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椰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6章 逆臣被供上神坛(一),恶魔他永远在追杀[快穿],白椰椰,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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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含昕做了噩梦,吓得瞬间从床上坐起身来。

一睁眼,明黄的纱帐在眼帘上方一晃一晃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很闷的熏香,自己静静嗅了几秒,整个人也跟着透不过来气。

“陛下怎么了?”娇滴滴的声音从他身边的被褥下传来。

季含昕尚未理清楚的思绪被着一声吓得直接断在脑子里面,几乎失神的掀开被子的一角。

这一掀开,一张嫩白的脸就蓦地出现。杏眼柳眉,一点点朱唇无论任谁看都赞叹道是美人胚子。

季含昕见两个人如此这般贴近,一个不太纯洁的想法倏尔崩进脑海。

他暗自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并没有任何想象中的怪异,又分出眼把美人露在外面的肌肤看了一圈。

完全没有不对劲,看样子大家应该就是很纯洁的盖了同一张铺盖而已。

季含昕松了口气,随后又颇为烦心的揉了揉眉心,“没事,你先睡吧。我……孤睡不着出去散散心。”也不管人作何反应,下了床逃似的夺门而出。

出了寝宫之后,由于黑夜,宫人们在必经之路旁点亮了几个小烛台,季含昕只身小小逛了一圈,停在一处露水台上。

夏日后夜,露水台周边的草地中处处都传来虫鸣,如此安静的时候,季含昕也有了时间思考。

正是因为刚刚的只言片语,他倒是把自己身份摸清楚了。

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当一回皇帝,农民翻身把歌唱啊。可自己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毕竟两个世界的身份差太大了,现在非但不用献媚讨好,还可以发号施令了,简直不要太爽。

不过说来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拼命的去回忆原主的记忆,那但些记忆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在大脑里面留不下一点痕迹。

至于这个世界里面谁是恶魔,季含昕更没有把量,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面,怕是谁都想杀他。

……

“陛下,陛下?”刚才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传来。

萧贵妃只披了件外衫就出来寻季含昕,曼妙的身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双腿刻意半露不做声往前靠近一分,季含昕跟着退步,只当眼瞎。

“陛下同臣妾回去吧。”

季含昕不应,他觉得还是让晚上的风吹得头脑清醒点比较好。

萧贵妃突然不舒服,向季含昕撒娇嘟囔道,“陛下都不怎么看臣妾了,难不成是对状元郎的相貌念念不忘吗?”

“什么状元郎?”

季含昕抓住关键词。

察觉到季含昕因为她的话霎时间产生了兴趣,萧贵妃愤愤绞着手帕,十分后悔再次提起这件事,她向季含昕那边小扑过去,怯生生的靠在人的肩头,

“没什么啊,就是臣妾有些吃味了,陛下可以哄哄臣妾吗?”

“孤不想哄,你若是觉得无趣,改日就唤你家人进宫陪陪你。”季含昕试着转移话题。

萧贵妃心思玲珑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佯装难受,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陛下忘了吗?臣妾的家人早就死了,是陛下看臣妾可怜,才一点点扶持臣妾当上贵妃。”

贵妃?

听见这话,季含昕放下心来,没有家人就好,没有家人就意味着没有家族势力,也没有人撑腰。

“来人。”季含昕大喊一声,“贵妃妖媚惑主,快把她拉去禁闭。”

瞬间,原本看不见人的露水台一下子出现几名御前侍卫。萧贵妃被人拉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满的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再次得到清净,但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磨磨蹭蹭好一会也不肯走。

季含昕忍不住蹙眉,“你怎么还不下去?”

御前侍卫脚步踌躇几下,还是没有挪步,“皇上需要臣再去唤其他娘娘来么?”

“……不必了。”

三更半夜被折腾出这样的事情,季含昕怕自己身体受不住,等人走之后又默默回到原来的寝宫,鞋袜一脱倒在自己开始睡的那半边位置。

翌日,天刚亮,寝殿前李公公小心翼翼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骂得准备。

动作谦卑挂起了床上的帐帘,“陛下,该去上朝了。”

季含昕才醒,听见人说这句话,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皇帝了。

没有办法,只能认命早起,“孤知道了,这就起来。”

见自己话落下之后半晌没有传来动静,

李公公见季含昕正不错眼看着自己,心里瞬间变得极其慌张,“奴才、奴才只是惊讶,一时间忘了分寸。”

手中原本备好的衣服突然被放在一旁软榻上,眼睛眨了又眨充斥着惧怕。

“惊讶什么?”他很好奇。

李公公吓得双腿打颤直接跪在地上,还重重朝季含昕的方向磕了头,“陛下平时宵衣旰食,经常批阅奏折到寅时三刻,一天下来整个人都是疲惫不堪。”

