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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之间,咫尺天涯,刚才还不知道身在何处,现在却又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山坡上,远处的那两辆东风大卡已然不见,但有达旺这个藏人在,赵老师几人也应该有着足够的经验来自保和处理。
“方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卫飞看着身边依然沉默的羚灵,他进入到那寒气凝结的湖边,然后又跨入到那人所在的山谷之中,都是羚灵在引导,这至少说明一点,羚灵似乎是知道那人的存在。否则也不会由湖边一步便找到了那人。
羚灵轻轻摇了摇头,“这人的修为古怪,显密同修,却另有不似佛门的神通,他虽然神念常年在外,但是我却知道那山谷之中,有一个强大的气息存在,与我所修的心法有共通之处,自然淳朴,因此他刚才神念以拙火定阻我杀那些人时,我已猜到应是那山谷中苦修之人无疑。”
羚灵也不知道那人的来历,其实在高原之上,似那人或者扎西那般的,枯坐于深谷荒山行苦修之法的,并不在少数。苦修的法门起源于尚处在朴素时期的佛学,认为人的乃是牵绊解脱的臭皮囊,以风吹日晒之,甚至会浸泡在粪池内,来寻求早日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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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历来都是重性功而轻命功的,只在神识上下功夫,双盘一定,然后不知岁月,等到出定之后,神通自在了,可是自身却因为盘坐太久,而导致下体瘫痪者,也不是没有。所以在密宗,在雪域高原,不世出的苦修高手。一不小心便碰上一个,亦属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卫飞的心中却有种感觉,雪山深处的那人,似乎会与旗门,至少和他自己本身,未来还会再有交集。
“那位前辈好像并无恶意,不知接下来……”卫飞本想问羚灵有什么打算。想了想却有改口问道,“却不知那位前辈所说的密教盛世大因缘是什么?”
羚灵忽然充满了空灵地一笑,这时她真正的修为境界才开始展现出来,“他不欲我和你入藏,何尝又不是担心你我将会引这次密教千年盛世的变故?不过,非是密教中人,嗯,即便是密教弟子,也是要法王之身,才能寻着那大因缘的。///”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卫飞。“我本就无意此时入世,但正如那位前辈所言,怕是已然入了人间道,业力纠缠之下。将来免不得自有因果,同修你于密教的因缘……”羚灵欲言又止,“我知道佛家大乘的心法是心之所至,同修你的业力太深了啊……”
听出羚灵地话中之意暂时不会入世,卫飞忽然竟生出了一些惆怅,这丝古怪的情绪下,他灵慧之力再次扫过羚灵,突地开口问道:“你没有受伤?”
“若以因果论。我是有伤在身的。”羚灵展颜一笑,身形飘然而起,“我暂不入高原。单若将来密教需我,非你我不现身,所谓因缘,相借相还……”
卫飞摇了摇头,话说三分,莫非便是高手们的一贯风范么?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悄悄的警觉起来,西行入藏,寻找旗门的传承力量,还有米日巴拉家的小活佛。以及连羚灵都不敢多说的密教千年盛世。这几点之间,是否有着什么内在的关联?
由川边小镇到吉祥寺的路程。达旺地那辆老式绿吉普,差不多也行驶了一半,剩下的卫飞只能步行前进。他的性子略微有些懒散,能躺下的时候多半不愿意坐着,但好在他又向来随遇而安,如今修为在身,即便是真地有强风暴雨,黄沙漫天,卫飞足以应付得了,只是可惜他虽然变态起来轻松出神,却总是要要外力介入才可以,道家法术中诸般的遁法,他绝不陌生,甚至还亲自体验过“缩地成寸”,但举目望去,苍山荒原,高远悲凉,卫飞空有满腹玄妙莫测的心法,却无力施展。/
对于习惯了钢筋丛林般都市生活的人来说,方向感大都不强,通常情况下,公交车行驶的路线以及左右,基本上代替了东南西北和四面八方。卫飞也是如此,按说他完全可以从山脉的走势上判断出来方向,毕竟从风水论起,抬眼遥望处,便是昆仑山,追根溯源,也算是三大龙脉的起源了。
卫飞知道沿着山脉前行,是不会错的,可在他自己地感官中,实在是分辨不出方向,一样的青黄色山脉,一样的天空,卫飞四周看了看,入目似乎并无分别,他却还是坚定地踏步向前,辨别方向的最好参考就是太阳的方位,但让卫飞确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召唤,前行的那个方向里,不管是什么因缘,也不管是吉祥寺,还是其他,卫飞已经感应到了冥冥中的一点那所谓的因缘。
走着走着,卫飞的心神便慢慢的融入到了苍茫地天地之间,他仿佛是身处在亿万年前地洪荒世界,天是那样的高远神秘,地是如此地辽阔踏实,万物都是勃勃生机,原始古朴的气息无处不在,参天的古木,巨大的猛兽,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但就在卫飞的心神依着这道玄妙的轨迹,将要追向那虚空中的混沌之际,卫飞那浑圆的心境之中,忽然一丝阴影飘了过去,仿若一曲天籁奏道关键之时,经突然弦断琴折,硬是将卫飞生生的拉回到了那已经半枯的草原之中。他这才现,不知何时,前方山脉的尽头处,已是是可见人烟,地面是车马的痕迹遥遥的伸向前方,风声中隐隐传来马嘶羊叫之声。卫飞皱了皱眉,目光一扫,便现了左前方的荒草丛,有着明显的滚压的痕迹,他纵步过去,顿时一阵刺鼻的血腥味飘了过来,只见一个人趴在地上,双手前伸,十指都已深深的抓入土中,似是仍在苦苦挣扎着,是达旺,那个川边小镇上的老式吉普车司机。卫飞一惊,很明显达旺已经死去多时,那么想都不用去想,祝月影、赵老师与小胡他们,就算是没有遭遇不测,那也是处在很危险的境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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