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章 惹众议,腹黑女帝择夫记,木南兮,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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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外面吵闹的宛如十五灯会的锦州城大街,但是梅川的警觉系统没有检测到危险,梅川睡得很香。就这样,直到第二节诗词课上课,梅川在富有磁性的呼唤声中醒来。
梅川揉着迷糊的眼睛,看看身边这个茶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赶紧站起来,“先生,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这个一脸帅气的中年大叔,面色温和,让梅川如沐春风,最主要的是他完全没有先生的架子,梅川难得在他身上闻不到迂腐的酸味。
梅川的无厘头一问,大家哄堂大笑,中年大叔也不生气,拍拍梅川的肩膀,“没事,我也刚到”。
后来梅川才知道这个简直不像社学先生的中年大叔就是社学中主教诗词的唐季唐先生,诗词造诣在大安国是数得上的好,但是别的方面却不那么如意,用梅川的话总结就是偏科偏的有点严重,于是乎,满腹才华,诗词美出天际的唐季屡试不中,最终被惜才的林永彬给抓来当老师了。
说抓来倒是一点也不假,唐季出身世家,排行老二,就是那种不用继承家族事业却能拥有钱财挥霍的富二代。唐季虽然没入仕,但是人家名声在外,所到之处是登门访客络绎不绝,长相又是帅哥范畴,曾经不少少妇小姐借着请教的名义对唐季抛眉弄眼甚至留下信物,最终这个被宠坏了的唐季厌倦了这种俗气生活,开始游山玩水放逐自我。
林永彬是通过一层层的旧相识才在一处大山里找到唐季,茅万里派去的十几名护卫是生拖死拽的才把唐季给请出山。
来到社学的这几年,唐季是压根没遇到林永彬说的那种会写出‘酷到骨子里’诗词的学生,就在前几天还在感叹容颜易老,佳徒难觅,谁想到今早他就看到了梅川的那首《桃花诗》。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躬身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的驱使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不就是自己想过的生活吗,唐季在梅川的诗里读到了自己的影子。诗中的洒脱不懈和恣意的生活态度,那是游走了大半个大安国,经历了多少风花雪月和虚幻的恭维才领略的出啊,唐季当即觉得这个作者必须见,一定要见。
当然,见到梅川比唐季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只是全社学除了他之外别人提起梅川都是唉声叹气。
看看面前这个青衫瘦弱的少年,唐季在他脸上读到了经历、冷静还有沉稳。静如影、动如蛇,唐季不懂功夫但是却读过描绘功夫大家的文章,不知道为什么,唐季在梅川身上看到的不仅仅是满腹才学的少年之色还读到了武林高手的感觉。
那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唐季笑了笑像是否定,一个少年怎么可能身怀绝技呢,更何况这个少年还是差点死在了薛如斯手中。一定是自己遇到了佳徒才乱了脑袋吧,唐季拍拍梅川肩膀让她坐下,然后开始上课。
唐季的课要比公孙先生的有趣,至少梅川没睡着,当然梅川也承认唐季长得比公孙先生好看多了。一个老师,若不能长得养眼,那就更不能甩脸色摆脾气,这是梅川前世就存在心里的想法,这一世,这个想法异乎寻常的强烈,不然的话,当学生的不仅要忍耐一张及格线以下的脸还要承受摧残心灵的坏脾气,太不容易了啊。
社学的课时是一个半小时,加上课间休息的半个小时,一上午两节课,第二节课下课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高阶班的同学都是同窗好记载的熟人了,一下课大家相拥着一起往食堂去,被文子谦搭着肩膀的史小七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梅川,但是薛家三兄弟已经跟上来,史小七放弃了喊梅川一起吃饭的想法。
待众人一哄而散后,梅川把薛如斯的书本和笔墨纸砚整理好,整齐的放在桌上然后出了门。
社学院子很大,中午吃饭、休息的同学集中在院子的角角落落,梅川如此低调的从教室到门口还是被很多人发现了。
“这不是梅川吗,嗨梅川”。
“你是我们的榜样”。
一阵哄笑,立刻有人问,是作诗的榜样还是什么榜样?
梅川大步往前,抬手挥挥,留下一片议论和笑声。
……
梅川呢?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了,但是梅川没有出现。
“他回家了”,薛如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整齐的书本,总觉得不舒服。
“回家了?”薛如靖皱起眉头,难道梅川知道我们要算计他?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呗”,柳于宁嘴角一斜,“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薛兄何必急于一时呢”。
第一节课下课,薛如靖到高阶班督学吴督学那里询问梅川为何只上了半天课的原因,回来后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梅川申请了只上半天学”。
“什么,只上半天”,史小七斜靠在墙边立马坐正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
除了武南风还有薛如斯,教室里所有的同学全围在薛如靖周围。上十年,每天不缺席都不一定考的中秀才,他读一年,然后要一路过关斩将直奔秀才,大家哈哈大笑,谁信呢。
“林督学还有茅知府特批的,据说要是不同意梅川的要求梅川就弃学”,妈的,还真是顺杆子往上爬,薛如靖暗骂,真是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这样的事茅知府也会同意?”就算林永彬同意那茅万里呢,他可是块硬石头,文子谦歪着脑袋不敢相信,“回去我问问我爹”。
柳于宁端坐在薛如靖身边,立起硬质领口让他脖颈更显修长,贵公子气势盖过所有少年,他习惯性的扯动一侧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不让梅川往死里作,明年殿试大家如何向世子交代?”,这是预先擒之必先纵之、放纵梅川的圈套吧,柳于宁环视大家继续,“梅川不好好接受社学规则约束,那是他的责任,到时候世子怪罪下来也不全是社学和茅知府的责任了”。
原来如此!大家恍然,原来茅万里和林永彬这两只看似刚正不阿的老狐狸早就想好了退路啊。
“所以”,柳于宁拍拍薛如靖的肩,“薛兄,不用你动手,明年就是梅川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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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剪什么发型,就任由它自由生长了两三年,昨晚突然厌倦了这头齐腰长发,南兮决今天去趟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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