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彭·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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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道场。

“呵。”

“呵。”

七个人停下了活动，萨科走到雷特的的面前，用手推搡着雷特质问“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了，你不知道，道馆打杂的工作都是你的工作。”

“萨科师兄，我早就与师傅打过招呼，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去了下城区，是不是去和彭·克斯汇报任务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彭·克斯可是下城区最大的犯罪团伙的老大。”

“彭·克斯吗？我不认识，萨科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呢。”

“哼，雷特，我告诉你，道馆我一定会守护好，你们别想夺走道馆。”

“无聊，别挡着我的路。”

雷特的眼神让萨科惊住了，恐惧让他后退了一步。

“多谢。”

雷特径直走进了武道馆内，艾格双目微闭盘坐在道馆之内，睁开了眼睛“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

“过来坐吧。”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艾格打量着雷特，许久说道“你以前学过武道吗？”

“嗯，在下城区几个武道馆学习过，不过都是陪练的角色，根本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武道。”

“明天老夫从基础开始教授你如何。”

“谢谢，师傅。”

“很好，你先去休息去吧，另外萨科安排你打杂的工作，也去完成吧。”

“是，师傅。”

道馆打杂的事情，比较繁琐，但是一个小时也能完成，不过便是清扫树叶，清洗道馆内的场地。

第二日，天未亮，雷特已经起身，在林间开始小跑，热完身之后，从后院进入了道馆。

艾格·普斯利夫身着白色训练服，等候着雷特。

“雷特，没想到你起的这么早，那么现在开始吧。”

“是，师傅。”

“我们道馆教授的流水拳，是祖师在流水中悟出的一套拳法，身如流水，流水潺潺，连绵不绝，看好了。”

艾格展示了一套拳法，时而如洪流倾斜而下，时而四平八稳，暗藏杀机，拳劲蹦出阵阵声响。

“能看的清楚吗？”

“不过你现在开始训练基本功，扎马步，万米高楼平地起，没有好的地基，也无法承载万米高楼，跟着我的呼吸。”

雷特跟着艾格训练，足足一个时辰，其他弟子也苏醒过来，艾格离开后院前，说了一句。

“你去跟着萨科，练习一些基本的招式。”

“是，师傅。”

雷特口上答应，却不会自讨没趣，继续扎着马步，练习了一个小时，便去了器械室，这里也是需要打扫。

器械室比图书馆更脏，布满了灰尘，还有些刀枪剑戟散落在地面，不过他在器械室找到了一些好东西，负重衣，负重手腕，负重脚腕，从十公斤开始，到五十公斤，整整五套。

除了萨科时不时找下麻烦，日子也过的充实，他们七人占据了前院，而雷特占据了后院，互补干扰，艾格自从第一次传授了呼吸的技巧也未曾在教授任何东西，但是每日的食物倒是十分丰盛，加上雷特自己配置的药浴，实力也一天一天的变化。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身上的负重能够承受三十公斤，每日把负重衣穿在身上。

一天，细雨绵绵，流水馆迎来了雷特到来的第一批客人，足足上百人，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把道馆围的水泄不通。

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朝着盘坐在训练场内的艾格大笑道“老鬼，好久不见。”

男子凶神恶煞，脸上有着一个十字伤疤，双眼紧紧盯着艾格。

艾格眉宇间有些不悦“彭，你来道馆内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老子就不能回到道馆内吗？这里可是老子长达的地方，不过老鬼你真的不把流水拳的奥义教给老子吗？老子可是能把流水拳发扬光大的男人。”

“流水拳不需要你发扬光大，你现在可以滚了。”

“哈哈，老鬼气急败坏了吗？不教老子，老子可是领悟到了流水拳的奥秘所在，来人把铁人扛进来。”

一个钢铁所铸造的人形，被十个大汉抬进了道场，重重的插入了地板之内。

“哎哟，老鬼，不要生气，老子下面的小弟不懂事，破坏了道场的木地板。”

“彭·克斯，你不要仗着武力得寸进尺。”

“舌燥，掌嘴。”

一道人影出现，一个耳光重重的击飞了萨科，牙齿都被击落了七八颗，鲜血染红了地板。

艾格看了一眼，眉宇跳动了一下“你这是来展示你的武力吗？半年前你已经做到了。”

“老鬼，我今天来想要你把流水道场给老子，你已经不能胜任流水道场师傅这个角色了，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真正的流水拳法。”

话音一落，彭·克斯气势完全改变，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无论是彭·克斯的小弟，还是艾格以及他的徒弟，眼神之中都透露出一股恐惧。

一声大喝，彭的双臂化作流水，一掌一拳，击打在坚硬的钢铁人身上，当当作响，留下了一记记深深的印记。

“流水印。”

“嘭。”

整个钢铁人仿佛被切割一样，断裂成两半，光滑的切口都能当作镜子。

艾格都震惊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道“这才是真正的流水拳法，你怎么掌握这种力量。”

“哈哈，老鬼，这只你还没掌握的能力吧，跪下，求老子，老子心情好，说不定会教你啊。”

“你这个孽徒，老夫好歹是你的师傅。”

