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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丑丑就这么在宁城不情不愿之中加入了他们。

小家伙是宁城找过来的,&bsp&bsp到头来嫌弃的也是他。

戚依白这个名字虽然确实是有点揶揄的意思,但是都取了名字,以后肯定会有感情的。

和之前闪婚那个副本中的布偶猫不同,&bsp&bsp这小家伙一开始的位置就相当高。

戚依白看着宁丑丑努力地突破蛋壳,&bsp&bsp一心两用地告诉了宁城她之前的计划。

宁城自然是赞同的,这也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让他们不用花费多余的力气就能争上一下。

戚依白又问“藏宝阁里还有什么别的好东西吗?”

宁城看她戳着宁丑丑,&bsp&bsp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的样子,&bsp&bsp也不确定这究竟是她不喜欢小神兽所以才有此一问,还是单纯地随口一提。

不过无论是哪个他都好应对,&bsp&bsp拿出了个芥子空间“我找到了这个。”

戚依白讶异“是你的吗?”

“嗯,剩余空间很大,&bsp&bsp那些宝贝的个头也不大,所以我都装进来了。”宁城笑“之所以先把这神兽蛋拿给你,主要也是因为活物不好装进空间里。”

戚依白恍然大悟“看来给我的惊喜还不少呢。”

宁城看着她“所以那个玉佩,不如还是毁了吧。”

戚依白思忖了一下,&bsp&bsp知道他醋劲儿大,一边露出了无语的表情,&bsp&bsp一边还是道“毁掉太可惜了,还是卖了吧。”

宁城知道她本来想拿这个玉佩做点文章,&bsp&bsp但他了解这个仙门的大弟子。

两人年纪相仿,都是天之骄子,&bsp&bsp彼此之间少不了攀比。就算宁城自己没有存着这个心思,也总会有人能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讨论。

后来宁城越来越强,&bsp&bsp本来心就不在这些风言风语上,&bsp&bsp把那个大师兄甩在了屁股后面之后更是完全不会去在意他。

天才和天才之间也是有差别的,&bsp&bsp宁城在修脸上的天赋真的无人能敌,&bsp&bsp上千年来也就出过他这么一个闪闪发光的新星。

宁城只在后来的一次仙门大会上听说过这位大师兄的名号,巴结他的人都通过贬低他来体现出自己对宁城的支持,诸如对方心术不正,修炼过于急功近利,为了利益更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话听得宁城耳朵都起茧了。

见面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太大感受,只记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全程盯着自己看,后来还说要花大价钱买让他修炼速度加快的法器。

当时宁城算是个君子,对外人不怎么评价。

但现在在戚依白面前,他却觉得能多贬低自己的情敌几句,就多贬低几句。

在心里又想起了大家对那个大师兄的评价,不管是真是假,都和戚依白说了。

戚依白怎么就感觉不到她的意思,她嘴上说着“太麻烦了”,最后还是决定卖掉。

卖还是得匿名卖,毕竟万一以后出了什么意外被找上门来也麻烦。

宁城也不想让戚依白亲自去卖。他之前走南闯北的时候也听说一些戏本,一般这种时候女主角亲自拿着东西出去都会碰到事儿。

戚依白和他达成一致后,就决定继续在家里等消息。

无聊起来,她叫宁城做了扑克牌、飞行棋之类打发时间的卡牌游戏。

宁城聪明,在戚依白把这些牌的大致规则告诉他之后,他就已经能和戚依白晚上几把。

扑克牌得三个人玩更好,戚依白就叫上了宁城的一个下属。

下属一开始自然是不敢来的,但是他也不敢拒绝,最后苦着脸坐在了牌桌上。

经历了几把明牌的练习局,和几场正儿八经的游戏后,他就发现了比被迫打牌更加难受的事情——一直输牌。

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斗地主,戚依白今天手气一般,所以几乎不怎么叫地主。宁城自觉要和她同队,所以也不叫。

这下为了不流牌,下属就成了每次叫地主的那个人。

无论牌有多么烂,他都得哭着叫地主。

戚依白最后玩爽了,还没忘了笑着说一句“你这个牌技也太差了,什么牌都敢叫地主。”

再看看宁城手里的双王“你牌这么好,为什么不叫地主?”

