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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开疆扩土 第三十节许敬宗诉说是非,张成才片言定事
张成才把个长孙无忌的忠诚和危险给王玄策摆了出来,也告诉他了解决的办法,虽然王玄策仍然是一头的雾水,可是也听出了一些门道,拿掉长孙无忌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想造反,而是因为他具备了谋反的实力;弹劾长孙无忌的人选,未必有长孙无忌犯罪的证据,而是因为有许敬宗有颠倒黑白凭空诬陷的能力,王玄策第一次发现自己学习的东西是那么的少,原来世间还有这种道理,而且还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说出来,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李治听了王玄策的汇报,知道张成才这个师兄果然懂的帝王的心思,可对他推荐许敬宗却十分的不解,不知道为啥自己这个师兄会对许敬宗如此的看好,竟然举荐一个礼部尚书去跟长孙国舅死磕,怎么看许敬宗也没有赢的道理,为了落实一下许敬宗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李治在两仪殿召见了许敬宗,希望能从交流中找到答案。
“臣许敬宗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许敬宗屁股朝天,口号震耳,心里却在那揣摩着皇帝召见自己的理由。
“爱卿平身!来人啊!赐座!”李治脸色和蔼的看着脚底下的许敬宗,对师兄给自己挑的这条左膀右臂很感兴趣。
“谢陛下!”许敬宗谢了恩,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在个椅子上扎起了马步,“不知陛下召臣入宫,有何吩咐?”。
“倒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近来朝堂上争斗不断,心里烦躁的很,还犯了头疼病,护国公给朕看了看,说是何以解忧唯有敬宗,因此朕将你唤来,想听听你的高见!”李治手里玩弄着一个酒杯,拿眼角撇了撇许敬宗,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许敬宗的话。
“这个!!臣只是个礼部尚书,并非太医院的太医,虽然懂得几个药方,可也未必能对症下药啊!”许敬宗一听李治让自己给他看病,登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人让你治头疼,只是让你解朕心头之忧!”李治一看这货不上道,把个酒杯往案子上一墩,口气也重了起来。
“这个!陛下,恕臣斗胆,您是想清静一阵子,还是想清静一辈子,仰或是您不是听见了心烦,而是看见了就心烦啊!”许敬宗听明白了,这是李治让他来出主意,解决朝堂上两派对立的问题。
“许爱卿有所不知啊,朕打小就有这爱头疼的毛病,难得能好上几天,当然是清静的时间越久越好了,那么多糟心的事情,自然是看见了就烦,还用得着听见啊。”李治慢条斯理的给许敬宗介绍着情况,交代着任务。
“奥!护国公学究天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胸中所学胜臣十倍,为何却要举荐于我?”
“唉!朕这个师兄,要学问有学问,要手段有手段,就是太懒,非说有你足够,撑不住了他再出手。”李治一听这货还真不傻,只好替张成才许愿发誓。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臣愿为陛下分忧,不过陛下得交给臣一个人,臣才好找到破绽,一击致命!”许敬宗哪知道这愿是李治替张成才发的,光知道君无戏言,皇帝都说话了,那自己就信呗。
“要谁,你说!”李治一看许敬宗上道,心里十分高兴,也想看看他有什么计划,就开始顺着许敬宗的话往下进行了起来。
“我要吐蕃的使者,穷达尼玛!”许敬宗毫不示弱,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许爱卿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这事一共也没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治一听这货要的是穷达尼玛,心里登时一紧,莫非自己身边有人嘴不严实,走漏了风声?
“陛下请勿多心,这穷达尼玛从长孙大人府里被扔了出来,微臣正好从旁边经过,一时好奇,故而多打听了一下前因后果,因此知道了些里面的事情,并非有人给臣透漏消息。”许敬宗怕李治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只不过这货拿不准李治的心思,刻意隐瞒了自己教唆穷达尼玛诬告长孙无忌的那一段内容。
“爱卿倒真是细心啊,为何会对此事如此关心,莫非与长孙大人有什么旧怨不成?”