“哈哈，师傅啊，多么神圣的词，但是你配做老子的师傅吗？”

艾格咬牙切齿盯着彭“老夫不仅教授你流水拳法，更是对你的养育之恩，难道还不够吗？”

“哈哈，真是痛快，老鬼，只要你认真的给老子磕几个头，就像当初你让我磕头的一样，老子说不定会给你一些线索。”

艾格思考了片刻，直接朝着彭·克斯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让彭·克斯哈哈大笑，一脚踩在艾格的脑袋上道“老子以为你会有些骨气，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个软骨头。”

“请传授老夫那种能力。”

艾格带着乞求的语气，十分卑微。

“老鬼，老子今天很开心，记着这股力量叫做念，老子怕是你没有这种天赋，最后的通告了，三天时间，给老子离开流水道场，另外把地契放在老地方，老子到时候回来拿，小的们，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

“哒哒…”

手枪，机枪，一串串火舌朝着四周狂射，艾格与七个徒弟抱着头所在地板上。

躲在门后的雷特偷看着眼前的一幕，蹲着躲避了子弹，心中嘀咕着“念吗？念能力应该是同一种东西吧，或许在网络上应该有些线索。”

彭·克斯带着他的小弟大摇大摆的走了，留下了一地狼藉。

萨科捂着嘴巴，吐字都有些不清楚“艾格师傅，我绝对不会让你把道馆交给彭那个混蛋。”

艾格看着脸变形的萨科，一脸无奈，指着断裂的铁人，指着墙壁道“我们能做什么，你告诉老夫能做什么。”

“你这样能对得起，死去的路基馆长吗？一切都是因为你贪财，导致流水道馆没落的。”

艾格·普斯利夫身子留下一道残影，一只手已经掐住萨科的脖子，凶厉的说道“萨科，你已是成年人了，不要那么天真，你真以为老夫不敢杀死你吗？废物，道馆的开销是谁的钱，是你吗？萨科，还是你卢，还是你费尔德，每天大鱼大肉让你们脱离饥饿，你们真的以为便是道馆的主人了吗？废物们。”

“咳…”

萨科双腿离地，疯狂挣脱着，却无法挣脱艾格的手。

跪在地上的其他弟子恐惧的爬在地上。

艾格把萨科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冷冷道“带着你们的东西离开道馆吧，不然别怪老夫无情。”

“萨科，你没事吧。”其余六名弟子扶起身负重伤的萨科。

萨科脸色发白，脖子处已有淤血，呆滞无神的眼睛，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原来死亡离他那么近。

“萨科，我们现在这么办，你倒是说话啊。”卢着急的问道。

“噗呲。”

萨科被卢晃动着身体，吐出一口鲜血，让众人吓得不轻。

七人在道馆已经十年了，几乎都没有什么武学天赋，身材看上去魁梧，可惜外强中干，一点用处都没有。

也有可能艾格·普斯利夫并未真正的传授流水拳的秘诀。

萨科脸色痛苦，虚弱的说道“那老头认真了，我从未见过他那种眼神。”

“那我们怎么办，把我们赶出了道馆，我们根本没钱，难道又要回到下城区吗？不我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萨科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在他们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可是…”

“干不干。”

六人垂下头，眼神也露出了一丝疯狂。

夜深人静，细雨绵绵一直延续到黑夜，道馆安静的可怕，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道馆内响起，七道人影提着一个铁通倒出了刺鼻又带着清香的液体。

雷特嗅了嗅“汽油吗？”

雷特出了图书馆盯着泼洒汽油的弟子，未发出声响，一记手刀击晕了对方。

“嘭。”

五人影撞破了道馆的木门。

萨科一脸恐惧的看着站在房内的艾格·普斯利夫，结巴的说出了一个字“你…”

“胆子还不小，竟然敢在道馆内泼汽油，是不是像烧毁道馆，让老夫无法给那个孽徒一个交代吗？老夫会让你得逞吗？”

萨科看了地上五人，心中有些侥幸，咆哮道“费尔德会烧毁这一切的。”

艾格发出一声冷笑“是吗？真是可笑，雷特，出来吧，别躲着了。”

雷特提着费尔德走出了黑暗的角落，恭敬的朝着艾格抱拳“艾格师傅。”

艾格点了点头。

萨科露出了疯狂的姿态，汽油倒满了全身，让艾格都震惊了。

“老头，我一定要让道馆随我而去。”

点亮了身子，口中咆哮地奔向泼洒过汽油的地方。

艾格动手了，掀起一阵风浪，萨科的身体撞破了墙面，被埋在墙体之中，火被沙石埋着，慢慢的熄灭了。

“雷特，这里交给你来处理了，能做到吗？”

“费尔德怎么办，我只不过打晕了他。”

艾格凶狠的走到费尔德身边，直接掐断了他的脖子，平静的道“老夫，绝对不会让人阻挡老夫的武道之路，只要掌握了念，加上流水拳，天空竞技场的楼主，必有老夫一席之位，雷特，老夫绝不会亏待你。”

雷特低着头，抱拳道“多谢，艾格师傅。”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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