宁城面不改色“我不会。”

下属垂着头,把自己主子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但并不敢说话。

最后一局,戚依白叫了地主。

她难得拿到了不错的牌,结果没想到地主牌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戚依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承认今天自己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她抿了抿嘴,开始出牌。

其实这次玩牌她就没怎么输过,也有敏锐地发现了宁城和下属在放水,但是玩牌嘛,本来就是打发时间和开心,所以她没有在意那么多。

戚依白没有什么好的牌品,难得玩一次谁不想赢?关键是这俩人放水放得也让人很难察觉得到,如果不是这么多局下来了一向聪明的宁城还是会犯一些低级错误的话,她也察觉不到。

现在难得叫一把地主,她忽然有了个恶趣味的小点子,如果自己随便打,宁城还能让她赢吗?

于是开始故意乱出牌,反正自己的一手好牌也已经被地主牌搅得稀烂,她便拿出自己最差的牌技来应对,以毒攻毒。

“。”戚依白甩出最小的单牌。

宁城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淡淡道“不要。”

“都不要?”戚依白问。

宁城道“我的牌都是顺子,不想拆。”

戚依白又看向下属。

只见这人咬牙切齿了半天,最后拿出来了一张“”。

戚依白就又甩出了一张“”。

宁城用了一模一样的理由,说要不起。

下属心如死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有防备在宁城问有没有人能出来一起打牌的时候被推了出来。

他这一把的牌也很差,并且猜测宁城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是他也有四到九的顺子,刚刚拆了一个心疼得不行了,当下也不确定戚依白到底还有多少小牌。

最后他还是出了j。

戚依白本意是要看宁城,所以没有怎么为难他,出了。

出完还问宁城“这回不会还是有顺子不想拆了吧?”

下属还没意识到,但宁城已经察觉到了戚依白的促狭。

他略一沉吟,还是没出“太大了要不起。”

在扑克牌里算大,但是到要不起的程度也没有。

戚依白看了眼宁城,嘀咕着他到底是什么牌,又看向了下属。

下属也要不起了。

五十四张牌,一人十八张牌,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搞得。

戚依白浅笑着又出了一张“”。

就这么一张小牌又一张小牌,最后戚依白手里的牌只剩下一张了。

他抱着那张牌,看宁城“我还只剩下一张了。”

宁城扫了一眼她手里的牌,不自觉地开始算牌。

最后也想不到她留的是什么,只知道她刚刚出了一张“”,能先出“”应该很大胆才对。

牌局现在已经和正常的牌局有了天壤之别,别人打牌都是一心想赢,只有戚依白这里三个人都一心想输。

戚依白之前说过这是最后一局,她又恰好叫了地主,这在宁城和下属眼里都是危险信号。

宁城犹豫着,他手上有一张小王,但不确定戚依白手上那张是不是大王。

最后他还是出了,戚依白不要。

宁城就又从“”开始喂,结果无论出什么牌戚依白都不要。

最后戚依白如愿以偿地输了,交牌的时候宁城才看到她手里最后一张就是“”,她理直气壮地说着自己的逻辑,但宁城知道她就是反过来坑了自己,不然哪有人手上那个多对子,却把他们都拆了的。

戚依白也看到了宁城手里的牌,为了能让戚依白出掉那最后一张牌,他最后的牌就像是狗啃了一样凑不齐任何出法。

“菜。”戚依白笑着道。

宁城让顶着苦瓜脸的下属先走了“确实,这把打得不好。”

