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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和紧张等多种情绪在严天行脸上飞速闪过。

“那薛璧是你的?”

“小姨。”

严天行闻言目光越来越亮,仿佛拿到确凿线索一般笃定。

晏诗眸中泛起冷意,“还看吗?”

严天行出手飞快的将晏诗衣衫拉好。又刻意补充道,“就算你是玉昭仪本人,有疑点就是我鱼龙卫的人犯。并非怕了你薛家。”

晏诗心中毫不留情的嘲笑,表面闭上了眼睛,血流多了,真的很昏沉。

“薛璧到底在哪?”

“说了不知道。”

“你在雍州这么久,地位又高,薛家没让你找你小姨?”

要不是晏诗实在困倦得紧,她实在想翻个大大的白眼。

“薛家又不知道我在这里。”

“你说什么?”

晏诗轻叹了口气。

“是你会让你女儿去学别人家功法吗?”

“武林第一剑不要脸的?”

晏诗说着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语病。

严天行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你是说,你是偷跑出来的?”

晏诗尽量点点头,懒得张口。

“你接下来该不会是说,你隐姓埋名,化名晏诗,在凤鸣楼生活了数年,还当上了大弟子吧?”

“你总算开窍了。”

“好,那你为什么要跑出来。”

“逃婚。”

“这么巧,你也来雍州。她也来雍州。”

“我来这几年了,前几年她也在?”

严天行一时无语。转而问道,“那你后来没打算找她?”

“若不是你们发的通缉令,我都不知道她在雍州。”晏诗这次毫不掩饰的表示出嘲讽。

“薛家就这么放任你不管?”

“没有啊。”

“只不过找不到。”

“所以你女扮男装,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准备去干什么?”

“你说呢?”

就凭她在雍州城的地位,还用得着这般躲谁?除了薛家,还能有谁。

前几日薛家浩浩荡荡开上苍梧山的消息,他自然早已知晓。

“他们找的人是你?”

晏诗挑眉,算是默认。

严天行也挑眉,“竟又这么巧,我不来,他也不来,我们一来,他们就把你找到了?”

她又挑了挑眉,这次挑得更高些,意思明显不然呢?

严天行的表情逐渐失去,变回了雕塑。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是你的事。”

“我说了我知道的,你信不信,与我无关。”

“看来今日我出现得,还是太早。”

“呵,只会威胁无辜之人?你就是这样当捕头的?真假你不会自己查吗,要我教你?”

“不用查,你的话里,漏洞百出。”

“是嘛?那敢不敢打个赌?”

“我从来不赌。”

“因为你没把握。”

“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在没把握的事情上。”

“既然你如此笃定我说谎,那你大可以将我的消息放出去,看看薛鳌来不来。”

严天行沉默了。

“怎么样?你敢吗?”

“我拒绝。”

晏诗笑了。

“你已经在我手里,我为什么还要同你赌,没必要。”

严天行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出去。

晏诗却笑得更欢,伤口被撕裂,鲜血蜿蜒爬了半边脸,颇为狰狞。她却笑得志得意满。

“你不敢,因为你知道这就是事实。”

久违的疏旷笑声回荡在斗室,俄而,晏诗终于昏睡了过去。

……

办理城中事物的公堂内,成诚正在处理当日公务。

一个年轻头领迈着大步进来,径直走到成诚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成诚笔尖一顿,“真的?”

年轻头领点点头。

“他竟没有走,”成诚悬笔沉吟一会,“得想个法子去他那探探情况,”旋即搁下笔,负手徘徊。

“那我先再去盯着,有事再来报告头儿。”

“好,别太让人注意。”

“放心吧头儿,我负责警戒和新兵操练,四处巡查是分内之职,他们说不了什么。”

成诚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小子,突然就长大了似的。”

那人黝黑的脸笑得露出两排洁白牙齿,“那是,她曾经救了头儿,就是救了我,现在我自然要救她。”

原来此人就是宗胜。

个头蹿高一截,肩膀也宽了,步伐中透着几分沉稳,唯独笑容还是一如往日的憨厚。

“别莽撞。先保住她性命再说。”

“我晓得。走了,有事你叫我。”

看着宗胜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成诚忽而想到一个主意。

岂料没走几步,恰碰上前来找他的严天行。

“严捕头……”

“成统领,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噢?您说。”

“我需要晏诗在上苍梧山之前的资料。”

“这……似乎不属雍州事务,大人比下官,查起来要方便得多。”

“鱼龙卫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可是,既然涉及到薛家,就不太方便了。”

“薛家?”

