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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南似雪抱着怀里的姑娘赶回府,宋念卿似只撒娇的猫儿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蹭。
南似雪被她闹腾的气息不稳,只得停下来安抚怀里的姑娘,怕她站不稳,一手揽着她的柳腰,在她耳边轻声道“猫儿,听话,莫要闹。”
南似雪的声音似蛊,好听的一塌糊涂,反而没有安抚住怀里的姑娘,还勾引着她越发的躁乱,滚烫的身子不安分的蹭啊蹭。
宋念卿头上的兜帽早就不见了,一头的青丝披散,脸上的黑纱也被她蹭掉了,借夜色皎皎月华一抹,照亮怀里人儿倾城绝色。
一双狐狸眼含水凝雾,似是笼了半生江南烟雨,眸子一勾一转便是妖娆万种,眼角绯红,熏染了那一点朱砂。
南似雪温凉的指尖挑起宋念卿精致下巴,静静的看着她,南似雪清眸里藏着她的妩媚,他贴着她耳旁轻语“怎生的这般勾人。”
语气听着似惊艳似叹息,倒让人听着矛盾了。
南似雪指尖移到她的狐眸上,这双敛尽天下风华的狐眸儿,他很久之前就见过。
这双狐眸儿,天下绝无仅有,至此一双,便长在了这位生性作乱的女子脸上。
南似雪温凉的指尖安抚了宋念卿体内的一丝燥热,她伸出胳膊环住南似雪的脖子,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嘤咛“子莲、子莲,好热难受”
南似雪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乖,忍忍就好了。”
忍忍就好了?再忍她就爆体而亡了!宋念卿现在脑子还算听使唤,但身体已经脱离大脑不听使唤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得靠她自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脑子里这样想着,小手便在南似雪身上作乱了。
南似雪无奈,只得先钳制她不安分的小手,“猫儿,别乱动,听我话,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现在宋念卿谁的话都不想听,只想听她身体的话
宋念卿的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了,她一抬脑袋,便是南似雪衣领下裸出的瓷白玉颈,她想也不想便咬上去,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
喉结处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随后便是灼热的湿意,南似雪瞳孔骤然凝成一抹妖红,他哑声失笑,语气中深埋着一丝宠溺“真是只小野猫儿。”
南似雪一手揽着宋念卿的腰,一手禁锢着她作乱的小手,两人紧身相贴,气息相缠,青丝交乱,怀里姑娘滚烫的身子灼热了南似雪二十几载冰封凡尘的心。
南似雪喉结滚动,瓷白肌肤上被宋小姐留下一朵绽开的红梅,旖旎了这一夜的温情。
南似雪伸出手腕,一道红光划破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袖。
他将流着血的手腕送至宋念卿嘴边,轻声诱哄“猫儿,喝了它,你就不难受了。”
宋念卿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先是尝尝味儿,然后砸吧砸吧小嘴儿,很是听话的喝了几大口。
片刻,宋念卿便不再躁动不安了,体内的热火慢慢降了下来,她闭着眼安静的依偎在南似雪怀里。
南似雪止住自己手腕的鲜血,他在月色下的肌肤更白了。
南似雪在宋念卿指尖上划破一道口子,从指尖处逼出一条死去的小黑虫,这便是情蛊,死了才能逼它出来,活着在寄主体内永远不会出来,除非自己剜肉剔骨。
须臾,宋念卿气息平稳,安静的睡着,精致的小脸上很乖,不似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凶悍样儿。
南似雪凝视着她,眸中,温柔了女子的倒影,他轻拭女子嘴边的血迹,帮她戴上黑纱,遮住了妩媚勾人的小脸。
“本皇也中了情蛊,世间只有你能解,猫儿,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声叹息一声无奈,南似雪清冷的嗓音轻柔轻柔的,他捂着心口的地方,哪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可惜,他感受不到
夜是安静的,晚风带着他的话飘向远方,捎到女子的睡梦里
南相府,夜静,风清。
苍栖和古牧守着南相府院子,他们从苍梧口中得知那偷儿今晚不会来南相府了,改去皇宫“串门”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说变就变。
他们家公子得知那偷儿去了皇宫,二话不说便去了皇宫,这是怕那偷儿出事呢。
古牧仰天望着缀满繁星的夜空,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本公子夜观天象,咱们南相府有喜事将近啊。”
苍栖倚着墙,嫌弃的瞟他一眼“你的?”
古牧倒是想,但他没这个运气,他伸出食指在苍栖眼前晃荡“非也,你再猜。”
苍栖敷衍应一声“苍梧的?”
古牧鄙夷他一眼“麻烦你用脑子想一下,苍梧可能吗?”
苍栖转念用脑子认真的想了一下,苍梧还真不可能!
苍梧冷的像块冰,不懂风花雪月,估计女人的身体构造他都不清楚,离喜事那一步,他还差十万八千里。
苍栖认真一想,不是古牧和苍梧的,又不是他自己的,南相府除了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剩一个人,苍栖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说是公子的?”
“孺子可教也,”古牧夸赞他一句“你的脑子终于用上了。”
苍栖嘴一撇,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说公子和谁?”
他从小跟着南似雪身边,从来没见过他家公子跟谁家姑娘走的很近,平白无故就有喜事了,古牧这货分明就是凭空捏造。
什么夜观天象,放屁!
古牧抱着胳膊,吊儿郎当的语调“和那只喜欢来咱们府上‘串门’的偷儿呗,不然还能和谁。”
宋念卿那只狐狸祖宗的所作所为加上言行举止,再怎么含蓄矜持,也难逃古牧这位情场高手的法眼。
那偷儿没事就来他们南相府串门,其美名曰是来替她家那只小肥猫“提亲,”让古牧看来,宋念卿就是借“提亲”这事儿来他们府上光明正大垂涎公子的美色。
啧啧,这偷儿,即居心不良又居心叵测啊。
不得不说,古牧的脑回路分析的很是正确,宋家那只妖孽还真是垂涎他们府上那朵雪莲花很久了。
反观南似雪的迷惑行为,古牧倒是看不透了,打个比方,他家公子对那偷儿态度,就像放纸鸢一样,时紧时松。
古牧肯定,公子对那偷儿还是不一样的,不然也不会替她摆平国舅府库房失火被盗一事,还有今晚,担心她在皇宫的安危,二话不说寻她去了。
要是他家公子对那偷儿没一点那方面的想法,还真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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