戚依白心满意足。

打发了一些时光,元封宗的回信也来了。

他们大概是生气的,但是这一张信里没有再写任何摆谱的话。

真让他们和其他仙门较真只为了一个口碑也是不可能的,他们瞄准了燕炀阁藏宝阁里的东西。

但大概也没想到宁城这个人这么贼,居然已经把东西全都拿出来了。

戚依白让宁城也告诉了元封宗他们有某种渠道知道了元封宗藏身的地方,但是并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陷阱。

所以元封宗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但还是叫两个外门弟子转了两圈,学着戚依白之前的做法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百姓们。

之前修士们和百姓们说“下葬之前也得抓住凶手吧。”

在做出更多一步的保证之前,修士们的态度那叫一个不情不愿,努力给自己寻找着机会“现在无论是宁城还是魔修,我们都完全没有找到啊。”

这话说的是实话,但也很不要脸。

没有承认凶手就是魔修或者再一次撒谎强调凶手就是宁城,反而把麻烦扯到了平民身上。

明明抓出魔修应该是他们的工作,结果这么一甩锅倒好像是平民们该做的事情了。

此刻,长老正在和一个弟子吃饭。

这个弟子正是戚依白他们之前聊起过的大师兄。

“你做得很好。”长老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弟子,虽然不是仙门出身,家世也一般般,但是这个弟子非常给面子而且很努力,到现在的成就说能吊打其他弟子也不为过。

他让长老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长老也是这么努力,也是总被其他人压了一头。

好在现在,压了长老一头的那个人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遍体鳞伤,被逐出了宗门。而这位大师兄也开始为了自己能够站在修真界小一辈的顶端开始作出努力。

“小意思。”大师兄举起茶盏“这几天还是长老您辛苦了。”

“不辛苦。”长老道“只可惜还没有查出来那些谣言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我听他们一直提起元封宗,莫不是元封宗做的?”大师兄问。

长老之前也有过猜测,但是听罢还是摇头道“我觉得不是,元封宗为什么要这么当众和我们作对,总得能得到什么利益吧?”

“民心难道不能算是一个最好的利益吗?”大师兄笑了笑,问道。

他长了一张公子世无双,温润如玉的脸,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笑起来更是温和大气。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温柔是浮于表面的,真正在心里的还是只有利益。

“的确是。”长老道“只可惜人心这个东西不能起到翻天覆地的帮助。尤其还是在这边这么小一片。”

大师兄被否定了也没有生气,也沉默下去开始思考。

“魔修的事情呢。”过了一会儿后他问。

”尸体上确实是有魔修造成的痕迹。”长老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这还是在他们的营地内部,不怕隔墙有耳“所以不能真的就这么拉出去下葬了,否则总有一些人能看出来,更何况他们已经起了疑心。”

“一群庶民。”大师兄听了多少有点烦恼,本来以为这次能借此机会一鼓作气扳倒宁城,叫他再也不能翻身,却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想到这儿,他忍不住问“这事儿不会是宁城干的吧?”

一话出口,两边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长老觉得很有可能,可是又怎么可能。宁城受了重伤,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此刻,他脑内闪过一个念头,还没出口就被大师兄说了出来“该不会是宁城和元封宗联手了吧?”

“……该死。”长老也在担心这个“他们之间像是确实没有什么不能合作的仇怨的样子,你先别着急等一等,我今晚去找元封宗主谈谈。”

大师兄叹了口气“好在我们的话术用的不错,他们也没可能这么快找到魔修的暂居地,估计时间久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正想着呢,一个修士就一脸紧张地闯了进来“大师兄,长老,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大师兄心里一沉。

“民众们不知道怎么搞的,说是自己找到了魔修们的据点,现在全城沸沸扬扬的!”

