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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翎明明可以隐瞒自己是身负大气运者的事情,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却还是选择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说了出来。
封取陵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对方有意的。
可少女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去了江南,你打算如何行事?”
默认了御翎要和自己同行的事,封取陵开始关心起对方的打算。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
撑着下巴的人笑得一脸灿烂,因着和封取陵之间越发熟悉的缘故,所以御翎也越来越多的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性情。
不过她的这番性情不像是以往熟悉的朝缘,反倒是像最开始时候,还没有成为大家闺秀,带着点顽皮的小姑娘。
那时候的朝缘对于封取陵来说,也并不陌生。
“算了,你既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这个月初七我们就要动身,到时走水路,你若有什么要带上的,提前做好准备。”
五皇子殷殷切切的叮嘱了御翎要带上什么东西,还有去了江南一带的注意事项。
少女十分有耐心的听着,偶尔还会点点头附和一下,看上去十分乖巧。
而对于御翎也要一起前去江南的事情,大皇子是除了皇帝以外第一个知道的。
尽管他还在猜测阶段,可内心深处早已将御翎当成朝缘了。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大皇子派了手底下的人一直暗中跟着少女。
也因此,他提先所有人一步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只是。
朝缘好不容易死而复活,封湖知又怎么愿意因为一个什么身负气运的荒谬理由,就让少女去发生疫症的地方。
自古以来,染了瘟疫的人从来都没有活下来的。
如果御翎有什么事,他就要再次失去对方。
虽然封湖知从未得到过朝缘,可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对方会第二次死亡。
她不该死的。
她那样好,应当是叫所有人捧在手心上好好爱护的。
所以封湖知当即整理了衣袍,面见了圣上。
他去的非常急。
哪怕大皇子已经竭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可封颐见到对方的神情后,也看出了几分破绽。
更别说对方一开口就是御翎。
“父皇,儿臣听说御姑娘自请去江南查看疫症情况,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所不妥,恳请父皇收回圣旨。”
封湖知身为储君,一向都是行退十分有分寸。
可今天他却毫无缘由,匆忙跑过来请封颐撤回圣旨。
坐在上方穿着龙袍的男人看着封湖知,既没有应,也没有拒绝。
宫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据儿臣所知,御姑娘不过是个普通人,如何能抵抗疫症,况且她乃丞相义女,很得丞相看重,若真在江南出了什么事,皇家也难向丞相交代,毕竟为了皇家,已经死了一位朝缘。”
他的话不轻不重,可又十分有道理。
如果不是其中夹杂了太多私人感情的话,封颐想必会好好考虑。
只是现在情况危急,由不得他收回成命。
一来,是御翎主动告诉他这件事,请求和封取陵一起去江南查看疫症。
二来,这场灾难早就由朴云道长算出,封颐相信对方,这件事也只有御翎也能解决。
所以不管封湖知怎么说,龙椅上的皇帝都没有松口。
看着跪在下方的儿子,封颐叹了一口气,“你先起来。”
大皇子实在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他听到上方发话者的语气,就知道这件事是没有回旋余地了。
封湖知顿了顿,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或许在朴云道长和父皇眼中,御翎是能救百姓安危的人,可是在大皇子眼中,御翎只是一个无比平凡的小姑娘。
她不该去承受这些沉重的负担。
也不该有一丝一毫会受到伤害的风险。
“父皇,既然您不愿意收回圣旨,那么就请答应让儿臣也跟着一起去吧。”
如果不能阻止这件事,那他就跟在对方身边,护她安然无恙。
“老大,你在威胁朕?”
平淡的语气,却不威自怒。
可封湖知没有丝毫害怕,他并没有退步。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替父皇分忧。”
“分忧?”封颐冷笑一声,可他看着大皇子,眼中依旧是属于慈父的爱护,“你就差把自个儿的想法写在脸上了,还以为朕看不出来。”
“知儿,不管你看上谁,朕都可以替你做主帮你把人纳回来,可御翎不行,她不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
身负大气运的人,注定是与旁人不同的,也注定,不是皇家能够得到的。
为此,朴云道长曾经还特意做过掐算。
不过这些封颐并不打算告诉封湖知。
而原剧情中,女主角之所以能跟封尧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是第二顺位的人。
可是御翎跟她不同。
朝缘身为原本的身负气运者,从生下来就有属于自己的造化。
可以说成也是这个气运,败也是这个气运。
正因为有这个气运,所以她最后没能和封尧在一起,而因为有这个气运,她才能够救下封尧一命。
“父皇……”
封湖知的声音有些急切。
只是封颐挥了挥手,“好了,你不必多说,朕心意已决。御翎是必须要去的,至于你,就安安心心在宫中做自己的储君。”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以有些累了为由,让大皇子先行告退。
哪怕有再多的不情愿,封湖知最终还是离开了。
他什么都不能做。
甚至连偷偷溜走都不能,因为他知道,父皇肯定派了人来看着他。
这场疫症肆虐得十分快,在封取陵和御翎还没准备出发前,前后仅仅是过了两天时间,就有消息传来,已经不止是江南一带有了这些瘟疫,连附近周边的城镇也开始陆陆续续出现这种情况。
情势越发严峻,原本还打算初七出发的行程也提前了两天,改成初五出发。
只不过在临行之前,听到江南一带大规模爆发瘟疫事情的朝惊却提出自己可以帮上忙,想要一同前去。
