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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女子公寓相连的男子公寓的房客,当然也包括在怀疑之中。
“动机方面呢?”一位刑警问。
“动机吗?正如刚才说过的,是发现赖妙香犯罪的人。说不定是赵岩被谋杀以前,偷偷把事情告诉朋友,这个人就偷偷以此威胁赖妙香,敲诈金钱。赖妙香是吝啬的女人,所以拒绝对方。假定这项交易是在锅炉房进行谈判,那么,赖妙香进入那里就不会显得不自然。在那里赖妙香拒绝对方的要求,她是骄傲的女人,可能恶言责骂对方。对方一气之下就……因此,男子公寓各房间的房客,以及女子公寓各房间的房客都必须传讯。尤其是女子公寓这边,要查出是否有人看见赖妙香到锅炉室去。”
案情分析会到这里暂时结束。
12
刑警经过大范围询问,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
这时候,女子公寓的郑芝慌慌张张跑进来。
“我的内衣被人偷走了,刚才偷走的。一定是我下来开会的时候去偷的,因为下来以前还好好地晾在阳台。反正请到我那里看一下。”
面庞小小的,个子矮矮的郑芝,说话时的表情仿佛鬼魂出现被她看见一样。因为已经相信偷窃内衣的人是坠楼死亡的赵岩,所以觉得好象是赵岩的鬼魂出来偷窃似的。当然田春达和郝东刑警都不认为偷窃内衣的人是赵岩,只是赵岩坠楼而死后没有几天,这变态者就重新出现,不免令人惊骇。
郑芝的房间是在三楼309号室,田春达和郝东刑警经过她布置漂亮的房间到阳台时,看到一条绳子从上面垂挂下去,在风中摇动,他们亮着手电简查看阳台下面,但这小偷的技艺似乎十分高明,看不见爬上来的痕迹。
这时候。宫玉美说一声打扰,一面从门口走进来。
“嗨,好可怜。”宫玉美对垂头丧气地站在刑警旁边的郑芝说,“年轻人对刑警先生诉说内衣被人偷窃,是多么勇敢的行为啊。我告诉郑芝,要帮她说,但她表示现在刚好刑警先生在这里。所以要亲自来说。”
“你是在这隔壁的房间吧?”田春达问。
“是的,我是在隔壁,310号室。旁边有洗衣室。”
“也许是从洗衣室进去,沿着外壁偷窃的。”郝东说。
两位刑警到洗衣室查看,洗衣室无需下锁,所以随时可以进入。他们用手电筒照射窗外,但仍查看不出凶手侵入的证据。
归途的车中,田春达警官垂着头坐在郝东旁边。原以为他在打盹,其实不然,他是一心一意在思考。
“郝东。”田春达开口,“刚才洗衣室没有下锁吧?”
“对,没有锁,因为据说里面没有什么,不怕遭偷,所以整夜任何人都能进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到那边去走走怎样?”田春达从车内看到儿童公园就在那边。
“坐一下吧。”
在长椅坐下来后,二人看到天上星星闪烁,今天的侦查工作从上午就开始,不知不觉间已经到这么晚了。
“我想重新温习一遍谷若星谋杀案。”田春达说。
“哦,好,因为这次赖妙香被杀的事,与谷若星被杀关系密切,所以先温习一下前面的案子会有帮助。”
“谷若星被杀的时候,是胡和静要到浴室时,遇见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这个人以前我认为是赵岩乔装的。不过,他在杀人后,没有被人看见,这一点到底想不通。我认为赵岩男扮女装,杀人后进入赖妙香房间。但从地下室到赖妙香房间之间没有人看见,这一点同样有疑问。”
“那么,怎样?”
“刚才洗衣室没有锁我才想到的,赖妙香被杀的锅炉房也是一向不锁门吧?”
“对,不锁门。”
“假使那衣着鲜艳的女子在锅炉房旁边遇见胡和静后,等她进入浴室后就返回进入锅炉房的话,你认为怎样?如果是这样,那么,即使这个人是赵岩乔装的,也可以不必让人看见那一身打扮。”
“不错,是这样……”郝东也抱起了胳膊。“那么,如果是赵岩的乔装,就是说,他在锅炉房放下女人的衣服,恢复本来面目?”