消息传得满城都是,长老气不打一出来。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也就是魔修们知道了他们要上门肯定会躲开,只是他们和魔修也不是合作关系,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不能算是一个好消息。

长老怒不可遏,当然更多的愤怒不是在针对着平民,而是元封宗。

他看起来已经料定了宁城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所以把所有的黑锅都甩在了唯一有可能合作的元封宗身上。

元封宗本身是想要再考虑一下的,毕竟过河拆桥的事情也有干过。

只是被长老这么一推,最后还是站在了宁城这一边来。

仙门们都派出了手下去魔修的暂居地。

戚依白和宁城在这个时候也在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

他们对于仙门们都有多少手下这件事并不熟悉,所以打算潜进内部看一眼,这样也不至于到时候真的措手不及。

如果可以的话,还能布置一些陷阱,最好叫修士们也觉得闹鬼了。

虽然这个难度系数很大,但是戚依白和宁城觉得还是有可能完成的。刚好现在一部分修士围剿魔修去了,他们大本营应该比较空才对。

宁城计划是自己和属下们去,留下戚依白留守,但戚依白当然不愿意。只是她武功不好。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刚出生的宁丑丑身上。

宁丑丑一个小技能是隐身,戚依白和宁城也没有明白原理,但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起码隐身之后宁城是找不到她的。

宁城找不到就意味着这个城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修士都找不到她,戚依白又带了一些别的法器作为防卫,随后就出发了。

宁丑丑第一次见识这个世界,不过毕竟有雏鸟心态在,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混乱。

一人一兽选择了元封宗,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的合作伙伴,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也能够亮明身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毕竟那和上赶子给人送筹码可没什么区别。

宁丑丑带着戚依白选了最安全的一条路到达了元封宗。

元封宗来得最晚,其他仙门已经选好了地方扎营他们才因为迎雪而出现在这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更加昂贵开销更大但是也住得更加舒适的客栈。

戚依白是从后厨里潜伏进去的,先到了地下。

这里关着迎雪,数数日子他们也有十天左右没有见过了,上一次见还是在迎雪被拉出来游行的时候,戚依白现在都不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

见到的时候戚依白确定了,确实是还活着的,但是境况也不怎么好。

她满脸都是血污,垂着头,只有胸口的起伏可以说明还是活着的。

旁边的侍卫看到他都要啐一口,大家对她的厌恶看起来甚至懒得掩饰。

戚依白萌生了一个念头,但是还不敢贸然去这么做。

她开始一路往上,最中间到了元封宗主。

元封宗主住在客栈的最高层,也是最好的一个客房里。

店小二知道他们的到来将客栈从即将倒闭的官员拯救了过来,因此对他们的态度别提有多好了,就差鞍前马后的叫一声爹。

可惜了元封宗主也就只能在他们面前狂一下,此刻他正在点兵出去围剿魔修,大厅里聚集着不少修士。

和其他宗门不同,元封宗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

如果是陷阱的话,那么就算外面的舆论有多么厉害,魔修都可能会保留这个陷阱。

元封宗主比戚依白他们想象之中还要讨厌魔修,恨不得能够将他们全部碎尸万段。

伴随着恨意诞生的还有比其他人都清晰的认知和了解,他完全知道魔修们的手段,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挑选了两个死士穿上了他们宗门的衣服,让他们相当于是去表现一下元封宗的诚意的同时,不损伤族内的任何小辈。

元封宗里有天赋的后辈数量可不多,每一个都是被当成心肝宝贝捧在手心里的,所以元封宗主压根不敢让他们去冒险。

决定好之后,两个死士离开,元封宗主摆了摆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戚依白数了一下被人使用过的客栈,大概确定了元封宗来得人数。

随后出于好奇心,她跟着两个死士和其他仙门的弟子汇合了。

之前的长老还在嘀咕着要和元封宗主见上一面。

但看到他送来的人的时候又暂时打消了念头——这两个后生看起来很年轻,说不定是元封宗目前的尖端力量。

他当然没想到这是元封宗主研究出来的新丹药,能让人容颜不老。

本来死士身上是有很多伤口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的身份,但是因为他们刚吃过那个丹药,身上的伤疤都没了,看起来还年轻了好几十岁,反倒成了细皮嫩肉的普通修士模样。

于是大家就一块儿出发了。

毕竟心不齐,路上会有很多摩擦,其他仙门的人都觉得可能是元封宗搞的鬼,但偏偏他们派了人过来叫其他宗门无话可说。

戚依白一边摸着宁丑丑,一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虽说一直保持着一小段距离,但是因为修士们是打算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围剿给平民们看的,所以脚程很慢,给足了魔修们逃跑的时间,也方便了戚依白。

看大家都在围观这么大的阵仗,戚依白就在人群里小声道“走这么慢,到时候魔修跑了怎么办?”

