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二章 你到底是谁的细作?,冷面夫君的小哭包,闲人桃,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一声长姐喊出来,直把简葵喊懵了。她认识自己?她下意识的看向周磐,见周磐虽依然看着自己,神色已经变了,忽然反应过来,这几个女人怕不是范溪的家人吧?那个叫小荷的,怕不是范溪的妹妹?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那范荷忙又上前两步,上下打量她一下,见她衣着皆精美,又穿金戴银的站在旁边,便知她在这已然不是简单的人质,只怕颇得那土匪的青眼,于是忙哭道“长姐,快些跟寨主求求情,放过我们吧!”
周磐见简葵只是愣怔,并不开口,心里更是诧异。她那十分陌生的表情不似作伪,但是那三人又铁定是范氏内眷无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忽地,他意识到一个可能,心慢慢的凉了下来。
“你可认得她们?”周磐忽然朝简葵问道。简葵回过神来,迟疑的点点头说“认得,她们是我的庶母和妹妹。”
“哦?”周磐还是盯视着她,简葵则不由自主的回避着他的目光,看向被绑的三人说“爷,先给她们松绑好不好?”
周磐一摆手,看也不看她们说“先松绑。既是女眷,也不好就投进地牢里,且找个院子把她们安置下来。”
简葵看着下属们押着呼天抢地的三个女人去了,才慢慢的回过味来,回头问周磐“你把她们抓来了,那可找到了我爹?”
周磐从太师椅上起身,缓缓的踱到她面前,语气平静的说“范溪,不用装了,你其实不认识她们吧。”
话虽平静,语气里带着的寒意让简葵蓦地一抖,僵直了后背。对,他果然看出来她不认识她们了,因为她根本不是范溪。可是她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吗?或者说自己失忆了?她心里急急的想着怎么解释才最合理,忽然听到周磐在她耳边冷冷的说“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范溪。”
简葵一惊,抬头看向他,之间他眼中已经敛去了所有温存,只剩幽深不见底的冰冷寒意。
“范溪是丽州县长大的大家闺秀,不可能会骑马,不可能会爬树,更不可能会游水。说!你是范成福派来的细作,还是定王放下的诱饵?”
周磐只要想到她有这些可能,就感到彻骨的寒冷。前番范成福正是骗取了自己的信任,才绘制了墨金山的部分机要地图,差点毁了整个墨金山。如今,竟然故技重施,甚至直接诛心,而自己,又一次上当了?
不待她开口解释,他上前一步扼住她的脖子,面目扭曲可怖,嘶哑了嗓音低吼道“我早该明白,范老贼怎么可能丢下嫡长女,带着庶女逃走,如今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你是他故意留给我的!”
简葵感到脖子上骤然收紧的力道,一顿挣扎,却无法掰开他铁钳一般的手掌。她心里哀嚎着,这人联想能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我不是……我没有……咳……咳咳咳……放开我……”她只能奋力挤出这些字,已是满面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落在他的手掌上。
周磐感受到滚烫的泪珠砸在手背之上,心内一紧,手随即放松了一些力度,但是仍然没有松开她,强忍着一阵阵袭来的心痛,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狠狠的盯视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亏我信你,竟然许你前后院行走。你究竟想打探什么?!你到底是谁?!和范成福什么关系?!”
简葵缓了一口气上来,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真的……不是范成福的……细作……”
周磐残忍一笑,说“那你便是定王放下来的诱饵,引我入局罢了。好,好的很!我竟是被你一个女子这般玩弄于掌心之上!”说罢,不等简葵再说话,收回了手,随她委顿在地,回过头去,也不再看她一眼,朝守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得胜吼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投进地牢里!”
得胜哪里敢违逆,忙朝得才使了眼色,得才也是哭丧着脸,二人哆哆嗦嗦的上前去扶起简葵便要走。
简葵剧烈的咳嗽着,眼泪纷纷洒落,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目前的自己看起来着实可疑,他又处于盛怒之下,解释了也不会听,反而更增嫌疑。只好颤巍巍的起身,擦了擦眼泪,跟着二人蹒跚的向外行去。刚出院子,便听到后面椅子被狠狠砸到地上,有木头碎裂的声音。
简葵缓慢的往地牢走着,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想想早上从后院和周磐一起高高兴兴的出来去看墨墨,这不过须臾功夫,自己又变成了阶下囚?这已经是穿越来的第二次进地牢了,自己这什么命数啊!
得胜看她无精打采的,忙赶上来劝慰道“主子爷最近心思太难捉摸了,此刻动了气,不定两天便消了。姑娘不可灰心,虽在地牢里,小的会嘱咐牢头,万万不会亏待了姑娘的。”
简葵感激的朝他一笑,说“谢谢你了,若是得空,还要劳烦你到后头跟茵茵说一声,让她别担心,我会好好活着的。”得胜听了连连点头,忙应了。
走进地牢,和上次来时一样,她住进了最里的一间。进去了以后,她左顾右盼,没有看到之前关着的张伯,便问得胜“之前关在这里那个老伯呢?”
得胜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噢,姑娘说的是范家那个老管家吧?二爷审了他几次,见他确实不知情,又年纪老迈,便放了他出去了。”
一听“二爷”二字,简葵眼前一亮。这人倒是个公道冷静的,找他救自己出去或许可以。如今就要好好想想托辞,怎么想出一个可信的才好。若说自己穿越来的,怎么都像是信口开河,说自己失忆了?那怎么解释游泳骑马这些事呢?她满腹心事的进了牢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得胜得才二人见她顺从的进了牢房,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只得摇头叹气出来。得才问“哥,爷这一趟一趟的把范姑娘送进地牢再带出去,图个啥呢?”
得胜说“这次爷是真的动了大气了,方才你不见,爷险些捏死这范姑娘,我看了都吓出一身冷汗。虽说不是没见过爷杀人,但是第一次见爷那样动怒,那骇人的脸,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可是昨日爷找回她的时候,眼看着也是拿了马鞭进去,本以为要狠狠的抽她一顿,结果到底还不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我看这次只怕也是这样。”得才啧啧的摇头说道。
得胜说“不管怎么说,爷说了把她关在地牢,没说要她的命,便是留有余地。换做别人早当场捏死了,还有这话?你我兄弟只安心保住她的命,也就保住我二人的命了。”
得才点点头,便转到旁边去找牢头如此这般的交代去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