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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了事情,宋文承不耐烦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宋念卿起身,转身刹那,狐眸映着烛火忽明忽暗,一片刀光剑影肆虐。
第二天午时,太傅府前厅,中书侍郎徐尚儒携聘礼来太傅府下聘,今日出席的是宋文承还有李挽秀母女。
聘礼是十箱金银珠宝,绸罗锦缎,排场很大,堆满了门口,一个中书侍郎,任职几十年,家底还是丰厚殷实的,这十箱聘礼,算是九牛一毛。
徐尚儒六十花甲,头发灰白,身材柴瘦干瘪,倒还算硬朗,一张老脸尽是皱褶,一双小眼睛却是闪着令人不适的绿光。
宋文承给人赐了座,奉上了茶水,寒暄道“小女正在来的路上,已经派人去催了,侍郎大人先稍做休息。”
“哈哈,太傅大人客气了,不急不急,”徐尚儒手中端着茶水,眸光却四处打量,当他扫到一旁坐着的宋若婷身上,眼神瞬间亮了。
他问“这位小姐是?”
宋文承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瞬间难看,但碍于面子,还是做了介绍“这是府上六小姐,宋若婷。”
徐尚儒脸上的皱褶更深了,他笑“都说宋家的女儿各个貌美如花,今日真是开眼界了,”他仰头喝着茶水,眼光却一刻没离开过宋若婷身上。
宋若婷被他看得发毛,浑身作呕,她找个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
李挽秀也看出了端倪,连忙吩咐身边丫鬟扶着宋若婷退下了。
徐尚儒早年有一位发妻,后来不知道怎么得病去世了,他便再也没有娶过正妻,一直熬到现在未娶,不是他不想娶,而是没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他。
这人面兽心的中书侍郎,据说他在闺房之乐上有特殊癖好,相传他的发妻就是被他折磨死的,后来一直娶不上妻子,正常人家的姑娘,别说是有权有势的富人家了,就是无权无势的穷人家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
妾侍倒是一个一个的往家里抬,都是一些窑子里买来的小姑娘,各个娇嫩欲滴,他就喜欢年龄小的姑娘家,那样玩起来才妙不可言。
前段时间有媒婆给他说亲事,他一听是这太傅府上的七小姐,想都没想一口答应,这宋家七小姐他是知道的,她的娘亲湘宜夫人,年轻时有幸见过,琼花月貌,倾国风姿。
这七小姐小时候生的与湘宜夫人七八分相似,京城有名的小美人儿,可惜,一场大火毁了脸,还坏了脑子,这些他都是清楚的,他也不在乎,脑子傻了正好调教起来方便,脸毁了反正晚上黑灯瞎火也看不见。
宋文承的官职比他的大,府上还有个婉妃娘娘,这门亲事要是成了,他算是高攀了太傅府,老婆和仕途两手兼得,何乐而不为呢。
几盏茶下肚,相见的人儿还没出现,徐尚儒放下手中的茶盏,老脸不悦“七小姐怎么还不出来见面,是不是对这婚事不满意?”
他还没嫌弃宋七的一张“丑脸,”她还看不上他这一张老脸了?
李挽秀连忙安抚道“侍郎大人莫急,七小姐马上就到了,”眼神看见远处走过来的红衣女子,笑道“这不,已经来了嘛。”
徐尚儒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一眼望去,眼神瞬间直了,只见远处缓缓而来的女子,白纱遮面,一袭红衣惹眼,宽大的广袖随风摇曳,虽是简单的红衣,却难掩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走进了,他第一眼注意的,就是她的一双狐眸,这是他大半辈子见过的最勾人最惑人的眼睛。
宋念卿进了大厅,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门口的十个大箱子,隐在白纱后的嘴角笑了,还真是没让她失望啊,她要的,就是这十箱聘礼。
狐狸眼流转,便看见了一旁坐着的徐尚儒,眼底邪魅横生。
一眼,徐尚儒感到遍体生酥,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他觉得眼前这女子,丑不丑已经无所谓了,这双眼睛,他就入迷了。
宋念卿低头唤声“爹爹。”
声音清凌,宛如凝雪碎珠,悦耳挠人,听得徐尚儒骨头又是一酥,眼睛一刻也离不开眼前的红衣女子,魂儿都快被勾了去。
宋念卿今日一如既往的打扮,百年不变的红衣,青丝懒懒散散的用一根发带绑着,一派浪荡之相,真不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文承冷了脸,呵斥“一个姑娘家,打扮这般随意,成何体统,不是让你今日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吗!”
宋念卿低着头,怯生生道“念卿没有发饰和别的衣物打扮,害怕爹爹等不及,就穿着之前的衣服过来了。”
宋文承一哽,看着她打扮寒酸,才想起来这个女儿疏忽几年了,平日里给其他几个女儿赏赐绸罗锦缎什么的都没想过这个七女儿。
李挽秀连忙插话,给宋文承找台阶下“都怪妾身刚接手府上事务,一时忙的疏忽了七小姐,等会儿就让人给七小姐置办几身行头。”连忙转移话题,给宋念卿介绍“七小姐,这位是侍郎大人。”
宋念卿转身,行了个礼“见过侍郎大人。”
“好好好,”徐尚儒笑的合不拢嘴,连说三个好,甚是满意。
李挽秀喜笑颜开,“侍郎大人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徐尚儒连连点头,暗自不断搓手,这等娇人儿,怎会不满意,虽说那张脸见不得,熄了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就是了。
“既然侍郎大人没意见,这婚事也就么说好了,侍郎大人选个吉日给七小姐娶走就是了。”李挽秀脸上的笑,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要嫁女儿呢。
“我找人算了下,这月二十五日就是个黄道吉日,就把日子订到二十五日吧,”徐尚儒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娇人儿娶回去了。
李挽秀嘴角藏不住的笑,“老爷,您看呢?”
“行,就这么定了吧,”宋文承答的随意,自己女儿出嫁,比嫁个阿猫阿狗还痛快,连女儿的意见问都不问。
宋念卿站在堂下,像个局外人似的,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人随意的给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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