她是隐身着说的,又在人群里,民众们听到了之后四处看看,都以为是对方说的。

慢慢的他们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催促着修士们向前。

这一次带队的人是之前抓捕迎雪的九师弟。

他看着队伍里那两个从没有见过的元封宗修士,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慌乱的。但毕竟自己是要打头阵的不能退缩也不能主动引起矛盾,所以沉着脸往前走。

戚依白都能猜到他的心理活动了,九师弟在一声声催促之下,总算是来到了一所所谓的魔修住所。

戚依白隐身在附近看了一眼,里面似乎没有人的样子。

但是从门缝里往里面看时,戚依白居然和一双眼睛四目相对,吓了她一跳。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门后面的居然是纸人。

魔修攻击人的办法很多,和正道修士不同,他们几乎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特的进攻方式。

而纸人很邪门,刚巧是他们喜欢用的攻击道具是一,看起来像是人一样,实际上比死士还可怕,他们甚至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门口就有一个纸人,戚依白看着马上要过来了的大部队立刻撤开,避免被误伤到。

看了一眼周边的人平民,戚依白又故技重施,打算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最好赶紧离开。

她正准备有所动作,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一回头,居然是宁城。

“你怎么来了?怎么看到我的?”戚依白一脸意外。

宁城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宁丑丑,只见小家伙已经开始打瞌睡了,半梦不醒的样子看起来更丑了。

戚依白心里一惊“那刚刚……”

“别担心,之前应该没事,就算是被抓到了你也可以直接说你就是比较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

戚依白颔首,顺带把自己看到的和宁城说了。

宁城也比对了一下自己的数据,从战斗力上来说,元封宗在当下派出的这些人之中占了上风。

不是说他们整体很厉害,而是为了抓迎雪,折磨迎雪,他们派来了好多人,其中光长老的数量就有五六人。

戚依白听了,早有预料的点了点头。

当初选择元封宗合作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如果元封宗菜的一批的话,他们找他合作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现在其实两个人也不能算是特别的战略伙伴,目前戚依白和宁城只是将它当作了一个传话筒,将他们所有知道的事情传达给其他宗门。

“我们得想想办法救人。”戚依白将这些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眼看招摇过市的修士们就要到达门口,她赶忙道“我们得赶紧走,里面是纸人。”

宁城一愣,脸色随即严肃了起来。

这里汇集的凡人可不少,如果真的出了事情的话人多眼杂,纸人们可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

戚依白只想要让修士们付出一点代价来,随便帮他们排雷,但也没想要伤害平民们。且不说这里有这么多人,就算这里的人不多,戚依白也想着尽可能的不要伤及无辜。毕竟如果他们也不把平民们的性命放在眼里的话,又和修士们有什么区别呢?

宁城严肃后,也没有再去追究戚依白为什么没有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一样回到宅子里。

他知道她有数,再加上她还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爆炸性新闻,实在是让宁城说不出拒绝她留下的话。

戚依白想了一下“得拖延住他们。”

宁城道“我去做,你把平民们疏散开来。”

戚依白点点头。

随后,她还是采用了最简单的办法,带上头巾,抱着宁丑丑伪装成一个孕妇,对旁边的一个大叔道“哥,您能看到吗?”

大叔人高马大,看了一眼旁边有些瘦小的戚依白,挠头道“看得清。”

戚依白一脸担心“那门后面不会是什么怪物吧,倒时候修士们能保护得了我们吗?”

