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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行还没回到房中,便有人将京城传信送到了他手中。

是王英亲笔。

“看顾属下,护卫天威。早日功成,晏孤飞却不可落于薛家之手!”

将手中纸条揉成一团,点火烧掉。严天行看了眼丁冠,“是杜开向京城报的信?”

丁冠微微点点头。

“你们代的笔吧?”

丁冠干笑两声,“他那手,你也知道。何必为难我们几个。”

“为难?”严天行声音陡然严厉。

“若不是你们给杜开出那等馊主意,我何至于去给你等擦屁股。这才导致薛鳌有机可乘。他的手,是他活该!”

“什,什么?”

丁冠惊疑不定。

“哼,”严天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他,“那卖地瓜的早就把你供出来了。为了个女人,你们一个个脑子被狗吃了!”

丁冠面如土灰,连忙道,“您都知道啦……”

“哼,要再有下次,你们别跟着我。要我说,像你们这种人,迟早滚出鱼龙卫。”

“滚!”

“是,是,”丁冠口中应着,眼皮遮住目光中的不服,讪讪离开。

……

这边薛鳌大获全胜,志得意满的搬到晏诗对面厢房,任由下人们修补清扫。

他心情奇好,换了件衣服就去接收今日的第二个战利品——铩羽而归的晏诗。

一进门,就看见晏诗在桌前大吃特吃,卤牛肉,炖鸡汤,烤羊腿将桌上摆得满满当当。肥鸡侍立在旁,见他进来,连忙行礼。

薛鳌抬手抛出一捧金叶子,肥鸡将袖子一卷,尽数收入怀中,笑着退下。

“今天胃口这么好?看来,翻墙运动,消耗挺大呀。”

“站住。”晏诗突然叫道。

肥鸡走到门口的身影又转回来。

晏诗伸手一摊,“我的银子。”

肥鸡“噢”一声,将她给孙书阳的一千两银票整齐拿出来,恭敬放回晏诗手里。

她用拇指压住,四指仍张着。

“还有精神损失费。”

“啥?”肥鸡没有听懂。

晏诗下巴一抬,“喏,你怀里那些。”

肥鸡顿时苦着脸看向薛鳌,薛鳌好笑转过头去,并不打算出声。

肥鸡挣扎了一下,乖乖把怀中还没捂热的金叶子倒了出来,细碎的哗啦声,在晏诗玉白的掌上堆起一堆。

晏诗的手掌因此弯了弯,却还没收起。

“还有。”她的目光仍盯着肥鸡的袖子。

“不是吧,我家里还有80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姑娘发发慈悲……”

“不发。”

“主上……”肥鸡求救似的看向薛鳌。

薛鳌忍住笑,摩挲着下巴道,“反正我给你了,你的银子你说了算。”

肥鸡咬着下唇,一脸为难,总是笑眯眯的五官如今悲苦的皱在了一起。

挣扎再三,“好吧,”肥鸡心痛的将袖子里的半堆金叶子全都倒进了晏诗的掌心里。

她立即放下筷子,双手捧着比刚才高一倍的金叶子,全装进了贴身的衣袋里。

肥鸡眼巴巴的看着她动作,目光含泪,“下次,我只有拿命来还了。”

“滚。”晏诗又抄起了筷子。

“是。”肥鸡立马消失在门外。

痴鱼一脸讥讽,“呵,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肥鸡却一扫先前的愁苦,笑着道,“只会更多。”

“呵”,痴鱼不屑。

“你呀,就是不肯服软。”肥鸡伸手欲揽住痴鱼的肩膀,被她扭身躲开。他也不恼,口中只叫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屁股呀,这是银子噢不,纯金的马屁股!”

“那是什么?能吃么?”阿雀凑到他跟前,双目湛湛的问道。

“去去,小孩子就知道吃。”

老狗见状安慰她道,“别理那个财迷,主上迟早会明白你的忠心的。”

痴鱼连眼神也没抛过来一个,就兀自走开了。

屋里。薛鳌托着腮好笑。

“想跑?”

晏诗紧了紧怀中的巨款,不答话。

“想逃出我的手心,凭你,还差得远呢。”

晏诗含恨的撕下一大口羊腿肉,嘴里咕哝着,“你屎(什)么时候看穿的?”

“这还用看?”薛鳌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嘲讽笑容。

“你不是会指使他们几个的样子。事有反常,必为妖。”

“不过也多亏了你。要不是故布疑阵,严天行那老狐狸还未必敢出手。”

晏诗鼻孔里“哼”了一声,“又得了什么好处?”

薛鳌眉宇飞扬,“好处就是,我们很快就要回京了。”

“回鸡(京)?”晏诗停下鼓鼓囊囊的嘴,抬头起来。

薛鳌点点头,“这地方实在没什么好待的。”

“那……”我娘亲呢?不找了?晏诗咀嚼着嘴巴,纠结再三,最终决定还是不要捋虎须,改口道,“那他们呢?”她问鱼龙卫。

“他们也一起。”

“啊?”

“回京?”

收拾行装的消息传到杜开三人处,有人惊讶的叫出声了来。

皆是莫名其妙,不知何意。

“不抓人了?”

待得知要将晏诗押解回京,杜开当先叫出声来,“为什么?”

“雍州好歹是北部重镇。官兵人多,且实力雄厚,在此以逸待劳明显是上上之策。为何要急着走?”

严天行道,“她在雍州城的威望太高,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只要她在这,雍州城就是一张巨网,谁来我们都能将他撕碎!”

杜开右眼重新缠上了绷带,唯一露出的眼睛露出了刻骨的阴狠。

“百姓爱戴,那也不敢挑战我朝律法!通州距离雍州城不过数百里,兵马就在附近,我看他们谁敢造次!”

