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07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一百零五,田雄龙殒命桃溪谷,巴渝霸王花,罗晓07,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娄山关守军见满山遍野都是敌兵涌来,早就慌了手脚。人家还隔得老远,就把檑木缴石纷纷放下。
刘挺在远处轻蔑地笑了。
他看着敌人如此惊惶,等对方檑木缴石放完,便亲冒疾矢直取敌人中坚。麻贵在左,董一元在右,四川官兵都不想被土司兵看低了,只顾一路冲杀着奔往关门。
不过翻山爬墙真是石柱杆子军的强项,最终还是秦良玉、吴怀瑾、吴怀瑜她们首先上了左面的山崖,再从山崖往关墙上冲锋。
右侧的播州兵见左边有失,便纷纷赶往前去支援,却被樊龙和樊虎弃了战马,徒步抢上山去,用腰刀一路横扫关墙上的苗兵,与秦良玉和吴家姐妹汇合后跳进了关里,从里面打开了关门。
刘挺的人马纷纷进关,对那些抱头鼠串的苗兵大开了杀戒。
娄山关被攻下时,安疆臣、安尧臣所领的彝家军正在前往蒙落关。
从九盘山去蒙落关有两条路一条是绕道二郎谷到达关前,一条是取道大水田直取关后。比较起来走大水田要少用一天时间,而且有攻其不备的效果。
安疆臣他们选取的自然是后者。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大水田。
说是大水田,道路两边还真的是好大一片田地。九月正是播州收获的季节。可是由于战乱,田里的稻谷显然才刚刚成熟就被抢割一空了,四下里水漫田中,明晃晃到处是水。许多地方的水漫到了路上来,泥路上不多远就有一个水凼。
大军在这个水凼和那个水凼的边缘一路绕行。
走着,走着,安疆臣却突然叫停。他下了马,仔细看了一回道路。路上是许多新鲜的马蹄和车辙,偶尔有一些包谷谷粒或者是胡豆之类的东西散入其中。安疆臣突然说道“一定是运粮的苗兵,不很多,只有十来辆马车。”
“不过就走是向前走了二三里路,从水凼出来的车轮印还是湿的呢。”安尧臣搭话道。
“这样,你领五百快马赶上去劫了他们,不要放走一个,还得留下活口。”安疆臣对安邦彦下令。
“是,”安邦彦遵命去了,大水田的路上刮起一阵黑色旋风。
等到安疆臣的大队人马行了不到十多里路。安邦彦他们已经在前面等着了,地下横七竖八躺着五六十个苗兵的尸体。有四五十个活着的俘虏,两腿都在打着哆嗦。
安疆臣挑了一个头儿模样的人,用马鞭抬起他的脸,问“要死还是要活?”
“要要活。我们都刚被抓来不不久,求求官爷饶饶命。”
“既是要活,就好好答话。”
“不不敢撒撒撒谎。”那位苗兵结结巴巴。
“那好,从哪里运来的粮食,要运到那里去?”
“从从桃溪谷,运到到蒙落关。”
“桃溪谷离这里多远?”安疆臣顿了一下,“还有蒙落关呢?”
“二二十多里,蒙落关就十十来里路。”
“蒙落关还有多少守军,守将是哪个?”安尧臣插话问。
“两两千多人,守关的军官是何绍州。”
“那么桃溪谷呢?”
“桃溪谷有五五千军,守将是思州田田。”
“田雄龙?”安疆臣自言自语。
“是,”对方回答,“还有他的弟弟田雄虎!”
“桃溪谷的粮食就只供应蒙落关?”
“不,还有娄娄山关、海海云囤、龙爪囤,有时我我们还要运粮到海海龙囤去。”
“是了,这桃溪谷一带是播州的粮仓。”安疆臣心里思忖。
半个时辰后,驻守在播州关墙上的苗兵远远见了十几辆运粮车来,都纷纷争着打开了后关门,三两下就撕开了粮袋,抓起玉米,胡豆就往口里塞。扮成运粮苗兵的安尧臣他们一声唿哨,十几个人立即控制了后关门。埋伏在不远处的一千骑兵见后关门已被拿下,一声锣响卷起一道黑色旋风往这边涌。关上关下的苗兵全傻了眼。
这几日前关攻打得紧,蒙络关守将何绍州又累又饿。
他带着一队人马,手执一口腰刀踉踉跄跄要从关上下来,被安尧臣远远的一箭射中喉咙,滚下了楼梯,跟在他后面的苗兵纷纷作鸟兽散。安尧臣发一声喊,手下早杀翻了前门守关的士兵。在关外攻打了几天的朱鹤龄,听到关里马嘶人吼,见到关门洞开,知道关内出现了变故,就带上自己的大队人马,杀入关中。
此时,驻守桃溪谷的田雄龙和田雄虎所领五千人也遭受到了安疆臣、安邦彦的突然袭击。看着山谷口一下子涌进一条黑色的河水,那些刚刚被抓来的兵士哪里见过如此阵势,一下子全都傻了眼,只顾没命地奔逃。田雄龙杀了好几个士兵都没有收拾住这兵败如山倒的颓势,只得自己拍马舞刀迎击敌人的前锋。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安邦彦。
两人一交马,安邦彦那把刀就是一招霸王挥鞭,在空中划开了一道弧形的白光奔向了田雄龙脑门。
田雄龙连忙双手托刀推窗望月挡住。
只听“当”的一声,田雄龙立即两手发麻,大刀都差点掉在了地上,忙拔马回头就跑。
此时安邦彦的第二刀又到了,只听得咔嚓一声,大刀的刀尖几乎贴着田雄龙的后背下来,把马的尻尾砍成了两半。
那匹马一声哀鸣,马头向后仰,前腿高高扬起。
田雄龙的脑袋往后一仰,刚好靠在了安邦彦沙僧卷帘翻转过来刀刃上。
那把刀往上一撩,田雄龙那颗头颅就成了一个骨碌碌在地上翻滚着的秋葫芦瓜。
安邦彦杀了田雄龙,领着一千水西兵冲在了前面。他身后,安疆臣、安尧臣带领着大队人马也涌进了关里。
最后入关的彝军手中都有一把火,见着粮食或草料袋便往上面就是一阵猛戳。有些粮食口袋一下点不燃,就在别处抱来一些干稻草覆盖在上面再放火烧。
彝人的队伍,像一条黑色的河流流过了桃溪谷,一片红的火黑的烟又在桃溪谷翻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