因为她说出的控制瘟疫方法有理有据,所以封取陵略作思考就答应了对方。
然而朝惊要去那里,封尧却不怎么赞同。
无论如何,瘟疫都十分凶险,他不想对方去冒险。
可是身为一个懂得基本常识,甚至有幸了解过怎么控制瘟疫的现代人,又怎么能够在听到这样的事情后麻木不已的袖手旁观呢。
所以朝惊想了想,还是坚持自己的原来的打算。
拗不过对方,又因为江南那边的瘟疫扩散的范围刚好是他手底下管辖的范围,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封尧也陪着朝惊一起去。
得知这个消息后,封青招也坐不住了。
主要是先前在他听说御翎会和五哥一起去江南勘察疫情的时候就有些坐不住。
内心的那股熟悉感一直让他有意无意关注着御翎的动向,只是他一边为御翎而动摇,一边唾弃自己就这样轻易因为一个相像的人而动摇。
少年人活得十分矛盾。
也因此,尽管他很想要跟对方一起去江南,可终究是没什么正当理由。
这下听说三哥和朝惊也要一起去后,封青招就有了主意。
他以想要出去见见世面为原由,央求着封颐答应他。
七皇子在众位皇子中年龄最小,最近也刚刚过了生辰,出宫开了府,手底下还没来得及被皇上划出一块管辖地。
这的确是一个锻炼人的机会。
而且封颐想了想,老三和老五都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因此封青招的这趟蹭船之行很是顺利。
一行人就这样出发了。
他们走的水路,坐的自然是船。
五个人之间虽然各自认识,但真要说如何相熟,却不尽然。
至少封取陵对朝惊就是点头之交。
而封尧和封青招对御翎的观感则十分复杂。
这种复杂还表现在御翎举止间透露着和朝缘一样的熟悉,可对方却视封尧而不见,整日里和封取陵谈笑。
他们两人谈的十分投机。
甚至很多时候,其余三人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存在。
更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御翎在面对封取陵的时候,和平时的样子略有不同。
她并不总是那么一副既温柔又遥不可及的模样,在封取陵面前,她会笑会生气,是鲜活着的。
两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叫朝惊见了,还曾打趣过,会不会以后她们两人要从姐妹变成妯娌。
当然,这话是属于女孩子们的小秘密,并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
朝惊自己是现代人,但她知道,古代的女子都将自己的名节看得很重,虽然御翎偶尔表现出来的让她觉得对方和其他古代人不同,但她到底还是没有真的将对方看成现代人。
“妯娌?为什么会这么说?”
少女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朝惊好好地会这样说。
“因为我看你和五皇子殿下十分投缘啊。”
“是吗。五皇子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一个拥有仁爱之心的人,怎么可能不好呢。
这样的人,世间是很难得的。
御翎不仅没有反驳朝惊的打趣,还很附和的夸了对方一句。
她们不知道,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恰好被站在门口处的人听了个彻底。
门口处并不仅仅只有封取陵一个人,还有正好出来透透气碰见封取陵,于是打算和对方一起去叫两人吃饭的封尧。
听到带着记忆中熟悉的腔调说出的话,封尧一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
御翎根本不是朝缘。
而朝缘,已经被他放下了。
正当他思绪纷乱的时候,房间的门就被封取陵敲响了。
他的面上淡然,没有因为听到御翎和朝惊两人谈论的话而有所变化,好像他们谈论的对象不是自己一样。
“五皇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由于在船上多了几个人,所以这些天御翎对封取陵的称呼又回到了一开始的五皇子。
实际上,陵哥哥这个称呼只有在私下里的时候御翎才会叫一叫。
大多数时候对方总是显得客气又规矩。
“午饭已经备好了,我来叫你们吃饭。”
“多谢五皇子殿下。”
少女语调轻松绵软,看着封取陵的时候一双眼睛亮得不可思议。
已经见过这双眼睛很多次了,五皇子当然知道,御翎的眼睛从来都是这样亮,并不是因为见到他才会如此。
他并非特殊化。
不过封取陵知道,身后的封尧却不知道。
他不期而然的看到了那双眼睛。
那双和朝缘一模一样的眼睛。
在对方的眼睛里,她没有看到他。
说不上这一瞬间在心头徘徊的是失落还是什么,封尧站在那里,并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沦在这样的思绪中。
就在他们准备去吃午饭,封青招一个人坐在桌前等待四人来的时候,有一群谁也不知道的黑衣人潜伏在水下,只待时机到来之时就杀上船。
也是他们的运气不好,海上一向不太平,而他们出行到半路不小心漏了财。
他们这一行是为了尽快赶到江南查看疫症,并没有带多少侍卫。
所以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一群土匪就这样盯上了一行人。
在船上已经有他们的人混入其中,等到晚上的时候那人就会在饭菜里下点蒙汗药,他们就立刻杀上船。
天高皇帝远,即使知道这群人可能身份不凡,但等他们的手,这些人已经成了尸体都凉透了的死人,谁又会知道是他们干的呢。
果不其然。
到了晚间,刚吃过晚饭,船上的人就陆陆续续昏迷了过去。
就连那些随行的大夫也都中了招。
封取陵是第一个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
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饭菜已然下了肚。
几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昏沉,不过在五个人中,还有一个例外。
御翎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
那些味同嚼蜡的饭菜,已经拌在饭菜里的药,都对她毫无作用。
因此当一种土匪上船的时候,就发现所有人都倒得歪歪斜斜的,只有这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女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坐在那里。
脸上带着面纱,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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