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肖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七章 钟星海找到了,时光清浅处,雨肖霄,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小韩说的金煜楠一阵尴尬,我也止住了哭声。
“要不,我们先把衣服换了吧!”小韩的语气温柔,我试着坐起来,将打湿的衣服脱下来。然后趴在床上,金煜楠揭去纱布又一次将我的伤口撕开一般。这一次我没有忍,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那金煜楠却一声也没吭。直到给我换完贴好他才柔声说道“别哭了,伤口弄成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好?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一次一次跑出去?”
我抬头看看他,他笑笑。
“不说也没关系,不过伤口发展下去骨头就要露出来了,那么以后就更难弄了。”
看我止住了哭声,小韩和金煜楠一同离开了。
“这姑娘什么来头,值得你这么一天到晚围着她团团转。”
“林老师的朋友,不过小韩,我问你一句话,你说一个女人对着你发呆,有时候还流眼泪,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说,你说是啥意思?”
“该不会是什么失忆的桥段吧,比如多年之后女主再见到你,似曾相识,却又情深缘浅…”那小韩说的像是电视剧一般。
“好了好了,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的脑回路是怎么长得。我走了。”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不免有些难堪。在他面前我居然是这样的。
半夜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不是别人是老何。
“老何,钟星海怎么样?”我接起电话就急急的问。
“他还好,不过过几天才能回去。”
“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我家。”
“给我一个地址。”
我开车根据老何的地址一路赶去。那是郊区一个别墅区。路修的很宽,两面的林荫道种满了香樟树,周围的花草修剪得整整齐齐,别墅区沿山而建,亭台楼阁在夜间的灯光照耀之下,仿似仙境。
我转了几道弯停在了,兰陵路18号。
我从没有来过老何家。院子的围墙很高,铁的大门把里面挡得严严实实,连门缝都看不到,我按了大门的门铃,老何从里面开了门。
这门一开就好像看到了一幅画,步道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银河里的星星。我顾不的看周围沿着路就进了老何的房子,老何开了门。
“钟星海呢,他在哪里?”
“在里面。”
老何的房子古色古香,我却顾不得多看一眼。随他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
钟星海就那么直直的躺在那里,就像上次一样。
“你别告诉我,他这次也是程序干扰。”
“不,这次,是因为因为飓风的能量束。他受伤了,跌入江底。”
“那么是你救了他?”
“是。”
我看了看他穿的衣服,的确不是下午楼下那个人。
我蹲下身子摸摸他的手,温热的,还好还好。他的脸色依然如此,并没有很难看,就像睡着了一样。
“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我不知道。”
我转头看看老何,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老何好像比前几天老了一些,见我看他,老何转身说帮我倒杯水于是离开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钟星海,他极少这样安静的睡觉。我伸手摸摸他的脸,他依然没有动。
“快醒来吧,我在等你,你知道吗,这么多天我有多担心你。”我握着他的手喃喃道。
尽管他没有醒来但是能看到他,我倒是安下心来。这时我才转头看看老何的房间,这房间装得古朴典雅。这张床像是檀木的,铺了深蓝色的床品,床头的灯是青花瓷的造型。茶几是一条上好的檀木茶几,桌上放了一只白陶瓶,里面竟插了一支梅花,平添了几份雅致。茶具是浅蓝色的,桌上还放了文房四宝。墙上挂科一副红梅图,不知道是哪位名家。旁边是一个檀木的书架,两排线装本的书籍整列其中。
地上铺了浅驼色的羊毛地毯,我方才注意到刚才上来连鞋子都没换,生生将地毯上印出几个污泥脚印。
“哎,可惜了上好的地毯。”我赶慢脱下鞋子提在手里。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可惜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将手里的杯子递给我。
我提着鞋子所以没有接,他便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老何我没问你,那股飓风是跟钟星海有关吗?”
“说有关也有关,其实就是粒子流引起的飓风,但是加上他本身也是有程序引导的,所以遇到粒子流,就会引起反应。”
“为什么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懂?”
“不懂就对了,毕竟你们地球人比我们落后了很多,况且你们还有很多东西是不知道的。”
“哦!”我看着老何,他并不像骗我的样子,至于什么粒子流、飓风、程序干扰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况且,未知的东西并不等于不存在。
“老何我能在这里呆久一点吗?“
“好的,请便!”老何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钟星海,竟不知说些什么。粒子流从何而来,为什么这飓风就和定位一样,偏偏出现在山顶,且以南面最重。我坐在地毯上靠在他的床边怎么也想不透。他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一般。我伸手牵起他的手,这双手曾抚过我的脸,抚过我的头,在我高兴、难过的时候。我从未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感觉到人生的意外。也从没想过刀枪不入的他有一天会躺在这里。更没想过有一天我可能会失去他。人生总是充满许许多多的意想不到,也充满许许多多的坎坎坷坷。所以人们祈福才会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钟星海,如果,你最终不属于这里,那么我愿意放你走。你有你的使命,你要守护你的克玛纳,那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牵挂。一个战士应该挥刀舞剑的战死沙场而不是儿女情长的相互牵绊。
夜凉如水,窗外响起悠扬的笛声,有着与暗夜相同的寂寥。我顺着笛声而去,吹笛之人正是老何。我已不足为奇,老何说过他活了几百年,精通音律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穿了单薄的衣衫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显得清风奇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