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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到现实之中——“一切都如杜云祥所言。”付强的脸色就像被灌了水泥一样难受,“存心隐瞒董事长的死的确是事实,对此我表示道歉。然而实际藏尸体的人并不是我们几个,从这个意义上说,问题一个都没解决。如果把这比喻成一场游戏的话,我们回到了起点。”

“不好意思,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岳红梅正欲起身,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接二连三听到这些相当具有冲击性的话,她的神经终于无法支撑下去了。她拖着拖鞋,步伐摇晃地走出了房间。

确认房门关紧之后,田春达警官说:“目前为止所有的线索总结如下:九点半左右,确认岳林先生吊死在房内,十点半左右尸体消失了……”

“没错。”

杜云祥回答。

“这么一来,思考方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比如犯人完全没必要从房门进入书房,既然房间里只有一具尸体,那从窗户进入就可以了。或许犯人碰巧从窗外发现了尸体,从而从窗户闯入带走了尸体。因为是尸体,所以搬运方式就没有限制了。当然,搬到汽车的行李箱里是最快速的做法。”

“窗户可是上了锁的哦!”

付强强调道:“不光是窗户,连门也是锁上的,犯人是如何进出的呢?”

等其他人离开后,杜云祥被刑警留在了岳林的房间。田春达为何指名点了他、他们的真正目的又何在,他完全是一头雾水。

“那么岳林先生,”

田春达踏上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用右手抓住了吊灯。

“把绳子挂在这儿,然后把另一头套在了脖子上对吗?”

“是的。”

“那个时候岳林先生的双脚离桌子的间隔大约有多少呢?”

杜云祥尽管不知道刑警为什么会对这事儿有兴趣,还是用双手比划了大约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大概这点距离吧。”

田春达点点头,对助手使了个眼色。她赶紧记了下来。

“绳子是什么样的呢?”

杜云祥示意了一下置于房间窗户上方的窗帘架子。

“你意思是他用了那根拉窗帘的绳子?”

“应该错不了。”

杜云祥确认了自己的记忆,岳林套在脖子上的,的确是根红白相间的绳子。

“话说回来,”

田春达往沙发上一坐,压低声音问道:“他自杀的动机,你还是认为是一时冲动吗?”

“这个嘛……”

杜云祥支支吾吾起来。

“还是改变看法了?”

田春达注视着杜云祥的表情,而他旁边的女助手也同样抬头看着他。

“嗯,改变了。”

杜云祥分别看看两人后回答。

“他确实有忧郁症的迹象,但从各个方面来看,他都不是一个会冲动行事的人。”

“原来如此。”

田春达在沙发上双手互握放在腿上,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寻找着说话的时机。

“杜云祥先生。”

他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迥异,“您能否把从发现尸体到尸体消失之间,您所有知道的事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貌似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

13

第二天,田春达警官没有出现在杜云祥面前。不光是杜云祥,岳家的每个人都说没有见过他。岳红梅更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后就再也没出来,别说田春达,她谁都不想见。

实际上当事者的真心话是:反正岳林已经去世,没有需要担心的对象了。

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最最心神不宁的是岳云飞。因为如果岳林的死得到确认,自己的母亲老夫人就会得到一笔意外的巨款。然而就目前的情况,能够证明他死亡的东西一样的都没有。他现在的心愿就是,哪怕提早一分、甚至一秒找到岳林的尸体也好。

公司方面对职员的解释是,董事长到海外去视察了。付强认为,尽管这事儿迟早会败露,但暂且先避免一下不必要的混乱。工作方面由他自己代行。

杜云祥经常会到副董事长办公室向付强谈论公事,而其余的时间都是在空无一人的董事长办公室度过的。偶然有人问起为何董事长出差秘书没跟去,他巧妙的蒙混过了关。

杜云祥回到董事长室的自己位子上,点了根烟。在乳白色烟云里出现了岳林那具来回摇晃的尸体,他回忆起昨天田春达说的话来。

——“要解决这个案件,只要回答出两个‘为什么’就可以了。首先,为什么犯人必须藏匿岳林的尸体;其次,为什么现场是个密室。”

田春达的话明显蕴藏着某种含义,那是什么呢?

杜云祥望着董事长那张没了主人的办公桌,脑子里思考起有必要藏匿起岳林尸体的人来。

首先是岳红梅,与付强一样,岳林在离婚生效之前死亡会对她很不利。并且还有岳家颜面的因素,而自杀无疑是一个足以给岳家脸上抹黑的死因。

如果从遗产的角度来看,付强的三个孩子也存在犯罪动机。然而,他们是否具备这种行为能力还是一个疑问。杜云祥认为,他们属于那种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做的笨蛋。

如果从家族脸面的角度来看,老仆黄兰也变得可疑起来。论守护岳家的意向,可能她比任何人都要强。但那个老女仆搬得动尸体吗?不管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关于密室杜云祥也考虑了一番,究竟犯人是如何将尸体搬出上了锁的房间之后,而又将门重新锁上的呢?如果人体能够做到像烟雾一样飘散,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在杜云祥眼里,这无异于是无稽之谈。

——那个田警官田春达……

他要求自己把当天晚上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后自己还是开口了,并且把宣燕想获得保险金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不过其交换条件是必须对岳红梅保密。田春达还指责自己撒了谎:“根据你的证词,岳林先生的双脚位于离桌子很远处。也就是说,如果岳林先生是自杀的话,他采取的方法只能是爬上台子,把绳子套在脖子上后踢掉台子。然而,现场并没有那种可以攀爬的台子。”自己听了这话一时语塞,但随后又强辩:“当时由于心慌,我也没太看清楚。说得可能不准确。”

田春达又严肃地说:“下面你的说话要尽量准确,尽量符合事实。”

自己唯唯诺诺地答应。这个田警官真厉害呀。

田春达和女助手二人把我的话转变成了文字,详细记录在笔记本上,不光当时每个人说的无关紧要的对话,连他们说话时身体的朝向都极其细致地——至少按照杜云祥的记忆——都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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