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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林和孙青海这天都在招待所没离开,丁长林确实值得欣慰,他一眼相中的秘书不仅仅忠心地跟着他,而且可以帮他独挡一面了。他们没有喊总经理操贤良来问关于徐小曼的事情,而徐小曼确实如丁长林所判断的那样,留在了靖安市,没有马上离开,这么快就暴露了,她不得不离开靖安市,只是她的弟弟,她现在见不到!如果她敢暴露是谁指使她,又是如何进入招待所的,她,还有她的弟弟都别想活着!
徐小曼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而她内心是渴望被丁长林宠幸的,那可是市长,那么年轻,在她眼里又是那么帅,她接受这项任务时,一点也没觉得难过,反而真的很兴奋,她愿意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可能她太急于求成,可能她确实没经验,那个苹果,丁长林就那么容易地吃掉了,这让徐小曼以为后面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徐小曼和弟弟相依为命,从乡村一路打工到了靖安市,被多少人欺负过,徐小曼不记得,有时候也是她自己主动卖自己的,没钱吃饭,她可以把自己卖出去,没钱坐车,她也可以把自己卖一次,就算是这样,她和弟弟也不愿意回乡村去,也不愿意守着家里的几亩地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活着。
城里再不济,徐小曼和弟弟都能在过年的时候,人模人样地回村子里装装逼,这些年,她和弟弟就是这样过来的,直到那个人送她去培训,又让她进了政府招待所,还让弟弟做了他的手下,她和弟弟终于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她和弟弟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回村子里摆摆阔了。
于徐小曼而言跟谁都那样,那个人让她喊干爹,她只管喊,那个人不让她看到他的真容,她也去不问,那个人让她做什么,于她而言,她都会做,为了她和弟弟能回村子里摆阔,当然也为了她和弟弟可以在城市里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现在,徐小曼把任务做砸了,她逃出政府招待所后,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这个干爹的,干爹让她打车逃到了这里,徐小曼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更不知道干爹接下来会如何对她,她所有的幻想都成泡沫了。
徐小曼多渴望留下她和丁长林的一切,多渴望可以拿着这些回村子里装逼,当然可以吓吓那个狗村长,从小就欺负她,她就是在那个狗村长的欺负之中,已经不拿卖不卖当耻辱了,世界反正就这样了,从男人身上交易到钱,总比守着一副身子饿死强,何况她有资本,她胸前的两座山是货真价实的,她丰满的臂部也是货真价实的,她到了城里后,才知道这是她身上最最大的本钱,就算身为市长的丁长林,不也是留恋着她的山峰和水蜜桃吗?
所以嘛,男人都一个德性,这是干爹经常说的话,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是男人们经常干的事情,特别是偷吃,没哪个男人不会惦记着这点事,只要是食五谷杂粮的男人。
徐小曼就是太相信了干爹的话,当然也是她太急于让丁长林睡她,干爹没让她在苹果上下药,干爹只是她去泡澡,毕要的时候在送给丁长林喝的茶水之中下药,是她自作主张,结果就是这样,也没能药倒丁长林,这让徐小曼都怀疑那药到底是不是干爹拿错了。
徐小曼是见过干爹吃过这种药的药性,她**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她还**爹送过一个所长,干爹喊那人叫所长,但是她见不到真的面容,他们会在干爹的会所里吃这种药,会喊她,还有其他的姑娘来试验这种药的药性,无论是干爹,还是那个所长,每次药后,如饿狼似的。
徐小曼也以为丁长林是这样的,她高估了自己的山峰,她误信了干爹的话,男人与男人是不一样的!
现在,徐小曼要被送出靖安市,她的弟弟还在干爹手里,她被送到哪里去,她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丁长林,她也不知道!
可徐小曼好后悔,如果知道男人不一样,如果,她能取得丁长林的信任,一切会不会又是另外的结果呢?
徐小曼只是如此想,她没有丁长林的号码,就算有,她也不敢联系丁长林,除非她看到弟弟爆死街头!
明天怎么样,徐小曼不知道!
这一夜,黑得不见五指,这一夜,政府招待所却风平浪静,仿佛徐小曼没在这里工作过一样!
第二天,丁长林和孙青海没事一样在招待所吃了早餐,步行去了政府大楼,而第二天,徐小曼却**爹送进了靖安市,这一切都在第五莲的跟踪之中,她没有阻止,因为她清楚,徐小曼一定只是一个最最底层的那条线,上面的事,徐小曼不可能知道,否则下药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可能让徐小曼去做,一旦失败,徐小曼必定会供出很多。
而第五莲需要的是挖出幕后之人,她要帮到丁长林,她不想看到丁长林如梁国富一样死于货运机场的项目之中,货运机场的项目是多少靖安市的老百姓翘首以待的项目,一座城市发展到如何,与书记和市长的关系密不可分,这一点,第五莲跟了章亮雨那么久,特别是马明多的案子让她刷新了对官员的另一层认识,他们如果犯罪,那才真的是危及四方!
这一次,第五莲愿意独当一面,愿意学章亮雨,全心全意地为丁长林保驾护航,倾尽她的一切!
而丁长林进自己的办公室没一会,滕文生就来了,没等丁长林问话,他直接看着丁长林问道:“昨晚你的房间发生什么了?门也被端坏了,一大早,贤良老总就向我汇报了这件事,而且这几天打扫你房间的女服务员也不见了,手机不通,宿舍也找不到,他请示我,要不要报警?”
“操贤良要报警?”丁长林冷冷地接过滕文生的话问了一句。
滕文生被丁长林的样子和神态惊住了,大脑里半天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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