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山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52章去帮我放把火,总有奸臣肖想本宫,照山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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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鹤说要教他就是说着玩的,就是想让他在旁边看着点犯人,虽然人结结实实被绑着,但据说此人手上有数十条人命,多个人在他心里也有底气。
等到面具完服帖的贴好了,方昼把犯人放开,因为这件事不宜被更多人知道,所以整个过程就只有他们两人参与,犯人眼看这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于是便趁乱反抗,他先给了方昼一拳,然后抢走他放在桌上的剑挟持了陆贞鹤:“我才不去替你们送死!”
陆贞鹤不会武功,被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方昼无奈道:“你就算现在不死,杀了那么多人还以为衙门能放过你?迟早也是死!”
“在牢里当然可能会死,但是现在老子出来了,老子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去,我手里有朝廷命官,你最好让开!”
陆贞鹤千倍小心,却没算到有方昼在这儿,居然还能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也看不出有多慌张,只是怕方昼公报私仇故意拖延时间让他受苦,只好赶紧道:“方大人,我答应教你如何制造面具了。”
方昼这才撸袖子拿出一副干架的样子来:“陆大人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犯人押着陆贞鹤往后退,威胁方昼:“别过来,除非你想让他跟我一起死!我现在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陆贞鹤冷淡开口:“我觉得你在杀我之前最好还是笑把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下来,那玩意儿有毒,在脸上待的时间越长,毒侵入体你就越难治好,而我为了面具逼真,制作时特意在毒中浸泡了一夜,只怕现在你已经中毒了。”
方昼闻言,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刚刚也戴过那张面具,不会他也中毒了吧?
可陆贞鹤自己也碰了,如果真的有毒,他怎么能直接用手碰呢?
旋即又看到陆贞鹤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诓骗对方放下剑的把戏,这才放下悬起的一颗心。
犯人闻言,出于求生本能立马去撕扯自己脸上的面具,陆贞鹤就在这时候快速闪开,接着方昼飞起一脚踹过来把犯人放倒,看着这张跟定国公有七八分响起的脸,他有瞬间迟疑,然后抢走他手中的剑,狠狠一掌劈下来把人给打晕了过去。
方昼喘口气,从犯人身上站起来,拍拍手笑的一脸单纯:“陆大人,你刚刚说话还算话吧?”
陆贞鹤心里松口气:“赶紧把人绑起来吧,教你做面具的事,回京城再说。”
方昼本着虚心求教为“师傅”分忧的心里,于是十分卖力的处理了犯人,事后不放心,又让人给他喂了药,保管他能一觉睡到明天。
而与此同时的明安城,白廉跟花碧已经悄悄摸到了湾湾房门外,因为她睡觉的房间离罗诤的很近,所以他们必须格外小心不能惊动罗诤,否则就麻烦了。
昨晚被湾湾折腾了一晚没睡的护卫今晚守在门口,往那儿一站,挺拔如松,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应该不好对付,没办法一招解决的就不能贸然出手。
白廉跟花碧躲在墙后,让一个女人如对付那么个大男人多少有点不合适,白廉自告奋勇如解决门口那个,让花碧见机行事,一有机会就进去救湾湾。
花碧看看那个护卫又看看白廉,怀疑道:“你行吗?”
白廉压低声音:“不然我们俩换换?”
花碧赶紧摆摆手:“还是算了吧,我更不行。”
白廉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儿石头,就扔在自己前面不远一点,吸引护卫过来查看。
护卫听见动静果然过来查看,白廉让花碧躲好,然后等护卫走近,再近一点,更近一点,知道护卫扭头发现墙后有人,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白廉迎面挥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花碧就趁着这个时候飞快朝屋里跑去。
白廉跟护卫打成一团,没想到罗诤手下还有这样的高手,白廉对付起来稍微有些吃力,但好在他还能占据上风,第一下就把人给打懵了,后面又趁他没反应过来补了十来下,现在他脑袋昏昏沉沉,虽然还能反抗,但招式已经不连贯。
花碧已经把湾湾带出来了,护卫咬着牙喘气:“你以为你们能跑得了?”
