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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斐然想请他留下?开玩笑吧?可楚斐然神情认真,不似说笑。

林非问“为何?”

楚斐然道“我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

“你贵为世子,手下能人无数,何事需要我帮忙?何事我又能帮得上忙?”林非语气讥讽,已经平复的内心再一次激起火来,“世子有话直说便是,何必与我扯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太笨,不明白世子弦外之音。”

林非撇撇嘴,见自己说得楚斐然脸色都变了,平复下心绪,缓和道“你要说什么,与我直说便是。我……不喜欢被算计,更讨厌你算计我。”

“……我记住了。”

楚斐然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许下承诺,“你不喜欢,日后不会了。”

他出身候府,争斗算计本就不断,后又入宫给还是皇子的皇帝当伴读,皇子不受宠,他们需得废更多心计才能取得别的皇子轻易能得到的东西。算计几乎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但林非生长于山野,心思纯善,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一眼就能看明白,比起算计,他更习惯直来直往直话直说。

林非点点头,看样子似乎有将楚斐然的承诺记挂着。

“所以你想留我做什么?”

林非趁机询问,他对楚斐然的答案很感兴趣。楚斐然不至于才许下承诺就满嘴跑马车吧?

“证明一件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你或许听不明白,我细细与你说。”楚斐然视线越过林非,看向等着离开的宴二与晖哥儿,命人去请他们先回去歇息,再等会,然后叫林非随他离开。

林非心存疑虑,但对楚斐然即将对他说的事更敢兴趣,朝面露不解的宴二与晖哥儿摆摆手,示意他们安心等一会,自己很快就回来。

楚斐然把林非带回主院,屏退了所有人,只余下死士守在屋外。

林非被他谨慎的模样搞得期待更甚,待楚斐然一坐下,他旋即问“到底什么事,快说。”

楚斐然先抛出一个问题“当今圣上你知道多少?”

岚州紧临边关,若没有独属的消息网,京中消息传到岚州,经过无数人手,与最初版总有出入。

林非没消息网,也不曾仔细关注过,仔细想了想,再加上听过的传言,道“当今圣上是先帝第六子,是淳妃所生,出生时天降异像,是以不受先帝宠爱……后来他亲手送先帝殡天,登基后,又处决了所有皇子……就连公主也杀了两位,不顾及血缘亲情,残暴无度……”

说到后边,林非说一句就瞧一眼楚斐然的脸色,楚斐然是皇帝还是皇子时的伴读,皇帝登基,楚斐然定然是最受皇帝信任之人,当着他的面议论皇帝……林非有点虚。

楚斐然笑了笑,“圣上是淳妃所生,不受宠是因为没了外家。淳妃外家还在时,淳妃得宠,圣上也受宠,只是等闲变却故人心……”

“淳妃外家是?”

楚斐然定定望着林非的眼睛,“她父亲是定远侯林远嵘,兄长是镇远将军林蔚。”

定远侯林远嵘一生征战四方,打得突厥看见他的嵘字旗便望风而逃,匈奴与大楚签订停战协议,休战百年,百年内不会挑起战事,女真、夏、金都似鹌鹑般,不敢作乱。

边关百姓不识皇帝,只识嵘字旗,只认林远嵘林将军。

林远嵘晚年病痛缠身,突厥匈奴跃跃欲试,几次来犯,打了秋风便走,女真、夏、金也不安分,动作频频。

有其父必有其子,镇远将军继承父志,几年征战,彻底打服外族,戍守边关。

林非别的不清楚,定远侯、镇远将军却是知道的。

楚斐然道“林将军起兵谋反被就地诛杀,林老将军常年征战留下隐疾,晚年病痛缠身,卧床不起,闻讯……没受住打击,吐血而亡,林家株连九族,淳妃亦被赐死,只余下圣上……宗室顾及圣上是先帝血脉,劝了先帝多次,才留了圣上一命。”

“不是谋反!是被陷害的。”林非反驳。

“你怎知?”

“他们都这么说。以前这么说的人多,后来县令和边防营的军士一起抓了几波人,小惩大诫后,这么说的人才少了。”

“他们说的你就信?”