“不,不是。我想,这个人仍然是女人。”
“嘿,赵岩乔装的想法改变了?”
“是的。假使赵岩是凶手,杀人的地方就是脱衣处——以前我这样推测。不过,尽管手法好干净利落,一定会留下移动尸体的痕迹才对。所以,凶手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这女人故意穿鲜色的衣服让别人看,所以说乔装确实是乔装,只是这个人本来就是女人。女人就可以在浴池内杀害谷若星。她在锅炉房脱下红色头巾,红色横条毛衣,绿色裙子,恢复她本来的打扮。”
“这个人是谁?”
郝东急急问,田春达却沉默了几秒钟不回答。
田春达开口了:“谷若星被杀时,在胡和静进入浴室后,接着是谁进去洗澡?”
“宫玉美,那过分多礼的老太太。”
“是的,好像是比胡和静晚了六、七分钟进入浴室,所以两人泡在浴池中一面谈话时,胡和静才踩到了浴池底下的尸体。这位宫玉美为什么没有遇见胡和静遇见的那个女人?如果说是六、七分钟的时差,所以没有遇见,那不就是说,这女人是回到女子公寓里面去了?”
“等一下,宫玉美是住三楼,赖妙香是二楼,那么,六、七分钟的时间,足够让这个女人回到房间去。就是说,在楼梯和走廊没有遇见,并不算不合理。”
“是吗?我倒认为这女人没有进入女子公寓房间,也没有到外面去。”
“所以是在锅炉房?这着眼点不错……”
田春达似乎在整理脑中的思想,把话接下去:“谋杀谷若星、赵岩,以及赖妙香的凶手,可能都是相同的人。”
“有可能。”
“从赖妙香的阳台栏杆的擦痕就可以知道,那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而是设计好的圈套。”
“你说明一下怎么样?”郝东有些不解地说。
“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在没有得到证实以前,不能说得太有把握。”
“推测也不要紧,说说看吧。”
“从赵岩被杀的情形先说吧。赵岩的尸体被发现时是第二天早上,但正如解剖尸体的结果指出是午夜一点半左右死的。当时,赵岩可能是与另外一个女人在赖妙香的房内。三个人可能在赖妙香房内说话,然后赖妙香起身到阳台,收取晾在绳子的内衣。这时,她故意让一件内衣掉落挂在阳台下面墙壁突出的地方。当然丢下一件,不见得就会准确地挂在那,所以大概是三、四件一起丢下去,只要其中一件能挂在那里就行了。”
“然后呢?”
“赖妙香回到房间说,糟了,不好意思让人看见的内衣勾在外面,取不到,怎么办?假使她请求赵岩,这男人当然就得爬下去拿吧?三个人便一起到阳台来。”
“然后?”
“赵岩跨出栏杆要下去,但觉得很冒险。同时这也是赖妙香和另外那个女人计划好的,使用绳子系在赵岩的腰带。绳子是赖妙香早就预备好,放在房内的,所以马上派到用场。”
“就是说,赖妙香和另外一个女人拉着绳子的一头,把赵岩吊下去。”
“不错。绳子挂在栏杆上面。所以才留下那擦痕。当然赵岩是手脚并用,而且有相当的体重,所以栏杆才会摩擦出那些痕迹。赵岩以不稳定的姿势伸手取下挂在绝壁的内衣,一副猴子一手勾着树枝、一手摘取东西的模样。这时候,两个女人在互相暗示下放开绳子。一刹那间,赵岩摔下去了。摔下去的地方是水泥地,这也是事先计划的地点,而且赵岩当时的姿势是头朝下面,所以就垂直落地……”
“不过,绳子放开时,赵岩不会叫吗?”
“人在遇到意外时,恐怖之余,往往叫不出来。所以赵岩可能是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先坠地了。”
“坠地后,系在赵岩身上的绳子怎么办?”
“两个女人之一下楼到外面,从死者身上解下来就可以了。那时是午夜一点半,外面不可能有人,就算万一在楼梯被人遇见,同样是公寓的房客,所以人家也不会感到怀疑。不但如此,这个女人要下去时,顺便以黑色包巾包着赖妙香的内衣带下去,撒在尸体上面,恰象从上面覆盖下来一样。”
“嗯,这想法不错。”郝东抚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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