“是啊,现在这个情况,不能被薛家牵着鼻子走。要走他们走,把晏诗留下。”马林也说道。

严天行摇摇头,“不只是这样,晏诗关在雍州城,防守严密,晏孤飞不是个傻子,他知道只要他不来,晏诗就绝不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根本不会来。我们不可能永远陪他在这里耗下去。”

“哼,把晏诗吊在城门上,限他三日,不来就割鼻剜眼,断其手脚,我看他来不来!”杜开做梦都希望看到这一幕。

严天行心中叹了口气,“可且不说她在薛鳌手里,就凭她在当地的声望,你这样公开处刑,晏孤飞还没来,死的就先是我们几个。就算通州兵马来援,到时候,晏孤飞趁乱将她救走,我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带着她的眼睛鼻子,断手断脚献给给皇上吗?”

“所以我们才不能意气用事……”严天行道。

“狗屁的意气用事!”杜开骤然打断他,“如今被动的局面还不是因为你!倘若你昨晚杀了薛鳌,再把通州兵马调来埋伏,一切都是我们的!现下薛鳌想把功劳全抢过去。好回京洗白对我下的手!我们却连个晏诗都拿不住。”

杜开挥舞着缠着厚厚绷带的双臂,唾沫横飞。

“这事我迟早要跟他算的,但若是连晏孤飞都被他抢了去,这次鱼龙卫的脸就算是丢尽了!”

“严天行我看你这次怎么向我义父交差。”

“薛鳌这个打算已经不必多说,是人都看得出来。可是他也未必就能得逞。”

严天行耐下性子劝道,“晏孤飞,曾被誉为武林第一快刀,虽然十多年未曾出过手。可我推测,也绝不不是薛鳌和那些个护卫能抗衡的。何况,官兵一路护送,薛家,也未必就能占道什么便宜。”

“那为什么还要急着回京。”杜开独眼冷冷的审视着严天行。

“因为我们是来抓捕刺客,不是来掀起民众叛乱的!”严天行有些不耐,“雍州城官兵对于晏诗的态度不用我再多说,如果非要在这里闹起来,我们会失去他们的配合。届时更难与薛家抗衡。而离开了雍州境内……”

“算了吧,”杜开轻蔑一笑,“我看你就是怕了他薛鳌。要不然,是打算给自己留好退路了?不惜拿这次任务当投名状。”

“你休要血口喷人!”严天行霍然起身。

“我血口喷人,那你激动什么?分明就是心虚!”

“说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今一早就去了西院。说吧,薛鳌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我们。”

话说到这,丁冠和马林看严天行的眼神都变了。目光中泛起警惕和怀疑。

严天行拢在袖子中的手握得死紧。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好半晌才平稳下来,沉声说道。

“我们本就在这里孤木难支,不仅要对付潜在暗处的晏孤飞,还要应付明处的薛家,要是我们内部再出内乱,彼此怀疑争斗,不如发讯回京,让指挥使另外派人来吧。”

“哼,别说得这么好听。你真要和我们一条心,昨晚为什么不出手。怎么?如今被我点破,终于想起才撂挑子摆明了?还敢说不是想投靠薛家。”

杜开被薛鳌羞辱过后,越发尖刻。

严天行放弃了,索性道,“此次任务既然是我主事,那我决定了,同薛家明日一起押解晏诗回京。你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抗命的后果你们是知道的。大不了我先责罚了你们,再回京上报指挥使。你们看着办。”

严天行说罢扬长而去,身后是杜开阴沉的目光。

……

西院。

晏诗打了个饱嗝,心事一重,便有些吃不下了。

站起身来扶着腰走了几圈,忽而转头冲薛鳌道,“我要见成诚。”

薛鳌正不紧不慢的吃着午饭,闻言挑起斜斜的眉脚,脸色瞬间阴沉,“见他干什么,不许。”

晏诗心中一焦,走之前她有重要的事要见成诚一面。“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人!”

薛鳌闻言目光骤然沉下,“你别忘了,你是个囚犯。我说不许就不许。”

“齐三!”晏诗突然大声叫道,“唔……”

下一秒就被薛鳌捂住了嘴。

齐三机灵,刚想跑向晏诗方向,继而听到屋里传来晏诗挣扎的闷响,便顿了顿脚步,命同僚仔细看着,掉头朝外面跑去。

“我看是把你宠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当我的面就敢勾搭别的男人。”薛鳌气不打一处来,把晏诗的腮帮揪起来一大块。

晏诗疼得眼睛一红,“谁让你们不入(去)找孙诗(书)阳。”

薛鳌这才放了手,“你就是为了让他帮你还债?”

晏诗捂住半边余痛未消的脸颊,怒瞪薛鳌,“不然呢?”

“早说嘛,那也不必见他,我这就替你找来。”薛鳌伸手过去,想看看自己下手是不是有些太重。再者,方才的手感软软糯糯,极是舒服。

“让我看看。”

晏诗懒得理他,捂着脸走到一边。

“听话,让我看看。”

薛鳌语气带了几分命令。

又来了……晏诗心头这般想到,这个疯子。

薛鳌拉开她的手,看见自己留下的两个手指印,微微泛红。

忽的一笑,在另一边也揪了一把。

“哎哟!”

“哈哈哈哈哈……”

薛鳌开心的大笑,这下两边脸颊都对称了,四点胭脂。

晏诗狠狠白了薛鳌一眼,脑子里把除了薛璧以外的薛家通通骂了个遍,尤其是这个薛鳌。

“主上,”痴鱼的声音恭敬的响起。

“成城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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