“当然!”白廉不打算同他废话,拾起他的剑就往他胸口刺过去。
可护卫却朝他笑了下,接着拔出身上的信号弹,拉开引线,信号弹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犹如平地惊雷一般。耐看吧中文网
花碧急道:“快走!”
白廉也顾不上补刀了,两人带着湾湾原路返回去找素婉跟红烟。
但已经来不及了。
院子被一群护卫家仆团团围住,接着罗诤从人后走出来,看着他们,失望的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们有多么高明的计划,手段这么蠢,蠢到我都不想亲手戳穿你们的把戏。”
他又看向白廉怀里的湾湾,更失望的叹口气:“舅舅本来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应该撒谎更不应该偷东西,看来你母亲并没有把你教好。”
湾湾再用不着对他伪装,小脸儿立马凶相毕露:“你才不是我舅舅,你是坏人!我娘把我教的很好,不许你说我娘!”
护卫的钥匙无缘无故消失,但他这期间接触过的人就只有湾湾,起先罗诤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心眼儿呢?
可他现在已经容不得半点失败,里边只有一成的可能他也要做最充足的准备,没想到今晚果然让他抓住了这只鬼。
罗诤挥挥手,身旁的人上去,罗诤抱着湾湾只能腾出一只手来与人搏斗,这样很不方便,加上他又一招不慎,湾湾被人从他怀中抢走,罗诤手里有了筹码,他也就不得不放下兵刃举手投降。
湾湾对罗诤又踢又打,嘴里不停骂他,罗诤耐心耗尽,抬手就给了湾湾一巴掌。
湾湾长这么大,走哪儿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但她一点也不委屈,倔强的忍住了眼泪,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敢打我我让我爹爹杀了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白廉被人摁在地上还在吼:“罗诤!你他娘的王八蛋!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放开我!老子非把你大卸八块儿不可!”
罗诤嫌弃的看着在他面前挣扎的罗敷,把刚站起来的湾湾又给踢倒了,吩咐护卫:“把他们都扔回水牢,这个小的也单独关起来!”
湾湾被人提着领子跟白廉他们一起带了回去。
红烟跟素婉有过短暂反抗,但他们两个人一个受伤一个没有自保能力,那点反抗根本不够看的,于是刚出来没一会儿就被扔回了水牢。
现在白廉他们也被重新关了回来。
湾湾缩在笼子中间,刚刚挨了一巴掌的疼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加上看到水里面有鳄鱼,她又想爹爹又想娘,终于扛不住哭了出来。
素婉没办法过去抱抱她,只好隔着笼子安慰。
红烟伤口重新崩开流了很多血,她自己撕下衣服包扎了一圈,咬牙切齿道:“这个王八蛋!这次失败了,下次在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廉情绪不高,他从回来就一言不发,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在想别的办法。
罗敷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第日中午到了明安城,他回了之前白廉他们藏身的地方,东西都收拾了,也没有人,说明人应该是按时离开的,可既然走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到呢?
她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让长风长安一个去码头打听打听消息,一个去谢母家里探探底细。
长风跟长安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长风去了码头,码头那儿昨天跳船的船夫在外面流浪了一晚上到白天才敢回来,跟人说起他昨晚的经历,当下觉得惊心动魄,说开始有一对年轻男女带个孩子坐他的船,后来又来了两个女人也要坐他的船,那两个女人上船没多久,就有一群黑衣人持刀强行也上了船,也不知道究竟是杀那两个女人还是那对年轻男女跟那个孩子。
长安在谢母家中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但是谢母已经闭门不见客好几日了,家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罗敷把两件事合起来一想,船夫口中的年轻男女和孩子应该就是白廉素婉跟湾湾,可那两个年轻女人又是谁?
不过就算不知道年轻男女是什么人,就眼下得到的消息来看,白廉他们八成是出事了,而且这件事跟罗诤绝对脱不了干系。
可是罗诤是怎么知道白廉他们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要走的呢?
差了一环,罗敷想不通这中间的关联,长风长安也劝她,可以再去打听打听再做计较,如果计划成功的话,李卜很快就回来了,他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但罗敷是一个母亲,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此刻很有可能陷在危险中就没办法冷静,她等不到李卜回来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她咬牙原地踱步,走着走着停下来,一敲手心拿定了主意:“你们两个,去帮我放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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