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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又下了雨,林非醒来推开窗户瞧了眼,雨并不大,与昨日夜里相比温柔许多。

林非放下心,又睡了过去,次日晨起,天空一扫昨日的黑沉,碧空如洗。天际与群山交汇处,太阳缓慢升起,云彩被太阳照得火一样红。

今天是个好天气,可以下山去岚州城取衣裳。

林非练武完毕,回屋洗漱,想着今日要下山,本想穿一身劲装,手脚活动也方便些,可瞧见楚斐然送的玉佩,想了想,还是换上长衫,将玉佩系在腰间。

他今日不急着下山,去庖屋吃早食,还不忘给楚斐然也送一份,顺便告知他自己今日要下山取衣裳。

“山路湿滑,当心些。”楚斐然说罢,低垂着眼,手里调羹搅拌碗中清粥,“我想去书屋看书,可以吗?”

林非纠结了会,答应了,“可以,我先送你去书屋,再下山。你注意别乱出来走动,等我回来接你。”

寨子里昨日只将破损的屋顶修补了,加上许婆婆有四户人家房子塌了,今日天气好,恰好筹备重建,家家户户来帮忙,没人会关注书屋里有没有人。

楚斐然用完早食,林非又为他准备了中午食用的大饼,将他送去书屋。

今日阳光和煦,但夜里还下了雨,山林里山风吹拂,冷意十足,林非回屋系了件披风,才出了寨子。下山途中,林非不忘观察土木情况,同时也注意山中痕迹,寻找山下之人是否搜了上来。

连续一天半断断续续降雨,士兵们搜查范围非但没往山上推进,反而缩小许多,退回山下,山上标点的小旗也被冲掉大半。

林非观察了一圈情况,依旧从小断崖下山,去镇子里将寄养的马儿牵出来,与主人家还攀谈打听了一番柔儿姑娘的事。

出了镇子,马儿迈开四蹄狂奔,林非身上披风被风卷起,露出猩红的内里。很快,就到了官道设卡的地方,搜山的士兵都退了下来,在此安营扎寨,远远一看,三十顶帐篷,几百兵士,着实唬人。

林非心提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冲到关卡前。守关卡的士兵是个老熟人,林非展颜,扯了马缰,“哟,军爷!”

徐驷见是他,也不急着盘问,而是笑问“可如愿了?”

“没有……”林非长长叹了口气,伤春悲秋,“那人给柔儿姑娘赎了身,抬回府做小妾了。”

徐驷“……”

徐驷面色复杂,看着林非一脸惋惜不忿的表情,就是不争气的浪荡公子哥,也不知将军为何下令让他多注意。

“这次为何停留这么久?”徐驷开始盘问。

“这不下雨吗,不想冒雨回岚州城。况且温香软玉在怀,便更不想了。”林非一通胡扯,眼睛一眨不眨。

徐驷又问“此处回岚州城,可还来?”

林非顿了下,陷入沉思,苦恼又纠结,久久没回答。

徐驷催促,“问你话,快说!”

“得看我父亲是否给我银子……”林非压低声音,凑近了徐驷,“不瞒官爷说,我看中了另一位姑娘,想给她赎身,我回去和父亲提,若是成功了,我便还来,若是不成功,许是得卧床休养几日……也就不来了。”

徐驷“……”纨绔子弟,最好腿给打断。

徐驷又问了几个常规问题,放人离开。

林非翻身上马,道了声告辞,御马离开。

陶睿从边防营赶来,与林非相向而过。风卷起林非的披风,露出腰间玉佩,陶睿睁大了眼,猛地拉住缰绳,转身望去,林非已策马冲出去许多。

那是……世子的玉佩。

世子的玉佩为何会在那人身上?!

陶睿心中惊疑,回身追了上去。寻了世子那么些日子,终于有线索,可千万不能断了。

陶睿不敢跟近,怕被发现,跟了一半停下马吹了个响哨,片刻后,几个黑衣人落在他跟前。

“跟上他,别被发现。”

陶睿下令,黑衣人齐声应是,隐入山林。

黑衣人追去了,陶睿未回守关卡,而是进了岚州城。

城内热闹依旧,因着时辰已近午时,街道上食肆酒楼内,都是人。

林非没先去取衣裳,而是去寻晖哥儿与宴二。他按往常一般,去永宁坊寻晖哥儿摆摊的摊位,没瞧见人,才往晖哥儿家里走。

晖哥儿家离永宁坊不远,就在永宁坊街尾后街的胡同里。林非敲响门,许久没人开门,林非都以为是没人在家了,心中正奇怪呢,门内传出一道轻轻的敲门声。

林非心中一紧,敲了两下,里面回敲两下,敲三下,里面回敲三下,而后,门才开了。

门后站的是晖哥儿,晖哥儿眼睛红红的,脸色疲惫,“林非哥哥……”

林非进门后反手锁门,“发生什么事了?”

