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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歉意道“就是委屈了娘亲你,凭白被那个坏女人给误会了”
莫晚歌听着唏嘘不已“仅仅是这样,要她亲口承认,好像也不太可能啊,番王爷这些年身边就留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
“倘若她真的害了你姨母,又怎会轻易承认?”
乔慕勾唇,笑得很是不怀好意“余兰她这招耍了一辈子,如今儿女都这般大了,云中贤身边依旧只有她一个女人”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招数,亦或者说,习惯了云中贤默认她的小动作”
“这么些年过去,一但云中贤一反常态,她必会狗急跳墙,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撼动她的地位的”
“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她犯错”
莫晚歌听不太明白,但是乔慕做的决定,她向来是支持的,便没再多言。
外头情势紧张,番王府里头这几日可算是热闹。
“据说王爷要迎娶前夫人的妹妹莫夫人为妻呢,这是不是真的呀?”一众丫头小声议论着。
另一丫头附和道“应该是真的,这两日王爷都把前夫人的院子收拾出来了,不日莫夫人就要住进去了”
之前那个丫头道“那个莫夫人倒真是个好福气的,与人和离,还养育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如今竟还能得咱王爷青睐,并且还是平妻,要知道王爷这些年除了余夫人就没有第二个女人啊”
另一个附和“嗨,八成是王爷在莫夫人身上看到前夫人的影子吧,毕竟是姐妹,这长相肯定也与前夫人相似”
“哦,看样子,王爷这些年依然没有忘记前夫人”
这个丫头又八卦道“你说,前夫人当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啊?当真是如市井谣言一般,与人红杏出墙了?”
另一个道“嗨,谁知道呢”她说着,转头四下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了“你说,莫夫人进门后,咱们余夫人是不是就要失宠了?”
对面的丫头做了个禁声手势“很有可能呢,论身份地位,余夫人比莫夫人低了不知多少”
“且不说莫夫人是莫家小姐,她现在还是小王爷的丈母娘,王爷娶了莫夫人,直接就成了小王爷的岳丈啊,到时候咱番王府的地位自然更是水涨船高”
“这样先天的优势,又岂是咱们余夫人能比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余夫人出身低微,也正是因为没有雄厚的背景,所以王爷承认了她夫人的位份,也无法上书给她正位”
“是以这些年郡主才一直姨娘姨娘的喊着,这次王爷要娶的人是郡主的姨母,依我看,余夫人这次是彻底失势了”
另一个讶然道“不至于吧,余夫人好歹生了个世子呢”
有人附和“世子又怎么样,到底是庶出的,莫夫人如今还年轻,王爷也年壮,再生一个嫡子岂不是更好”
“再说了,咱们阳世子一直不受老王爷待见,这世子之位也不曾上书正位过,一但莫夫人生了嫡子,又还有阳世子什么事”
另一个丫头唏嘘道“还真是这样的,不然王爷根本不用在这个年纪娶一位平妻,如此看来,这说起来是平妻,实际上莫夫人的身份要比咱夫人更高一截啊”
“那是肯定的,咱夫人除了阳世子之外,可是没有任何靠山了”
这两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直到花园榕树后藏着的人离开了,一行人才闭了嘴。
兰院。
余兰这厢听了跑腿丫头传回来的话,气得整个身子都不停哆嗦,嘴里不停呢喃“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云中贤,我为你耗费了一辈子的光阴,到头来,你竟还要迎娶别的女人入门”
兰院里摔杯碰盏的时间持续了好久,直到余兰冷静下来,偏偏院子外头还有人守着,她根本出不去。
这天气同余兰的心情一般阴沉,上午还晴空朗朗,下午阴云密布,不多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番王府临近主院的白雪院门口高高挂起了红灯笼,来往的丫头都是欢声笑语的,个个面带喜气。
正对着白雪院的主院墙脚,余兰裹着一身下人服,身子已被雨水浸湿,被雨水淋过的发丝凌乱的粘了一脸,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她来,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无比。
适时,远远的两抹身影缓步而来。
云中贤举止风雅,贴心的为莫晚歌撑着伞,乔慕独身跟在他们身后,三人有说有笑的往白雪院走去。
余兰身形一顿,双眼落在前边的两个人身上,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一般,袖下的拳头撰得越来越紧,那双不甘的眼里透满了浓浓的恨意。
“云中贤,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咬牙切齿的字眼,与哗哗的雨声融为一体,无声的消散在布满湿意的空气中。
院内。
莫晚歌走到了可以避雨的长廊长便主动与云中贤拉开了距离。
看着莫轻歌曾经住过的地方,莫晚歌感慨颇多。
须臾冲云中贤歉意道“姐夫,为了查当年的事,如此大动干戈,真的有必要吗?”
云中贤站在长廊处,望着莫轻歌曾经住过的屋子,又回头看了乔慕一眼,满眼复杂。
良久才道“这是我欠慕慕的,这些年她没有娘亲陪伴,而我、也因为自己糊涂,忽视了她整整二十一年”
“若非乔丫头前阵子将我给骂醒,我怕是依然在逃避这个女儿”
“不管过去的事谁对谁错,慕慕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所以…她要查轻歌难产的真相,我定要全力支持”
“并且,这件事、其实也是我内心的一个结,当初我的确犯了错,但…我明明隐瞒得及好,就是怕刺激到正在孕期的轻歌”
“我那时本是打算等轻歌产后再向她认错,谁料…,那次难产,导致她整个人心性都变了,后来甚至…”
见他面露苦色,莫晚歌疑惑的问“后来怎么了?姐姐她离家出走,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
云中贤闭了闭眼,良久才道“没错,她不是离家出走,她、大概是对我失望了,所以…爱上了其他男子,与人私奔了”
莫晚歌彻底震惊了,当初她只知道莫轻歌心性大变,抛下襁褓中的云慕离开王府,那时她只以为是莫轻歌是受性情变故所影响,从不知,竟有这层深入的原由。
更不曾想过,那些市井流言,竟然会是真的,她敬重的姐姐,竟真的红杏出墙了。
莫晚歌惊呆了,她厌恶三心二意的男子,自然也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女子。
忆起与莫轻歌相入的那些过往,莫晚歌又糊涂了“按理说…姐姐不应该会是那样的女子”
“我曾见过她对你十分的爱意,她曾心心念念的也皆是你一人,这样的她,怎会与人私奔呢?”
