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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梨花院的门前,他是多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看她,可是他不敢。

他怕自己见了她之后,本根提不起勇气去别的女人那里。

可是他若不去,又如何能护住她?

弘历心烦意乱地咬了咬唇,侧身摸着她曾经枕过的枕头,将头轻轻靠了过去。

离近了,鼻息间仿佛还能嗅到她余留下来的气息。

弘历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渐渐地,才感觉自己狂躁不安的心平复了下来。

给伯爵夫人送行前的两个晚上他都硬是将她留在了这里,那时她总是很不安地跟他唠叨,说这里是他正妻才能睡的地方,她在这里于理不合。

可他一直没告诉她,她是唯一一个睡上了他这张床榻的女人。

那几天,他能感受到她是从内心接受了自己的,是那种不带一丝抗拒和疏离的接受。

要是他没有心软,没有答应带她去给伯爵夫人送行那该多好啊。

那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了。

可惜……

之后一连十来天。

弘历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上半夜宿在各个院子里,一到了下半夜却无一例外地又回到了自己的清斋阁。

而白天,他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追查逃犯的事情上。

这日,骁骑营那边传来消息,说大当家和大个子在京郊破庙被捕了。

弘历闻讯急忙出门赶往大牢。

一出门,毫不意外地又看到了一连在门外跪了十来日的陈良。

这次弘历依旧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走过。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门口,要么就直接站在门前站岗,我的府邸可不兴这么整天跪着人。”

远远飘来弘历的一句话,陈良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听错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激动地朝着弘历的背影不停地叩首。

“属下领命,谢爷恩典。”

大牢里,弘历终于见到了被绑在刑架上浑身伤痕累累的两个人。

弘历的目光只在大当家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立马转向了旁边的大个子。

他疾步走了过去,劈头盖脸地就问:“她是你伤的?”

大个子本来就被用了刑,这会儿正脑袋发胀,一听这话更是云里雾里的。

“谁……谁是我伤的?”

弘历控制住要动手的冲动:“被你抓着威胁说出我们下落的那个人。”

大个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高向菀。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道:“我们什么时候威胁他了,是他自己主动出卖……啊呃……”

他话还未说完,腹部就狠狠吃了一拳,那力度可是比刚刚的刑罚还要重几倍。

一旁的大当家眼睁睁地看着大个子那状实的身量一下子弯了下来,口吐鲜血。他不由惧怕地咽了咽口水。

就连身后站着的吴彪看着如此暴戾的弘历都暗暗吃了一惊。

弘历拽着大个子的衣领一把拽到面前,一字一顿道:“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你伤的她?”

“我……没有。”大个子看着弘历那双似要喷火的眼睛,生怕再挨一拳,顿时不敢再扯其他了。

“那是谁伤的她?”能磕到至今昏迷不醒,弘历不相信她会是自己摔的。

“一出事……他溜得比兔子还快,谁知道他?”大个子满脸无辜,没想到自己受刑被问的竟然是这个。

不是他?

弘历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大个子,才收了手。

他退后几步,恢复了冷静。

“你们闹这么一出就是想杀我?”他冷冷看向了大当家。

刑架上的两人顿时惊愕地看着弘历。

眼前这个清俊优雅的男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四皇子弘历?

“说话。”弘历满脸不耐烦地一个眼刀扫了过去。

他身后的吴彪适时地一甩手中的铁鞭子。

“啪”的一声,大当家吓得一个激灵:“不,不是我们。是……是陈麻。”

“陈麻是谁?”

“就是那个开大炮的死刀疤。”

弘历顿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撒谎,若真如此,他为何轰炸你们而非我?”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啊。”大当家也是一脸叫苦状。

但他们没被盘问之前就被上了一通酷刑,刚刚又看见弘历一上来就狂暴动粗,他是一点不想隐瞒了。

“这,这都是真的,不过他不是我们京郊分舵上的人,他是,他是河北分舵那边的人。”

“河北?”弘历愣了一下。

“对,他说先前河北水灾的时候,你,你在那边杀了他们的分舵主,他孤身一人赴京就是为找你寻仇的,因为没人手才求助于我们,唉。”

大当家后悔死了,本来看在同门的份上帮这个忙,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

弘历脸色沉了下来。

几个月前的河北水灾中,他确实顺带连那边的一群欺压百姓,为虎作伥的贼人给剿灭了。

原来那些是反清贼人,怪不得故意在赈灾事宜上给他使绊子。

“既然是为了报仇为何不直接下毒或者用大炮袭击我?”弘历问道,明明这两种方式的胜算都更高。

“哎,那个死刀疤就是个神经病。非说要押你回去河北做活祭以慰他兄弟们的在天之灵。所以才弄的这么一出。”

反正都说了,大当家干脆全盘托出:

“本来计划就是想把你迷晕绑走,而大炮是用来阻挡你们的救援的。谁知道……你们也不是吃素的,那个死刀疤更是不着调,还把我的人给炸了。”

弘历没心思听他吐槽不愤,追问道:“他人现在在何处?”

“我,我们不知道啊。”

“不知道?”弘历眸色一凛。

“我真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大当家又道:

“不过,我们都是在京城南街的一处废宅碰面的,他前两天给我们传了讯,说这两日他会来。”

……

梨花院里。

陈太医给仍昏迷中的高向菀做了最后一组针灸之后又给她诊了脉。

一连针灸了十多日,高向菀的脸色已经不似刚救回来时那么惨白了,虽然看起来仍然十分羸弱,但总算是有了几缕生息。

其实她后脑伤的伤已基本消肿,淤血也差不多清除,气息脉搏都渐趋平稳了。

陈太医不甘心又连续试了几组复苏针灸,但——

高向菀还是毫无反应。

最后陈太医只能无奈叹息。

想起每日在弘历面前禀报高向菀伤情无进展时,弘历那道几乎寒得滴水的目光,他就心底打怵。

“格格情况可有好些?”花月紧张地观察着陈太医的神色。

陈太医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吩咐道:“这几日你们多用热毛巾给格格敷额。”

“是。”花月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听他的语气基本上就能猜到情况还是没起色了。

“这两日我都会在府上,若是格格有什么动静,你随时唤我过来。”

“好,多谢太医。”花月起身去送陈太医出门。

就在两人都转过身去的一瞬,他们谁也没有察觉——

那只放在被褥上的纤手的食指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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