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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阅.读.第二百九十二章,久别重逢
回到玄圃堂,史云扬的心情不上好也不上坏,毕竟门中牺牲了这么多精英弟子,他心中亦不好过,虽然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是,这两年之中,史云扬已经真正认同了他在这个门派之中的位置,两面多的时间里他也担当了许多,这一个作为玄圃堂大师兄的位置不好做,有人支持,但是也有人嫉恨,倒是因为他刚正不阿的性子,他也才能在这个地方真正地留下來,也真正接受了这个大师兄角色,
可是毕竟是从那个历经千辛的地方出來了,师尊的果然沒错,那地方,去了一遍的人绝对不想去第二遍,史云扬忽然觉得无比的疲累,只想回房睡上个三三夜,将一切都排空,还原自己那颗还在担惊受怕的心,史云扬走出山洞,却忽然记起,冉倾珞和罗啸成似乎也已经來到了昆仑山、他向师尊问起,知道冉倾珞仍住以前的房间,罗啸成就在他的院之中,
史云扬辞了乾长老,独自下了山,只是顺路在冯涯和白莹的墓前停留了一番,这便径直往玄圃堂而去,史云扬已经百余日不见冉倾珞,思之甚切,心中有如短鞭相策,恨不得立马便飞到玄圃堂,只是在玄圃堂中,弟子们一般都不会显露自己的武功,以示谦逊,史云扬刚刚从神墓出來,便施展身法,少不得要被人有做作之嫌、因此他只得一步一个脚印,踩着坚冰和积雪,力求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玄圃,
出道玄圃堂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好多的弟子正在练剑,他们见到史云扬也并不惊奇,毕竟在这现实的世界之中,他们只不过是走了十而已,十能干什么,门中好些弟子,下山历练短则数月,多则年余,一时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但他在门中的威望已是不一般,见到他过來之后,数百名练剑的弟子一齐停下了身形,提着剑向他行礼,
史云扬本想静静离开,现在却不得不走过去,那一名统领众弟子练剑的领班到了史云扬身前,道:“大师兄回來了,大师兄可真是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史云扬无奈的笑笑,道:“我又何尝不想同你们一同练剑,可是门中事务不少,我自己也还有很多私事,这种机会自然就少了,也亏得有你们,门中的日常事务才有人打理,师弟辛苦了,”
那弟子抱拳道:“为了师门振兴,苦点也沒什么,更何况,同师兄所比起來,我们这苦也便算不得苦了,”
史云扬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向众多的弟子走去,朗声道:“昆仑山,苦寒之地也,常年降大雪,气候恶劣,尽管如此,你们却仍然提着手中的剑站在了这里,为了什么,有人,是为了修炼成仙,也有人是想光耀门楣,你们想的都沒有错,可是,现在的玄圃堂也许给不了你们这些,你们现在所思所想,便应是如何振兴玄圃堂,我相信,有了你们的希望,玄圃堂一定会重回巅峰,”史云扬慷慨激昂地讲了一席话,最后几个字声音尤其洪亮,振聋发聩,
“重回巅峰,,”
“重回巅峰,,”
底下的弟子一遍又一遍的齐声呼喝,声势滔,仿佛这不是一支晨练的寻常队伍,而是一支出征在即的军队,青玄掌门站在乾坤殿殿前,看着场中的热火朝的场面,眼中无比欣慰,乾长老以及各位长老听到这声音,却已经是万分高兴,
风巽长老道:“这两年來,玄圃堂一直都十分沉寂,想不到今日承枫刚刚回來,便将这气氛弄得如此浓重,乾师兄,他可真是当之无愧的人才啊,”
山艮长老道:“今日的玄圃堂倒颇有几分昔日的味道,想來过了今日,一切都会好起來,”
青玄掌门摇头叹气,身形一转,又走进殿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山艮长老叹道:“掌门师兄思虑过重,真真让人忧心,”
乾长老道:“掌门师兄乃是一派执掌,他所思所虑也正是为了玄圃堂,此次堂中精英弟子损失殆尽,作为掌门又如何不忧,如何不愁啊,”
风巽长老道:“其实这忧虑,又何尝不是我们自己的,到如今追风仍是沒有找到,而此次我巽堂派出的两名弟子竟然全部...唉,都是些孩子,我们却过早地将师门的重担压在他们身上,害得他们白白丢了性命,”
众长老都是一阵黯然,谁也不想话,只是远远地看着下边雷鸣般的声音,眼中投去的已经不是悲伤,而是希望,
玄圃让何日能够振兴,就看这底下的弟子了,若是多几个像史云扬这样的弟子,门派何愁不会振兴,
史云扬一派讲话之后,示意大家继续练剑,在众弟子的目送之中,史云扬走过广场,向冉倾珞的住所而去,行至半路,一片巷道之中 ,忽然间听得有人鼓掌,