“信啊。”林非一脸理所当然,“不止他们说,林叔也说,林叔还说,我爹最是佩服林将军,林将军出事前,与林将军也有几分交情,我们寨子书屋里还有林将军看过的兵书和手札呢。”

楚斐然轻笑,林非如此笃定也好。

“林将军的确是被陷害,先帝盖棺定论是谋反,没人敢说情,没人敢翻案。”楚斐然顿了下,“但我此行就是来查这事。”

“不是说没人敢查吗……”

“话虽如此,但先帝逝世,现在是圣上在位,林家是他外家,林蔚将军是他亲舅舅,林老将军是他外祖父,他定然要查。”楚斐然道,“圣上不是不顾及血缘亲情之人,只是天家无兄弟……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圣上必须要斩草除根。”

林非“你查多少了?”

“就差最后一步。”楚斐然道,戚明远陷害林蔚将军之事,已证据确凿,只剩下定罪。多废一番功夫,主要是为了确认林非的身份。

能帮林蔚将军证明清白,他是愿意的,但就差最后一步了,他有什么能帮的?林非满脑袋疑惑,忍不住问“你说我能帮你……要怎么帮?”

“你只需留下。”楚斐然略一思索,坦白道,“林叔应当知道当年的经过,我想要他帮忙。”

只要留下林非,林叔放心不下,必然寻来。

林非“……”

“原来如此……”林非叹气,枉他还兴奋一场,以为自己能真帮忙做些什么,“我给林叔传个信,让他下山。”

“不行。”

楚斐然阻止他,“让宴二与晖哥儿先回去,林叔知道后自然会来寻你。你若传信……他不会相信。”

林非迟疑,他心中仍有忧虑,万一连累林叔……

“你且放心,不会有事。”楚斐然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有我在。”

林非“……”

就是你在才让人放不下心。

林非思索许久,点点头,“好。”

楚斐然展颜,眼底闪过笑意。

林非站起来,“我去和宴二说一声,我不同他们一起回去,顺便送送他们。”

“我与你同去。”

楚斐然也站起来,与林非一同走出小院。

“林非哥哥你说什么?!”晖哥儿不敢置信,睁圆了眼睛,目光定在林非身上。

“就、就……我不和你们一起回去,我还要留几日,你们先回去。”林非若无其事,显得晖哥儿大惊小怪。

晖哥儿目光划过一旁含笑的楚斐然,总觉得看到一个笑面狐狸,晖哥儿目光躲闪了一下,飘向宴二,用眼神示意宴二你说句话!

宴二嘴角动了动,被迫开口,“寨主,你不回去林叔要担心。你伤本就不好,还乱跑……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却没把你带回去,我就完了。”

宴二瞥了眼晖哥儿,“寨主你就行行好,我和晖哥儿的事还要他老人家点头呢。”

林非“……”

“没事,我替你求情。”林非拍拍宴二的肩,表示安慰,让他放心。

宴二“……他老人家脾气挺倔,不好劝。”

这话林非无法反驳,林非扭头,看向楚斐然。既想让他留下,就开口啊。

楚斐然嘴角笑意浅淡,温声道“林寨主身上有伤,不宜奔波,待他伤好,我再送他回去。劳你转告,请他放心。”

楚斐然态度虽温和,却不容反驳。

宴二“……”

就是因你才放心不下。

宴二朝晖哥儿摊手,他没办法。

晖哥儿挽着林非手臂往旁边走,避开宴二与楚斐然,小声道“林非哥哥,你与那位公子……是不是太亲近了?”

“有吗?”林非反问,动了动被他挽着的手臂,“我与你不是更亲近?”

“……这不一样。”

林非疑惑“怎么不一样?”

晖哥儿目光微闪,“你、你我自小一同长大,自是不一样。他才出现多久啊……你就待他这么好,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直说就是。”

晖哥儿声如蚊蝇,“林非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他?”

林非仿佛听到了笑话,“怎么可能,先前是认错了,现在怎可一错再错。”

晖哥儿一瞬间产生了将一切都与林非说明的心思,嘴角动了动,终是忍住。

“我有话要你带回给林叔。”林非微微俯身,凑到晖哥儿耳畔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记住了吗?”

“记住了。”晖哥儿点头,“林非哥哥你……你要当心。”

“我知道,你别担心。”

晖哥儿忧心忡忡,暗暗叹了口气。

楚斐然负手而立,瞧着远处站得离晖哥儿极近,甚至还被晖哥儿挽着手的林非,楚斐然云淡风轻。

他微微侧目,瞧了眼宴二。宴二双手抱在胸前,泰然自若。

先前是他狭隘了,楚斐然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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