“说重点。”季含昕听着只觉得疲惫。

李公公绕了一大圈,最终老老实实回答,“所以,陛下一般不、怎么去早朝。”

季含昕被他的说辞惹得嘴角抽抽。

哦!自己原来还是个昏君。

等了半晌都没有人上前伺候,季含昕只能自己凭借感觉拢了下身上的朝服,“不用了,孤今天心情好,决定当一名合格的君王。”

边说边走,这句话说完,人已经跨出殿门。

更何况,他也总不能缩在后宫里面一直不出来,季含昕可没忘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先确认恶魔的身份。

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上朝时遇见的可能性最大。

而朝堂这边——

“臣以为陛下三番五次选秀女不是个明智之举,陛下当以自己身体为重啊。”这是大臣提出来的第一个话题。

隔着头顶的珠帘放眼望去,场面看上去颇为浩大,特别是高位上的视角,把每一处都一览无余。

季含昕听着觉得甚有道理,他自己也不打算祸害那些大家闺秀,十分顺从的点了下头,

“爱卿所言甚是,选秀这件事就尚且搁置吧。”

霎时间,氛围一下子变得诡异,上谏的人身型一颤像是被死死钉在原地。

怎么?

他又说错了?

季含昕福临心至的猛拍了下书案,勃然大怒,“大胆!孤想选就选,难道你还要质疑孤的想法吗?”

果然还是熟悉的话,熟悉的配方。

堂内凝固的气氛被瞬间瓦解,不少大臣因为这句话长舒出自己方才一直咽不下去的那口气。

看样子陛下还是和老样子一样暴力果断,未来可期。

那位上谏的大臣按照习惯恐惧不已的向季含昕认错,又问了另外一件事,“陛下待会还要去见这次科举中榜了的进士,需要臣等一同前去吗?”

科举?

季含昕生疑,好像听人提起过。

想着,瞬间意识到这也是个寻找恶魔的机会,所以没放过,“一同倒是不必了,孤就是想知道这次中举的进士们年纪一般处于多少岁。”

季含昕好歹轮回了好几个世界,也知道每个世界里面恶魔的长相那是没得说。

他自己在龙椅上坐了接近一个时辰,挨着看了看大臣们的相貌,原本紧张的心瞬间沉寂。

怎么说呢。老气横秋,长辈们都很慈祥。

负责这次殿试的丞相上前走了一步,回答道“最年轻的明年及冠;大的话,而立之年的也不占少数。”

季含昕琢磨一会,觉得更有价值去看看。

“还有事上奏吗?”季含昕平静出声。

话虽是这么说,但手却很自觉合上了桌案上的奏折,心也早跟着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臣们心下坦然。

今天的陛下也是混吃度日的一天呢。

等到下了早朝,季含昕半点也没多做停留,疾步跟着前面领路的小太监进到另外一座殿宇内。

这件宫殿似乎要小上许多,季含昕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殿内乌泱泱的挤满了人,大致看下去少数也有几百号人。

“他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季含昕小声向旁边小太监询问。

小太监算着时间,“在陛下早朝之——”前。

“参见陛下!”

几百号人的声音,一时间分毫不差全部传进耳朵里,季含昕感觉耳膜差点被震碎。

“行了行了。”季含昕撇了嘴,淡定的坐上高座,把昏君的姿态演绎得惟妙惟肖。

他自己跟着扫视一圈,几个相貌不错的进士都留了心眼,想起萧贵妃的话,又分出视线注意在站在最前位的状元郎身上,这么一看下去,人确实和她说的一样,甚是俊美。

青年身姿瞧上去清瘦,似玉般温润的面庞,君子如琢如磨,会弁如星,整个人从上到下浓浓充斥着书卷香味,几乎任何殿内任何人与他对比下来,都会变得黯然失色。

又因为尚未封官,穿一身黑墨的长衫,与其他人的淡色衣着形成强烈差别。

季含昕手撑着头看了好久,越看越觉得他与世无争。

就是不知道那张美丽皮囊下的心脏究竟藏得是何种心思。

旁边的小太监发现季含昕盯得目光迷茫,心下生急,把声音压倒最小,“陛下。”

在当日殿试的时候,陛下就一直把视线放在这个人身上,痴痴看了好久,也因此惹出不少非议,特别是在他中了状元之后,这种非议就越来越大了。

陛下怎么、怎么到了现在还执意要看。

“路衍巳。”

季含昕回神,照着名册上的名字念了一遍,“你往前走走,孤都快看不清楚你的脸了。”

小太监的那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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