大叔摇摇头“修士们还没到呢,也还没开门,你不要紧张。”

戚依白只是沉默着假装哄孩子,宁丑丑很乖,完全没有乱动,就躺在戚依白的怀里扮演一个婴儿的角色。

人还没来,大叔索性和戚依白攀谈了起来“你想走了?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来呢。”

“是啊,但是看着这扇门,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戚依白叹气“我也不想走的,我郎君……哎。”

大叔一下子懂了,自己只是看热闹,人家那是切身实地的感受啊。

只是这样的人都说要走,大叔自己也开始有点心慌,看了一眼慢悠悠走过来的修士们,顿时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他心里也嘀咕着这些人真的能行吗,表面上还是劝道“别担心,看看吧。”

戚依白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了,我还有孩子。”

她一脸温柔地抱着宁丑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注意到她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显然不是一个正常母亲该有的行为。

大叔就不劝了。

戚依白继续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呢,今天我小宝一直在哭,难道说是感应到什么了?”

这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出口之后,大叔心里更慌了。

特别是,说完后戚依白就走了,后面还传出来一枕声音,问的是和大叔差不多的问题。

大叔想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他现在是在前排呢,视野稍微清晰了一些,但是却没怎么能给人安全感。

不如往后一点吧,他还是想要看修士们是怎么杀死魔修的,但是也不想要自己成了个倒霉鬼。

人都有从众心理,刚刚戚依白和大叔说话的时候,周边几个人都听到了。

他们最开始是有点嗤之以鼻的,看那么高壮的大叔也走了,便也打消了自己看下去的。

“刚刚走的那个是刘三呢,刘家猪肉铺的老板。”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菜刀耍得可好了,据说年轻时还入伍当过兵,他怎么走了啊。”

“难道说前面有什么危险?……阿!又有几个人走了!”

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的人到底聊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忽然之间都着急得往后挤。

本身如果了解情况的话,肯定会有一批人反对的,但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因为一些看起来很厉害的人也灰溜溜地走了所以产生了恐惧,就在心里把事情往最可怕的方向去想。

每个人都觉得我能想到的逻辑别人也肯定能想到的。

每个人都认为某某推测这么简单的事情不可能导致这么多人离开,一定是更可怕的某某某某推测。

总之,人民们开始如同潮水一般撤离。

最开始离开的戚依白早就已经找好了地方躲起来,看着人民们以一个很奇怪的顺序开始离开。

可能因为紧张,所以倒是没有什么踩踏事件发生,有些人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背后的人推醒,最重要决定随大流。

宁城那边也有计划,非常简单,他伤了修士们过来时的马。

修士们为了能让人民们看清楚他们的英姿,特地还骑上了马。本来可以御剑飞行,却这样大张旗鼓,说起来也很讽刺。

马儿们没有受伤,只是受惊了。一时之间走不动道儿,差点还因为一个修士没有抓住缰绳而跑出去。

这大大减慢了他们的速度,也叫修士们觉得很丢人,本来还决定围观的一群人看着修士们这么笨手笨脚的,也走了个精光。

修士们看到街上的人越来越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太丢人了所以才导致变成了这样,一个个都灰溜溜的。

为首的九师兄更是尴尬,他第一次带队,还有别的宗门的人,一直想要刷存在感。

结果没想到他的马儿可能是因为太过惊吓所以放了一个非常难闻的屁,熏得后面的修士眼泪都要下来了。

味道散开,其他修士不忍直视的同时,旁边摆摊的两个小贩也忍无可忍收拾东西走人了。

他们卖的是食物,被人看到了这还怎么做生意啊!

修士们一时间都有点尴尬,最后把错误都怪在了九师弟身上。

九师弟憋着一股子劲儿,气,却又无话可说。

另一边,戚依白被完成了计划的宁城带到了一个酒楼里。

两人都易容了,修士们的重点又暂时不在他们这里,所以他们可以在这个城市里比较高的位置观战。

酒楼里难得有客人,再加上宁城说是要请自己刚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吃饭,看起来是打算花一笔大钱,所以店小二的态度很热情。

戚依白抱着宁丑丑,看他脸上洋溢着的喜当爹的幸福笑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男人点好菜,店小二离开了包间,戚依白才在桌子底下踹了宁城一脚“看你还挺高兴的。”

宁城笑了,问她“我不该高兴吗?”