严天行点点头,“晏诗招了,她自称是薛家人。你不知道?”

“我不关心这个,只要没触犯律法,护持正义,她是门派首徒也好,薛家千金也罢,都与我无关。”

严天行闻言露出一抹向往,倏忽即逝。

“如今是还不是,需要你的协助,从她来雍州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事,有什么爱好,有何同伴,用什么功法等等,事无巨细,但凡有关的通通都报给我。”

成诚沉吟半晌,“既然要避嫌,不应……”

“我相信成统领能明是非,识大体。早日能查明她和薛璧的关系,也好早日还她自由,这不正是成统领心头所望吗?”

“大人既如此说,那我尽力而为。”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严天行半眯起了眼睛,“要求。”

成诚与之对视,点点头。

“你说。”

“只要雍州还在我手里,牢狱就不允许有用刑屈死的先例。”

“何况方才既说犯人已经招供,就该言而有信,履行承诺,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吧?”

成诚目光如刀,严天行点头,“确实有些伤,让大夫看看吧。”

成诚拱拱手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严天行的声音“罗家寨案你已是戴罪之身,毋要再错才好。”

成诚顿时驻步,回身答道,“已经有人同我说过,事非畏权,直须为理。我深以为然。希望严捕头亦如是。”

言罢拂袖而去,留严天行在静白天地间茕茕孑立。

……

回到严天行看不到的地方,成诚加快了脚步,招来宗胜。

“宗胜,你的信送到苍梧山没有?”

“送到了。我怕有人瞒住,纠缠了半天才见到阿煦姑娘,告知于她的。”

成诚搓着手,喃喃自语,“他们也该到了啊……”

“不管了,一会大夫来了,你同我去牢里看看她吧,我知道你想见她。”

“嘿嘿,不行,我常常在他们跟前露脸,我去牢里,太扎眼了。我让齐三跟着头儿,他机灵,还是诗姐当年亲自挑进来的人。”

“好,就按你说的。”

此时一小厮匆匆跑来,半边脸肿起,气喘吁吁道,“城主,他们,他们不放人。说犯人哪有他们的伤重要。”

“欺人太甚!”宗胜盯着那小厮脸上的巴掌印,狠狠道,“我去!”

“回来!”

“不过是个大夫,雍州城还不缺这一个。让齐三去外面请个来。要快。”

“是。”

看着宗胜离去的背影,成诚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来到案前,想要继续未完的公文。奈何想到严天行的那句——“有些伤”,心头总觉得不安。

严天行何许人也,手上多少魔头人命,他口中的有些伤,可想而知。

成诚再次搁下笔,留下让齐三带人径去牢中的口信,当先来到雍州狱。

还未到门口,便见几个闲汉模样的人围成一圈,在门口呼喝。

瞅见他们腰里挂着的统一的新制腰牌,便知这些就是鱼龙卫临时招来的看守了。

走到近前,几颗骰子抛高落地,中间一堆铜板,竟是白日里在牢狱门口公然聚赌!

成诚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在干什么!”

抛骰子那人手一抖,众人抬起头来。

逆着天光,都眯起了眼。

“哟,是成代城主啊。您不是避嫌吗,可不应该来这啊。”

“这是雍州城,我想去哪便去哪,还用不着你管。”

“倒是你们几个,玩忽职守不说,还公然聚赌。莫不是,又想念里头的滋味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过现在我们是鱼,龙,卫,是皇上的人!不归你管啦。”

不待成诚说话,那人又道,“不过你要说里头的滋味,现在怕是真的好得很呐。一想就让人心痒痒。听说里面那个女人……”

成诚脑子“嗡”的一声响,推开大门就往里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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