“宴二受伤了……”晖哥儿鼻子一酸,眼睛更红了,泪水破闸而出。

“严重不严重?”

林非一边问一边往屋内走,屋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林非心中咯噔一下,望向床榻上的人。

宴二上身□□,胸膛裹着绷带,其上血迹斑斑,一看便伤得不轻。

“……如何伤的?”林非心中有了猜想,“是不是……”

“不是,是我自个不小心着了道。”宴二打断他,“不关寨主的事。”

林非抿了抿嘴角,心知宴二就是为了他所托之事伤的,宴二不愿让晖哥儿知晓,才打断他。

宴二望向晖哥儿,虚弱道“我饿了。”

寻常都是宴二护着他让着他,任他撒泼打滚瞎胡闹,晖哥儿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病怏怏的宴二,心中酸疼,“我这就去做吃的。”

说罢,晖哥儿就夺门而出,怕慢一步会让宴二看到他又哭了。

支走了晖哥儿,林非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你与我说了,我便多方打听,黑市也去问过,但没有任何消息。他们消息捂得紧,当晚我便趁夜暗访了边防营……”

宴二娓娓道来,声音低沉又虚弱,林非越听神情越凝重。

攀云寨,书屋内

楚斐然坐在书案前,身前摊开摆了几本兵书,右手侧还有厚厚一叠未曾翻阅的书。他看得很快,目光主要停留在注解上,很快便看完一本。

他心中有疑惑未厘清,直觉在书中可以寻到答案,只是兵书太多,要从中找到分析出想要的信息,实在耗费心神。

大半日眨眼便过,楚斐然按了按眉心,阖上双目小憩,心中琢磨事情。

林非已下山,他的人应当已经发现林非身上所佩戴的玉佩,今天晚上……最迟不过明天,他就能下山。他必须在离开前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楚斐然相信手下之人的能力,心底却无端生出一股忧心……林非身手极好,即使与他的人动手,也能自保,可……

楚斐然按着眉心的手微微用力,心生烦躁。

忽然,一道深深浅浅的脚步声传来,楚斐然回神抬头,就见门被推开,谢林海拄着拐棍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楚斐然调整坐姿,好整以暇地望着谢林海。

谢林海面露震惊,瞪着楚斐然这个意料之外的人。

谢林海质问“你怎么在这?”

“林寨主送我过来,让我看书打发时间。”楚斐然淡淡道。

谢林海皱眉,很想叫兄弟们来将楚斐然扭送出去,让林叔裁决这位擅自入书屋的外人。但昨日楚斐然才帮了他,这人又是林非送来书屋的……谢林海天人交战,在一队人巡逻路过前,进屋关上门。

“你不该在这里,我送你回去。”

楚斐然笑了笑,“林寨主答应回来后来接我,我等他。”

谢林海“…………”

谢林海一颗心被扎的漏风,脸色变了又变,到底记得昨日是楚斐然帮忙,不然他不知还要被埋多久才能被挖出来,谢林海咬咬牙,“你等呗。”

谢林海跛着脚,随便拿了本书翻看,发现书架上少了许多兵书,全堆在楚斐然身前,谢林海阴阳怪气,“拿那么多书你看的完吗?”

“……”楚斐然抬眸,凉凉道,“看的完,不劳你费心。”

谢林海撇撇嘴,压下回嘴的,拿着书到一边看。

他不开口说话,楚斐然却有话要问他,“上次你说送我下山,算数吗?”

谢林海“……过时不候。”现在他一身伤,还怎么送人下山,而且楚斐然没答应他要求,他的话自然不算数。

楚斐然轻笑,“你怎会想背着林寨主送我下山,他将我掳上山,你却轻易放我下山,不怕他生气吗?”

“谁掳你了,我们寨主是救你!”谢林海反驳,“我们这虽是土匪寨子,可从未做过抢劫掳人的事。”

这已是谢林海第二次说是林非救他,林非与林婶和曾与他说过,是救他。起初他以为是林非的谎言,但谢林海看他不顺眼,恨不得他能离开,不至于附和林非的谎言。林非是真的认为在救他。

楚斐然道“是我嘴误,对不住。但我还是疑惑,你们都认得出我是男人,为何林寨主错认我是哥儿,你们却不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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