戚依白无语“又不是真的有孩子了,再说了,宁丑丑可不认你这个爹。”

这话说的是没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宁城和戚依白是一起看着宁丑丑诞生的,但是小家伙对戚依白特别依赖,但是对宁城就毫无感情。

宁城故作深思了一会儿后道“没关系,大概儿子都和妈妈亲一点吧。”

戚依白便故意道“嗯,因为有了儿子之后,儿子就成了妈妈最喜欢的男性。”

宁城……

他再一次后悔自己居然送了这个小神兽给人当礼物,送什么别的不好呢?

戚依白轻哼了一声,不打算和他贫嘴了。

看宁城的眉毛皱了起来,表情也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在桌子

结果居然被宁城抓住了。

戚依白立刻道“放手。”

宁城在桌子底下抓着她的脚踝,想了一下后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么坐着不舒服。”戚依白道。

宁城扣着她的脚踝“妈妈最喜欢的男性是谁?”

戚依白瞪大了眼睛“你就这么对我!”

宁城笑了一下,放开了手,然后转头坐在了戚依白身边,和她并排。

他就坐在她旁边,不靠近也不乱动,而是反复问“那是谁?”

戚依白撇着嘴道“你也不是我孩子他爸吧?想要父凭子贵可不行。”

宁城道“可我们是一起看着宁丑丑诞生的呀。”

“你看看丑丑认不认你吧。”戚依白故意道。

宁丑丑看了宁城一眼,默默翻了个身继续睡。

戚依白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不枉妈妈留下了你!

宁城问“那我还有多久才能上位,真的做你的郎君呢?”

他想起戚依白冲着其他人叫他郎君的样子,心便跳得很快。

现在女孩翻脸不认人,一边踢着他那边的沙发,一边看着坐在身边的他“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宁城看着她生动的小脸,之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他不想失去她,不敢太着急主动地靠近她,但是也不想她后退离开。

所幸她现在还在他的保护圈子里,她一点也不知道她已经走进了狼的地盘,还在和面前的顶级捕猎者打趣。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戚依白忽地靠近了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宁城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包裹了自己,他依旧坐在那儿,忽然之间把宁丑丑从她怀里抱了出去,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你不许说更喜欢别人了。”宁城道“我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你说过的。”

戚依白听着他的话,意外地觉得他在这个副本里也有些孩子气。

他本来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永远是体贴的一面的,但他也会幼稚,想要一个拥抱,想要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排名永远是最高的。

戚依白还没来得及说话,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她抬头去看宁城,却不料唇擦过了宁城的下巴,一瞬间叫他抱得更紧。

戚依白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思索了会儿便道“嗯,我说过的。”

然后抬头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在他明显愣住的动作里道“快点松手,再不松手就撤回啦。”

宁城愣在原地,傻呼呼地没松手。

戚依白又想起了他们之前在一起,宁城表白的时候也是这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心里好笑,动作非常么得感情地转过头去看窗户外面的场景,就好像是一个拔□□无情的渣男,海了一群妹子之后一点也不看别人的反应就走了。

宁城呆了许久,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而这个时候戚依白却已经看到两个修士受了伤,剑都丢在了一边。

”这些修士不行啊。”戚依白认真地道,又回过头问“你不给我解说一下吗?”

此刻两个店小二进来,本来想要给他们说他们这里很安全,绝对不会被波及到,结果没想到就看到了两个人坐在一边沙发上看起来非常亲热的样子。

“抱歉打扰了。”两个店小二立刻走了。

宁城被他们打断才算是意识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像一只快乐的大狗一样抱住了戚依白“我给你讲,然后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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