莫晚歌忍不住说着自己的怀疑,话落,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立马道“我只是奇怪,并没有质疑姐夫你的意思”
云中贤叹了口气“那时我得知她在外与人有染,震怒过头,对她满心只有恨,根本就不曾细想过原由”
“轻歌她产后曾不只一次的对我说,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她”
“这段日子我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是我先寒了她的心,所以她才会变得不像原来的她,是我把那个满心是我的‘她’给弄丢了”
“不怪她会变心,的确就是我有错在先,换作我…,只怕做得更过份吧”
云中贤收回视线,回头看了莫晚歌一眼“虽然只是做戏给外人看,这白雪院也着实是空置多年”
“轻歌是你姐姐,往后便在番王府住下吧,以客人或主人的身份都好,反正这偌大的府邸也没几个正经的主人,你若是觉得身份不便,我让父亲认你做干女儿”
莫晚歌笑着婉拒“谢谢姐夫好意”
“等这阵紧张的时期过去,我还是更喜欢呆在自己的地方,我原来住的地方就挺好的”
云中贤温和一笑,也不免强,指了指内院方向“我让婢女领你进去走走,我有些疲乏,就不前往了”
莫晚歌点头,她知道她这个姐夫心里还有姐姐的,他不是疲乏,而是不想触景生情。
乔慕没有跟着莫晚歌一道走,她满颗心思,都沉醉在云中贤的话里。
原来莫轻歌曾说过,她不是‘她’啊。
此时,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产后的莫轻歌,根本就不是她原来的娘亲,而是一个同她一样,被外人占据身子的灵体而已。
抬头仰望着屋檐下滴落的水帘,她笑了。
突然就释怀了,前世的时候,她私心里其实也恨过莫轻歌,屡次看到人家母慈女孝的画面,她不自觉就会想到模糊中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
再之后,就会无尽心酸,一直在想,她做错了什么?她的娘亲为何要抛下她?
这种心里阴影一直持续到她成年,再往后,她就很会掩藏心事了,哪怕心里对那个人再渴望,也将那点心思隐藏得及好,让人觉得,她根本就不在乎这回事一样。
现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她是真的释怀了。
再想到那个转身的背影,没有恨,没有不满,反倒是十分的理解。
一个外来者,又怎能这般轻易的接受一个陌生的孩子呢?
她这轻轻一笑,落在云中贤眼里不免又晃了下神“乔丫头,我有时都觉得,你才是轻歌生的,不论是长相还是心性,你都与轻歌太像了”
乔慕怔了下,尴尬道“是么?这长相或许有些许隔辈遗传,说起心性,就有些过头了…”
云中贤道“轻歌同你一样,都是爽利的女子,为人处事从不扭捏,偶尔,也会耍些小心机,当然,她只对付她讨厌的人”
说起莫轻歌,云中贤沉稳的面容现出一丝难得的笑意,这模样,显然是沉醉在回忆里了。
乔慕摸了下鼻子“我瞧着王爷你的样子,倒真是爱惨了我、姨母”
“自然”云中贤很大方的承认了。
乔慕眯了眯眼,内心不免生出不爽“你们男人果然是靠某方面思考的动物,口口声声说爱我姨母,却在她身怀六甲时同余兰苟且”
“你可知道一个女人得有多爱一个男人,才能为他怀孕生子、心甘情愿的上鬼门关走一趟?”
“女子孕期也不过屈指月数不能同房,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云中贤你、你简直…”
替真正的莫轻歌不平,她这心里一急,直接就连名带姓的喊了。
对她的指责,云中贤也没否认,拉拢着脑袋杵在一边,双眼却不曾离开过乔慕的身影。
眼看乔慕这气鼓鼓的模样,他反倒笑了“知道自己犯了错以后,我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轻歌知道之后会怎么骂我”
“我想象里她的样子,与你此时是极像的”
他目光又飘向了白雪院的主屋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从未想,我连她的指责都未曾听到半声,甚至…她产后还主动替我纳了余兰为妾”
“你说…那时的她,是不是对我失望透顶,所以才对我的所做所为满不在乎了?”
“你知道么,那时候,我甚至迫切的想要听到她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只要她心里舒畅,要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她到底还是没有原谅我,并且,在无声中,将那颗受了创伤的心,交付给了别人”
“更可怕的是,那时的我,竟还因此恨上了她,我觉得我已经很低身的在求她原谅了,她竟然还是抛弃了我”
“那时,我从未反思,这一切原本就是我有错在先啊”
他抬眸看了乔慕一眼“若非那次在清心苑前听了你一通指责,我只怕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这些原由”
他又自嘲的笑了“我活了大半辈子,竟还没有你一个小丫头活得透彻”
云中贤这般颓败的样子又把乔慕给噎到了。
这个人于她而言虽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到底也是她爹呢。
正想着该怎么回应的时候,又听到他说“也是那日之后,我才细细的去想了想当年的事”
“于是…我悄悄在暗中查了余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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