她不犯错,自然就不会给太后对付她的机会。
正厅里的气氛一度有些凝重。
这些在其它聚会上喜欢叽叽渣渣的贵女们,今日都格外的安静,毕竟宫殿的主人是太后,没有人敢随意放肆,个个都显得比较拘谨。
久而久之,贤宁宫正殿里就只剩太后和嬷嬷的交谈声,气氛可谓微妙。
后来,大概是太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了,才给了正跪着乔慕一个余光。
“哟,这谁啊?”太后目光里流露的自然是嫌弃。
一边的嬷嬷连忙附和“太后,这是战王府小王爷的新婚妻子”
太后哪里是没听到乔慕所言,故意这样,不过就是想让在场的贵女们知道,她眼里容不下这个孙媳妇。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尘儿已成亲的事情了”她故作糊涂的揉了下眉心,问着一旁的嬷嬷“今日就已第三日了么?”
嬷嬷点了点头“回禀太后,是的”
“如此,到是哀家的不是了,竟忘了见安这么重要的日子,早知这茶会就该延后两日办了”太后算是变相的解释了为何正殿里会有这么多贵女的事了。
且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这么说了,自然没人会说她的不是。
“尘儿他人呢?”太后随口问了句,又说“那孩子也真是毫无章法,这么重要的日子竟不陪着妻子一起,害哀家差点连孙媳都没认出来”
她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乔慕“尘儿待你可好?”
瞧这话问的,看似关心,实则是故意当众提起这些,见安之日都不见夫君陪同,不用想也知道,这妻子八成不得夫君待见。
乔慕也不是吃素的,笑眯眯的回了句“夫君待我自然是极好的,这不,昨夜太累,都耽搁了见安的时辰,我这心疼他,就没喊他一起了,还请皇祖母见谅”
这一声昨夜,是个人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
在场不少人听完脸色都是尴尬的,只觉得这女子也太开放了些,什么话都敢搬到台面上讲。
太后被狠狠的噎了下,顿了顿才道“既然来了,那便入座吧”
乔慕觉得可笑,即使她如今这副身子出身不怎么样,嫁了君落尘便也算不得低微了。
放眼两侧的位置,哪里还有她可入座的地方。
嘴里喊着她入座,却也不命人给她备一张椅子。
太后这翻自以为聪明的举动,在乔慕看来只有可笑。
她站起身,自顾的将手中的锦盒又缓缓往回收,眼看着她意图将锦盒塞进袖子里。
太后眉头微皱“你这是做什么呢?”
乔慕扬了扬眉,笑得随性“哦,孙媳想皇祖母大概是瞧不上我这小玩意才不收它的,那我便只好收回了,待哪日觅得皇祖母心仪的物件再赠吧”
“你…”太皇脸色明显不好看了,心里对乔慕的恼恨上升了几个度。
她就是瞧不惯这女子才刻意下她脸子,谁想不管她说什么这女子竟然顺着杆子往下爬,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将锦盒收好后,她看了看周边众贵女,须臾轻轻一拂身“皇祖母也知道,孙媳来自小地方,这茶会与我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这安也见了,那孙媳便先告退了”
太后这厢气得都要吐血了,来她贤宁宫请安的,哪个不是等她命令之后才能退的。现在这女人刚来就说要走,这分明是在打她脸。
“告退?”太后眼里都是不可置信,气得一巴掌拍在椅边的桌案上,在场的贵女们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唯有乔慕,淡定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知这见安还有何规矩?”她问。
“可是孙媳还有什么礼数没有做到位的?”她一脸懵逼的看着盛怒中的太后。
太后真是…气得要炸毛,偏偏乔慕的话她还不好挑错处。
身侧的嬷嬷适当的缓解了氛围,主动招宫婢挪来了椅子,对乔慕道“小王妃,太后娘娘既让你入座茶会,你听着便是”
“不管你从前来自什么地方,如今既是小王爷的妻子,就该抛开过往,这茶会你从前未曾参加过,那从现在起便好好学着”
“往后也好多进宫陪太后娘娘唠嗑唠嗑”
话都说到这了,乔慕若再执意要走就是无礼了。
她捋了捋袖子,道了声谢便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位置还不低,就在主座下首,虽然是临时增加的,看上去与众贵女们的座位格格不入。她并不介意,反正,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不过就是反将太后一军罢了,省得这老太婆还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主。
她也有些好奇,这老太婆到底挖了什么坑在等着她呢?不然刚刚明明可以让她直接离开的。
反正是讨厌,眼不见为净不是更好么?刻意让嬷嬷将她留下,要是猜得不错,百八成是在后招在等她。
小小的插曲过去,周遭的氛围总算恢复了正常。
贵女们的彩虹屁她听不进去,要不是时刻担心被算计,她都想直接睡过去。
视线与云慕碰撞时,对方眸子里现满担心。
乔慕俏皮的眨了下眼,示意她别担心。
所谓茶会,也不过就是众贵女们在太后面前争相表现良好机会罢了,真是无聊。
场上一曲完毕,这时,太后的视线缓缓落到她身上,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尘儿媳妇,想来尘儿能看上你,你定也是才艺双全的吧?”
