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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白天听说罗敷被人挟持的事后就急匆匆从成安寺往回赶了,直到傍晚才赶回宫中。
太后回宫只带了一队侍卫,没有多大阵势,甚至人都到裕华宫外了,素婉才听到通传出去迎接。
“太后,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素婉要跪,太后一抬手让免礼,急道:“哀家能不回来吗?不回来你们还打算瞒着哀家不成?”
白廉揉着一双哭红的眼迎过去:“姨妈,您放心,表姐没事的。”
他哭成这样跟人说罗敷没事,太后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推开前头拦路的就要进去探望。
白廉跟素婉拦不住,只好任由太后往里闯。
罗敷其实已经醒了,抬抬手让太医起来,肃着脸叮嘱:“记着本宫说的话,问伤势就说伤势,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透露。”
太医伏在地上磕头,口中道是,赶在太后进来之前从地上起来,强迫自己放松表情。
太后进来见到躺在床上,脖子上缠满了绷带,面无血色的女儿,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好我的儿,你......你怎么......”
罗敷勉强挤出个笑来:“母后,您怎么回来了,儿臣没事,真的,就是点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不信您问太医。”
一旁的太医被点到名,立马道:“回太后,殿下确实只是皮外伤,就是流的血多了点儿,吃点儿好的,将养几天就好了。”
太后听后这才缓缓放下一颗心:“以前母后跟你说你就总不听,这种事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就行了,何必要你亲自跑一趟,你现在身份不比从前,遇到的危险也比从前更多,没事就好好在宫里待着,乱跑什么?”
“张瑞先也算是三朝元老了,他死了,儿臣理应去看他一眼,先前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现在都好了,劫持儿臣的人已经抓到了,母后就放心吧。”
太后怎么能放心,板着脸问:“李卜呢?他身为定国公,还是驸马,你出事的时候他在哪儿?他就是这样保护你的?当初哀家同意你嫁给他,是因为他真心待你,以为他能保护好你,可现在呢?他就把你保护成这样了?”
“那个......”白廉怯怯举手开口:“表姐出事的时候,李卜在军机处处理紧急军务,后来有幸存侍卫逃出来告诉他他才知道的。”
太后回头看他:“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白廉摇摇头:“不是不是,姨妈您问起来了,而我又恰好知道,所以......”
“李卜现在人呢?”
“在掖庭局审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李卜正巧从掖庭局回来,到了裕华宫才知道太后回来了,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的血,现在换也来不及了,只能把衣服整理的看上去整齐一些,问门口的太监看上去可齐整,太监点点头,他这才迈进殿内。
“臣见过太后。”目光转向床上的罗敷,当着太后的面儿,规矩还是得做足的,又一拜道:“见过殿下。”
太后看他一身的血,拨动手中佛串,默念了句阿弥陀佛,让李卜跟她出来。
李卜还没问过罗敷伤势如何,不想出去,可他丈母娘叫他,他又不能不应,只好一不三回头的跟在太后身边出了裕华宫。
出了裕华宫,太后叹口气,让他跪下。
丈母娘让跪,那就跪吧。
李卜曲膝跪在地上,一副乖顺受教的模样。
太后又念了两声阿弥陀佛才开口:“原本一开始哀家是不同意让怀意嫁给你的,那时候怀意不喜欢你,哀家也不喜欢你,可后来你立了功,证明了自己的忠心,一码归一码,你确实算得上百年才出一个的名将。”
“怀意爱拼,喜欢冒险,有时候做事没分寸,总把自己置于危险中,哀家以为你能保护她,可......”
太后心疼女儿,她自己没本事,担不起卫国这么大个摊子,于是只能把这个责任压.在罗敷肩上,想想闺女受的苦,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心中情绪一时无处宣泄,这个之前不被她看好的女婿可不就成了被责怨的对象。
李卜虽然没有爹娘,但他对太后很能感同身受,因为他们的担心是一样的,所以,太后责备他,他心甘情愿受着。
王硕调查清楚徐士的身份后急着去告诉李卜,到掖庭局没见到人,孙庭使放下鞭子喘口气儿道:“去裕华宫了,你到那儿找去吧。”
王硕指指墙根边靠着的人问:“这是......周砚山?”