“史兄果然是有统领之才,一番演,便将气氛调动至此,果然有大弟子的风范,”史云扬听得这声音是从头上传來的,仰头一看,只见罗啸成正舒卧于石栏之上,手中拿着一壶酒,满脸笑意地看着史云扬,
“罗兄,”得见友人,无限欢喜,史云扬大喊一声,身形一纵,便也跃上石栏,他道:“罗兄近來可好,”
两人重重一握手,罗啸成道:“相别不过十余日,有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这昆仑山气严寒,不太适应,幸好你藏酒甚多,哈哈哈...”罗啸成大笑,忽然又道,“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偷你的酒喝吧,”
史云扬笑道:“怎么会,罗兄尽管开怀畅饮,今晚上,我们一醉方休,”
罗啸成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两人大笑,气氛甚是欢愉,忽而罗啸成道:“史兄寻了这条路,恐怕是要向倾珞妹子的住所去吧,她可是对你思之甚切,我就不耽搁你们相会了,我喝我的酒,你自己去吧,”
史云扬道:“既然这样,在下就不陪了,罗兄尽兴,告辞,”
别了罗啸成,史云扬径直向着冉倾珞的住处而去,一路上遇到些女弟子打招呼,史云扬一一回过,不多时便來到冉倾珞的房前,史云扬想伸出手去推门,可是手到门边却又戛然而止,对于一件无限期待的事情,有时候这期待会衍生出一种害怕,史云扬害怕推门之后看见冉倾珞,他能什么,更害怕这就像是血玄眼造出的幻境那般,很快便要消失,
可是这种害怕最终还是败给了期望,史云扬推门走进去,他的心狂跳,他希望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想念她身上那袭美丽的白衣,
可是他走进去之后,却发现冉倾珞似乎并不在房间,房间之中整齐划一,纤尘不染,架上的已经经过精心整理,花屏之后,青纱帐下,被褥也被折得甚是规整,几案上的茶叶也换了新的,杯还温热,显然冉倾珞刚走不久,可是现在色这么早,她会去哪儿,史云扬在房中转转,忽然发现桌子上有着还未收的文房四宝,桌上有一张白纸,上面永娟秀而轻快的笔体写着一首诗:
“醉梦陪君笑死生
南望,
女子香,
人生一场,
长恨游人胡不归
蛛丝满纱帐,
夜夜残烛挂门扉,
子时未尽,
花黄半掩,
徒手添香,
春渐枫红秋三至,
青丝化银茫,
待得回头,
满鬓霜雪眼凝珠,
再与良人妆,”
墨迹未干,翰香仍在,史云扬读着这首诗,便已能明白冉倾珞对他的思念,“待得回头,满鬓霜雪眼凝珠,再与良人妆,”读着这最后的一句,史云扬觉得心中无比幸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正是他最简单的梦想,若是有一个人一直等着你回來,即便两鬓斑白也是无怨无悔,这种幸福该是多美的幸福,
被人记挂着,是一种幸运,而被人牵挂着,则是一种幸福,
他轻轻地将纸放下推开门走了出去,史云扬已经想到了冉倾珞的去处,出了门便直直地向云中走廊而去,
云中走廊仍然跟以前一样,仍然是那翻卷的云海,隐藏着脚下的栈道,让人觉得行在云上,栈道仍然平整,史云扬沿路走过,脚步放慢,然不多时却也來到了那个熟悉的亭子,
那里果然坐着一袭白衣,她背对着史云扬,看不真切她的脸,但是史云扬却是一眼认定,这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史云扬脚步轻得听不见,仿佛被白云所柔化,他來到冉倾珞的身边,轻轻坐下,冉倾珞竟然还沒发觉,
史云扬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冉倾珞一惊,回头一望,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史云扬问道,
冉倾珞淡淡一笑,抱着他的臂膊,道:“你知道的,”
史云扬道:“大清早便在这里吹冷风,当心着凉,”
冉倾珞埋首他的怀中,道:“身体好着呢,这地方來一次变少一次机会,我很喜欢这里,有时间便多看看,”
史云扬忽然紧紧的将她抱住,道:“倾珞,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冉倾珞沒有话,任由他抱着自己,她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是十日而已,竟已经像是过了十年,
时光静好,那鬼界的轮盘若是不转动,让时间就这样停下來,他们都愿意用所有的东西來交换,包括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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