来了。
乔慕内心一声冷笑,摇了摇头“并不是”
“哦?”太后拖着长长的尾音,鄙夷之色显而易见,又道“那你到是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乔慕“一无是处”
太后发现这女子真是能活活将人气死“那你、一定是有特别的美貌,否则尘儿他能看上你?”
乔慕依然摇头“太后久居深宫可能不知,孙媳是众所周知的丑女一个,并无美貌”
“你…”太后脸色惊变“呵…,你到是胆大,无才无貌,一无是处也敢嫁给尘儿,就不怕将来治理不好偌大的战王府吗?”
该来的总算是来了,太后颗然是想借机踩她,然后往战王府塞人啊。
乔慕唇角微勾,将那眸角的嘲讽隐藏得极好,大大方方的应道“有劳皇祖母挂心”
“孙媳觉得婆母还很是年轻,治理战王府这一块,没有四五十载怕是还轮不到我”
“至于我么…,我想我也不是很愚笨,有个四五十载的时间,我肯定也能学会怎么治理家宅的”
歪理,都是歪理,太后气得,内心都将乔慕骂了无数次。
“糊涂,你既已嫁入战王府,理应早些接管府中事务,否则往后如何做战王府的女主人”
太后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这样吧,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哀家调两个管事嬷嬷给你,未来的几个月里,你就好好在王府学习如何管家”
既然是为她着想,乔慕自然是不好拒绝,点头应下“孙媳谢谢皇祖母”
她话这刚应下,又听到太后道“未来的日子里,你要学习管家,尘儿这边你必然会照顾不周”
“哀家觉得,早些替他纳个侧妃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尘儿老大不小了,多几个女人伺候,也好早些开枝散叶,你意下如何?”
太后这看似寻问的言语,其实不过是风轻云淡的传达。
乔慕都呵呵了,面纱下的嘴角笑得讽刺无比,这个老太婆还真是对她厌恶不浅哪。
竟在见安之日当面提纳侧妃的事,先送她人教她管家,再顺手塞几个女人给君落尘,给一颗甜枣,再扇她一巴掌。
这让她学习管家不过是为后面的事做铺垫吧。
她也不是傻的,怎会不明白太后的用意。
换了从前,她肯定毫不犹豫便要拒绝,她怎可能与人共侍一夫。
现在…她还真就在脑子里细细思索起来了,她现在心里装着慕君年,对君落尘是愧疚的,如果往后她必然会离开君落尘,那么…替他重新谋个女人好像很应该。
再想想君落尘前两日那关于男人的本能反应,她更加觉得太后的提议不错,或许,有另外一个女人在他身边晃悠,他的注意力就会从她身上移开。
那方面的事,也更好解决不是。
虽然这样有点不厚道,但她还真的挺想这样做的。至于太后会塞什么人,她也并不在乎,反正到时候领回府,品性好的就留着,品性不好的,她自有法子收拾。
思及,她笑着点头“皇祖母的提议极好,只是孙媳来京不久,对京中的人和事并不熟悉,皇祖母要是有合适人选,可推荐一二”
太后看着她,有些意外,据她调查,这个丑丫头性子刚烈,很有主观意见。
连她身边的人都能折在乔慕手上,这样的女子,不应该会这般轻易同意为夫纳妾才是。
可乔慕就这样爽快的同意了,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一边的嬷嬷也意外得紧,上次她可是在乔慕手上栽了个大跟头,她与太后都不曾想到过,乔慕连一声拒绝,甚至不情愿的表情都没有。
本想乔慕若是敢拒绝,她们有的是理由给她治罪,现在这一来,太后若继续找茬,反倒成了不是。
“既然你没意见,哀家便择日给尘儿物色两个侧妃”太后揉了揉眉心,看似有些疲惫。
嬷嬷连忙对众贵女道“太后娘娘有些泛了,诸小姐们可在皇宫内游玩一下,待午膳时再过来用膳,不要去不该去的地方便可”
诸贵女们齐齐起身,目送太后回内殿休息。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这女子毫无礼数,嚣张得很吗?”太后坐在椅子上,头疼得紧。
“这事老奴也是奇怪得紧,可能,是她在进宫之前,战王妃有交代她宫中的礼数吧”嬷嬷觉得今日的乔慕太能忍了。
但凡在太后晾着的时候乔慕一个没忍住站了起来、自行离开或拒绝太后塞人,今日都能让她脱层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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