“这事还得从先皇驾崩说起,十分的不雅,只怕说了也是有辱圣听。”
“说来听听!朕不怪罪你就是了。”李治一听到不雅两个字,登时起了八卦的心思,那是非要听听许敬宗的糗事不行。
“这!唉!先皇驾崩后,臣和同僚们都在殿中哭丧,臣不幸跪在长孙大人身旁,开始时还没啥事,可后来这长孙国舅突然放了个屁,他要是一下子放出来也就罢了,偏偏他收着双股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把个屁音挤得是宛转哀嚎十分有趣,臣一时没忍住,就笑了一声,那些士族大臣为了掩饰长孙国舅放屁,非说是我失仪,我争辩了几声,长孙国舅就怀恨在心,说我屁大的事也担不住,不能重用,就这么把我扔在了礼部,再也没挪过窝。”
“屁!屁大的事也担不住,哈哈哈哈,舅舅也太小心眼了吧!这也叫事啊!”李治听完是哈哈大笑,觉得长孙无忌有点小题大做。
“臣也不是没做补救,为了讨好长孙大人,臣是天天支着耳朵等他放屁,也好勇于承担一次,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在朝堂上又让臣听到了一次,连忙站出来承认,谁知道长孙国舅不是放屁是打嗝,从那以后,凡事臣写的折子他都不批,凡事臣的建议他都反对,还说臣是不光屁大的事担不住,还屁大的光也抢着沾,说啥也不能用臣这种人。”许敬宗一脸委屈的诉说着自己和长孙无忌的恩怨,眼泪在眼眶里一圈圈的打着转,那模样象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就这事?”李治十分诧异的看着许敬宗,觉得就这么点屁事让长孙无忌记恨到现在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唉!就这事!”许敬宗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回答着李治。
“如此爱卿先回去吧,回头朕有旨意给你。”李治忍住笑,努力的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让许敬宗退了出去。
李治指挥走了许敬宗,在个大殿里哈哈的笑了好一阵子,觉得师兄推荐的这货靠不靠谱的先放到一边,起码这事可是真够蹊跷的,莫非这许敬宗跟长孙无忌八字不合,屁大的事竟然结下了天大的仇,要真是审那个穷达尼玛,恐怕这货是想从谋反入手攻击长孙无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一个屁引起来的谋反官司,一个嗝招来的灭门大祸,人生无常啊!李治叹了一口气,让太监传张成才、王玄策来宫中见驾。
张成才和王玄策是一起到的两仪殿,看见李治在里面托着下巴发呆,对望了一眼,一起跪倒在地,“臣张成才、王玄策参见陛下!”
“师兄快快请起!”李治一语双关,喊了声师兄就把俩人都给拽了起来。
“陛下召我等进宫,有什么吩咐?”张成才知道长孙无忌的下场,自己那是十分的注意,在朝堂上对个君臣之礼相当的注意,生怕引起李治的不满。
“还不是那个许敬宗!屋里哇啦屋里哇啦!”李治苦笑了一声,把事情给叙述了一遍。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当时只能说许敬宗哭丧的时候在那偷笑,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个故事,你说这长孙大人也真是的,都说这当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肚量,这宰相肚里得能撑船,咋这长孙大人官居一品,连个屁他也兜不住啊!”张成才听的也是哈哈大笑,一个劲的在那埋汰长孙无忌肚量小。
“师兄,那穷达尼玛咱们给他吗?朕怎么觉得不对劲啊,那小子告状的事被朕押了下来,就没几个人知道,许敬宗怎么会这么清楚。”李治可不管这长孙无忌有多大的肚量,却十分担心自己的身边不干净。
“陛下休要多想,给他!如果我料的不错,他们两个肯定认识,没准,还是许敬宗让穷达尼玛去告的状呢。”张成才见李治犹豫,立刻给李治吃了颗定心丸,事情到了这一步,估计长孙无忌早就收到了消息,几十年的老国舅老仆射了,要是身边没个报信的人才真是奇了怪。
“陛下,师兄说的对,这许敬宗既然知道穷达尼玛,那就给他,让他去审!”王玄策也明白过来了,要是今天稍微一犹豫,李治没把事情定下来,那明天自己就得开始享受长孙无忌的攻击了。
“好!朕听两位师兄的,朕就让这个许敬宗和舅舅斗斗法,看看这一对狗屁冤家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李治是个软耳朵,一听师兄们这么坚决的支持许敬宗,当时就答应了下来,拿起毛笔,在个圣旨上就开始给许敬宗写诏书,把他调到了刑部,跟唐临直接掉了个个,至于穷达尼玛的案子怎么被翻出来,那就得看许敬宗的本事了。
张成才跟王玄策一听这事定了下来,那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这个许敬宗,张成才是最了解不过了,这货见天被李治弄到了刑部,那从今以后,这个朝堂就不会再肃静了,许敬宗这货,要不弄出一大批的冤假错案,他就不是许敬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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