孙庭使搭着王硕的肩头直叹气:“以后啊,哪怕招惹阎王爷都不能招惹国公爷,不是我说,哥们儿在掖庭局这么多年,严刑逼供用过的手段不计其数,宫里头谁见了我腿不抖?但是跟国公爷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
李卜用刑的时候不准人进去,孙庭使在外面也没听见他问话,只听见周砚山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等李卜走了他让人把周砚山拖出来,这才发现他两个手心都被扎穿了,身上没见多什么血,看着好像没什么严重的,但把人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手脚都被生生折断了。
“断骨之痛,啧啧......”孙庭使摇摇头:“这还不算完呢,国公爷吩咐了,过两个时辰再把骨头给他接回去,然后......”
然后再折断,如此重复,这可比断几个手指头要疼的多了。
王硕断过腿,疼的他一个八尺男儿眼泪汪汪,那种滋味儿,他不敢想,想想觉得自己骨头缝都疼。
周砚山手脚都是从关节处断开,软趴趴的靠在墙上早就疼的晕了过去,孙庭使看着心里头发凉,就叫王硕:“一会儿你回来给他接上呗?”新城
王硕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干,对了,徐士那小子可别让他死了,这孙子没说实话,还得接着审呢!”
太后在裕华宫守了罗敷大半夜,李卜跪在裕华宫外,寒风瑟瑟,他脊背直挺,跪了一个多时辰,未见弯过半点。
素婉端了两碗热汤进来,放下碗,搓搓手:“外头下雪了。”
“下雪了啊......”罗敷惦记着外面跪着的李卜,对太后道:“母后,都这么晚了,儿臣让人送您回去休息吧?”
太后摇摇头:“母后就在这儿陪着你,你不用管哀家,睡吧。”
“母后,您身体不好,从成安寺赶回来一路上又颠簸了这么久,早就该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儿臣已经没什么事了,您在这儿守着儿臣,儿臣哪能睡得着啊?”
太后是过来人,哪儿还能不懂她这点小心思,捶捶腿站起来,点着她鼻子笑了下:“你啊......”
无奈又宠溺:“那母后明儿再来看你。”
罗敷让素婉出去送送太后,等太后走了,她又吩咐宫里的小太监:“快去把国公爷叫进来。”
太监跑出去,对李卜一拜:“国公爷,殿下请您进去呢。”
雪下的大,不大会儿功夫李卜肩头就堆了一层,听见罗敷让他进去,起来跺跺脚,震落满身的雪,搓热手心掀开棉门帘进到暖融融的殿里。
罗敷打眼往他身上一看,忍俊不禁:“母后罚你,你心里怨吗?”
“丈母娘罚我那是应该的,不怨!”
罗敷招手让他过来,手指在他脸上的一点血迹上擦了擦,没擦掉:“叫人打热水来你先洗洗吧。”
李卜离她远了点儿:“臭吗?”
“不臭。”
自打上一次罗敷说完他身上有血很臭以后,李卜就对这件事表现的很敏.感,身上有血能不靠近就不会靠近她。
尽管她都说了不臭,但李卜还是拉了张凳子坐在离她不远处。
两人相顾无言,一时无话。
这么沉默,一点儿也不像他。
“得重新给罗珺找个老师了。”过了半晌,还是罗敷先开口。
李卜只顾点头:“成,回头我就让人荐个名单上来。”
“人审的怎么样了?”
“挟持你的那个叫徐士,自称是上一任翰林院大学士的儿子,绑架张蜓杀张瑞先都是报复张瑞先陷害他爹。”
“李卜......”罗敷抬手招他:“你来。”
他局促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搬着凳子挪过去。
罗敷拍了拍床沿:“坐这儿。”
他犹豫片刻,挪过去坐在床上。
“你想什么呢?从掖庭局回来就变得寡言少语,我不是没事吗?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你这样......”她佯装生气:“是不是怨我?”
“我怎么会怨你呢?”
“那为什么不说话?”
“怀意......”他指尖轻轻划过她脖子上的绷带:“我去把罗曦抓回来吧?”
“把他抓回来干什么?”
李卜想到这儿就愤愤难平:“这本来就该是他的皇位,凭什么他自己带着人外头逍遥自在去了,让你留下来受这份儿罪,有他这么做哥哥的吗?”
罗敷嗔道:“这件事你还有脸提?当初是谁同意他禅位的?”
李卜瞬间偃旗息鼓:“我当初以为罗珺做了皇帝,太后会留下听政,谁知道摄政的担子会压.在你身上!”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算是绑也得把罗曦绑在皇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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